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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降头——两主
1
"你事情忙完了?"林东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路上遇见了,就先玩玩。"
索哲言挑眉回应了一下林东也的“玩玩”。林东也就是这性子,索哲言知道他的“玩玩”没有恶意。但是对内心本来就为自己转头又接受了林东也而不安的桓城来讲,“玩玩”两个字就像是扇在脸颊上的一道耳光。
索哲言和林东也共情到了“恐慌”。强烈又突兀。
林东也立刻看向桓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索哲言毕竟和桓城接触时间长点,反应更快,用皮鞭轻敲桓城的肩膀两下,“也对,尤其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奴隶,也就只配让人玩玩。”
话里没有鄙夷,倒是透着股亲昵。
“哭什么,装什么可怜。”索哲言蹲下来,把皮鞭往下收,拿手指勾桓城的下巴,“我说错了吗?”
桓城皱着眉头和索哲言对视。
“水性杨花,合该叫人摁在腿上抽一顿。”索哲言又问了一遍,“你自己说说该不该罚?”
桓城抽噎,“该罚。”
“那哭什么?”索哲言把鞭子递给林东也,抽了张纸巾给桓城擦拭鼻涕眼泪,“小模样还挺招人疼的。”
索哲言的手轻柔地拂平桓城的眉头,接着把桓城身上的绳子都解开。
“不要总往悲观的角度想,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这句话是贴着耳朵说的,索哲言的嘴唇好像还擦着桓城的脸颊过去。声音很轻,稍纵即逝。
疾言厉色之后的温柔,就格外叫人沦陷。
“乖一点。”索哲言诱哄他,“放松一点。”
桓城慢慢放松下来,没那么不安了。
索哲言拍拍他的脸颊,“眼泪收收,这才哪到哪。”
索哲言拨动着那两小乳粒,不满意,“乳头怎么又变得这么小了。我喜欢大点的。”
“用这个。”
林东也还给桓城准备了一副乳链,上面坠着两个小砝码。
索哲言扫了一眼,全黄金,这是林东也私藏。
索哲言拿过来给桓城夹上,刚夹上去桓城就吃痛地弓腰。
“仪态又忘记了?”
索哲言自有不怒而威的气质,他态度风轻云淡,桓城却如临大敌,强忍着疼痛也把腰杆停止了。
林东也在旁边啧啧称奇,索哲言把桓城调教得不错嘛。
“这个戴一会儿就会被拉长吧?”
新的乳链本身就比较紧,现在又加上了黄金砝码的重量,桓城情不自禁地倒吸气着。就是那种针扎的刺刺的疼、
索哲言站起来,拉了一下锁链,“还杵在这里干嘛呢。喜欢在这来?”
桓城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前后都疼。他泪眼汪汪。
林东也帮着桓城把裤子提起来,然后托他站好。
索哲言讥讽,“都敢公开调教了,还穿什么裤子?”
桓城讪讪地看了一眼林东也,不大敢穿了。
林东也白了索哲言一眼,一把把桓城裤子拉好。他忘了桓城屁股上有伤,顺手又拍掌桓城屁股,直接把桓城含在眼眶中的热泪拍下来了。
2
索哲言拉着桓城回房间,林东也事不关己地跟在两人后面。
一路走着,桓城只觉得无地自容。
进了房间,三人都把面具取下来了。
索哲言坐在太师椅上大爷似的;桓城小心翼翼的,跪直了腰板等着索哲言的指令。
林东也原本要坐索哲言边上,屁股还没坐下就被索哲言安排了。
“你带他去洗一下。”
桓城身上精液、尿液的气味在封闭的空间里面可不好闻。
“我?”林东也用手指指着自己。
索哲言瞥他,理所当然,“洗干净点,里面外面都要。”
林东也认命地点头,行吧,谁让他是撬墙角的那个呢。
“走吧,小奴隶。”
看得出桓城脆弱的乳头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林东也也没拽乳链。桓城爬行地跟在他身后,金色的乳链垂在地上跟着蜿蜒地前进。
就像是一条小尾巴。
3
“疼不疼呀?”林东也弯腰捏捏桓城的乳头。
桓城已经疼得不知荤素了,被林东也上手一摸,更是痛彻心扉。不自觉地就缩了缩身子,但是索哲言的余威还在,他不敢自己解开。
“能解开吗,好疼。”桓城轻轻哀求着。
乳夹沉甸甸地坠了一路,也该解开了吧?
林东也二话不说给他解开了,那瞬间气血的流通真的是太疼了。桓城忍不住拿手按在胸上,等那一口气匀过来了,用手指轻轻地揉着乳晕外围的皮肤。
“把衣服脱了吧。”林东也把花洒取下来。
桓城在林东也面前不着寸缕,不自在地盯着自己的脚趾头看。
花洒的冲击力很强,
', ' ')('三两下就把身上的淫液冲得一干二净。
“你羞什么。”林东也和桓城聊天,“很多主用这个花洒冲女奴的阴蒂,很快就把她们送上高潮。”
林东也把花洒喷头对准桓城的性器和后穴冲。
桓城狼狈地躲闪着,发出了困惑地“哈?”
花洒怎么就作为一种自慰道具了,桓城没搞懂。难道真的像小黄片表演的那样,把花洒头摘了,把进水管直接捅进奴隶的肠子里面吗?
“就是用这个直接冲阴蒂啊。小格间也有这种表演的,回头带你去参观参观。”
林东也给桓城涂沐浴露,摩擦打泡。
桓城嗫嚅,“先生会不会生气?”
