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独一无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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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卧室,便见屋内一切已恢复原状,水晶灯重新吊在屋顶上,光开了一半,柔和的光线为整个房间晕染出暖黄情调。床上被揉搓成一团的床单已悄然消失,换上了干净的同款。

邹凯一屁股坐在床上,摸了下床单,“啧,你这喜欢什么就来上一打的毛病哟。”

何正法这么些年来爱好单一,衣柜一打开,同款衬衣黑白灰每样十件,床品也是万年不变的冷色调。

何正法将他脱了顺手扔在一边的浴衣折好放在床尾椅上,邹凯已经在床上跪趴好,朝他晃了晃屁股,“来呀。”

何正法站到床边他身后,松开了浴衣带子,将龟头顶在他的入口处,“唔,可惜了,你只有一个。”

邹凯听得笑了一声。他之前刚被猛烈开发过,肛口还松软着,身体又很是放松,何正法的龟头几乎不费力地滑了进来。

邹凯一边往后顶腰,一边兴致勃勃地扭头看何正法,“现在不是有订制么?你要不订制个我同款?”

何正法往前缓缓挺腰,看着自己的阳具一点点埋进邹凯体内,他的阴茎越往底部越是粗大,到了一半,邹凯的肛口便撑到薄薄一线,何正法暂停了一下,顺手在邹凯臀部拍了一巴掌。

“胡说。那是你么?”

邹凯臀部肌肉紧实,这一下虽不甚用力,皮肉相撞,声音却颇是响亮。邹凯夸张地“哎哎”叫了一声,不满地用力夹了一下臀部,“挑剔。这要换了别人,早乐不得的了。”

他用力夹的那一下,何正法只觉得阴茎被肠道蠕动着按摩,舒服地出了一口气,又在另一边顺手来了一下子。

“我是别人么?”

邹凯又夹了一下。见他喜欢,反复自己收臀,何正法便停在里面不动,两人玩了一会儿,何正法才说,“我要再往里了。”

邹凯便再次放松了身体。何正法往后稍微退了两分,估摸着龟头抵在他前列腺附近了,用力往下往前顶了下腰。

这张床是他们反复实践后确定的,恰是何正法站在床边,邹凯跪趴床上时最适合的高度,何正法这一下,龟头重重顶在前列腺上,邹凯只觉得一阵激流从尾骨直奔脑仁,忍不住迎着何正法的方向,往后顶去。

刚刚已似被撑到极限的肛口,终于又被顶得扩大了一圈,何正法的胯骨顶到了邹凯的屁股,卷曲的阴毛戳在了他的肛口上,又痒又舒服。

邹凯努力回头,“都进来了?”

这个姿势唯一的缺点,就是看不到对方脸上的表情。但是何正法能进得更深,邹凯也不用张开大腿扯到大腿根,最是适合持久战,可以毫无压力地大战三百回合。

何正法没回话,只拿手指顺着他的肛口摸了半圈。他指尖有老茧,邹凯平日感受不到,此时肛口被撑到极限,略加一点刺激都无比敏感,反而被摸得浑身发颤,笑骂了一句,往他的方向用力一顶,何正法才把手指挪开。

邹凯继续跟他说,“哎,我说真的。你哥他们公司,不是可以定制侍子么?我看他们做的那些电影周边,也有模有样的。”

自从安浩发现娱乐偶像所带来的巨大影响力,这些年,电影电视行业便慢慢改成只能以男女做为主角。周边是用于贩卖的,不在此列,一般是影视公司或版权方与明星合作,将其肖像授权给侍宠畜公司,通过基因模组调整,打样后挑选最接近真人的批量生产出来。

何正法一边浅浅抽插,一边懒洋洋的用手在邹凯臀背上抚摸。“我又不是何正弦。”

何大法官这位小儿子,智商200,从小便是数学天才。从他念小学开始,说的话家里就没几个人能听得懂。他第一次去找何慕要求订制周边时,何慕震惊地给何正法打电话。

何正法淡定说,“挺好的。父亲大人知道了应该很高兴。”

邹凯说,“哎。那我老不在旁边,你也不能总饿着啊。”

何正法奇道,“谁说我饿着啦?”

邹凯回头看他,“那你用了谁?我派给你那个兵,你连指头都没碰啊。”

何正法停住动作,前后想了一想,明白了。

“哦,所以你是以为他没前头,我才没用?才又给我搞了个野味?”

