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薛皎这厮去军旗下就地砍头,以正军法,同时祭奠大旗,否则不如此不足以整军威,下面就要开始正式集结全军操练!”司马郁气势十足,脸上毫无表情。
“你敢!”薛皎这死胖子一直仗着薛家门邸的强势,原本就很刁蛮,平时欺侮惯了旁人,现在在这群稀稀拉拉的郡兵中又被临时拥护为了头儿,更加骄横不可一世。
只见那群郡兵一窝蜂拥上来,将薛皎拥护到了中央,给团团包围保护起来。
薛皎自以为自己势大,更加得意起来,佯装怒意勃发,梗着脖子将头颅高高仰起,似乎将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架势。
怪声笑道:“你真当自己是冀州都督,还是州刺史呐?我们不过在你跟前请命,只想着被遣散回乡,与家人团聚,这是天经地义的再合理不过要求,你竟然就要用军法来处置我,砍我的脑袋——”
他话还未说完,早被身高两米,近四百斤的石方冲进人丛,像头蛮牛一样冲撞开了他身边的人们。
最后就被石方近身来,顺势猛地推了一把,将他一个趔趄,侧翻摔倒在地。
薛皎顿时勃然大怒,狞着脸,双手撑地支起上身来,扬脸冲全场吼了一嗓子:“大家伙,操家伙一起上啊!”
“这个县里的县令和属官、胥吏人等全部都勾结匪寇,他们官匪勾结,作为内应,导致我们兵败,主将被杀。”
“现在他们又想要强行扣留我们现场所有郡兵,急欲对我们赶尽杀绝,我们绝不能再容忍下去引颈就戮,都拿起武器来,一起反抗吧!”
石寒不想事情闹大,急欲阻拦时,却哪里还来得及!
这近三千余人的郡兵自以为人多势众,又有薛皎这个世家子弟的鼓噪和领导。
顿时纷纷操起手中的长枪长矛,聚拢集结在一起,与石寒这方众多人员形成了现场对峙的局面。
翾凤领导的女子公关情报队都被这个剑拔弩张的场面吓得一怔,只石寒、石方、张方、司马郁、孟平、石勒、汲桑等这众多将领一个个目不斜视,面如严霜,钉子似地站着。
甚至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却一齐将手伸向腰间的佩剑和佩刀。
这群人胆大包天,曾经在京城就已经烧杀抢掠,杀人无数,无法无天,可是一群真正凶神恶煞的杀神,哪里会被对方这群看似人多势众的乌合之众吓唬住。
真要立即打起来,恐怕也是虎入羊群,眼前这群缺乏操练,又没见过血的家伙只怕根本都不够看,实在太弱鸡了。
“好你个姓薛的含血喷人,胆敢污蔑我整个茌平县府,还要策动所有郡兵对抗反叛,发动暴乱,洗劫我整个茌平县城,为了我一城百姓的安危,我唯有拼死一搏,力缚你个叛徒了!”
石方虎吼而出,如天上闷雷滚滚,虽没带有狼牙棒在身,却也佩有环首刀,铿地一声拔出了刀来,左右两刀劈出,驱散了包围在自己身边的郡兵,又扑向了身前的薛皎。
身后稍远的张方也拔刀在手,催马紧随石方之后抢向了前方薛皎的方向。
“摆鸳鸯阵,准备御敌!”翾凤一声令下,现场一百女兵立即摆出了九座鸳鸯阵,犹如九子联环,环环相扣,坚不可摧,将石寒保护在了中央。
她们来的时候都带了各自的武器,所谓合格的军人兵器时刻不离手。
而石方和张方所面对的到底是一群一盘散沙的老实农夫,他二人擒贼先擒王,驱散了朝薛皎围涌上来架护地郡兵,抢进圈中,迅速一左一右拿住了薛皎,将其制服钳治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