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首发海棠,有缘千里来相会,我在海棠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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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鸿却不慌不忙地擦了擦嘴:“你是她男朋友?”
袁思汶咬紧牙关:“她不会和随便什么人一夜情。”
李雩生出了这好大儿没白养的感动。
储鸿随口说了个数字。
袁思汶面色尽失,那是他部队番号,连李雩都不知道。
“她现在是我的了。”
储鸿留下这么一句话扬长而去。
两个人沉默着进了老破小,袁思汶说:“你怎么惹到他的?”
这人什么背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停车场你还记得吗?”李雩说:“就是他看见的你和我。”
李雩躺到床上,“你看看药箱里应该有红霉素软膏。”
袁思汶不明白:“那你怎么搞到床上去的?他好像那天去了你们机构。”
“嗯,学生家长,把我骗到家里…”李雩说不出来。
语言是有阻力的。
袁思汶给她药膏,她说:“行了,你走吧。”
“不用我给你上?”袁思汶说:“看你费劲的。”
“你洗手了吗?”
袁思汶去卫生间洗手,才看见淋浴喷头下面放着张塑料板凳。
“你说你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给自己换个好点的住处。你不是喜欢浴缸吗?有浴缸的房子也没那么贵吧?”
李雩听这话里有点离别的意思,视线落在卧室落满灰尘的吸顶灯上:“住了四年,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袁思汶半褪她的内裤,眼看下面一片红,先给阴唇外侧上了药:“这肿的,他可真狠啊,不是自己的人不心疼呗,腿分开点,看不见里面。”
李雩突然问:“你之前不是说爸妈介绍相亲对象给你吗?怎么样?”
袁思汶一下子挤了进去,李雩惨叫一声。
“你拿走!疼…”李雩吸着气:“你手指太粗了!”
“……是有个,小护士。”
李雩明白,没有评价,就是看对人了。
她合上双腿:“你走吧。”
袁思汶沾了一手的药膏:“我也得涂完才走啊!”
李雩瞪着眼吸着气:“你走不走?”
“走!早晚都得走!活祖宗你消停点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雩别过头:“你现在就走,别让我再看见你。”
袁思汶只好把药膏放她枕边:“你吃早点吗?”
“吃过了。”在储鸿家吃的玉米片。
“我给你买点水果?”
“你看望孤寡老人呢?”
袁思汶还不知道她,习惯不好好对待自己的人。
“要不找几个爱操男人屁股的,给刚才那男的操一顿,拍点视频,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李雩佩服他小脑瓜里的奇思妙想:“别惹他,他是个疯子。”
“那你怎么办?”
我怎么办?李雩看着袁思汶,你又能拿我怎么办?你帮不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要快乐,”她真心实意地祝愿他:“你好好经营自己的生活,别再来找我了。”
袁思汶俯身亲她。
这个吻蜻蜓点水,却比储鸿攻城掠地似的吻法深情得多。
“如果真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鞭长莫及啊兄弟,还不如报警来得快些。
“把钥匙留下。”李雩说。
袁思汶是有家里钥匙的,三年了,他没来过几回。
他解下钥匙,放在餐桌上,最后看她一眼,带上了房门。
李雩咬着手背,一种被抛弃的难过淹没了她,在这种时候,这种她最艰难最无助的时候他走了。
怎么能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储鸿给她发了几条微信不见回,干脆在课间打电话。
她接电话的声音闷闷的,“喂?”
“是我。”储鸿说:“中午想吃什么?”
她眼睛红红的:“你还管中午饭啊?”
储鸿心想,我管你的一切。
“随便叫点外卖吧,”她说:“我想补一觉。”
“嗯,睡吧,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李雩拖着身体起来,把钥匙藏在门口地垫下面。
然后逐条回复微信。
学管,家长,和老同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同学外号叫小鹿,是个眼睛滴溜溜圆的男孩:你猜的没错,是个老外。
“瑞典人,拿的香港身份,会英语,在这边做生意,中文基础对话能听懂,就是到断句,文本理解上差点,空中飞人,没啥语言环境,你看看能教吗?”
李雩回复:“能,不过没有语言环境,课程会变长,想学到什么地步呢?薪资如何。”
李雩本专业是对外汉语,英语过专八,日语韩语也会说两句,她当年是很想做个翻译的,就是竞争太激烈,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