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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Alpha一直试图收敛信息素避免扩散引来麻烦,周砚山主动将白徵的手放在自己肩上。一路上白徵倒是安分得很,缄默不语,连一个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也或许是早已被情欲折腾得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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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徵和周砚山从那个丛林里出来已经过了一个月。那晚的一切不过是本能作祟,白徵相信周砚山也知道所以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究竟是本能驱使行为还是欲望支配理智,只有白徵自己知道。
这一个月里白徵没有在队里看见过周砚山,听他们队长说,周砚山被调回了总部。白徵从那次发情期结束以后,直接被派去了下一个执勤点。那里距离基地大约一百五十公里,一个名叫阿瓦图克的小镇。
几个穿着作战服的Alpha从北边巡逻回来,直接走到部队院里东南角的树下——那儿有口水井。
白徵迫不及待地把枪卸下来,脱下黑色的作战服和背心,从桶里舀起一瓢凉水往身上浇。一旁的Alpha只是摘下面罩,用水洗了把脸。
“我去换衣服了。”白徵捡起自己枪和作战服说,随后往宿舍那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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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夏天,热得如同把人架在火上烤,他们流的汗就像滋滋啦啦烤出来的油一样。这里短暂的安静着。阿瓦图克没有冬天,但苦难、寒冷和战争却从不缺席。
白徵低着头,用赤裸的半身挎着他的枪,臂弯里挂着黑色的背心和作战服。从浓荫里出来后,太阳将他后背的水珠照得闪着光。他生得白,体质特殊导致从没有被晒黑,被烈日灼烧也只是发红。他这时感觉自己好像有些中暑了。虽然有风吹来,但却是热的。
跨进部队宿舍区的院子里时,白徵迎面撞见一个男人。他本能瞳孔缩紧,手下意识握紧了作出防备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意识到对方的身份后,一瞬间便放松下来,他说:“长官,来视察工作?”
周砚山眼神淡淡的,神情像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白徵故意这么问,他当然知道,这地方贫瘠荒芜,哪里有什么值得周砚山这种级别的人物好来视察的。他这是变着法儿地说“你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周砚山本想直接无视白徵,但他还是没忍住朝Alpha裸露的上半身看了一眼,视线扫过他白皙泛红的肩,挂着晶莹水珠的脖颈好像格外引人遐想。
“没规矩。”周砚山留下一句话就错开白徵走了过去。
白徵转过去倚在院墙边缘,看着走过来的朝海对周砚山恭敬地敬了一个礼。
好吧,白徵承认,他确实不想像其他人一样对周砚山毕恭毕敬,这男人在白徵小时候可与现在完全不一样。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对他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白徵不得而知。
朝海走过来,他和白徵一起进了宿舍。
朝海问:“他怎么来了?”
白徵脸色微滞,笑笑:“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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