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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的石桌被梅程雪占了大半,他的肩膀甚至挨着江泊奕的发髻,所以他也不敢有太多动作,怕把江泊奕碰醒了见着这般荒唐景象。
雪白的身体暴露在月色下,美得不像话。
江季远看得口干舌燥,今天已经不是把他亲几下就能了事的了,他还想要得到他,就在这里。就在他兄长的旁边,迫切的想要他。
梅程雪抓着他的手背细细抽气,他的指尖则夹着乳头不断刺激,看他羞愤欲死的扭动,身体里的欲火烧得越来越旺,他抬起梅程雪的腰身,将他的亵裤脱了下来,跻身在他双腿之间去。
梅程雪见他目光炽热的看来,一边解了裤子,取出了那物。
“你,你……”
他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脸上充血,撑起身往后退,喉咙干涩的哀求道:“季远……”
江季远拉着他的膝弯拽回来,把性器贴在他的腿根湿透的肉缝一解燥热,梅程雪那里毛发稀少,一朵娇嫩的肉花泡在淫液里,被他肉棒一贴,瑟瑟淌出更多的水来。
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他明明已经很想要了。
江季远仔细看着他脸上舒爽与隐忍并存的反应,酷刑一般蹭着他那里。
“哈啊……”
他猛的转过脸,抬起手臂遮住了欲望染红的眼,温暖的手掌在他胸口肆意游离,他像是知道已无法摆脱,不再那么抗拒他的抚摸。磨蹭之下,那里的水越来越多,梅程雪嘴唇咬得绯红,苦苦忍耐着。
江季远呼吸粗重,摸到他的后庭花,用手指探入。
“别……”
梅程雪阻止不及,被他两指深入。
江季远用手指捣弄了片刻,后穴里也水声咕叽的响,不知是前面饥渴的花穴水太多了淌了下来,还是被操过几次的后穴食髓知味自己出水了。但可以确定的是,那里正热情的含吮着他。
江季远在他耳边说:“你里面好热……”
梅程雪猛的抓着他的手臂,“不要~”
“不要?”他勾唇道:“那你夹得这么紧做什么?”
他闻言微微松开腿,江季远好笑的亲了亲他。
“就是这样,腿张开。”
江季远说着,把他挪了挪让他屁股悬空,感受着他穴肉骤然吸附,沙哑的说:“很紧,看来他没干过你几次。”
梅程雪已经不行了。
他从来没被这样言语羞辱过,江泊奕在床上总是待他极好,只会对他说好好好,不像江季远的嘴那么毒,每句话都让他羞得浑身发紧,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唔嗯~~”
蹭弄间,炽热的龟头不小心插进去了,他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白,居然忘了反应,江季远挺身一顶,他身子微颤,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贯穿。
他的穴眼紧张刺激的吸吮着,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江季远插了有多么的深,那是江泊奕从未进过的区域,能感觉到深埋穴心的肉棍在兴奋的勃动,还能感觉到他的花唇挨着粗黑的耻毛,让他心里羞得发慌。
这样无比契合无比满足的感觉,是以前不会有的……他既希望他动一动,又想让他一直这样插在里面。
“呃哈……”
“别怕,没事。”江季远不敢动,轻声嘶了一口气,抚摸着他颤抖的大腿,“放松点,我要断了。”
“嗯~~”
他的反应当真可爱极了,只是轻轻动一动,他便受不住似的急喘起来。他不禁想,他在大哥身下亦是这般神情吗?
得出的结论让他嫉妒,他掐着腿根退出又用力操进,把他顶得惊喘连连,不停的唤他季远。
那副迷乱的无措模样让他喜爱极了。
梅程雪扶着他的手臂,承受着他突然加快的抽插操干,微微咬着唇忍着呻吟,快速的水声和撞击声连成一片,他微微仰起头,看到的是一片璀璨星光。然后江季远俯下身,他便看见了那双欲言又止的脸。
“阿梅,”江季远在他耳边沙哑的道:“我……”
梅程雪急促的喘着气,他已经不那么清醒了,却迟迟没听到他的下文。
我什么?