林东也总觉得“先生”二次特别斯文,像他就喜欢简单直白的,主人、好哥哥甚至爸爸一类的。
“你对哲言那么死心塌地,我还以为他对你很好呢。没想到下手也不留情啊。”
“是我做错了。”
被鞭子抽过肿起来的肌肤格外的敏感,林东也的手指头轻轻地从上头划过,带着若有若无的刺激。
“凸起来了。这力道,多抽几下,你这细皮嫩肉的会皮开肉绽吧。”林东也评价着,“其实这种鞭痕在做爱的时候挺性感的。”
林东也的舌头舔过,然后用唇覆盖住那一小块肌肤,用力吸吮一口。
“啊。”桓城猝不及防,溢出呻吟。
浴室门没关,索哲言自然也听到了,不满地看了一眼浴室。他让林东也带桓城去洗漱,可没让林东也在浴室里面就和桓城颠鸾倒凤起来。
4
身上的泡沫很快也冲洗掉了,桓城身上残留着清爽的沐浴露香气。
林东也和桓城胡闹着,自己身上也湿了一大块。他干脆也把自己衣服都脱掉。
不扭捏不炫耀,就是大大方方地。
“我身材还可以吧?”
明知道不应该,但是桓城的小眼神就是不断地往林东也一丝不挂的身上看去。失去了衣服的遮蔽,那股压迫感反而更强了。明显锻炼过的肌肉线条,无一不再强调着男性强壮的力量感。
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扑倒在地。
林东也还在等着桓城的回复,桓城窘迫着,“就很好啊。”
“我这身材,就算你只找我一个,你也不亏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桓城疑惑地看着他,忽然心神不宁。
如果因为自己勾搭上林东也,被先生舍弃,那这笔买卖不划算啊。林东也一看就是玩咖啊。
5
桓城三两下爬到索哲言面前,身上的水珠跟着他蜿蜒一地。仪态没法看,甚至有点屁滚尿流。
索哲言以为他在洗浴室里头被林东也欺负了,抓住桓城搭在他膝盖上的手问,“怎么了?”
“先生。”桓城无限依赖地唤了一声。
“嗯?怎么了呢?”索哲言也温柔地回应他。
“您不会不要我吧?”桓城极度不安。
索哲言挑眉,他刚才确实有一瞬间不想要桓城了。他什么身份条件,不夸张地说,这个俱乐部里面也没几个能和他相抗衡的了。何必和林东也共用一个奴隶呢。
林东也拿着灌肠器跟出来,站在后面看戏。
索哲言审视了桓城几秒,琢磨着这个控者和被控者之间的神交到底到什么程度。
“不会不要你,但我会惩罚你。”
“我错了。”桓城就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乖巧认错。
“今天又被他搞上……”
索哲言点到为止,一个又字,一个搞字就很精妙。
“有一部分原因在你自身,更多的原因可能是被控。但就算全部原因都是因为被控,我也要惩罚你。因为我有这个权利,你听明白了吗?”
桓城脑子转了一圈,这是还要他的意思?忙不迭地点头,“听明白了。先生,我该罚。您罚我吧。”
“我罚你可不是情趣,会让你痛到哭都哭不出来的。”
索哲言站起来,桓城后退几步仰着头看他。
索哲言和林东也对视,这一眼里面宣示主权的味道也很浓厚:看,别以为你插一脚就能平起平坐,还差得远呢。
6
“就在这里灌肠吧。”
林东也手中的灌肠器注射口是金属质地,像鸭嘴兽的长嘴一样。撬开桓城的后穴,将冰凉送进去。水流逆灌,桓城不舒服地扭动。
是为了安慰他,也是为了防止他挣扎弄伤了自己,林东也把桓城搂在自己的怀里。
“忍一会儿就好了,这款是温和的,不会很难受的。”
桓城瞪了他一眼,眼里生气勃勃,分明是在控诉他现在就很难受。
液体不断地涌入进来,就算努力地收缩排斥也改变不了这个情况,反而因为发力而让显现出了腹肌的轮廓。
“锻炼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嘛。”索哲言摸了一下桓城的腹肌,他动作太轻柔了,搞得桓
', ' ')('城畏痒地泄力了。
“好涨。”
“很快就好了。”把最后一点灌肠液送进去之后,林东也拿肛塞把桓城后面堵上。
“这是高级货,一分钟就能洗的干干净净的。”
时间短见效快,带来的最明显的反应就是桓城又忍不住哭了。
“这么爱哭啊。耐受力真不行。”林东也拿桓城没办法,抱着他去洗漱室排泄掉了。
“娇气包。你就这么爱哭啊。”
桓城躲着不和他直视。
第二次是用清水冲的,量大持续的时间也长。冲完之后林东也还检查了一遍,心满意足,“干干净净的。”
7
桓城以为今天晚上会被“使用”,毕竟索哲言都让林东也把他里外清洗干净了。林东也也这么想。所以当林东也领着桓城出来,发现索哲言竟然移地全息游戏体验室的时候,他比桓城还震惊。搞什么呐?这人都在面前了还玩什么全息?
