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大家支持正版,海棠发文,大家有什么想看的可以评论里面说,或者加群点梗,qq群:9407.61641
“祭司大人,部落的战士们已经集结了,请您去广场为战士们祈福吧。”兽人候在兽神殿外半晌没听到祭司大人的回应,忍不住再次出声,“祭司大人?”
“唔……稍…稍等……我马上过去……别……啊……”昨晚被兽压着做了许久,直到深夜才被放过,今早晨起时才发现兽又在自己身体里插了一晚上,小穴里面又麻又胀,他不自在的扭着屁股想要将那物什抽出去,反倒被早有预谋的兽人抬着腿弯捣了回去,灌了满肚子精水。此时宋蘅腰腹酸软不已,腿心的小花缝更是火辣辣的痛,合都合不拢了,微微裂开一个拇指大小的洞,被肏到外翻红肿的小肉口随着呼吸翕翕合合,浓白的精液缓缓从红嫩的小口往外流,拉出一条细长的白丝后在半空中断裂,最后滴落在地上染上了灰尘。
兽翻出他亲手为小雌性打磨的药木,手腕粗细,雕刻形似自己身下蛰伏的那条大龙,用形似龟头的顶端在小雌性开合的肉口周围剐蹭了两下,将漏出外面的精液喂回去,才将粗大的药木塞进小雌性的使用过度的肉穴里面,“嗯……唔……好深,别嗯……”
兽的指尖塞在宋蘅的小穴里面,抵着药木底端往深处捣了捣,确认不会掉出来后才起身伏在小雌性身上,含住他发出娇软轻哼的双唇重重含吮,大手却依旧在小雌性的腿缝里面动作着,带着厚茧的手指在湿软滑腻的花唇上揉弄打转,时不时浅浅插进无法闭合的小肉口里面摩挲周围的那一圈温热绵软的膣肉,将身下的小雌性欺弄颤抖不已,连大腿内侧都在难以抑制的痉挛,“唔……啊嗯……咕嗯……嗯……不……”
“哈啊……不要了……呼……”宋蘅好不容易推开强压着他湿吻的兽,连忙捂住他又要压下来的火热双唇,“我还要去广场祈福,刚才已经有人来过了,不能再拖下去了,嗯……别…被摸了……唔疼……”
“我给你舔舔。”
“哎!别……唔!嗯……”兽托着宋蘅的一条腿弯往外掰,埋进他双腿间,小雌性被自己肏到成熟的阴户如同一朵盛开的海棠,因为男人的靠近,从娇羞的花蕊中缓缓流出带着淫香的清透汁水,淫荡勾人的花口因为主人的无措急切翕合着,随后被一条鲜红色带着肉刺的舌头探入,小小的肉唇也被男人的双唇完全覆盖住,“啧啧”的吸吮水声响起,听得宋蘅满脸通红,小穴口被男人温热的嘴唇包裹着含吮,敏感的肉珠被吸出小阴唇外轻咬舔弄,灵活粗糙的肉舌剐蹭着花缝口处的每一寸皮肤,男人粗重的喘息又潮又热,将下腹处的肌肤熏得红云遍布,绵密的快感从肉口处传遍全身,宋蘅浑身酥软的躺在床上,软软的无意思哼唧着,早已忘记了要去为部落的战士祈福,“呜啊……嗯……好热嗯……不啊……”
“走吧。”等宋蘅从快感中缓过神时,他已经被兽抱出了兽神殿,等在兽神殿外的兽人看到一个陌生的强壮兽人从里面出来时还有点懵,更何况他们敬爱有加的祭司大人还一幅被肏熟了的模样,满脸潮红泪眼朦胧满心依赖的窝在这个兽人怀里,两人一靠近身上的麝香味扑面而来,他心中警铃大作,部落的祭司是不能跟兽人结合的,这次跟角羊兽人的争斗恐怕……还不待他想到些什么,那金黄色的竖瞳微微往他这边一瞥,冰冷的眸光不带一点起伏,却让他心口一滞,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堵在了嗓子眼里,他从心底里对这个冷漠而强大的兽人产生了臣服的欲望,忍不住想要跪下叩拜他。
“兽?你放我下来,有人在。”宋蘅有些慌张,不敢去看跟在他们身后的兽人,搂着兽的脖子窝在他颈窝里面焦急的小声催促,兽却若无其事的拍了拍小雌性的屁股,“没事,我抱你去。”
“谁要你抱,你快放我下来,一会到了广场上就全看到了啊!!”宋蘅推搡着兽的肩膀挣扎,险些不小心后仰下去,幸好被兽捞了回来紧紧扣在怀里,“乖一点,不会有事的。”
宋蘅当然不会乖乖听话,若是让部落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被标记了,说不定会把他和兽都绑了架在祭坛上烧死。“嗯唔……你别摸……啊……”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雌性瞬间委顿下去,湿红着眼尾埋进兽的颈窝里面闷闷的小声推拒,宽松的白袍下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小腹微微隆起,可以想象得到里面含了多少浓稠的精液,肥软的屁股被人一只手抱着,腿缝紧紧夹着男人的两根手指,微微抽动间还能隐约听到暧昧的咕啾水声。
宋蘅就这么被兽半强迫的抱到了兽人聚集的广场上,全副武装的兽人们看到举止亲密的两人安静了一瞬,随后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便压不住了,部落的族长是个沉稳的中年兽人,一抬手便止住了族人们的的声音,他迎上两人,十分有礼貌的询问,“祭司大人,请问这个兽人是谁,我们部落是不收留流浪兽人的。”
