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谢徇守了赵璟寅几日,小题大做,拿他当病人呵护着,绝不许赵世雍的悲剧再来一回。当时他便是放着赵世雍逞能,最后出了大事。好在赵璟寅并没赵世雍那过分强烈的自尊心,和谢徇互相也不瞒什么,还埋汰他瞎紧张。
嘴上埋汰,心里受用得要死。偶尔做那杀人的噩梦醒过来,发现还在谢徇肌肤丝丝清香的怀抱里,赵璟寅实在安心多了,忍不住张开嘴亲两下,又怕把人弄醒,于是蜻蜓点水地偷着亲。
“哼~我发现了,有人半夜偷亲我。”谢徇大早上的得意忘形。
“弄醒你了?”
“没有,但是有感觉。”谢徇色迷迷地摸他,“梦见什么啦?”
“小事。”
“小事也是惊着我的宝贝了。”谢徇又戏精上身,浮夸地拿赵璟寅当大儿子疼。赵璟寅一点儿也不讨厌他这cospy模式,有时候还配合演出。只不过当儿子他配合不了,胡乱掐了谢徇的纤腰一下:“……你肚子里又欠装货了,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算算时间,你忙活半年又闲了半年,胜利在即,心情和身子都调理得大好,差不多又要发大情了。再说隔壁那太子要临盆,你隔三岔五去折磨他,定然瞧着眼红,自己也想享受享受。——不过这不是好时候。”
“嗯……”谢徇一脸苦恼,“神棍的三年之期快到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万一又要满世界跑,肚子里揣个崽崽也是拖累。……算了,再等等看。”
“三年之期?你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不一定。如今延、奚皆半死不活,其余江南小国、西北蛮族对奚是个威胁,对我肃军却不足为惧,整个北方在我谢家的压制之下。西南渡过银蒿山脉和赤江天险,便是邪门的朱涯国,那里气候湿毒磨人心性,部族治理虽黑暗不讲理,却是兵强马壮,人人野蛮无畏,恐成往下最大的敌人。不休养生息个数年,恐怕没法与之正面对决。”
赵璟寅一怔:“儿时从书上看朱涯国,只当是远在天边的妖怪,如今这都要摆在你的沙盘之上?”
“我当然不愿意去那地方,热死了,还一堆毒蛇和大蚊子。只不过数百年来他们一直想过江上岸,对咱中原虎视眈眈、妄图照单全收嘛。若非如此,光延国一个敌人,再加几个蛮族,雍哥何至于整日坐立不安的、看你们的人纸醉金迷的心烦?”
赵璟寅点点头:“我去打。”
“胡说什么?”谢徇立即变了脸色,“还以为你是舍不得我走,怎么还有这种不嫌麻烦、往自己身上揽苦差事的人?”
“不然谁去?谢子拓那横冲直撞的打法,到密林里吃得开吗?”
“这不劳你费心,全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人了,我还不想自己的男人冲在前面吃苦呢。——给我把中原守好了,就算以逸待劳等着人家过来,也不失为一个稳妥法子。天险又不是白给的。再说冒进之前啊……要补好过去的疏漏。”
谢徇说着说着,陷入了恍惚,终于把发情的事忘了。
他发情固然又骚又美又可爱,赵璟寅倒宁可他多满心天下大事一些。
不为别的,上回陪他生那两小子依旧教赵璟寅心有余悸到现在,要是他再变回那个成天吵吵着怀孕的面目,赵璟寅怕他生产时又疼得抱着自己直哭,生完犯“抑郁”,还躺着动不了,整日身子虚弱地涨奶。那可让人太难受了。
既然谢徇现已不如头胎前那么卵虫上脑盼着怀孕,干脆不吃那苦也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卵虫上脑的,这会儿正在隔壁院子里挺着漂亮大肚、费劲巴拉地插自己呢。
“……唔唔……嗯……嗯嗯嗯——……咯呜……”
太子给绳子捆上了瘾,醉眼迷离地捆着自己,一边拿谢徇留下的假阳具往下面塞。阳具顶进去,高高隆起的孕肚一颤一颤的。
他舒服得直叫唤,又听着自己淫荡的叫声更上瘾、更发情。如此这般循环直至高潮,酸胀的乳头溢出甜丝丝的奶水,他抱着肚子立刻软了脊梁。
谢徇拿个小鞭子站在门外,听他叫完才进去。
只见太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爱抚着受惊的肚皮和胎儿,余韵仍在子宫里和下体流窜。见到谢徇进来,他怒火与骨气都没有了,依然瘫着任凭自己的小穴流水。
“你这样子倒比过去好看得多。”谢徇淡漠地关上门,姑且放弃了抽他两鞭的想法,捡起他拔出来的阳具又塞进去。
“——咕啊啊啊啊啊啊——…………”
太子打开的阴道再次急剧收缩,连着腿也畏缩地张开了。别人来插的力气可不比他自己,本就盘桓在屁股里的余韵又被再次激活。他哭叫道:“够了……够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要生了……啊啊啊……………………”
他叫着要生,就跟杨少斓叫要怀孕了一样,都是爽的。谢徇不依不饶地怼了一会儿,直至把他怼得涕泪横流,再也插不出丝毫快感,才终于放过他。
——仍要他含着那东西不许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