“站起来,按照指示上传一下数据。”
桓城站起来,仍由大屏幕采集了他的一比一数据。随后,三个人对桓城真人数据进行调整。三人的审美还算一致,最后出来的拟态只依稀残留了轮廓。桓城是不敢认领这个拟态,比他本人的长相完美精致太多。不夸张得说,可以靠脸吃饭了。
对内,三人都是真实的长相;对外,都是拟态:桓城一边眼角画了一把锁,一边眼角画了一片叶子,耳垂那边写着小伏,被施了墨刑以示权属,
床铺上铺好了隔尿垫,索哲言把一个“耳机”递给桓城,“来试试。破布娃娃就是用这个玩的。”
破布娃娃不是一款AR小游戏吗?桓城带着不解躺下。
在游戏NPC的指引下,三人选择了游戏的房间。索哲言和林东也都有最高权限,可以任意选择服装和场景。索哲言选择了战俘营,他和林东也都是大兵打扮,桓城穿着麻质囚服。
等周遭的景象显现出来之后,桓城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哆嗦,阴森森的。没有白炽灯照明,只有一盏盏油灯。灯芯还在摇晃着,惹得那片光亮也在飘荡。
桓城知道林东也还在,但是他隐藏在黑暗之中追寻不到。
索哲言打了一个响指唤桓城凝神,“打一个响指就是要你下跪,不管是在什么场合。记住了吗?”
桓城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的。见索哲言眼神不妙地盯着他,意识到自己做错了,赶紧跪下来,视线落在索哲言的军靴。几秒后,他恭敬地贴着军靴行了一个礼。
8
“我设定了标准,一旦你没有达到标准,就会有惩罚。”
“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抬头,肩膀下沉双膝岔开。”
桓城按照索哲言的指令摆好姿势。
没有护膝,跪着的又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不过几秒就刺得膝盖生疼。桓城难受地蹙眉。
“现在可不是在和你玩情趣,不要以为你哭几声就有用。给我把眼泪憋回去。”
保持一个标准的姿势并不容易。桓城想偷偷换个姿势,自以为自己不露痕迹,但肩膀微微一动,性器就过了电流。
“哎呦。”桓城哀嚎,背在伸手的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裆部。但迎接他的是更强烈的电流。
桓城赶紧回到标准姿势。
“叫你不老实。”索哲言直接把脚碾在桓城的性器上,他没收力,所以桓城几乎是同时就抱住了他的腿,然后下一秒因为动作太大被电流责罚直接疼得蜷缩起身子歪到在地上。
“还不长教训呐。”
“太吵了。”
这时候就体现了主人对奴隶不容置喙的支配了,桓城的嘴巴上出现了口塞。
这款口塞现实中也有出售,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缄默。传统的竹木口塞搭配松紧绳,竹木是硬的,桓城甚至不能用力咬它。
“跪好。”桓城忍着疼跪好。
“先把你的乳头弄硬。”
桓城的乳头本身就是那种微凸的。但是小黄文里面那种硬成小石子的形容,他是从来都没有过。
桓城就按照自己一贯的法子,把手按在乳头上左右揉着,然后捏着乳头用力揪它。揪得乳首成小锥子了再放下,反复几次,颇有成效,那可怜的乳头红了,挺起来了。
但是索哲言却不满意。“你以为这是在调情吗?这么温柔。”
“收紧。拉长。拧一圈。不许松开。”这几个动作下来,桓城觉得自己的乳头都要被揪掉了。
索哲言的态度是那么得理所当然。“这才差不多。”
索哲言搭配了两个竹木夹子上去。竹木夹子的力道非常扎实,一上去就死死地咬住那处,乳头被压成了薄薄的一片。
那疼痛难以忽略,桓城微微漏了点尿。
索哲言眼神撇过去,斥责道,“废物!”
9
太羞耻了。
桓城顶着索哲言的审视的眼神艰难地站起来。
“把衣服脱了。”桓
', ' ')('城的手指有点抖,勉力把身上的囚服扣子解开。游戏里面并没有冷风,但是桓城起了鸡皮疙瘩。他对要发生的事情带着不可名状的情绪。
周围的景象也变了,虫鸣鸟叫;面前有几棵古树慢慢生长,很快就郁郁葱葱遮天盖日,漏了些许阳光;桓城赤裸着脚踩在湿软的泥土。
有几根藤蔓缠绕在桓城的身上,桓城放松让藤蔓拽着他的手反绑到背后,绳子又穿过腰杆。这过程很慢,让桓城随时可以调整自己的姿势。
藤蔓提着桓城的身体起来。小腿那里也缠绕了一根上去,膝盖顺势就弯曲了起来。整个人就像虾米一样从腰间被提起,吊在半空中晃荡。
索哲言的手刚好能扶在桓城的的屁股和大腿上,替他稳定住了重心。不动之后,因为身体微微前倾的缘故,后穴就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索哲言绕到桓城的面前欣赏了一下,林东也也从暗处探头。
他们都在看我。真的是。桓城脸又红了。
不可否认桓城愉悦于此刻的视奸。
“这里头的道具可太多了,自己挑一个。”
桓城确定在这之前自己绝对没有渴望鞭打,他更喜欢的是那种直接刺激性器官的。但是看到格子里面满满当当的道具之后,身体的某一部分仿佛被唤醒,一直被压抑的欲望开始蓬勃而出。
“27?”
索哲言的手中出现了编号是27的鞭子,那是几根藤条缠绕在一起形成的。上面还有叶子。
10
鞭子当中一甩,破风声就让桓城心里一凛。
“知道规矩吧。”鞭子贴在皮肤上,鼻尖萦绕着树叶的清香。
嘴上的缄默没了。
“知道,先生。”
“那你是哑巴了?”索哲言的语气里带着一点不耐烦的冰冷。
桓城皱着眉头困惑了一下,恍然大悟。
“请…主人,调教奴隶。”
就算这只是在游戏里面,桓城还是羞得血气上涌,浑身战栗。
一阵风声伴随着啪的一声,鞭子落在了桓城的屁股上。并不会疼痛难忍,可接受范围。
桓城没有尖叫,没有躲闪,献祭般的温顺。
桓城谨记要报数的规矩,“一,谢谢主人”随即说出。
这一条血红的鞭痕,点缀在桓城白皙的腿上,显得妖冶动人。索哲言在那瞬间起了欲念。
几秒之后,那鞭子又追打过来。叠合在刚才的位置上,不偏不移,刺痛就像是针扎一样。
虽然是游戏,桓城的后背也开始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在现实中哪里有承受过这样的疼痛呢?
