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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往下刷,还有两手被束缚着绑在横杠上的动图。淋浴头的水雾很密,双手有挣扎的动作,看着就很欲。动图无声,那呻吟却如丝般钻进桓城的脑海。
桓城脱了自己的裤子,手摸上阴茎撸动。他的欲念已经被小黄图挑起,快感来得很快,很容易就硬了射了。但是余韵不强。不像上次约调,后遗症三日不绝。
桓城突然非常空虚地想被捅屁股。
他锁着的柜子里也是藏着好些小玩具的,不过尺寸都很温和,直径没有超过四厘米的。
单纯被捅屁股其实没有什么快感,大部分时候也是靠着撸阴茎和看视频或者小黄文挑起性欲的。但是隔三差五就会想一想。
桓城一边拿纸巾擦拭一边想,如果上次那位先生愿意接受约调,他一个月过去一趟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跨城呢,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这一次约调,时间可以长一点,也不知道他会怎么玩弄自己。想想可能有的画面桓城就口干舌燥。
经过上一回,桓城也不觉得自己的体力能够同时应付两个主人。先生毕竟是他自己找上门的,而那个林是后来者,还是控者,在一起的话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基于种种考虑,桓城只是添加了索哲言的微信,还是换了小号加的。
在自我介绍那处,桓城中规中矩的落了名字,“先生您好,我是桓城。”
大概半小时之后索哲言通过了验证。
桓城有些激动又有些局促,又忐忑不安地发了一句问候,“先生,您好。”
“我上次有和你说过,想好了再联系我,你现在想好了?”
“想好了。先生,我可以继续和您约调吗?”
“你只加了我一个,还是我们两个都加了?”
“我只加了您一个。”
“为什么?”
“我没办法,没办法同时接受两个主人。”
“呵。”
虽然不是面对面,但是桓城都能想到先生那种居高临下的嘲弄。
“只有这个原因?”
“他是控者。”
“那你没有加他,是因为你没有办法接受两个主人,还是因为他是控者?”
虽然林很恶劣,但是林确实也很有魅力。如果是他们两个人,桓城完全可以接受两个主人。这个就像皇后跟贵妃,一个端庄一个美艳,他只想左拥右抱。做什么选择题啊?
“他是控者,我害怕。”环城老老实实
“我也可以控制你。如果只约调一次,没必要告诉你增添你的心理负担。如果是长期约调,双方必须要坦诚。”
又冒出一个控者?桓城被这个消息炸得脑袋空白。控者是烂大街的白菜吗?他一个人怎么就遇到两个控者了呢?所以他对他们念念不忘,到底和控者和伏者之间那种悬乎的联系有没有关系呢?
“你自己想一下吧。说实话,你上次的表现实在不怎么样。长期建立关系之后,我对你可不会像上次那么宽容了。”
被这么直白地嫌弃,桓城羞得耳朵都红了。
“我知道了,先生。”
10
关了手机屏幕后桓城还是有些恍惚。怎么先生也会是控者?
这样说来,他当时会循着找到先生,是不是也是受控者和伏者之间隐秘的联系导致?冥冥之中天注定么?
桓城去翻了特殊人群草案。这个草案还有一个别称,叫“降头法”
降头,流传于民间的一种巫术,倒是特别贴近于控者和伏者之间的联系。
关了微信桓城特地把特殊人群草案翻出来,《特殊人群法草案》还有一个别名叫做《降头法》。
现在比较确定的几条,除了付儿讲得人身保护令和禁止公共场合召唤精神体之外,还有距离限制和备案登记。并不是所有的控者都会心醉于控制人的能力之中。一旦能够准确地鉴别出一对控者和伏者,可以进行距离限制申请。双方互相配合着不要见面。而备案登记则是明确了日后生效的《特殊人群法案(降头法)》只保护登记在册的特殊人群。
进行备案登记的网站被置顶现实了,原本桓城是不想录入信息的,谁知道录入后是否会对自己的现实生活产生影响,但是一条热帖改变了他的想法。
那个贴主是一名伏者,他说如果作为特殊人群自身都不为自己的权利去斗争,那还指望去帮助自己?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并不是所有控伏者面临的情况都相似,不向上反映,怎么能保证日后出来的法律能保护到自己?
这么说也是,桓城就老老实实去登记了。
11
后台似乎有人24小时在处理这个事情,桓城的信息录入没有多久就显示身份核验成功,可以进入论坛。论坛左上角现实目前注册登记的特殊人群已经有两万人之多,而目前活跃人数也有上千人。
桓城进入论坛后发现界面自动跳出一个弹窗,大写标红的字幕提醒下面的对话均做加密处理。
专员发送给了
', ' ')('桓城一个非常详细的问卷调查,有好几百个问题。桓城一一作答之后已经到了凌晨。
虽然夜已深,但是桓城一点都不困。他浏览着论坛里面的帖子。
有一个热帖是相似度分析。就现有备案登记的情况,控者和伏者全部是成年人。如果付儿还在的话,她一定会感慨这和ABO以及哨兵向导文中的发情分化的异曲同工之妙。
特殊人群中本身有BDSM倾向的并不多;
大部分的控伏者都能明确彼此,仅有少部分控伏者对另一半的身份完全不知;
全然陌生的控伏者通过采取距离限制的方法,竟也有几对解除了这种联系;
控者也是会受伏者影响的;
有一个控者同时控制了好几个伏者;
目前已经有数个控者因肆意使用控制的能力被当地公安控制了……
有用的信息非常多。
明知第二天上午还有庭要开,桓城也无法放下手机,一直到天蒙蒙亮才睡去。而且他还做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梦。
12
桓城梦见他和零星几个同事、同学、朋友一起坐在一辆大巴车上。大巴车行驶的高速公路突然发生了横断,不得已他们从辅路下了高速。可巧这边上有一个酒庄,而且今晚正好有一线明星过来表演。
同事、同学、朋友他们都定了豪华的包厢换取了入场券,但是桓城对那个没有兴趣,只订了一间最便宜的有窗的房间。
第二天雨点打着窗户把桓城吵醒了,他趿着拖鞋走到床边,发现下面居然有一个巨大的树丛迷宫。他定定地看着那迷宫,就仿佛被吸附了过去。
接着,有一个人牵着一个赤裸的人在迷宫中行走,刚下过雨的土地还有些泥泞,那个爬行的人没有戴护膝护腕,小腿手掌都沾满了泥点。他的屁股上还插着一条尾巴,他的脖子上的项圈上有一个铃铛,就那样顺从地被溜着。这是一条人形犬。
他们玩得好大胆啊!桓城感慨着。
那个被溜得人突然停步,慢慢地抬起一只脚。桓城知道他这是要撒尿了,满心偷窥的羞耻却移不开眼睛,尿液淅淅沥沥地喷射在草丛中,和雨水混在一起。
两人换了一个位置,人形犬在前面爬,主人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间或用多余的绳子拍拍人形犬的屁股。人形犬要是走得慢了,主人还会抬脚踢他的屁股。
不知怎么了,主人突然抬脚碾压人形犬的屁股;人形犬吃痛了,回头哀呼着求饶。
桓城瞪大了眼睛,那个人形犬赫然长着他的脸。
原来是他自己!桓城对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意外。合该是他。
而那个牵着绳索遛狗的主人……
“叮铃铃……”
桓城划掉手机闹铃。
已经上午八点了。必须要起床了,庭审可不能迟到,要不然作为原告方的他会按自动撤诉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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