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作者:随夏
正文253.毒酒:她知道,他想她死。
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作者:随夏
253.毒酒:她知道,他想她死。
或许,从小到大,这是上官安然,初次言辞激烈的,争执着些什么。
一字一语,入了连城的耳朵,让她心潮涌动姣。
“长卿哥哥,他一个人,真的很寂寞!哥哥,我心疼他,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上……可是,我知道,除了他,其他男子,对我而言,已是不重要!”
语到最后,已是喃喃自语。
明明,还是青涩的容颜上,已是染上了情怀,那是爱上一个人的模样籼。
是了,爱上。
君长卿,上官安然爱上了君长卿,连城担忧的事情,终是在着此刻成了真……张了张口,还是有心规劝一番,可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明从何规劝起,爱情怎能是任凭诉说?!
“哥哥,我想嫁与长卿哥哥,我想陪着他……”
仿佛,为了表示决心,上官安然眸里满是坚定。
眼看,连城久久,不言不语。
有着一刻,上官安然有些迫切,在这个家里,她地位从来卑微,近乎无有什么存在感……她与上官长乐,虽是双生姐妹,可是性子截然不同,她从来不喜姐姐的性格,因而与娘亲,背道而驰。
其间,关心她的,便是哥哥。
在她的心里,哥哥是温暖的存在,年少的她,一直喜欢,跟在哥哥身边,像个小尾巴一样……如今,她遇上了那个男子,同着哥哥一样,温暖的男子,她想这定是上天的恩赐,恩赐她寻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她想,她需要哥哥的一个肯定,这样才是心安。
也是因而,当哥哥对于长卿哥哥,提出看法的时候,着急的一遍遍解说。
“安然,爱上景王,最后受伤的,肯定是你……”
对上安然执着的眼神,连城妥协了般,认下一言。
“我不怕受伤……”
上官安然态度不变,道出了这么一言……继而,像是想到什么,抬眸望上:“哥哥,你爱过一个人吗?你会因为,爱上她受伤,便不再爱她了吗?”
简单一语,却是问住了连城。
半晌,凝着上官安然,像是瞧出了她的目的。
不由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轻轻开口:“你这丫头!没想到,多久未见,这么鬼灵精怪了……”
闻言,上官安然垂下头,微红了脸颊:“哥哥,我才没有!我只是知道,哥哥是不会因为受伤,而不去爱上一个人的……”
诚然,上官安然所言无错。
最初的最初,她不也是明明清楚,爱上君墨白注定受伤,却是一直义无反顾爱上……在爱情世界里,一旦爱上,便是永恒爱上,爱情里面的人,皆是盲目的,哪怕头破血流,遍体鳞伤。
还是爱着,不间断的爱着。
既是这样,还有什么资格,评断安然的过错?
“安然,哥哥希望你,能够幸福。”
末了,连城从着心底,真挚的道上一句。
语顿,徐徐的终是看开,笑容温暖不变:“哥哥不想强求你,可是你得答应我,尽量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伤!若是,有朝一日,他待你不好,相府是你永远的家,哥哥会在这里,永远等着安然回家……”
“哥哥……”
连城的话语,还未说完,上官安然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身。
埋首在连城的胸前,上官安然低低的哭了起来,眼泪几分心酸几分感动:“哥,谢谢你……”
乍然,听到上官安然这么一语,连城有些失笑。
“傻丫头,谢什么!”
好一会儿,上官安然紧紧抱着连城,不肯撒手。
待,最终从着连城的怀里,退出来,擦拭泪水。
“安然,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记得,若是什么时候,想要放弃,哥哥一定会帮你的……”
连城想了又想,还是附上了一语。
只因,君长卿确实,并不是她,以往所认识的君长卿,但是,只是对于权利追求,更多了些……至于,他对于安然,想来并
不会差,君长卿再怎么而言,也不曾坏到最坏的地步!
“哥哥,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不会放弃,我一定会走下去……”
不同于连城的担忧,上官安然满满的确定,仿佛是无法更改的目标。
看着她的模样,还是稚嫩的年纪,怕是还无法确定,真正的心意,连城心头叹了口气……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她只能尽量的阻止,却是并不能完全的,阻隔上官安然的道路。
既然,她执意爱上君长卿,那么这是她的事。
以后,究竟如何,无人能够说明。
最起码,现在的她,明媚且璀璨。
其实,这样何尝不是她的翻版,她与君墨白之间,比之上官安然,更是前途堪忧……可是,她与君墨白,还是选择了一样的相恋,谁能够说清这些恩怨过往呢?
在这世间,唯有情字,难解。
***
皇宫,朝堂之上。
自从,上官明回了京,一封奏折上到帝王面前,惊起滔天大怒。
三皇子君逸尘,半路派人拦杀七王爷君墨白,未果。
当天,君逸尘的寝宫,已是被控制了起来,同时被控制的,还有贤妃寝宫,只因贤妃为君逸尘开脱……当天,朝廷大臣们,已是听到了风声,以着兵部尚书薛府为首,一干人等,力证三皇子的清白。
整整一晚,帝王避而不见。
翌日,七王爷回宫,坐正这一事实。
三皇子君逸尘被流放远处,薛贤妃被废立,自此宫里不胜唏嘘。
“不是我……七弟你相信我……这事是景王所为……”
散了朝,君墨白一脸淡泊平静,出了金銮殿之后,回了后宫。
其间,并未回了寝宫,而是到了三皇子的寝宫之处。
一看到君墨白,君逸尘散去了平时的虚伪与倨傲,整个人带着一丝狼狈与匆忙……奔到门口,朝着君墨白解释上,却是出不了房门,有着重兵把守在那里,君逸尘后面。
端坐在那里的,正是一袭雍容华贵的女子。
此人,正是贤妃。
她同样,望了眼君墨白,目光隐晦不明,隐隐流露出了一丝愤恨,透过君墨白,仿佛看到了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正是南凉的皇后,君墨白的生母,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不知不觉,悲凉涌现。
“我输了……终究还是输了……”
一辈子,斗不过那个女人。
尽管,那个女人,早已不在尘世,却是永远活在,君龙泽的心里,而她的儿子,永远是君龙泽心里的宝……不过,倒也认了,看着君墨白,想到他在朝堂上,镇定自若的的态度,再望着面前,差点痛哭流涕的君逸尘。
恍然间,颇是有些大彻大悟。
“孽子,还不过来!你以为,求他便是有用……”
贤妃冷冷的眸光一冷,唤上了君逸尘,让他过来。
闻言,君逸尘倒是一怔,折返到了贤妃身边,却是并非,安分守己,而是一举跪下……近乎,匍匐在贤妃的腿前,紧紧的抱着,嘴里念叨着一些话语,那些话语,不是别的,正是不甘心在作祟。
“母妃,快些让舅舅,向陛下求求情!我不要被流放……母妃……我不能这么完了……”
任由君逸尘,哀求不已,贤妃始终坐在那里不动。
原本,还算艳丽的容颜,在这时候,显得黯淡无光,尤为可见,这两日确实历经了一番挫折……但见,她望着身边的孩子,唇边噙着冷凝的笑,有着失望流了出来,再望着外面的男子,一袭红衣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