索哲言看出已经出了桓城的疼痛舒适区了,不急着继续抽鞭子。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游走于桓城的身体,声音蹿进桓城的脑子里,“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轻微的疼痛,能唤起性欲的那种?”
“是。”
索哲言随意地去拨弄桓城的性器。没几下那处就开始硬烫。他轻轻刮弄龟头,渗出来的那点儿淫水索哲言反手就涂到桓城的嘴唇上。
那瘙痒让桓城浑身一震,忍不住叫了一声,“主人。”
“哎?有感觉了?”
“缓过劲了?那继续。”
索哲言为桓城添痕迹。
藤条鞭子因为点缀了大片叶子的缘故,面积大,不过几下就让桓城有大片的红了。藤条粗糙,又有些许刺;藤蔓落得急的时候,屁股的肉在一抖一抖的。
六、七之后桓城声线已经哆嗦了,他开始下意识地绷腿,躲避。
显然他的躲闪让索哲言更不满,因为随即而来的一边抽在了大腿内侧。直接让桓城失声了。因为太痛了。那一声“八,谢谢主人”真的是隔了很久才抽气喘息着喊出来的。
“也差不多得了吧。”林东也给索哲言发信息。
“你心疼了?”
“主要是玩玩嘛。把人家搞成这样何必呢。”
“这才哪到哪呢。”
林东也的求情非但没用,还起了反效果。从这次开始,已经不给桓城休息喘息的时间了.
11
“求求你求求你等一下,等一下呀。”桓城扭着腰躲着那条毒蛇一样的鞭子,但是鞭子就是仅仅的咬着他。
一下又一下。
“我要死了。”
“求求你了。”
“不行了。”
“主人!”
“主人!”
这和在大厅被林东也打屁股不一样,林东也那会儿他无余力于疼痛,更多的关注度在要怎么冲破最后一道防线获得高潮。但索哲言真的就像他说的,是要让桓城痛。
不止是被抽打的皮肤疼痛难忍,被高吊着的手臂也似抽筋一般。只道是哪哪都疼,但是却说不出来。打得急了桓城好像哽咽地喊了句“爸爸”。
打到后面,每一次落下都是惊惧的尖叫。桓城觉得自己的屁股都烧起来了。脸也烫的要命。
', ' ')('期间又向索哲言做了几次宣誓。这是我的主人。他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一类的。看视频的时候会觉得这些这些词句非常中二无脑,但在这短促的时间真的就是脱口而出。
“性奴隶”这个身份随着疼痛感的蔓延加深认知,卑微如同烙印一样无法抹去。
林东也躲在后面也是看得一脸古怪。他和索哲言虽然是好友,但从未关注过私生活这块。他都不知道索哲言玩起来是这副德行。手居然这么黑。难道索哲言真的有施虐的癖好?
桓城的下腹有一股一股的热流。索哲言把整个鞭子都顶入桓城的后穴里,直顶到最敏感的一点。
就在那刹那间,挨抽和后穴撕裂的疼痛都被掩盖住了。只剩下灭顶的高潮。桓城精液呈弧线喷射出,他吊在空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12
“呦,尿了。”
泪眼朦胧之间桓城想起日本的一部伦理片,甜蜜皮鞭,那个小女孩被囚禁在地下室,因为逃跑失败被吊起来打的时候好像也尿了。
桓城忍不住哼哼了几声,他绷紧小腹,把尿意憋回去。
“忍着做什么,尿给我们看。”索哲言用鞭子抵住桓城的臀缝,往前顶了一下。
“啊。”
那鞭子再次被硬塞进去,干涩的后穴有刺痛。
“磨蹭什么?”
鞭子顶进去了,还旋转了一下,痒得桓城有些泄力。这还不够,又传来了吹口哨的声音。
这哪顶得住?
尿液是喷溅出去的。一旦肆意尿出来,那就再也止不住了。
一道长线过后,尿液顺着大腿,淅淅沥沥,地上聚积了一滩。
桓城尿失禁了。
索哲言盯着那一滩尿液,意有所指,“搞得这么湿。”
桓城匍匐在地上惶惶。
“自己舔干净,嗯?”
林东也的表情越发怪异。他当然知道有很多人玩喝尿,可是,他自己是过不了心理那关的,所以从来不玩。
桓城伏在地上,脸贴着手背,看不清楚表情,但是可以看到他整个身子都在抖。像是在做天人交战。
索哲言也在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桓城的反应。
太过分了,居然下这样子的命令!
“怎么,不愿意吗?”
“上次不是还自己跑来玩吗?”
被索哲言点明,桓城也想起来了。上次自己玩游戏,还被当飞机杯使用了,别人都可以。索哲言还是自己的主人。而且今晚自己又做错事了,现在是在和索哲言认错。
这思绪千回百转的,桓城居然还产生了负罪感。
带着羞耻,桓城向索哲言展示着自己的臣服,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桓城看向索哲言,见索哲言鼓励地看着他,又低头舔了几口。
桓城脸都涨红了。好变态啊。可是,为什么又好刺激呢。林东也也不知道躲在哪里看。
林东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了,居然真的舔了!
