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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托邦位处南半球,季节与大中华区恰好相反。
前进基地属于热带草原气候,此时正在旱季,是一年天气最凉的时候,平均气温只有20度左右,比起南部战区的酷暑热浪,实在是凉爽适人。
这片荒岛,因地理偏僻缘故,早年前一直无人定居,是大中华区流放犯人的地方。待到大量侍子移居时,划分区域时便横平竖直地将岛上分为了五块区域,分别为东南西北领地,及中部区。
前进基地位于北领地区域,距离最近的城市名为达尔文,乃是最初一群科学克苏鲁教的移民定名的。来源是两百余年前,一次与异星生物的接触。
彼时泛美洲区尚未解体,他们的科学家在外太空站收集宇宙星尘,在一块陨石上发现了单细胞生物,将其培植起来并命名为“达尔文”。
科学克苏鲁教的门徒认为,这个“达尔文”是一个具备高级智慧的生物,并且正是侍子完成进化后能够达成的终极形态,也即他们所信奉的神的信使“神之触手。”
乌托邦短短的发展史上,政教一度合一,三巨头中的一位,正是科学克苏鲁教卡尔森教派的领袖。这些年高层争斗激烈,三巨头中的特里提出更为极端的口号,“打破基因锁”,吸引了更多年轻侍子的支持,教派的影响才逐渐削弱。
达尔文是北部第一重镇,常驻人口近十万,以前泛美洲区的移民后代为主,驻军为乌托邦第一师,驻地分散在达尔文左近三个军营中。上次邹凯捉到的野货,便是其中某团的一个低层军官。
打野这事儿,实力固然重要,运气却也占了不少的成分。
上次那个野货,是邹凯在直升机上居高临下,用望远镜瞄上的,捉到了一看,果然屁股不错,这才洗净了带回家。
这次他带小队出去转了一圈,也捉了几只回来,资质却都平平。
其中一个军衔似乎比其他两只高些,嘴上一直叽里咕噜地咒骂,剥光了还不停。他说的不知是哪门外语,邹凯也听不懂,基地的负责人在此地待久了,听了就皱眉,指了那只一下,“给我把它的嘴好好冲洗一下。”
负责冲洗猎物的侍子,便拎着高压水龙走过去。他之前也是达尔文的驻军,被基地的负责人收用,认了主后,便留在身边打个下手,是一个“驯服兵”。
他听得懂对方的话,知道是极恶毒的诅咒,不但咒了抓他的人,还把在场的人都包括了进去,要让他们死后在地狱之中永世受烈火焚烧之苦。
被诅咒的人中包括了他的主人,他在旁边听了早已握拳不止,此刻听见主人的话,正中下怀,当即将水龙打到最大,大踏步走到那个嘴脏的侍子身前,拽住他的头发让他脸朝上,水龙激射的水打在他的面上。
那猎物闭眼合嘴,拼命晃头,却抵不过对方铁钳似地手指捏在下巴上,疼痛之下张开了嘴,便被强劲的水流直口鼻之间,呛了一口,试图咳嗽而张开了嘴,又被更多的水流涌进。
眼看他眼睛翻白,脸色发青,邹凯跟基地负责人说,“行了”,对方示意了一下,那兵侍才移开了水龙。被高压冲洗的侍子弯腰剧烈咳嗽,口鼻中喷出清水,涕泪横流,样子凄惨已极。
邹凯微微叹了口气。他倒不觉得这些侍子可恨,反觉得他们可怜。天生在乌托邦这样的环境中,从小接受的都是错误的教育,成长在仇恨之中,一辈子以人类为假想敌。
就像一只黑贝,好好教导本来可以成为不错的军犬,若是从小混在流浪狗中,长大了便也只会垃圾堆里扒食,浪费了一身好血统。
这几只的质量一般,顶天也就是些田园犬,不但邹凯没看上,小组里也没人想要,他顺手就扔给了基地负责人。
下午,带着贵客外出狩猎的小组依次回来,有的组收获颇丰,每人都牵着一两只猎物,有的却一共只捉到了两三只。
付钱的金主自然有权优先挑选。他们挑中自己满意的猎物后,便会被基地的兵侍护送去贵宾套间。到了房间中,基地的人会帮着把野货清洗干净,再绑成金主喜好的姿势,方便破处。
未来的几天之内,金主需要不时用精液浇灌他的子宫和阴道,等到肏熟了,猎物认了主,基地检验后,确认再无风险,才会将其放开。
到了第二日,没带客人的小队也都陆续回来。
附近驻地的野货,被薅羊毛般薅了一轮又一轮,出色的眼看不多了。他们不用顾虑客人安全,就都选择飞得远了些,有了到了西领地边缘去狩猎,还有的往中部挺进。那里虽主要是沙漠,绿洲上却也住着人口。
他们的飞机都有隐形装置,普通的雷达无法识别,乌托邦虽也有空军,飞机数量却十分稀少,有时明知领空被侵犯,却因各种原因,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了。
这些猎物的品质,便明显比昨日那一批高许多。基地的兵侍将他们用高压水龙清洗干净,捆好手脚一组组带到邹凯面前。
