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曾,将军们管教得好。”
“那我就放心了。”谢徇“啾”地亲他一口,“你老公现在是个废物,让我再睡两天,喂饱我好夫人的身子。”
杨少斓“扑哧”一笑:“我又不图那种事,就是你一个人稀罕。”
“切,都这么说,哪回在床上也没少爽了。”谢徇轻轻点着他的额头,又把杨少斓点得脸红,心事倾吐而出:“我只想着……只想着自己或许能好。没有徇哥的孩子,心里不甘……”
“不着急。”谢徇轻声细语,“我欠的人何止你一个,因我伤了身子伤了心的,我统统都要找到医治的方法。放心吧。”
杨少斓只是吐露心事,没想到反而惹得谢徇又放下豪言壮语要大包大揽,赶忙说:“不、不可勉强。你要操心的事太多了,哪够你一个个去救?我就是要治,也是自己想办法,这事太小了,不值得。”
他在房里陪了谢徇好几天,两个人嘻嘻哈哈、磨磨唧唧、快快活活的,看得赵璟寅路过的时候一头雾水,不知道在磨叽啥,也没听见里面传出来什么很不要脸的声音,还是他们公子哥儿读书人斯文。
赵璟寅摇摇头,纯当这俩人结伴游仙境去了,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务就自己看一眼定了算了。
“……嗯……啊……徇哥……嘶……嗯嗯……不、不行……好怪……呀啊……”
杨少斓蒙着眼睛,柔柔弱弱地跨坐在谢徇的身上。这么多日子没干他,他身子一被激活,就是渴极了的模样,敏感得要死,谢徇不管摸哪儿都让他微微发抖,像只可怜的小白兔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徇欺负他呢。
谢徇柔声道:“我的宝贝这么敏感,身子肯定是大好了。”说完抱起杨少斓的屁股,让他一坐一坐地在自己的老二上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少斓蒙着眼睛不能自主,又不知下一波攻击从哪儿来,可怜巴巴地由着他摆弄。谢徇一揉他的花蒂和乳头,杨少斓身子立刻绷得紧紧,喉咙里挤出苦闷纤细的呻吟声,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蒙眼的绸布。
“这么舒服?”谢徇坏笑道。
“……徇哥……坏……”杨少斓梨花带雨地喘着气儿,回过头来亲他,“……人家要……要怀孕了……唔……”
“……都给你,都是你的……平时这么多存货用不上,就你一个人吃。”谢徇怜爱地说,“吃慢点。”
他又插了一会儿,最后很节制地射进杨少斓的肚子,烫到杨少斓伤愈的子宫深处,让他舒服地绷起了修长的脚尖。
两个人昏天黑地地干了好几天。赵璟寅不知道那年杨少斓产后的腹部给谢徇挡了一刀之后怀不了孕,以为这架势真要造人似的,搞不明白杨少斓过几天出来时为什么是一脸幸福的忧郁。
谢徇越呵护杨少斓,他心思越重,那修长优美的身子哀愁地歇着,好似一枝美丽的梨花。谢徇和他是同乡,望着他模样,忍不住又挂念起谢子拓来。
因为同延国又在长城左近拉扯,谢子拓回马支援去了。谢徇当然不担心他的安全,就是怪想的。
他当然不主张谢子拓成天打打杀杀,但谢子拓闲不住。谢徇越是生个没完,谢子拓越是杀个没完。
休整数日,这日金瓶过来敲门,她从里院关押太子那屋来,说太子好似不大对劲。看她那欲言又止还有点坏笑的表情,大概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急病。
谢徇正搂着杨少斓你侬我侬呢,听了之后随随便便披件袍子下床,来到太子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奴婢说,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养尊处优的宫里哥儿,又怀着胎没力气,在咱们看管之下,没必要绑得那样严实,不然老有这种事,多费主子心呢。”金瓶不甚诚恳地劝。
谢徇笑道:“他声称要将我剁碎了挂城门上去,得不到便打死自己爱的弟弟,还为查我杀了无辜的女子,我就是要‘这种事’折磨折磨他呢。你且看好戏吧,我让他孩子也生了,人也变成个骚货。”
金瓶“吃吃”地笑,给谢徇开门。
只见太子五花大绑着,身上衣服只剩一半,半遮半掩瓷白的裸体。胸脯、屁股都因怀胎丰满了许多。老二耷拉在身前,孕肚明显比在天京城里大了一圈。脸憋得通红,口中却塞着东西不能叫唤,在那儿咿咿呀呀地挣扎。
他两条腿不着寸缕地挨在床上,腿间粉嫩美丽的小穴自己就开了口,手腕都绑在床柱上,哪儿也碰不到,这样还能自己喷出淫液来,足见是真给绳子绑得发了情。
他一望见悠然自得的谢徇,双眼便迸发出愤怒的狼狈,喉咙里的叫声绝望而充满憎恨。
谢徇笑微微的,不说话,叫金瓶关上门,在外头守着。
他走到床前,低下头,端详了一会儿太子涨奶的胸脯,在太子惊恐的眼神中对着乳头张口就咬下去。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太子眼前发黑,惊叫着抽抽起腿,快感和疼痛交织击穿这柔弱的母体,使他痛苦地大叫,又一片洪水从阴道里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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