“真乖。”索哲言蹲下来,抚摸着桓城的头发,“好孩子。”
13
索哲言自然不可能让桓城把一地的尿液都舔掉,他就是愉悦于桓城那欲拒还迎、左右为难的态度。
环境再变,索哲言也消失了。
塞北城墙。
城墙宽阔结实,通过垛口还能看到漫漫黄沙。城墙绘制着秃鹰,不知是一种震慑敌人还是为了恐吓筑巢的鸟儿。一路走来,还有瓦罐陶瓷,里面盛着烈酒米粥,甚至还有凝成块的血。
桓城身披粗麻布,脚上带着镣铐。
游戏中有信息提示,告诉他现在是一个盗窃失手的小贼。
老兵们对着桓城调笑,直勾勾地盯着桓城赤裸的脚踝和遮蔽不到的肩膀;虽然只是一个虚拟人物,但那眼神太过下流,叫桓城有点儿反胃。
而且,真的是虚拟人物吗?桓城心里打突突。
寒风刮着,桓城又冷又疼。脚步踉跄着被小兵推着进了城楼里。
城楼里是另一番风景。
烧得滚烫的酒,酒香在屋子里面飘荡。
“大人,人带上来了。”
那小兵把桓城往地毯上一丢,身上的疼痛感还在,痛得桓城脸色一白。
“温柔点啊,不知道这位是贵客吗?”林东也用脚尖抬起桓城的下巴,“瞧着小脸白的。”
林东也弯下腰,给桓城灌了一大碗酒。酒香四溢,入喉辛辣,桓城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但随着酒入喉肠,身上的那些疼痛竟也神奇般褪去相当大一部分,至少不会让人疼得哆嗦了。
正好就是达到桓城所能接受的地步。
这是一个治疗型道具?
见桓城呆怔地看着他,林东也笑着逗他,“来,看我给你酒喝的份上,告诉我,那白玉瓶你藏哪去了?”
桓城没有看到信息提示,这是自我发挥?他的演技一向不好
', ' ')(',磕绊着,“卖了?”
“卖了的银两呢?”
“花了?”
“花了。”林东也玩味一笑,“听说你擅长口技,那就给我们表演一下吧。看一下够不够抵债。不然再把你关进大牢里,看你这细皮嫩肉地还能不能受得住。”
???
14
桓城直接被扛上桌子。
桌子上面铺着毯子,触感柔软。
索哲言和林东也一前一后地站着,桓城的衣服又被扯成两半。果然这衣服都不是用来穿得而是用来撕得。
白皙削瘦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之中,还有鼓起来的鞭痕,看上去很性感。
两人一前一后,索哲言按住桓城的臀,揉捏起来。而林东也的嘴巴也不闲着,叼住了桓城的乳头。
性刺激如同电流般蹿至全身,桓城手勾住林东也的脖颈,身子主动地挨过去。
“别吸那里了……大人。我又不是女人。”桓城昂头,张嘴喘息着。
“你现在不就是被我当成女人在用?”林东也变本加厉,开始咬着,“你这小骚逼都给你主人插了,还怕奶子被人吸大?”
乳头上面都是林东也的口水,在日光中亮晶晶的。又淫靡,又娇艳。
提到索哲言,桓城生怕他不高兴,也把屁股高翘起来。索哲言就在他后穴那边涂着润滑剂。
“听说你原来还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家道中落了才开始做贼。”林东也捏着他的脸颊,“你是入错了行啊,长这模样,做这档子事,还怕没人惠顾吗?”
林东也抓着桓城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处,“还不抓紧伺候点?”
那性器褐黑狰狞,一看就是久经战场。桓城手捧着那柱身,都能感觉到夸张的青筋跳动感。桓城慢慢低头把那昂扬吞入。
那种独属于男人的气味盈溢口腔,桓城紧紧裹住,企图吞下更多。他以为林东也会对他温柔点,谁知道林东也直接一把按下他的脑袋,让性器捅开桓城的喉咙。
桓城难受地发出哀嚎,但是林东也死死地钳制住他不让他动作。这游戏里面也有没有窒息的危险,就是难受,桓城的眼泪和口水就那样汩汩地流。脸颊已经发酸。
林东也抽出来,桓城马上大口大口吸气。
“就这点口技?”林东也说得轻巧,“做这档子事可能还真没人惠顾呢。”
“难道口技的口是指你下面那张小骚逼?”
15
林东也和索哲言对视一眼,索哲言抓着桓城的两脚往后一拉。那屁股刚才只被鞭子插过,现在被硕大的龟头撑开,桓城又嗷嗷叫。
“看来下面的嘴的口技也不行啊。”
“屁眼可真紧啊。”
索哲言只进去一点。
无法被填满的酥痒驱使着桓城扭头看,忍不住自己动了起来。可是他腰被索哲言的手按着,动作幅度不大,无奈,只能哀求着索哲言,“大人……求您,插我吧。填满我……”
“觉得进得不够深吗?”
