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小姓之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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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一时兴起,进国宾馆调戏了从前的小姓,原本便要回去的。路上却接到安宇消息,说晚上要和同学留在外边,不回家吃饭了。

时间既空了出来,国宾馆中又四处无人,客人都在礼堂开会,安笙便索性沿着青石小径,在馆中四处闲逛了起来。

他记忆中,第一次进国宾馆,还是上任大统领沈峥在世时,前泛美洲区尚未解体,情报工作还是他的老师汤天风在负责。

那次沈峥正在国宾馆接待客人,老师带着他过来,一路匆忙而行,全无心情看风景。后来时移世易,人事变幻,他接替了老师的职位,心性也修炼得坚定,不再随外物轻易起伏。

安笙站在潭边,看着眼前波光潋滟,微微喟叹。

沈峥品位卓绝,这座园子设计得古典优雅,又简约实用,与风景融为一体,实在可说汇集了东西方园林之美。

只可惜有机会进园的人,满脑是复杂的政治博弈,对眼前的风景,却是多半视而不见了。

安笙在园中慢慢逛了一圈,见日影西斜,估计他们的会也开得差不多了,这才折返而回,朝八方楼而去。

国宾馆当年初建,各楼只以数字代号,原本是想沈峥本人验看时,一并赐名的。不想前大统领国务繁忙,在国宾馆正式启动前一直没抽出时间,待到开园后,便索性让楼名保持原状了。

其中只将四号楼的名字改为“八方”,是为了尊重其他国家和区域的忌讳。

这次百余国共签盟约,说是各国平等,其实亲疏远近,自然还是有区别的。

安南以其经济或政治实力,其领导人原本不足以住进国宾馆。如今不但住进来了,还占了这么好的一个套间,可说是非常的荣耀了,也不枉金世宣为能签下这个约,纵横捭阖,颇费了些气力。

国宾馆的安保系统,与“神之左手”相通,安笙毫不费力的打开了金世宣的套间。

进屋一看,比起18号楼的总统套间,小了许多,胜在位置好,客厅的落地窗正对着礼堂的出口,安笙见到那边黑色人影有条不紊地散开,看来是会议刚刚结束了。

离晚宴开始还有半个钟头时间,有些人留在场地盘桓交谈,另一些人则暂时离场,更换衣物或者处理私事。

这面落地窗单面透明,加上外边灯火通明,安笙能看见别人却又不被看见,正合他的心意。

他正辨认着远方熟悉的面孔,突听的门响了一下,接着客厅的灯被按亮,安笙回头,便见金世宣脸红红地关上门,“您真的在这儿啊!怎么没开灯。”

他往前走了两步,停住夹了下腿,估计是体内的小肉刺猬滚到了尴尬的地方,神色微妙。安笙忍不住笑了一下,金世宣含嗔带怨地看了他一眼。

“您还笑呢。我可都担心死了。刚那可是国际会议,我要是忍不住叫出声,可就是外交事件。”

他嘴上说着埋怨的话,动作倒也没停,三两下脱下繁重的礼服外衣,露出下面雪白的衬衫,夹着腿走到安笙面前跪下,将头埋在他大腿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呢喃道,“主人。”

安笙伸手抚摸了下他的头发,摸到了一手硬硬的发胶。也不知为何,科技如此发展,却总无法发明柔顺的发型定型产品。

他缩回了手。金世宣当即乖觉道,“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我点个客房服务,您先用着,我先进去洗个澡。”

他这个澡洗的时间颇长。送餐机器人将晚餐送到门口,安笙难得动手,将晚餐接进屋里。直到他用完餐,漱了口,又开始端着茶杯喝茶,金世宣才光着脚,裹着雪白的浴衣出来。

“真是的,弄什么活物儿进去,里面都刮坏了,可难弄出来了。”

话虽这么说,他前头却精神地半挺着,将浴衣撑起了个小斗篷,显然在浴室中与小肉球的一般搏斗,对他来说也并非毫无乐趣。

安笙抬了下眉,抬手拂落他肩头半落不落的浴衣,将他整个人压在落地玻璃窗上,食指已顺势探入温热的后洞内部。

“真的?我看看刮到哪里了?”

虽是大暑时节,玻璃上却因室内冷气的缘故,温度甚低。

金世宣刚洗过澡出来,浑身热乎乎的,毛孔都张着,猛然被按在玻璃上,从胸到腹贴在冷滑的玻璃上,忍不住整个人打了个寒颤,后洞也立即随之缩紧,将男人探入一个指节的手指紧紧箍住。

室内灯光大亮,外边的人影影影绰绰,有人抄小路,在面前不到五米处路过,还转头朝窗户的方向瞅了一眼。金世宣一时忘记了这扇落地窗是单向的,紧张道,“外边有人。”

安笙低笑一声,顺势将手指抽出,“怎么,怕别人看见主人用你?”

他说着,慢条斯理的解开裤扣,换成蓄势待发的男根抵住对方的后洞,贴在对方耳边说,“你不是说要给我做一辈子的小姓么?”

