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打手的时候是跪坐的姿势,轮到打屁股的时候,就换成跪立的姿势,睡裙下摆被撩起来塞进绳子背上的绳结处。夏以昼左臂箍着你,右手执戒尺一下一下地拍。
节奏不快,因此每一下疼痛的层次都非常清楚地体会到,才迎来下一次。
你脸埋在他衣服里,闻着都属于夏以昼的味道,软乎乎地哼着求着,感受着皮拍在臀瓣上滑动,再难以预测地拍下来。
痛得狠了,也会扭,会用手挡住,然后被夏以昼提醒,“猫爪爪。”
然后你会哼哼唧唧地缩回手,把脸埋得更深,等待着下一拍落下来。
长久以来,练习格斗、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与流浪体殊死搏斗,其实这种程度的疼你并不是不能忍受。
甚至平时受很重的伤,你也不会在人前叫一声“疼”。
但夏以昼不一样,他看过你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他见过你的外厉内荏,见过你的不堪一击,见过你多愁善感。
他不嘲笑你的天真善良,你的不自量力,他保护你的柔软,却也亲手为你佩剑,为你披上盔甲。
他是你最最信任的人之一。
你从不觉得“软弱”这个词和自己相配,哪怕此刻你身段是软的,哭泣是软的,但所有这一切,不过是一种扮演和释放。
在某一刻喘息里,你突然理解了夏以昼所说的“黑子”与“白子”。
在社会里,你需要呈现和加强某一部分的你,但这不妨碍在某些场合,你可以释放和展现另外一些碎片或狭小的面。对夏以昼也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这“认输”与“服软”无损你的人格,也不会削弱你的力量。
因为对方是夏以昼,所以哭泣、撒娇、示弱都无妨。
夏以昼时不时用手背放在你臀上探温度,也会很温柔地抚过,但你又一次忍不住用手去挡的时候,他很强硬地把你两只手腕抓紧钳制在腰间,下一拍落得格外重。
你呜咽出声,在他耳边小小声地求,“哥哥轻点,小猫知道错了。小猫受不了了。”
夏以昼果然心软了,“最后六下了,哥哥快快打。”
很快地拍完了六下,把你抱起来搂着哄,“小猫好乖,哥哥去拿东西给你敷敷。”
“不要哥哥走,要哥哥抱抱。”
“好,先抱抱。”
哼哼,什么怪兽不怪兽,说得吓人,还不是匹顺毛驴。
当然这种想法绝不能宣之于口,毕竟你的屁股你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