眼前的屁股环肥燕瘦,各有特色。邹凯挨个看了,挑了几个不错的准备送给舰长,左看
', ' ')('右看,却总觉得差点意思,上品有几个,却没一个极品。唯一一只黝黑发亮,形如蜜桃的屁股,捏着也肥瘦相宜,仔细看时,前面却已经不是处了。
基地负责人见邹凯站在那只黑屁股后,又捏又揉地看了半日,略有惊讶。
岛上侍子来源复杂,从肤色雪白、微黑到黑成煤炭的品类都有。因为多数客户和队员都偏好白的,之前他们出去捕猎时见到黑色的往往便放弃或是直接干掉。如今见邹凯似有兴趣,忙说,“您若是喜欢这型的,我帮您留意看着,后面有没好的。”
邹凯脑中想的是如何找只极品的献给大统领。安浩后宫自然是不缺洞的,想要野货无非是图个新鲜。岛上侍子论起白皙美貌,很难拼得过后宫原有的,倒不如挑个异域风情,也算别有特色。
他当即点头道,“唔,帮我留意点。也不一定要这么乌碳黑,浅一点的黑也行。”
邹凯选完,队员自己内部又分了一下,剩下的便被一起挪到壁尻墙那边,头、手和脚被分别系在墙内,只留屁股露在墙的另一边,方便路过的人操弄。
沈行到了第二日晚上才回来,邹凯听到消息,赶紧迎了出去。
沈行正在脱手套,唇上挂着一丝微笑。邹凯顺着他目光望过去,前方不远就是壁尻墙,跟着沈行从前线下来的几个兵,有人已经走到墙边拉开了拉链。
他略有些不好意思,打了个哈哈。“吊桥效应,吊桥效应。”
人从危险地方下来,体内多巴胺和内啡肽狂飙,便想要找个洞伺候一下,这时往往就不会太挑。邹凯也难以责怪他们。
沈行知他会错了意,笑着摇摇头。
“哦,这是很自然的反应。我笑的是别的。”
邹凯仔细再一看,明白了过来。
这些锁在壁尻墙的侍子,质量一般,运出去也卖不了好价钱。理论上是基地中的男女侍子皆可使用,不过一般男女都有更好的可用,难得光顾,如今在墙边的几个,除了沈行那个小队里要撒火的兵,其他几个都是基地里驯服的侍子。
他们有的拿了主人形状的假阳具,捅入壁尻的花心,肏得墙里的人浪叫连声,有的玩上了火,甚至脱下裤子,自己也将软小的阳具挤进前头,非要来上一发。
他们多数是本地人,高鼻深目,相貌与大中华区的人不同,皮肤就算特意晒黑了,仍可轻易分辨。
最恨乌托邦的,往往正是这些在乌托邦土生土长,却又最后脱离了它的兵侍。邹凯也曾注意过这点。
对此,沈行淡淡点评。“皈依者狂热。”
将一只野货从生肏到熟的时间不定,付费的金主还要在基地再待一段时间,沈行公事已完,邹凯便先陪他一起飞回了航母,顺带将答应给舰长的礼物送了。
沈行转道军区,回了帝都,节气已经到了立秋。日间虽仍炎热,早晚气温却凉爽了起来。
他先回部里处理了公事,到了下午,临近下班前,才将秘书叫了进去,指着办公桌上的玻璃柜问道,“这是谁送来的?”
秘书忙说,“哦,是厂侍那边。说难得生了一条颜色这么好看的。”
沈行点了点头。
那条蛇通体鲜红,唯有眼睛两点漆黑,蜿蜒游动时,鳞片闪烁,如同活着的红宝石般美丽非凡。
沈行原打算第二日再去探望老师,如今择日不如撞日,便打了电话知会过,拎着玻璃柜上了车。
管家亲自迎到门口,让人接过蛇。安宇正好也到了,打过招呼凑过去看了一眼,“哎呀真好看,这是什么蛇?有毒么?会咬人么?”
这蛇既然是厂侍那边送过来的,应该是新繁育出的品种,还没有具体名字,沈行只能回答后面两个问题,“没有毒,也不咬人。这种做宠物的蛇生性都很温顺的。”
正说话间,安笙走进来,沈行便朝他行礼笑道,“我又来蹭饭啦。”
三人在餐厅坐下,安宇说,“爸,明天我一大早就要出去,不跟您一起吃饭啦。”
安笙点头,没有说话,反倒是沈行问,“你们不是暑假么?”
“对啊。明天是国际侍宠博览会开幕,我有同学弄到了内场票,约我一起去看。”
这种展会,参加的多是各种商业公司,展出的也都是行货,就算说是设计师款,其实也是高级定制。以珍惜程度而言,比起沈行的厂侍可差远了。
只是物以稀为贵。安宇日常见的都是最高等级,习以为常之后,反倒对平民百姓的日常生活款有了兴趣。
沈行笑道,“唔,去看看也好。不过可要看好你的钱包,别被当做有钱的小傻子。”
他边说边顺手去揉小朋友的头毛,安宇躲了一下,没躲开,噘嘴道,“我长得像个钱多的傻子么?
安笙和沈行看着他没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的就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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