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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白意识涣散,四肢大敞,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被鬣狗舔到浑身瘫软,花穴充血,澜白心底开始期待硬物的进入,他被脑海里浮现的念头惊住,竟忘了那鬣狗还在他身下作祟。
那畜生又舔弄了几下,见他毫无动反应渐渐失了兴趣,收回舌头,抬眼观察他的表情。
此时,他心里已是对自己唾弃万分,闭着眼睛头歪向一边。
被鬣狗玩弄了那么久,身心俱疲,连对方什么时候将绑住他的绳带解开离去的都不清楚。
等他反应过来已是傍晚。
心随着炎掀开门帘的动作沉到底部。
炎掀开门帘就看到侧身躺在床上的澜白,在他进来时,对方背冲他的身影明显一僵。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开始准备晚饭。
“吃饭。”炎将一碗汤端到床边。
听了他的话,澜白不愿相信对方会那么对待他,可这房里也就只有他二人,除了炎还有谁能在他睡着的时候将他绑在床上?
他想去质问此事是否是对方干的,可心中又隐隐怕得到对方肯定的答案。
顺从的接过汤碗一饮而尽。
直至双双躺在床上都没有澜白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第二天醒来,他发现自己竟又与前一天一样被人绑在床上,对于即将发生的事他隐约有了猜测。
心里不由得打起鼓,即便有了准备,可当那窸窸窣窣爬行的声音传来时,还是全身颤栗。
他躺在床上集中所有注意力去听那声音。当对方吐着信子脑袋顶开门帘游过来的时候,他瞪大双眼。
猩红的舌尖似乎对于他的反应很是兴奋,在空气中乱颤了几下,看着他满脸的惊恐。
待他四肢用力想要挣脱束缚时,那畜生才不紧不慢的游行过来。
他双腿乱蹬的想要逃离,拼了命的挣动却只能被禁锢在方寸之地。
那蛇游到床边,高高昂起头部观察着他,没有任何动作。
澜白紧张到极致,呼吸轻到几不可闻,当对方停在床边时,他更是一时忘记呼吸。
双方僵持着,就在他以为对方只是不会有所动作时。
那巨蟒突然向下钻到他的长袍之中,吐着信子去探索花穴,竟也像是第一次见到一般,信子伸长在里面舔弄,又慢慢游动调整着身体,用蛇尾去挑弄澜白的后穴。
“唔……”一时不察被巨蟒探个正着,对方无师自通,一举就摸准他下身的敏感点。
信子只在肉蒂上来回煽动,却不向洞口探去。
蛇信与鬣狗的舌头给他的感触完全不同。
只有小面积被安抚着与鬣狗宽大的舌头的相比要更加精准。
舌尖的分叉分别颤抚着肉粒两侧的软肉。
“嗯……”一股酥麻从脚底窜起流通至全身最后汇集在巨蟒舌尖的分叉处,澜白的双腿不再挣动,脚趾随着巨蟒舌尖的滑走时卷时舒。
就在他沉浸在身体的欢愉之中,那巨蟒竟开口了。
“果然不错,看来他没骗我,”又道:“炎那家伙靠你圈了不少好处了吧?”
“……!”
还没等他想明白话里的意思,巨蟒又说道:“我是第几个进来的?和炎那家伙比怎么样?”说着,舌尖猛地刺入穴道。
蛇尾也在同一时间顶开紧闭的菊穴钻了进去。
“啊!”一股异样的感觉直冲心头。
蛇信的尖叉在软嫩的肉道里轻触,紧接着便是一阵颤动。
澜白的双手用力抬起又被绳带束缚着无力垂下。
巨蟒颤着蛇信继续向里深入,直至一层肉膜将它阻挡在外,蛇信轻探两下又收回:“那是什么?”
澜白难耐的企图阻止它的进入,冷不丁听到这个问题,一时怔住。
不待他回答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让他意外的是,比起他来说那巨蟒似乎要更加紧张。
舌尖向前重重一颤,顿时一股血腥气有舌尖传至开来。
“嗯啊!……”澜白痛哼一声,眼泪从眼角滑过,浑身僵硬努力想要将身体蜷缩起来。
那巨蟒却顾不上这么多,匆匆收回蛇信,在他菊穴内作祟的蛇尾也相继离开。
他抬头去看,对方只留一个蛇尾消失在门帘之外。
“太好了炎,我还怕你不在,今天……”接下来的话对方刻意压低了声音,躺在床上的澜白没能听清。
他试图将一边的被子扯到身上遮挡一下,试了几次,手腕都被绳带束缚住差那么几豪。
“对了,你屋里那个小雌性怎么样了?”似乎是说完了重要的话,声音又恢复如初。
澜白停下动作,屏住呼吸去听炎的回答,对方只是轻笑一声,道:“老样子。”
“要是还不听话,不如趁早让他成为性奴,大家可是很期待,再说你一天换一个形态唔……”话说一半,像是被人捂住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对方的雀跃,即使是在屋里
', ' ')('躺在床上的澜白都能想象出对方脸上的表情。
“闭嘴!”炎的声音再次响起,与他平日不同的是,语速分明急促几分。
话闭,门外的两人陷入一阵沉默。
没一会儿炎一个人走进了屋内。
那巨蟒走的匆忙,澜白四肢还被绳带固定在床上,衣袍下摆凌乱泛着湿意,很明显就能看出来之前被人做过什么。
他躺在床上,看出对方脸上不似往日的从容,低头看了眼身上,刚从愉悦中退下的潮红又用上脸颊。
很快他就想起两人的对话:“解开。”他不适的转了转手腕,“为什么绑我?”
