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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他居然真的和人约调了,而且还遇见了控者!
桓城把脸埋入羽绒被里,回想自己昨晚的表现只觉得没脸见人。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人下跪,学狗爬,脱衣裸体,被捆绑挨抽,强制高潮,末了还去舔了别人的脚。
真的是想都没想过,可是昨晚就是非常自然地做了。
太不可思议了。
桓城抬起头,认真的看了一下昨晚约调留下来的痕迹。
绳痕表面下也有点状皮下出血以及成条状的淤血,缠绕得比较紧的手肘还有大片的淤痕,按下去还有残留的痛感,不知道这些痕迹要多久才能消除。还有拉扯到筋的大腿和肩胛骨,以及被过度使用的性器,都在强调着他确实被调教了的事实。
桓城心里隐还有一种淫靡性癖被接受了的满足感:他遇到了同类,他没有被骂是变态。
昨晚上的主人有给他做冰敷,说是这样可以减少皮下出血。就目前来看,他约调到的主人是非常优质那一挂的。一下子来两个,也不知道这样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
屋里面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桓城在床铺上发了一会儿呆,慢吞吞地带着恍惚下床。脚踩在地面上的时候没感觉,走了两步竟软得差点跌倒,得亏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墙壁。
缓了一会儿桓城又继续走,两股战战,不用看镜子都能想象到自己走路的姿势有多不自然。然后扶着鸟放水的时候性器还隐隐作痛。
一次性射太多真的会伤着!
桓城蹒跚地扶着墙出去换上衣服,口袋里面除了手机之外还多了几张卡片,掏出来一看两张是写着联系方式的金卡,一张是一张热敷推拿的预约卡。金卡翻转的时候还有光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金。
桓城脑子里面非常的混乱,天马行空。
手机里面也有不少未读消息,A发了几十条,剩下零零星星几条是工作上的事情。A的信息桓城一一给他回了,给他报了平安,但是没有告诉A他遇上控者的事情;工作上的事情桓城挑着急的先回复了,不急的打算等到工作日了再回。
2
索哲言和林东也在顶楼的办公室里面坐着,他们其实都是俱乐部的隐名股东。两人看着套房里面的监控视频,老神在在。
过了一个晚上,离开了桓城之后,林东也那种遇到被控者的新奇感消退了不少。虽然他作为一个有S倾向的人,能遇到一个被控者兼具M或者sub属性是非常难得的。但是脑子清醒后看看桓城,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人罢了。没昨晚那么让他神魂颠倒了。
“就让他这样走吗?”林东也和索哲言泡茶。
“不然呢?就他现在这样,玩起来太没意思。身体柔韧性太差,随便绑绑就受不了的大呼小叫。自尊心太强,在大街上遇见估计都不敢认。给他一个机会,如果再找上门了,就不是他说了算了。就得按我的规矩来。”
“再加一个我的。”林东也嬉皮笑脸的,“虽然长得一般,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控者和被控者特殊的羁绊,玩起来格外的爽。诶,他看到我给他留的字了。”
林东也在桓城的大腿上用黑笔写了一行小字,“小骚货,穿好衣服后给爷来个正装下跪。”
这么不正经的话一猜就知道是他那位控者留的。桓城手摸着那行字,喉结动了动。
索哲言和林东也都目不转睛地盯紧监控。只见桓城犹豫再三,但还是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双膝敞开跪下了。
林东也在监控器这端满足地笑开了,“他真的,真的最好不要落我手上了。”
3
堕落的一个周末像是给身体补充了能量,让桓城能够有耐心面对社畜的生活。
收到了一份二审判决书,支持上诉请求,改判,算是胜诉了。
案件其实非常的简单,就是一个公司拖欠货款的问题。麻烦在担保人的问题上。有限公司是以其独立财产承担责任的,但是现实生活中股东和公司财产混同的情况太多见了。这个案件的债权人原本就一直是在和公司的几个股东做生意的,听说他们变更法定代表人和股东之后,忙不迭找他们在条子上签字做个担保。欠钱的都是大爷,堵着逼着终于让股东在条子上签字了,但是“担保人”只是有其中一个股东落笔书写。普通人哪有那么多法律意识,做到这一步就不错了。
一审开庭的时候,落款“担保人”三字的股东早就跑路了,剩下的几个股东一推到底,声称并不是作为保证人在上面签字而是作为见证人。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去找关系,一审法院认同了他们的辩论意见。
桓城这边的当事人上诉了,到二审的时候,股东们提交新的证据,表明这个案件的货款并不是像诉状说写得那样有九十来万,公司已经支付了二十几万了。这个信息当事人可从来没有和桓城讲过。
一般二审维持原判的概率比较大,桓城原本觉得糟糕了,担保人非但可能拉不进去,还会导致原本支持的金额减少。但是柳暗花明,他在股东们提供的转账记录中发现了端倪。几笔转账都是用
', ' ')('股东个人账户转出的,而且是在股东已经变更股权之后。
收到胜诉判决的心情简直妙到飞起,桓城在第一时间就给自己的当事人通了电话。电话刚挂,何二宝也来了。桓城以为何二宝是来问他立案了没有,但是何二宝是来责问他诉状金额为什么少了。
4
何二宝拿着他写的那份诉状翻来覆去地讲着,大概意思就是为什么给他写低了?明明之前有一个孕妇给他算的金额就会比这个高很多。
桓城简直给他整乐了。当初这个案件为什么会落他手上,可不就是何二宝记不清楚第一次的材料是给谁了吗?怎么现在又能想起来是孕妇了?他一个大男人还能生娃不成。还信誓旦旦说什么材料是给他了。
“她之前是给我按照工伤算的,你也按工伤给我算吧。”
“你这个不是工伤,没办法给你按工伤算。而且我之前也有用工伤算过,金额没有用人身损害算得多。”
“那为什么之前的人给我算得多呢?他之前给我算是2年。”何二宝拼命在回忆之前的数据,拼凑着给桓城提供信息。
“那我也不知道,我这边按照正确的给你算就是1.2。”
何二宝是十级伤残,对于伤残赔偿金这块只能是12年×10%得出一个1.2。桓城不知道何二宝的2年是什么意思。桓城这样讲何二宝很失望,拿着桓城写得诉状进办公室找主任。
过了一会儿,主任拿着桓城写得诉状出来找桓城。桓城给他看证据,他写得确实没错,主任也不好说他什么了。主任的话比较管用,何二宝又叮嘱了桓城几句要赶紧帮他立案后走了。
办公室里面的孕妇只有一个,等过了一会儿那位女同事车晓来了之后,桓城拿着何二宝的诉状去问她。
“哦哦哦。”车晓想起来了,“我知道了。他不是十级伤残吗?20×0.1啊。”
桓城心累,“他六十八啊。六十岁以上的要用20年去减啊。”
“哦,那可能忘了吧。他本来也没委托,随便算的。材料都没给全,又一直缠着,主任就让我随便给他算一下了。”
既然都这么说了再揪着也没意思了,桓城忿忿地喝了杯水。哎,为什么他不是包租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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