金世宣听见“小姓”两个字,只觉得一股痒意从心头涌出,全身骨头像酥了一般,恨不得拜服在男人脚下,又想要裸身站在广场最高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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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叫喊,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安笙的人。

身后入口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两腿分得更开,一边拼命点头,一边往后迎合,心中满是期待,希望被主人占有,甚至是被主人撕裂。

他自己做过上位者,看过身下人在皮鞭下扭动的身姿,也曾以为那种权力在握的感觉就是他所追求的。直到遇到安笙,他才知道,臣服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被当众展露、操纵甚至羞辱,给他带来的快感要远胜他从前感受的百倍。

安笙的阳物,缓慢却毫无迟疑地,慢慢侵入了金世宣的身体。

他自己的阴茎被挤在身体与玻璃之间,原本因接触冷物而稍微软了些,此刻却随着安笙的进入迅速胀大起来。

此前在浴室,他在拿出肉刺猬时,已做过肠道的清洁。那里被水清洗数次,内部温暖湿润,虽不能入侍子般,自动分泌蜜液,进入时却也并未遇到阻碍。

感觉到安笙的阴茎插到了底,金世宣抬起脖颈,发出甜美的叹息。

太刺激了。一想到窗外,可能正有陌生人窥视,他那尚未被抚慰的阴茎就忍不住青筋跳动。

他,安南区将军,实际的领袖,赤身裸体,全身不着丝缕,被按在落地玻璃窗上,后洞任由一个男人的阴茎蹂躏,而对方甚至连裤子都没脱,仅仅是解开了裤扣,垂下的皮带随着动作,啪啪打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

金世宣忍不住提肛收臀,一股热流正要从腹部射出,却听安笙突然贴在他耳边说,“看,那好像是何正法。”

金世宣吓得一个激灵,以为是何正法正从窗前经过,忙睁开眼,却哪里有人。

他生生被从临近的高潮拽了回来,只觉得身体内部又酸又软,眼中浮现无法控制的水雾,忍不住抽了下鼻子。

“主人真坏,就会吓我。”

安笙缓缓一个挺腰,压进最里,腹部肌肤贴到金世宣的臀部。他不知从哪里听了个法儿,时常没事就在办公室练下蹲,练得臀部挺翘紧实,抽插动作稍微快些,便会“啪啪”作响。

安笙笑着抬手在窗玻璃上点了一下,“看,这不是他的车。”

金世宣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路边不远处停着个黑牌车,尾号666,一个看不清面貌的身影正弯着腰和车里人说话。须臾,车开走了,那人直起身,身材匀称,姿态笔直,真的是近来盛传即将继承大位的何正法。

金世宣奇道,“之前没见到他呀。”

白天的主场,一直是安浩稳稳占据了C位,何正法连脸都没露。

前几年他被安浩从省里调回中央,又不顾约定俗成的年龄限制,塞进了常委的班子,多数人便都觉得,这是妥妥的大中华区的下任大统领了。

但是这太子当了几年了,也还没听到别的动静,加上这次万国来朝,接待的人中并没有他的身影,又难免让人起疑。

金世宣刚想到这里,安笙似乎不满他的分神,轻拍了他臀部一下,同时扭了下腰,将退到肛口的阳具拧着刁钻的角度又在插了进来,金世宣“哎哟”一声,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脊柱直奔大脑,顿时将方才那些胡思乱想抛在九霄云外,连忙拱出臀部,将男人吃到更深,摇腰摆臀地配合起来。

待到安笙射入他体内,金世宣之前被吓得软了一次的前头也随之射出了白浊。

他软下了身子,回身将双手挂在男人脖颈上。安笙搂着他顺势坐到地上,把手指伸入他的发间,轻轻爱抚。

金世宣只觉得眼皮沉重,他长叹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叹息,此时此刻,只觉得人生至乐莫过于此。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顺服的深渊中重新浮起,去浴室收拾了自己,又拿温毛巾帮安笙擦干净了。

“我过来前见到了邹军长。前线是要打仗了么?”

安笙坐在椅子上,任由他擦拭,懒洋洋地回了句,“怎么?”

他还在不应期,那话儿垂下来,看上去软绵绵的,温柔秀致,难以想象之前在体内逞凶的凶器便是它。

金世宣凑过去,伸舌尖舔了下,没觉出什么味道,又噘嘴亲了一口,眼看着它稍微动了下,挺了下身子,才回答说,“邹军长没说什么。我就是直觉。”

他抬眼看了安笙一眼。男人正低头看他。

他的面容,若在不熟悉的人看来,大约这些年没什么变化。虽然已至盛年,脸上却没什么明显的皱纹,鬓边的头发也一如既往地漆黑,并没一丝白发。

但金世宣可是将他的画像挂在卧室床头的人,没有更明目张胆地挂在会客厅,只是因为知道男人生性不爱张扬。

此刻,离得如此之近,他能看到男人眼角细纹的增加,也几乎能看出对方平静无波的眼神下,静水流深。

金世宣耸了下肩,笑了一下,“我就是觉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安浩这个人,不像长久能容忍乌托邦存在的。”

他没等安笙回答,便微微往前,含住了男人的阴茎,鼓起腮,一鼓作气地将那人含入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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