林东也掰正桓城的脸,抠着已经艳丽的乳头,揶揄,“原来口技在这啊。说的挺好听的,继续说啊。”
两人都满意于桓城的骚话,索哲言仁慈地挺了挺,每次都叫桓城舒服地浑身颤抖。
索哲言学林东也,也是猛烈地一个挺动,全部都刺入,桓城差点背过去。
这种性交方式在现实生活中可都是不敢的,在游戏中得以尝试。
“大人,您轻点,感觉要被插烂了……”
索哲言的腰好像装了马达,迅速地飞驰,啪啪啪地声音回荡着。
桓城也讲不出骚话了,就在那里啊啊地叫。
见他嘴里也吐不出什么新词了,林东也也开始入侵他的嘴。
有信息提示教程,但在高速撞击下桓城一目十行只捕捉到关键词。
张嘴,吐舌,要去舔龟头;手要并用;要顺着柱身去舔……
16
全息体验的游戏不能多呆,三人很快就下线了。索哲言和林东也醒神比较快,先一步坐到沙发上。桓城睁开眼适应了片刻,才爬起来。
桓城走出来的时候索哲言和林东也停止私语。
“过来。”索哲言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林东也坐在索哲言对面去。
桓城跪下来,慢慢地爬过去,爬到索哲言两腿之间。他一身不能二用,有些为难地扭头看了一眼林东也。
林东也抬脚顶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他现在管好索哲言就好。
索哲言抚摩了一下桓城的头发,拿丝绸动作娴熟地反绑住桓城的手。
这是我的主人。他们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而我没有反抗的权利。我只能接受。
索哲言把手指伸进桓城的口腔,唾液迅速分泌。
全息体验中的强化驯养很有效果,下意识的顺从连桓城自己都没有料到。
桓城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软下去了,视线中也没有其他
', ' ')(',只盯着索哲言,随着他手指的玩弄,被欲望牵引着迷失自我。
当索哲言抽出手指的时候,桓城还恍惚地去追寻。
索哲言手指修长,现在上面沾着桓城的唾液,像是被玷污了一样。那手指移到裤子拉链处,把他昂扬的欲望掏出来。
“看看刚才的训练有没有成果吗?”
“来,做做看。”
桓城捧着那处,低头一寸一寸把它含入口中。刚才在全息当中被顶开的感觉还在,也会笨拙地去放松。
欲望堵住了桓城的喉头,尽管让他呼吸困难,他也尽力让索哲言舒服。
他亏欠索哲言,他要补偿索哲言,他要让索哲言在他身上得到欢愉。这着魔一样的想法就这样占据桓城的脑海。
“还是很有成果的,比上回好多了。”索哲言不吝惜自己的赞叹,他躺倒在沙发上,放松地享受着。
索哲言坚持了十几分钟,桓城觉得口得自己口腔都麻木了才射进了桓城的口中。抽出来的时候空气冲进喉管,叫桓城难受地咳嗽起来。
嘴里都是浓厚的男性气息。
17
索哲言把垃圾桶推过去让桓城吐出来,喂桓城喝水漱口,拿了湿毛巾给桓城擦拭脸颊。不断地言语安抚着桓城,“做得很好”、“很乖”一类的。
桓城脸挨着他的大腿,索哲言扶着让他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检查了一下桓城的菊穴。
是要肏我了吗?桓城惶惶中又充满了期待。
“我洗干净了。”被游戏带动着身体也非常燥热,也向往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索哲言摸摸他的头。索哲言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选择两主,回头身体要多锻炼,有这觉悟吧?”
桓城讷讷点头,“嗯。”
索哲言抬头交代林东也,“第一天,不要折腾太晚。”
林东也摆摆手,“知道了。我比你怜香惜玉。”
嗯?所以索哲言不继续了吗?
18
桓城被林东也一把抱起,就像抱小孩那样轻松。几步转进卧室,整个人被放置在柔软的床铺上。
“我虽然我玩得花,不过没有哲言手那么黑,你可以放心。”林东也拿了一副皮手铐在桓城面前晃了一下,桓城配合着让他把自己绑起来。
林东也在手指上挤了润滑液,分开后穴口。里头的温度偏高,而且不干涩。
桓城身体微微后仰压在林东也的手臂上,他已经会用后穴去吞林东也的手指了。
林东也进出了几下顺畅之后,手指就开始在桓城的屁股里面晃动。评价着,“臀还不够翘,游戏里的手感更Q弹些。”
“啪。”林东也一巴掌打在桓城的屁股上,“今晚让你挨了顿抽,补偿你,让你舒服舒服。”
林东也把桓城推倒,掰开桓城的臀瓣,开始舔弄那穴口的褶皱。
“天。”桓城想遮住脸,但奈何手已经被缚在后面。
林东也故意吸溜出好大声响来,窘迫地桓城泫然欲泣。
因为是自己洗过的,林东也知道那处很干净。舌头直接顶着后穴进入,舔着深处敏感的肠肉。也不是没有模拟的小玩具,但是到底没有人的舌头这样柔软。
桓城手抓着床单,腰部越扭越快,前端也硬起流水。
桓城心里涌起难以言喻的奇妙的感觉,他确定他非常喜欢被这样对待。感觉自己简直要直接被舔射。
桓城舒服极了。
“你家先生就不会这样对你吧!”
林东也退开,欣赏了一下那处水淋淋的模样。桓城后穴的颜色比较浅,很好看。
“你现在这里一张一合的,真是可爱。”
这一次林东也直接插入了三根手指头进去。
桓城的性器高翘着晃动着,腿自觉得分得更开。
“前面也是诚实得可爱。”林东也见桓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挑眉,“你想说什么?
林东也停下来,手没有抽出去,桓城难以启齿,桓城嗫嚅,“第一次,我想,先生。”他磕磕绊绊地解释,“因为觉得很对不起他了。所以,所以。”
林东也觉得很有意思,他故意板着脸看着桓城。他喜欢你情我愿的,桓城这话说出来了之后他要是强推也有点儿没品。
桓城心里七上八下地看着他。
林东也的手指头在桓城身体里面弹奏,诧异,“手能进,玩具能进,鸡巴不能进?”
桓城也觉得自己这样很没意思。
半晌后,林东也一笑,“想先被哲言插呀,也可以,但是要付出代价的。”林东也拍着桓城的脸颊,“愿意吗?”
开弓没有回头箭,桓城不愿意也得愿意了。
“不插小骚逼,插大腿总可以吧?”
