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打扮成游侠的赵璟寅回了客栈,还没进屋,看见谢徇又在屋里光着半个身子,不知道捣鼓什么。
他仿佛在自己往自己身上捆绳子,赵璟寅略有所知这是花楼里玩法的一种。
赵璟寅不知道要不要进去,踌躇再三,看谢徇打不了背后的结,就闷不吭声地进去帮他打上。
谢徇怔住了,面上的妆容依然可爱美丽。赵璟寅总觉得谢徇这一路上被飞的媚眼儿越多,表面越得意,关起门来他越难受。
“紧吗?”赵璟寅扯扯绳子,问。
谢徇撅个嘴儿:“还可以再紧点。”
他把王府里那套假阳具带出来了,一直放在身边。现在在里面挑挑拣拣合适的尺寸。本来最小的就很合适他,他偏生要逞能,非吃大的不可,被赵璟寅拦下。
“你要非得玩,就只能玩这个。”他说那个小的。
别人要玩谢徇,谢徇反手就把人杀了。但自己调教自己又另当别论。
赵璟寅跟杨少斓取经取多了,很明白谢徇现在退化成顽童的精神,是悲伤难以纾解所致,而他这号顽童却不折腾别人,干折腾自己,一切刀刃向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璟寅一个笨人,没有横加干涉的脑子,只能确保他别把自己玩出事。
或许他们之间还隔着赵世雍的一缕幽魂,但那缕幽魂毕竟是宽容平和的,对兄终弟及说不定还乐见其成。
谢徇皱着眉头,把假阳具慢慢塞进自己的下体,用布兜上,然后穿好他漂亮的小裙裙。
外表看来一切如常,没什么不妥。赵璟寅要不是进来得早,也不知道这衣服底下又骚又淫荡呢。
“走,上街!”谢徇打扮完,性高采烈地说。
可他很显然低估了这番乱玩的强度。阴道里夹着条玉石走路,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刚走两步,里面一顶一蹭的,这家伙俊脸就红了起来,腰也跟着发软,险些垮下去。
他腿脚一个不稳,双手乱抓,想找桌子扶着。眼见着就要跌倒,赵璟寅一个箭步冲上来扶住他。
“……没、没事。”谢徇喘了一会儿气,嘴硬道,“继续。”
他就这样歪歪扭扭地靠着赵璟寅上了车。
“……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马车每颠一次谢徇的屁股,那细细的绸带便勒一下他的肌肤,体内的玉石又稍稍顶一下阴道深处。
起初身体尚未被完全激活,一切似乎尚可忍受。随着身子热起来,他却越来越敏感了。
“……唔唔……”
连赵璟寅搂在他腰上的手都成了刺激。
“……呼……”
谢徇躺在赵璟寅的大腿上喘气,换了个姿势却让卡在宫口前的玉石顶得更深,股间又湿又热,他不由得紧紧夹着双腿。
这并非行将高潮的感觉,而是不断撩拨屁股的刺激,若无剧烈动作,总是高潮不了,如此磨人罢了。
“……嗯……不行……”
口中说着不行,一对长腿蹭来蹭去,遭此折磨却享受至极。
下车的时候,谢徇人都给自己折腾晕一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从逋阳城到天京城,伪装成逃难的商人,路经这烟水城,市井街道繁华风貌又与天京不同。街道纤细柔美,建筑弱柳扶风,矫揉精致,是谢徇差铁蹄进来强拆都要犹豫三分的程度。
烟水城里美女艺妓众多,谢徇这醉生梦死的模样倒不显突兀。他双颊飞红地跑到人家糖水铺子里甩两锭碎银要点心吃,老板也没拿他当个人物,照旧上菜了事。
“东边打仗都成那样了,老板你们好悠闲啊。”谢徇瘪着嘴,娇滴滴地问。
“打成啥样也不能耽误赚钱哪。”老板一甩毛巾,“没命是小事,没钱可不行。夫人你说是不是?”
“……扑哧。”
谢徇笑得花枝乱颤,一不留神又动了屁股,里面狠狠地挨了一下操,立马开始流水。他吓得一夹双腿生怕淫水流出来。
“却不知这个昭成王爷是个何许人物,听说很是年轻。皇上的儿子搞内斗,老百姓跟着吃苦,夫人你说这叫什么事?”
谢徇笑眯眯地看了赵璟寅一眼。“那老板你府上支持谁的比较多?”
“当然是太子爷。”老板一拍胸脯,“整个烟水城都是太子爷的老丈人家罩着的。我哪儿管谁对谁错,让我做生意的就是对。”
“……哦?可他们不是活活把建宣王打死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打死建宣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当王爷的吃香喝辣整日拿着我们交的税钱享福,死一两个不妨事。”
此言一出,谢徇那张艳若桃花的脸“刷”一下便变了颜色,一对眼睛里露出杀气来。赵璟寅赶紧按住他的胳膊。幸好那老板背着身,没看见。
吃完糕点,谢徇气呼呼地走了。
“喜欢您来。”老板兴致高昂地喊。
歪歪扭扭地走到街角,谢徇差点又要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