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降头恣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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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击跳蛋折磨着脆弱的肠道内壁,桓城爬了几分钟之后憋得不行。他屈辱地抓住索哲言地裤脚,连声哀求,“先生,我想上厕所。”

“狗叽霸?小骚逼?”

桓城哽了几秒,“狗叽霸。”

索哲言看了一眼路线图,领着桓城走向排水口边上,把牵引绳解下来,“抬腿,尿吧。”

桓城把脸贴在索哲言的鞋面上;索哲言知道桓城这是在求饶,但是他没有因为桓城的求饶而怜悯他。甚至他还变本加厉,调高了深藏在桓城体内的跳蛋的振动频率,快感和疼痛轮番反复上阵。

桓城的身子簌簌发抖。

索哲言盯着手表,计算着桓城心理建设的时间,眼瞅着桓城扒着地板的指尖都白了,“不想尿吗?那我们就走吧。”

“等等,先生。”桓城膀胱憋到爆炸,自暴自弃地抬高一条腿。

尿液淅淅沥沥地喷溅出来,顺着排水口流了下去。

尿完了,桓城也崩溃地低伏着哭了出来。

索哲言把牵引绳给桓城扣上,扯了一下没拉动。

“闹什么脾气?”索哲言蹲下来,他用手指抹去桓城的泪水,漫不经心地问。

桓城昏了头,一口咬住索哲言露出来的半截手腕上。他生气啊,为什么一定要他在众目睽睽下做这么丢人的行为,明知道他拒绝不了他。为什么要他这样丢人现眼呢?

桓城好气,咬得更用力了。等这一口要结实了,神智才慢慢回颅:天哪,他做什么了?

桓城害怕地松开口,牙齿都紧张地打颤了。

索哲言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牙印,讥讽道,“真是条好狗,牙口挺好啊。”

“我错了,先生。我错了。”

这回是吓哭了,都吓打嗝了。

“走吧,回房间再收拾你!”

2

等桓连滚带爬地跟着索哲言回到房间时,他身上已经敏感到不行了。索哲言帮他脱下那一层乳胶衣之后,汗水汩汩地顺着大腿往下流。

索哲言折叠着自己的袖口,从桌子上拿了一条黑色的皮鞭。

“爬。”

桓城在前面爬,索哲言拿着皮鞭在他后面抽打着他,红痕一道一道地添加上去,他股沟间夹着的那条尾巴在每一鞭落下的时候就会摇晃一下。

疼痛和倒错的快感让桓城呻吟出声。

“啊。”

“叫!叫大声一点。”

那因为鞭打而生出的呻吟在室内回响着,就像索哲言承诺的,接下来时调教而不是责罚,桓城就在这一鞭鞭中适应着,体会着从来没有过的放松和快感。

“狗东西。”索哲言追着他打,让桓城在房间里面慌不择路四处乱窜。泣不成声的喘息从喉咙溢出,索哲言的性器也把裤裆顶出了一个帐篷的轮廓。

几分钟后,这一波短暂的调教结束。

桓城就像一条熟透了的虾,红着身体,弓着身体。索哲言在桓城的身边站定,桓城抱住他的双腿蹭脸,“先生,好想射。”

索哲言拖着他坐到沙发上,桓城顺着杆子往上爬趴在了他的大腿上。

索哲言把桓城的尾巴拔了出来,这让桓城免不了有一阵空虚;索哲言修长的手指插进桓城的后穴中感受,那里面湿热湿热的,还在饥渴地收缩着。

手指刮弄着肠壁,桓城的腰更加酸软了。

桓城在索哲言的大腿上扭动,说出了内心的渴望,“不要……不要……”

“不要?”索哲言把手指抽出来。

“不要手指,小骚逼,小骚逼想要先生的大鸡巴。”

调教真的是有效果的,一开始怎么能指望桓城能够能够说出这样子的骚话呢?还不是干巴巴的,是那种带着勾人的颤音。

精神体控制,之于索哲言来讲,已经从抽象的概念具象化了。他会恼怒于桓城找上林东也,也会欣悦于桓城对他的顺从,以及此时此刻的,得意于桓城对他展现的骚浪。这是一种信任。

对一些人来讲,信任重如泰山。

“要午睡吗?”

现在这精神兴奋得哪里睡得着?桓城摇摇头。

“可是我想午睡,没空陪你。怎么办呢?”索哲言露出为难的神色,然后打了一个响指,“干脆放置一会儿吧。”

此话一出,桓城仿佛就已经看到了自己接下来的悲惨。

3

索哲言给桓城绑带了口塞,又拿着一块黑布缠上他的眼睛。桓城的内壁已经很松软了,这一次索哲言给他戴上了三指粗的按摩棒。为了缓解桓城的不适,按摩棒很温和地只震动不旋动。

索哲言往桓城的手里塞了警报器,“乖乖地,当一回看门狗。安静些,如果没事把我吵醒了,我是有起床气的。”

桓城听着边上作作索索,索哲言上床了;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轻微的鼻息声,索哲言竟真的睡过去了!再后面,桓城觉得世界只剩下他屁股里面那根震动棒的嗡嗡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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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索哲言这一觉简直是睡到天荒地老,睡到桓城满心怨念。是索哲言的定力太好,还是他的身体真的没有吸引力?

“怎么,也睡过去了?”

等耳边传来索哲言戏谑地调侃时,桓城倏地抬起头。终于有人来管理他了。

桓城不由紧张又期待起来。

索哲言解掉桓城眼睛上的黑布,索哲言居高临下地审视桓城的身体,这叫桓城感到极不自在。

仰视着索哲言,桓城又突然觉得丢脸地别过脸。嘴里有口塞的情况下,唾液不能顺畅地吞咽,他现在这模样一定很丑。

索哲言观察着一下桓城的模样,不错过任何一个表情。桓城还是适应得很好。

索哲言把口塞取下来,桓城的嘴唇两侧有一道红痕。

“先生……”桓城的发音有点儿大舌头。

当索哲言把手指伸过去的时候,桓城自然而然就张开嘴露出柔软的舌头。索哲言用手指在桓城的口腔当中搅拌,玩弄着他的舌头。

这就是网调和现实调教的差别。现实调教,可以非常迅速地扭转一个人的对自己的定位。瞅瞅现在的桓城,脑子里面除了性啪应该已经装不下其他内容了。

“有没有乖乖的?”

“有。”桓城低声应和着,就像是一条小狗崽一样。

“啊!”桓城拔高了音调。

索哲言就像捏橡皮泥一样,拧转了乳头一圈还拉扯到极限。

索哲言瞥桓城下身,“一刺激就有反应?”

索哲言不停地拧转,桓城就开始哽咽,乳头迅速红肿充血。

“这么极致的享受,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吧?”索哲言的手直接抓住桓城的性器,“都这么大了。”

“是不是该感谢我把你锁住,要不万一精尽人亡了可怎么办呢?”

桓城的身体已经被淫欲浸透了,被迫一直保持着这种兴奋状态,桓城的神志已经开始有点游离。

索哲言解开阴茎环,摩擦着桓城的欲望,“勃起了这么久,少说也有一个小时半了吧?一定很想射吧。你看看这两小球都这么重了。”

本来就在临界点了,还被索哲言这样来回的挑逗,桓城觉得自己现在就算奋力防抗可能都抵不过索哲言一手掌的镇压。

“瞧瞧你,真不禁逗。”索哲言把桓城拉上床,“听说你希望先被我开苞?”

“是的。先生。”桓城的耳垂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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