“可,可以。”
“先给你加点料。”
19
林东也在那边作作索索。
', ' ')('“还是把你的眼睛蒙起来吧。”林东也拿了一个眼罩盖住桓城的眼,“不然你估计会怕。”
诶蒙上眼的桓城更是惴惴不安。
林东也握住桓城的性器,拨弄了一下;桓城今晚性欲望也很高涨,这会儿才简单撸了几下就硬了。林东也挑了一指的药膏抹上去,谨慎小心地把银针顺着尿道孔插进去了。
桓城一下子就猜到了是什么,浑身僵硬不敢动。
冰凉的银针裹着药膏深入,这根银针不过一指长,很快就到底了。最上面缀着一粒珍珠。
不过旋转几下,桓城的冷汗就下来了,脸都白了。
“我怕……”
“乖,会很舒服的。”
林东也抽插着那根银针,渐渐地就顺畅了。桓城都想不到这个孔也会被利用起来。这处被插有一种奇特的饱胀感。桓城的两腿分开垂落在地上,颤软着。
几分钟之后,待桓城接受了这异物感,林东也才把他的眼罩摘下来。
“你看,没事吧。尿道棉签都能插进去,这银针还没尿粗呢。”
“好了,跪好吧。把腿并拢。”
当林东也把润滑剂抹在大腿上的时候桓城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当林东也把火热粗大的按摩棒插入两腿之中时,桓城笑得不可自抑。
林东也两次三番把桓城身体扶正后,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拍过去,“你就是来消遣我吧?”
桓城忙解释,“真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痒。”
又试了几次之后发现还是不行,林东也一脸不爽地、居高临下地盯着桓城,、桓城讪讪的,主动地转过身,用手扶住那肉棒,张嘴吐舌头,开始舔那圆润的龟头。
桓城的唾液慢慢沾染到肉棒上,两手并用在龟头上转动。
“谁让你用嘴了?”林东也随意地说着,手指插入桓城的黑发中,“游戏里那几分钟还真的学到不少哈。”
20
性器上不断又液体冒出来,咸腥咸腥的,桓城都硬着头皮咽下去了。
林东也还逗他,“是我的好吃还是你家先生的好吃?”
桓城没有回答,林东也进一步得寸进尺,“我要深喉。”
桓城把头埋得更低,被撑大的嘴巴让他的脸庞肿大,唾液不断地从嘴角流下来,显得非常淫荡。林东也抓着他的头发上下移动他的脖子,让性器在他嘴里进进出出。
深喉本就违反生理构造,桓城又是新手,哽咽得眼里蕴满泪水,那种轻微地呕声时不时就响起来。
“全部吞进去,一滴都不许给我漏出来。”
林东也交代完,桓城就战战兢兢地备着了。话放得狠厉,真落实起来林东也也是体谅桓城。知道桓城没办法在深喉的状态下吞精,把性器抽出了一大截,只留了小部分在桓城的舌头上摩擦。
几秒之后,腥咸的津液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
桓城的口腔和喉咙不停地动着,将大部分的津液都吞下去了。
“是第一次吞精吗?”
桓城的样子是有些狼狈的,他点点头应了。
林东也满意地点头,好歹也占了一个第一次。
“心里光想着怎么伺候你家先生还不够,也要想着怎么讨好我。我这人比较俗,就喜欢骚浪美人。”
“还能继续玩吧?”
桓城点点头。
21
林东也拿了一个羊眼圈出来,套在一个精致小巧的跳蛋上面,丢在桓城面前。那东西一抓起来桓城手掌心就痒。
“不是怕痒吗?来给你脱敏治疗。”林东也恐吓他,“自己乖乖放进去,就一个。逼得我动手,我给你一口气塞一串进去!”
林东也走到墙边捣鼓,很快两面墙之间横亘了一条麻绳。
绳子不长,就六七米的样子,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绳结。小的就鹌鹑蛋大,大的有乒乓球那样。
林东也给绳子都涂抹上润滑剂后扭头见桓城无措地看着他,受不了地把他按在床铺上,一把把跳蛋推入桓城体内。
那细软的毛发搔动着肠壁的软肉,带来强烈的酥麻感。桓城眼泪汪汪,痒得腰都直不起来。他满脸红晕,接受着道具的淫辱。桓城被这种假“温柔”实“可怖”的快感弄得一个字都说不完整。
桓城捂住脸,“拿出去……求求你了,拿出去。”他一动都不敢动。
林东也哼一声,“如果是你家先生在,你还敢这样讨价还价吗?”
桓城不语。
林东也又抓了一条绑带丁字裤给桓城套上,逼着桓城开始走绳。
桓城跨过麻绳,把麻绳夹在两腿之间。绳子比他腰要高一点,需要踮脚行走。
林东也拿着皮带在后面驱赶,“快点!”
桓城咬着唇,艰难地保持着平衡,两股战战;绳子磨着敏感的会阴处和性器,一点一点地前行着。没有办法跨大步走,只能扭动着臀部慢慢前行。
如果是单纯走绳,可能情况
', ' ')('还会好一点。可是现在屁股里面还夹着一个跳蛋。
桓城的两条腿抖个不停,眨眼间泪水就掉下一串。
麻绳虽然涂了润滑剂,但是不减摩擦带来的热辣感。跳蛋虽然没有震动,但是那毛搔得桓城魂都飞了。
走绳带来的不仅是痛楚,还有若有似无的快乐。
“小骚货,叫大声一点。”
“我喜欢听骚话。”
“小骚逼……好痒,被磨出水来了,好想被舔。”
“嗯哼。”林东也鼓励他继续。
“屁股里面,好痒。想拿出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不可以!”林东也拧着桓城的乳头,看着桓城露出那种又痛又爽的表情,自己也硬的难受。都不知道这过程是在折磨谁。
林东也恨恨地想,都怪桓城不让他艹穴!
