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用水冲洗,好在咬在嘴唇内侧,不然真是没法见人。
因唾液作用,伤口很快不再流血,储鸿对着镜子看伤口,感慨,他对李雩的估计完全失误。
他认为李雩根本算不上一个合格的m。
这其实是储鸿的概念错误。
m是与s相对的,只服从自己的s,哪有什么合不合格。
m不会服从其他人进行的全部性活动,因为那种人不叫m。
那种人是丧失性同意能力,需要医疗和司法干预。
而李雩,她就是单纯地没看上储鸿。
储鸿是帅,人还有点能耐,但这不是李雩选人的标准。李雩选S首先要求对方有基本的道德观念,责任感和法律意识,你可以变态,我也可以变态,但在当变态之前我们得做个人吧?
储鸿从遇见她就是个法外狂徒。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储鸿虽然恼怒,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她的疯狂。他把她放好在被子里,与她对视:“别踢我,要不然绑上再睡。”
他从背后抱着她,亲亲脖子,“好了,不怕了,不弄你了,我就是想给你灌肠而已。”
“没有你想的那么难受,是不是?你看你咬我,我也没说什么。”
李雩从鼻子里哼一声,那是你活该。
他安抚着她的身体,把她翻过去,大手搓揉着她的肌肉,从肩膀到指尖,从腰腹到大腿,李雩舒服得直哼哼。
储鸿:“怎么又不说话了?告诉我你的感觉?”
李雩没话跟他说,这人纯粹变态,能生存在人群里都令人震惊。
他把李雩翻过来,按压她肩膀上的穴位。
李雩爽中还有一点疑惑,这人是学过按摩吗?博士毕业学按摩,你敢学人家敢教?
他揉按到腿间,想起来菊花里还有精液,分开她的腿:“宝贝,得给你洗一洗。”
他趁她不防在逼上亲了一口:“屁眼真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雩心中微动,这个人……不会是那种可以给M喝尿吃脚的S吧?
浴缸的水早就放满了,按摩浴缸足够躺下两个人,李雩被他扶着进来,坐在有台阶的一侧。
他先让她习惯热水,再一点点打湿躯干和头发,像照顾小孩一样给她抹上香波:“想什么?那么入神。”
想你能不能给我舔脚?
李雩靠近他,乖顺地把头垂在他肩膀上。
储鸿拍拍她:“好多了是不是?缓一缓,一会儿喝点东西。”
储鸿让她浮在水上,她扒着浴缸很不适应,菊花完全暴露在储鸿眼前,因为鲜嫩,鲜红的肠肉很快缩了回去,他用手上的泡沫为润滑,伸到里面去扣精液。
“唔……啊……”李雩叫出声:“轻点儿……”
储鸿尽可能地放轻动作,弄得她很痒,屁股扭动:“啊……里面好痒……啊……”
储鸿呼吸重了不少:“轻也不是重也不是,非得我操你就好了是吗?”
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储鸿让他们进来,第一层的卧室实际上是大开间,从进门就看得见浴缸。淋浴间,浴缸,卧室,客厅,玄关,渐次下落。
李雩躲在浴缸里不敢动。
储鸿却叫服务生送酒到浴缸边上。
“别……别……”小美人在浴缸里害怕地抱着胸。
储鸿拿过来:“行了。”
他拿一杯玛格丽特给她:“别怕,他们都受过训练,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以前淫乱趴比这惊人多了,服务生都能行走自如循环送酒。
玛格丽特,一种有盐才甜甜,没盐就发苦的鸡尾酒,李雩本来就渴,喝了几大口便上头。
正如储鸿的猜测,李雩不擅长喝酒。
一个天天上课的女老师,连去蹦迪的时间都没有,不会喝酒不是很正常吗?
储鸿笑着把自己手上的长岛冰茶递过去:“尝尝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像玛格丽特富有龙舌兰的苦味,长岛冰茶入口更人畜无害。
李雩喝了一口竟咯咯娇笑,眼睛像月牙一样一样眯着:“像柠檬茶。”
储鸿下身紧绷,但还是引诱她继续尝试盘中其他酒液:“宝贝慢慢喝,我给你把后面弄干净。”
他哪里是在弄干净,分明是把那块儿扩张得更酥软了,李雩一只胳膊挂在他脖子上,跟着他的手浮动:“啊……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