流浪兽人是被其他部落驱逐出去或者独自离开部落的兽人,通常这类兽人都很危险,他们性格孤僻恶劣,更有甚者会伤害部落里面娇弱的雌性,所以一般没有部落会收留他们。
可惜宋蘅给
', ' ')('不了他们答案,他现在能忍住不呻吟出声已经费了极大的力气了。男人的手还在白袍下动作着,光滑白皙的大腿内侧全是合不拢的小花缝流出来的骚水,还有不少顺着微微蜷曲的双腿蜿蜒滑落到脚尖,流到了兽的小腹上,将鼓鼓囊囊的腹肌浸得油光水滑,小穴上方的肉茎红彤彤的,上面还沾了些白精,囊袋又瘪又软,小腹和白袍上也都是被男人揉穴揉射的精液,“嗯……不……兽嗯……”
“不需要宋蘅祈福了,吾亲自为你们赐福。”兽身后巨大的金色翅膀伸展开来,在太阳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眼夺目的金光,原本英俊坚毅的脸化作狮首,锋利的獠牙露出唇外,分外可怖,半兽形态的兽与兽神殿中的供奉的兽神神像如出一辙,广场上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是兽神大人!!”所有人便如同多骨诺米牌一般尽数跪倒在地。
宋蘅还在紧紧抱着兽的脖子,缩紧屁股夹着粗大的指节抖着身子喷骚水,突然感觉有风吹进了屁股底下,凉飕飕的,捂着嘴扭过头一看,白色的衣摆被风吹的飘起,他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而他和兽正飘在半空中,底下的兽人全都跪在地上。宋蘅赶紧将自己的衣袍拢紧,刚想让兽飞下去,就看到了兽可怖的狮首和泛着冷光的锋利獠牙,可奇异的是他心中并没有多少惧怕,可能是因为紧贴着自己的胸膛里面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还有稳稳托住他的粗壮手臂,“兽?”
“是我,害怕吗?”兽仿佛是有意要逗弄他,微微俯首伸出宽厚的肉舌舔在宋蘅脸上,宋蘅只是摇摇头,没有说话,却异常乖巧的贴近他怀里,头顶亲昵在男人的鬃毛里面蹭了蹭便不动了。兽轻笑一声,大手一扬金黄色的长戟骤然出现,浅金色的兽神之力一缕缕飘进伏在地上的兽人们身上,“兽人部落勇敢的战士们,吾会保佑你们此去平安归来。”
兽人们拿起武器吼了两声,仿佛开战前的壮威,在族长的带领下纷纷化作半兽形态,直奔部落外而去。
空旷的广场上只剩下抱在一起的两人,宋蘅扯了扯因为被自己穴儿汁水浸透而黏在屁股上的下摆,从兽怀里退了出来,双腿有些虚软的晃了一下,被兽稳稳扶住,宋蘅深色复杂,“你……是兽神?”
“是。不过我并不能直接干预兽人部落的任何人或事,只有你,忠于我的祭司,我能触碰你,抚摸你,深入与你合为一体。你注定是我的人,宋蘅。”
过去十几年相依为命的经历从脑海中划过,宋蘅知道自己早就已经离不开兽了。他之前也想过,如果被部落的族人们发现他背叛兽神之后,他们也许会死在一起,亦或者逃离部落去做流浪兽人。如今这样真的是意料之外最好的结局,压在宋蘅心头那块巨石终于去掉了,可他依旧觉得喘不过气来,“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白白担惊受怕了这么久。”
兽轻柔的吻去小祭司的眼泪,“别哭,神族显露真身后会被这个世界压制排斥,我就要回归神界了。”
宋蘅瞪大了双眼,颤抖的双手紧紧攥着兽的手指,他本以为可以永远在一起,没想到离别会来得如此突然,“不,不要,我都没有原谅你,你不能走。”
兽无声轻叹,将惊慌的小雌性抱进怀里,“你怀孕了,不要总是流眼泪。别哭,等神之子降生天生异象,我会再次下来与你们团聚。”
与角羊兽人的战争胜利后,兽人部落重新回归太平祥和,兽神的到来和离去对兽人部落的子民们来说只是一个值得纪念和庆祝的神迹,随着时间的流逝,当时亲眼面见兽神和接受赐福的激荡心情也会逐渐淡忘,在他们看来兽神回归神界才是正常的,而当时被兽神抱在怀里的祭司大人,独身一人居住在兽神殿很少再出来了。兽人们为了感谢兽神的赐福,对兽神殿的供奉愈加殷勤,虽然宋蘅很少再露面,兽神和祭司的威望却在部落中更高了。
因为兽神与祭司的暧昧之举,部落内已经有了不少猜测,直到宋蘅的肚子大到没办法再遮掩,临近生产才以两个月供奉为报酬,请了两个经验丰富的雌性住进了兽神殿。
初春的夜晚,神之子终于降生了,幽暗的天际出现璀璨壮丽的光辉,飘带一般在空中变换着颜色流动,绚丽的极光扭曲了一瞬,一个巨大强壮的黄金狮兽突然出现,迅速飞向传来婴儿啼哭的兽神殿。
“宋蘅,我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