他不禁怀疑,是自己刚才没有听到错过了什么,还是他本来就什么都没有说……
石桌在屁股底下变得湿滑不堪,两人动作激烈,他几乎是骑在了江季远的腰上去,双腿夹着他的腰。
操得太深了。
他比阿奕操得深,也要更快,他神智也比同阿奕做的时候更糊涂,他都忘了自己是被江季远强行分开腿的,他本该挣扎本该不愿,本该守住贞洁的,可他此刻竟然十分的愿意。
梅程雪近乎迷乱,不知何时手臂已经搂住了他的脖子,对他情浓时的亲吻来者不拒,都分开了唇任他深吻。
在高潮过后,他喘息着挂在江季远身上,与他唇齿相贴。
江季远强忍着没有动,因为他穴里痉挛得厉害。
他低问:“大哥有把你操射过吗?”
这回他很快就
', ' ')('有了结论,应该没有。梅程雪喘息着看了看他,也不知认错了还是糊涂了,竟主动亲了亲他的嘴唇……
虽然只是浅尝,也叫江季远惊讶不已。
梅程雪缓了缓,本以为就这样就行了,要从他身上下去,结果他脚刚沾地,还来不及腿软,就被转过身趴回了桌上,江季远从身后贴上,再次填满了他。
他不清楚这一夜被弄得射了几次,但当他意识回笼的时候,江季远其实是在干他的花穴。
在他失神的时候,江季远就已经插进了他花穴里面,或许是身子动了情,他进去的时候没有如那天那样血流成河,也没有受到阻碍,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梅程雪甚至都没有激烈的反应。
翌日,梅程雪醒来便觉头疼得厉害,他很少喝酒,这一次酒后纵欲,仿佛把他身体都掏空了,下了地脚步都是飘的。
他披上衣裳出了房门,看见江季远打了水正在擦院儿里的石桌。
那是昨天……他们欢爱的地方。
他在那张桌子上被操得神智迷糊,喉咙都沙哑了,就连什么时候回的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是什么时候清理干净的,也不知道,江季远怎么还在这儿……
事实上昨晚上的事他都不太记得了,唯一记得的是江季远看他的眼神,炽热得仿佛要把他烫伤。
他润了润嗓子,扶着门低低问:“他呢?”
江季远抬眼看他,亦是有些尴尬。
“昨晚……”
话音刚起,梅程雪便已低头,“不必再提。”
“昨晚我就把他扛回去了。”
梅程雪神情看上去淡淡的,虽然不怎么想理他,但似乎……也并没有生气。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更加小心的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
梅程雪不想在此跟他一起回忆昨晚上的荒唐,他们居然在江泊奕面前拥抱着做了一次又一次,现在想来,真是丧心病狂。
他从江季远旁边匆匆走过,听到他说:“昨晚我就一直想和你说一句话,但是我怕你喝醉了记不住,想留在今天跟你说的……我喜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不管你心里属意谁,能否,给我留下半分位置?”