炎走向床边的步子一顿,“不绑你能老实?”
“那两个兽人呢?也是你找来的?”澜白闭了闭眼,对于他的话无法反驳,的确自己三番两次的逃跑已经让对方厌倦了。
“是。”炎点头称是,抬手帮他解下手腕的绳结。
几乎是同一时间,炎脸上就挨了一拳。
澜白喘着粗气,显然气得不轻,胸前的衣袍随着呼吸的动作上下起伏,两边的突起很快吸引了炎的注意。
注意到他的视线,澜白抬起手又要给他一拳,被对方在半空中拦下。
“老实点。”炎的视线转移,去解他脚上的束缚。
澜白去踹他得脚一样被对方接住,见自己没法反抗只得忍着身上的不适下床。
“干什么去?”
澜白没有回答,连自己的背包都没顾得上拿,向门口走去。
炎有些急了,刚刚他明确察觉到了血腥气:这个小雌性受伤了,还是因为他!
对于不听话想要逃出部落的雌性会沦为性奴,听话顺从的雌性却会受到部落的保护。
对于伤害雌性的行为是被禁止的。
“你受伤了,别乱跑。”
“我离开和留下是一个结果,为什么还要留下?”
见他执意要走,炎只得将抱回床上,一只手抓住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伸向他下身的长袍。
“出去!”澜白扭着身体,阻止他的动作。
“别动,我检查一下。”说罢就撩开了他的长袍。
午后的阳光穿过窗户打在床上,让炎将他的下身看的一清二楚。
炎对于他下身的畸形没有什么反应,像是早已知道一般,右手熟练地摸上花穴上的肉粒,引得澜白倒吸一口气。
情不自禁的在他花穴的肉粒上摸了一把,澜白闷哼一声咬住下唇。不解地说:“我没受伤。”
哪想听了他的话,对方只是看他一眼。
不但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伸出一根手指向花穴深处探去。
“唔……”异物入侵的感觉再次袭来,内里处女膜没冲破的疼痛犹在。
“没有受伤,拿出来!”双腿挤在一处,将炎的胳膊死死卡在双腿之间:“拿出来!”澜白的话以带上哭腔。
对方的手在他体内的触感再清楚不过,让他揪心的不仅是对方尚留在他体内的手,还有自己因为炎的触碰有些兴奋酥麻的身体。
炎试图将手从他的腿间抽出来,手上的粘腻湿滑让他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抽了几次都被对方夹住的双腿拦住去路,在腿的拦截下又顶回原位。
几次下来,见澜白不再开口,只用忍耐的目光看着他,这使得炎更加担忧他的身体。
“松开。”嘴上说的同时,手指转动想要从禁锢之中退下来。
“唔啊……”一声嘶哑婉转的呻吟溢出。
炎抬眼看去,原本安静蛰伏在密林中的小蛇不知何时竟直起了身子。
对方将头扭向一侧让他看不清表情,只有悄然爬到脸上的红晕让他明白,此时澜白正处于欢愉之中。
那声呻吟和脸上的红晕,炎再熟悉不过,近几日的摸索下来,足以让他知晓对方此时并不疼痛。
也不急着将手抽出了,转而转动着在内里一抽一插,手臂在对方明显松动下来的双腿间抽送着。
“不可以,我不要做性奴……”澜白哭叫着说着拒绝的话,可双腿却在对方抽出手臂时松开,又在对方送回时夹紧锁住。
想不到他还在担心性奴的事情,他还以为屋内的澜白听到他和青的对话时已经知晓:“谁说让你当性奴了,再说……”
“骗人!”
炎的话说到一半便被打断,待听清他口里说的是什么后,炎继续道:“都是我。”
怕他没有听清,又说道:“那都是我。”
“怎么可能?那明明是两个……”
“我的兽型有些特殊,可以随意变幻成任何我想变得兽类。”说罢,像是怕他不信,瞬间幻化成鬣狗的模样。
因为形态的转变,原本插入澜白体内的右手变为他的右前爪,炎忙将前爪抽出。
“嗯……真的?”
看他眼神有了变化,炎又变幻成那时的巨蟒:“真的。”
', ' ')('这个声音再次响起,澜白终于相信他的话:“那之前把我拦下的人也是你?”
先是把变成野兽将自己拦下,在一旁看够了好戏后,再装好人的将他救下?可笑的是他竟觉得只是巧合,命运使他出现并保护自己。
“不是。”
炎恢复人形,坐在床边,他的位置所在使得目光向上一瞟,就能看到刚刚被他手指进出过的小穴。
澜白静静等着他的下文,自己埋藏多年的秘密已经被眼前的人识破,就连贞洁的处子之身也失于他手。
原本已经对他失望,此时得知并非像自己想的那样,不由松了口气。
哪想对面那人静坐了一会儿,竟再次伸手摸了上来:“你几次逃跑,我总要让你涨些记性。”
“唔……我没再想跑了,真的!”说着,澜白微敞开腿方便他的动作,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意愿。
对于他手下的动作最初就没有排斥,二十几年来连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
最初被人发现秘密的自卑担忧已然被他抛在脑后,心中的芥蒂放下就更加沉沦于对方给予他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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