22
后穴也不知怎么地就吃进了一个绳结,顶得跳蛋在屁股里面滚了一圈。桓城拔出绳结,那不上不下地感觉钓得他要疯了。
“主人”
“主人?”林东也重复,玩味着桓城的称呼。
“打我…摸摸我。”
桓城甚至扭起了屁股求着林东也多抽他几下。
桓城的身上已经开始流淌着细密的汗水了,脚下那一片地很快就积出了水滩。
“来点刺激的。”
林东也兴致勃勃,拿手托起桓城的性器,用电击棒轻轻碰了一下银针。
桓城发着尖叫,身体剧烈颤抖,得亏林东也扶了他一把他才没一头从麻绳上栽下来。
豆粒大的汗珠沿着下巴滑下去,蓄积在锁骨处,这一摇晃,甩了出去。
这种分不出是痛还是爽的感觉让桓城心跳都加快了,大脑也是一片混沌迷茫。
“还走不走?”
“走。”桓城嘴唇打颤着回答,艰难地又走了一步。
刚才身体痉挛,肌肉紧绷,现在就算想要放松身体也不听使唤。肉壁压迫着跳蛋,桓城真的是每一寸头皮都发麻了。
桓城走走停停,这短短几米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你这把屁股翘起来是什么意思?”
林东也的皮带又落了几下在桓城的屁股上。
“我听话……好疼,别打……”
桓城又羞耻又喜欢又害怕,非常亢奋,连着往前磨了好几步。
林东也又电了他一下,桓城整个人崩溃地扑倒麻绳上,痉挛不停,嘴里发着呻吟悲鸣。性器已经挺起,但是却不得宣泄。
桓城哭泣着求饶。
桓城意识已经有点儿涣散,林东也托住他抬高桓城一条腿把他从麻绳上放下来。桓城后穴可耻地不断涌出淫液,性器也一直在甩着。
桓城的后穴口就在那不断的吸吮着。那处因为摩擦而充血,红肿且凸出,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合拢了“看来很舒服嘛?”
林东也轻轻踩在桓城的性器上,侮辱着他,“瞧你这幅发情发骚又欲求不满的样子。”
“主人主人我求求你。”桓城就这样耍赖了,抓着林东也的衣服怎么也不肯起来。
林东也抱起桓城,给桓城戴了一个系有蝴蝶结的项圈,让桓城看上去像是一个礼物。
“来,我们去找你家先生道个晚安。”
23
索哲言回到房间冲凉后就躺到床铺上了,晚上精神体出来的时间更长了。
索哲言把精神体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吸气把腹肌拱起,吐气使腹肌平缓;精神体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就在索哲言的腹肌上滚来滚去,玩得不亦乐乎。
林东也带着桓城来敲门的时候,索哲言已经从可视监控中看到了桓城的惨样了。
一直在抖。
智能管家把两人放进来了。
桓城身上穿着的是林东也的衬衫,就到腿根那处。脸上没有面具,胡乱地套了件衣服。进屋之后林东也就把盖头的衣服抽下来。
精神体藏在索哲言的衣领后面偷偷看。
“给你家先生看看。”
桓城听明白这话中之意,羞愧地都不敢抬头。
桓城垂着头,回避着索哲言的视线,抖着手把衬衫的扣子解开里。
衬衫底下,一条暗红色的绳索从脖子一直蜿蜒缠绕到胸膛还有胯。下身的绳子比较松,是从胯下敏感的会阴部穿起,陷入股沟,再回到腰部打结,是一个丁字裤的形状;上身的绳索系得比较紧,勒出性感的红痕,把身体分割成一块块菱形,绳索之间割出菱形的格子。
林东也托了桓城一把,让桓城慢慢滑到地毯上,用脚踢他,“又磨蹭了?”
桓城手扶着臀部掰开后穴,在索哲言和林东也的注视之中,慢慢地把脚张开,开始排出后穴里面的异物。
“先生,请看,小骚货下蛋。”
桓城这算是调动了身上仅存的力气了。先是那冰丝材质的丁字裤,对内壁来讲这材质还是有些粗粝的;然后是折磨
', ' ')('得他要死要活的羊眼圈跳蛋。当肉壁从内被推挤开的时候可以看到里头的肠肉一颤一缩的模样,在灰白的绒毛的衬托下,显得那处更加嫩红。
一晚上被这样来来回回地挖着,现在桓城就是浸淫了淫欲,透着一股妖艳。
就像产卵一样,跳蛋一点一点被吐出;眼看着就要出来了,又一个不小心把它吃进去了。
“蠢狗。”
再一次努力的时候,桓城不得不把腿长得更大,把后穴暴露得更明显。桓城用力地连脚趾头都紧紧地蜷缩在一起了。
那个羊眼圈跳蛋终于被挤出去了。
桓城身后的衬衣已经被汗打湿了。
索哲言扶起桓城,责备了一句,“不是说不要玩得太狠吗?”他慢慢地把堵在桓城性器上的小银针拔出来。
快感拖了这么久,桓城已经射不出来了;那处甚至都敏感地经不起触碰了。
林东也手插着兜站在那里耍酷。突然脸颊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下一秒,他听到有细小的哭声。
精神体突然就闹脾气了,在索哲言的头顶上打滚耍赖大哭。
那刹那桓城也福如心至,哽咽地对着索哲言告状了,上气不接下气,“先生!主人他欺负我!他真的是太太太过分了!”
林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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