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李雩把麻将摆开,给他介绍万字牌和东南西北中发白,饼和条就不用讲了。
艾利亚斯现在还处于汉字熟识困难的阶段,单个拿出来还行,摆在一起犯迷糊,一到九正符合他的水平。
隔壁的声音换了个人,更加尖锐:“oh——oh——ohmygod——”
艾利亚斯手一顿:“他们……每天都这样吗?”
李雩:“你听不到吗?最近比较……经常,有时候不止一个人,好几个人一起。”
听得李雩都湿了。
艾利亚斯看着幺鸡牌若有所思:“你玩sm?”
李雩一呆,没想到他会直白地问出来:“我是女s。”
妈呀是不是女s,出门在外也不敢说自己是女m啊。
艾利亚斯摸出一张白板:“这是什么?”只有李雩手指肚大小的麻将在他手里显得格外袖珍。
隔壁的某个人冲上了顶峰:“oh——shit——oh——I’min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雩伸手去拿,没留神碰在地上,她和艾利亚斯连忙去抓,麻将牌滚落一地。
两个人一边捡麻将,艾利亚斯突然:“应该给你换个房间,这样不利于你的休息。”
“……这不是试用期刚过嘛,我想着不要太麻烦。”李雩心里话,单位能给提供宿舍已经不错了,在S市租个像样的单间得4500+。
“明天早上9点的飞机,我们7点就要到机场。”艾利亚斯说:“你可以去我的房间睡。”
这样不好吧……
吧……
李雩不由得瞄了一眼他的裆。
外国人那块儿真的很大吗?
邻居接力赛一样的性爱party实在让两个人都受不了,艾利亚斯介绍自己的房间有两张床,李雩犹豫再犹豫。
Emm小试一下也不是不行……
这么好的肌肉,这么翘的屁股,不知道摸起来什么手感……手臂倒是有点毛毛但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雩觉得自己纯粹是精虫上脑。
但是为什么不能上脑呢?
难道非得像储鸿那样才是精虫上脑吗?
艾利亚斯看她摇了摇头:“怎么了?”
“……没事。”李雩抱着麻将和洗漱用品,她只是想把储鸿从脑袋里甩出去。
艾利亚斯的房间是暖黄色的,整体刷了色漆,客厅里摆着三座的红色沙发和白色小茶几,地上铺着一小块深蓝色地毯。
“……看起来好像是宜家标志的家居版。”李雩忍不住吐槽道。
艾利亚斯哈哈大笑:“其实是蒙德里安,红黄蓝嘛。”
艾利亚斯这里是两室一厅,客厅的沙发放下来就是另一张床,他婉拒了李雩睡客厅的提议:“亲爱的,别让我起床看到美人躺在我去卫生间的必经之路上。”
卧室倒没那么强烈的撞色。床品很简单的深蓝色,床垫非常软,李雩一坐上去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被他抱应该也是这种感觉吧。
陷落在一个强壮男人的怀里,不像储……
李雩踢开拖鞋,打开手机,实在没忍住翻开了小红书。
她记得储鸿的前妻经常发小红书,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蛛丝马迹。
她说实话是很喜欢那位女士的,说话温柔和气,对孩子照顾得也很周到,迟到早退都会和李雩商量。
翻了一会儿,全都是去哪儿玩,吃什么的炫富日常。
李雩阖上手机,闭上双眼,脑子里全是储鸿埋头在自己双膝之间。
妈的,还不如自己在楼上,拿按摩棒插一会儿算了。
她撑着手臂看窗外,快八点了,人人都有个家,都有吃饭的地方,都有想要待进去一辈子都不出来的牢笼。
李雩承认自己是喜欢储鸿的,即便他是个强奸犯,是个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这种喜欢……她很难分辨……
“笃笃笃。”艾利亚斯在门外喊:“吃意面吗?”
李雩骨碌坐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见人自己熬意面酱。
洋葱炒软,肉馅炒香,切成碎末的西红柿,从阳台上刚揪下来的罗勒叶。
两盘香喷喷的肉丸意面,他那盘大概是李雩这一盘的两倍多。
艾利亚斯见她一直盯着看:“不够吃?”
“没没没…”李雩就是觉得自己挺幸运的,饿了就有人给做饭吃。
艾利亚斯手艺很好,李雩几乎都吃完了。
艾利亚斯:“你自己不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雩:“如果有时间的吧。”她自告奋勇要洗碗。
艾利亚斯:“入乡随俗……是这么说吧,我的习俗是自己刷碗,你去休息吧,明天要早起。”
“咱们这次对接的私立医院?”李雩说:“那咱们就负责答疑解惑呗?”
“嗯,别的部分有业务部的人跟进。”艾利亚斯说:“我晚上睡觉可能会打呼,记得关好门。”
就这?
就这?
我人都来了你就这?
李雩不夸张地说连避孕套都准备好了。
一夜安睡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