邹凯倒也没想这么复杂,总觉得他自己在外头没闲着,老公却在家里独守空房,不太好。

何正法说完,将手扶在邹凯臀上,又恢复了抽插,这次他动作幅度增大了点,邹凯只觉得连绵不断的电流从尾骨只奔脑仁,忍不住发出大声呻吟,很快把脑子里的其他想法抛到九霄云外了。

这一次何正法果然十分持久,直动作了数千下才射在邹凯体内,邹凯早就射了一次,被他最后几次动作直顶前列腺,脑中一片白光,前头又喷出精液,却已比第一次稀薄了许多。

两人倒在床上,邹凯翻了个身,笑着给何正法按了按腰。“哎呀,我们何常委,不说别的,就这腰,就绝对是宇宙第一强。”

他手心热度高,力气又大,何正法被他按得十分舒服,伸手搂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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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抬起一只腿压在他身上,两个人四肢交缠。

“你不用费心,我有你就够了。”

邹凯正一边帮他捏着腰呢,一边满脑子黄色呢,突然被他煽了这么一下情,一愣之下,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胡乱在他腰上又按了几下,看着他胯下那条巨龙又略抬了头,便将人拽到了窗边的贵妃榻上躺好,自己分开双腿跨到他腰上。

“来,这次让你歇歇,我来动。”

他说着,一手扶着何正法颤巍巍的阳具,一手自己掰开臀缝,便要往下坐。何正法抬手托住了他的屁股。

“等一下。”

他说着,伸了一只手指进去,邹凯忍不住皱了下眉。刚刚何正法在里面一起狂捣,虽然没弄破,却也擦得里头微肿了些。

何正法果然立即抽出手指。“上次那药呢?我给你上。”

邹凯说,“哎呀不打紧的,来,再打一炮。”何正法却蜷起腿,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朝抽屉走去。

“没事,不耽误,我给你上。”

他拿了药回来,打开瓶盖,没给邹凯涂,反而在自己大鸡巴上厚厚涂了一层。

邹凯原本看他非要去拿药,还有些不情不愿的,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笑得咣咣捶床。

何正法拉起他的手,“小心,别把床再弄塌了。”牵了他的手回贵妃椅。

上次何正法去南边视察,到了军区时正好是邹凯做的接待。他视察的地点比较偏僻,招待所里的桌子不够结实,邹凯的体重又重了些,何正法一动,桌子就塌了。

还好邹凯反应够快,一觉得不稳立即双手往后撑在墙上,支持了自己大半体重,才没发生“咔嚓”一声的惨剧。

想起往事,邹凯持着何正法的阳具,一边往下坐一边还在笑。“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拍拍屁股就走了,我可还得在军区混呢。”

“怎么能怪我。我之前就说那桌子恐怕不行。”

邹凯用屁股夹了何常委一下。

“说不行,你不也还是上了么?”

薄弱部位落入人手,何常委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邹凯身高腿长,这贵妃榻高度又正好,他跨坐在何正法身上,脚还能踩在地上,如此上下运动间,便不用全靠腰腿力量,乃是居家行路,骑乘必备的好道具。

何正法既然打着“上药”的名号,以医者自居,便一会提一个要求,先是嫌邹凯坐得太快了,“要慢慢涂进去,才能均匀”,一会儿又嫌他动作太慢了,说,“药膏都要化了。”

气得邹凯拧了他胳膊一下,他才终于住嘴。邹凯也按照自己的节奏,一手撑在贵妃榻上,慢慢地坐到了底。

这药膏也是何正法师父的赠品,只觉得内部习习生风,初入甚是清凉,动作了起来之后便慢慢变得暖洋洋的,最是止疼消肿。

邹凯后边原本的些微不适,被何正法用阴茎当药杵,抹了药膏,当即一扫而消,重新生龙活虎了起来。

两人这一夜虽没真的折腾一整晚,大半晚却是有的。各自射了五六次,过了凌晨两点,才相拥着躺下。

第二天一大早,邹凯听见闹钟响,立即从床上跳起,按了闹钟,飞快地洗完战斗澡,出来穿衣服时,何正法才终于从床上爬起,睡眼惺忪,平日一丝不乱的头发,此时头顶上翘起一撮毛。

邹凯忍住笑,坐到床边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我得回去了。你——要不要跟大统领请个假?”

何正法倔强的摇了摇头。

当天的常委会上,参会人员便看见小何常委一杯接一杯的喝黑咖啡,偶尔转身动作大了时,眉头间极快速的掠过一缕不适。

中间休息时,安浩便笑眯眯地问小何常委,“你这要不要紧啊。要不让你家那个小战侍给你捏捏腰?”

何正法默默摇头。

邹凯回京这事儿,到了今日,该知道的人便已经知道了。这个层级的人也难免有人八卦,此刻凑过来问,“听说那边狩猎时,经常能弄点野味儿回来。怎么样,你家邹凯有没有给你带个回来啊?”

这个安浩倒没听说过,顺嘴儿问,“什么野味?”对方便绘声绘色地形容了一下。

何正法觉得这事不宜在这种会上讨论,正要阻止,安浩已经不悦地看向他。

“还有这事?!”

何正法心中迅速掂量了下,谨慎回答,“以狩猎为名,去前方侦查肯定是有的,至于——”

安浩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那些政治正确,“我是说,邹凯给你带了野味,竟然没给我送一份?怎么搞的,还想不想混了。”

一号人物对二号人物疾言厉色,先前八卦的人一看气场,早已脚底抹油溜了。何正法只觉得后脑勺隐隐发疼,“目前他们还只在边缘骚扰,没进腹地,捉到的货色都不够好。再过一阵子,有好的估计就会给您送过来了。”

安浩这才满意。“我就说么。你告诉他,慢慢挑,我不急。邹凯那小子,其他也就算了,挑屁股的眼光还是一等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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