梅程雪一顿,提步欲走。
“我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才这么说的,我早就想这么说了。”
他大步追来从背后拥住他,过了片刻,说:“你要走就走吧。阿爹将要出征,我也将要随军,呵……京城就这么大,你信不信,不管我们分别多久,最终都会重逢于庙堂。”
梅程雪心下微颤:“三公子……”
“到时候,我不会再把你让给别人。”
梅程雪本来还想多留几天,去找老将军的时候,老将军神色十分凝重,对他说圣上遇刺了,又是三年前的那一批人,不过这次不知是谁祸水东引,居然翻起了三年前的救驾刺杀案,说老将军当年在圣上遇刺前夕,与已经畏罪自杀的头领一起喝过酒。
老将军好酒,酒友众多,他哪里记得那么几年前某个下午和谁一起喝过酒。
就这么一迟疑,他被怀疑上了。
圣上已经昏迷,如今佐政的是二王爷,正着令彻查两件刺杀案,所以,江府被监视了。
梅程雪皱眉道:“此事有蹊跷,怎么在将要出征的时候出这样的事。”
他在京城并无人脉,但……
“我可以去问问我的老师。”
他师承不高,但那位恩师对朝政之事颇有见解。可是此行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知道的结果,反而让他更加心惊。恩师说,让他不要管,尽早脱身。
他回到府中,对眼巴巴的老将军说:“我们怕是,要成为别人铺路的基石了。”
老将军微微怔了片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摆摆手说:“罢了……程雪你走吧。”
“老将军,这样说可就没有意思了,我们何等交情,若不是您,我也不会有今天的安逸日子。总不能富时廊上燕,风雨来时各纷飞。”
“你……”
“若真不幸,便当是我命贱吧。”
然而有些事是注定的,在王权更迭的浪潮之下,他们这些蝼蚁的生死早已被拟好日期,不出半月,证据确凿,老将军深夜闯入宫中,在陛下殿前长跪不起请求面圣,但从寝殿出来的却是二王。
这一夜的抓捕来得太突然,江家老小从睡梦中惊醒,被禁军押解入狱,多数人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被绑走了。
梅程雪亦在其中。
老将军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两个儿子,所以两兄弟什么都不知道,三人匆匆一碰面,便被押进了天牢。
兰苑里,阿邺守在他阿爹的床边,哭得眼睛都肿了。那一口血呕出来,可把他吓坏了。
而吓坏的也不只是他,还有隔着一扇屏风久坐的男人。
阿邺伏在床边时不时给他阿爹擦脸,他已经哭过了头,又守了两夜,神色十分疲累探身问道:“阿爹,你怎么一直哭啊……对不起
', '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听话……”
说着说着他又想哭,外间烛光晃动,他立马偏头看过去,目光警惕,“你不准进来!”
昏迷中的梅程雪泪湿枕头,他的喘息很急,似乎跌入了可怕的噩梦,抖着唇似乎要唤谁。阿邺连忙趴过去拉住他冰凉的手,下一刻,却听他急急喊出一个名字。
“季远!”
天牢里,将军府的两个儿子被关押在一起,两兄弟正对坐愁眉不展,就见牢头里突然热闹了起来,不少囚犯都围在栏杆面前探看,江泊奕本也没心思理会,突然听到梅程雪的声音,这才爬起来去看。
江家上下都被收押,只有梅程雪被单独提了出去,两个小卒扭住他的胳膊押在审讯的刑室里,牢头笑眯眯的把他打量了片刻,用鞭子把他下巴抬起来又看了看。
梅程雪生得好看,五官大气挥成,眉眼之间像水墨丹青绘就,端得是浓墨重彩,是那种让人乍一看便会被惊艳到的好看。
曾经也有许多人对他外貌的贬谪,说他面若好女,就连江泊奕第一眼看到他,也是说他比女人还好看。
可那些人只是打量他,议论他而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色眯眯的瞧着他……
鞭子从他下巴滑下,旖旎的蹭了蹭因为紧张而上下滚动的喉结,然后将他衣襟领口向左右拨了开。
“啧啧,小美人前夜好春宵啊……”
美人明显愣了愣,脸颊微微红了,紧接着恼怒的挣了挣。
梅程雪应当准备歇下了,发尾还湿着,像是刚沐浴不久。他被官兵抓来,衣裳也未穿齐整,月白长衫松松垮垮披在他身上,腰身被随意系着。那衣襟被拨开,一片莹白上若隐若现的红紫於痕全部暴露出来。衣襟往下拨开,吻痕仍有,可见亲他那人对他是有多么强的占有欲望。
江泊奕蓦然愣住了,他也是经历过情事的人,自然明白那是什么痕迹。
那分明是吻痕。
可自从那日被三弟撞见以后,梅程雪就再也没跟他亲热过,都快一个月了。
所以……
江季远砰的一拳砸在铁栏杆上,怒道:“畜生!你放开他,要打要杀冲我来!”
“哦?”牢头吊眼一乜,微微转过身,“原来奸夫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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