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死生之大(1 / 1)

('

33

安笙既已尽兴,便下床自去洗澡,自有伺候的人上来,将伺寝的两侍用床单包好了送回去,重新铺好床单。

和驯这一夜得偿所愿,只觉得心中塞得满满的,加上后洞里还夹着主人的精液,一时了无睡意,翻了个身,待要细细交代和寻如何伺候主人时,却见他合着美目,早已沉沉入睡。

他啐了一口,“不顶用。”却到底没将他摇醒,反而从脚下拉了被子,细心给小侍子盖上,自己躺到另一侧,却是辗转反侧,到了天蒙蒙亮才睡过去。

第二日一早,睡眠不足的和驯被床铺另一边的动静惊醒,便带了点起床气。待到见和寻洗完澡,神清气爽地从浴室中出来,拿了自己的一条大毛巾擦头发,那股子莫名怒气,便又如晨雾般,立即消散了。

他假意嗔怪,“不吹好头发出来,弄得到处是水。”

和寻干脆将大毛巾往床下一扔,整个人扑到床上,压在和驯的身上揉搓,一边撒娇叫道,“侍父,该起床了。”

和驯推了他一把,“重死了。”却也坐了起来。

和寻走到床边,“唰”一声拉开厚重的窗帘,晨光隔着里层的薄沙映照进来,将他的全身照亮。

和驯抬眼看了一眼,沐浴晨曦的小侍子,雪白的皮肤被光照着,柔柔散发出光晕。一夜之间,他眉目中的稚嫩消散,此刻亭亭玉立,如同椿园的山茶,灿然盛放,明艳惊人。

像他,却又不是他。和驯心中如被小手捏了一下,一时悲欣交集,反无法分辨自己的情绪了。

和寻回头,见他直愣愣望着自己,微微一怔,快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掠向他鬓边,叫道,“侍父,你怎么突然有白头发了?”

和驯只觉得头皮上微微一疼,低头看时,和寻指尖果然夹了一根白色短发。

见小侍子的表情惊慌,他不以为意的扫开了他的手。

“很奇怪么,你都这么大了,我有根白头发算什么。”

和寻眨了眨眼。他虽年纪轻,却也在训导所工作了四年,自然知道,侍子的设计年限,多不过四五十年,性侍桌宠一类更是有限,有的只有五到十年寿命,比起男女平均近200年的预期寿命而言,几乎可说是朝生暮死。

他是和驯自然生产,而非工厂出品的侍子,幸运地比这个时代的多数侍子都可活得更为长久一些,若能得主人的宠爱,甚至能比五十年还要更长。

他侍父的年纪,如今算起来,在侍子中也可以算是十分长寿了。听他偶尔说起当年716的同事们,多数也已不在人世。

和寻在训导所工作,日常见惯了被主人抛弃的流浪侍宠,他们一般会在被收容后,接受简单的工作培训,派遣到一些公司或是工厂做保洁一类的工作。极少数十分幸运的,会被新的主人看上并接回家,更多的经过半年左右时间,便会被送回工厂,进行无害化处理。

被抛弃的流浪侍宠,多数不是伴侣侍,而是性侍或服务侍,智力有限,甚至不能理解生死。和寻每日面对他们在训导所的来来往往,内心深处并无波动。

毕竟,多一个侍子或是少一个,对世界的影响微乎其微。和寻甚至想,仁慈的主人根本就会直接结束它们可悲的生命,而不是放它们出来流浪。

因此,他虽然理智上知道,侍子是会死的,甚至每日都在直面其他侍子的死亡,在此刻之前,却从未将死亡与自己联想在一起。

直到此刻,看到侍父鬓边的白发。

侍子一旦长成,容颜便不再衰老,会维持在极盛时期,直到死的一刻,都维持着被主人喜爱的最美好的容颜。

这也就意味着,一旦出现了衰老的迹象,死亡的气息便已近在咫尺。

他心中所想,脸上神情立即反应了出来,和驯一眼看破,却只瞪了他一眼,伸手拍了他的脑袋一下。“乱想什么呢。”

他顿了一下,看和寻表情一时仍没调整过来,伸手捏着他的腮帮子用力往两边扯,佯怒道。“你以为,你爬上主人的床了,我就得马上挂了给你让位?少做梦了。”

他手劲极大,下手又黑,和寻被他拧得两腮生疼,趁他松手,赶紧伸手揉了两下,委屈地噘起嘴道,“谁想让你让位了?”

刚刚那一点点生离死别的哀伤,却在这一声怒吼中烟消云散了。

用早餐时,和驯说道,“对了,你今儿去训导所,里面可别忘记穿件贞操带。”

他说到这里,斜睨了和寻一眼,“瞧你昨儿浪的。可别在外头这么着,丢人。”

和寻原本还在点头,听到这里怒把手中的杯子放下,“我才没有!那、那是共感,明明浪的是你!”

和驯恬不知耻地点头,“对,是我。可你是从我肠子里爬出来的,跟我又有哪里不一样?”

他说的有理有据,和寻无话反驳,只能闷头继续喝汤。过了一会儿,和驯又说,“你办离职手续时,别忘了去你们安局那里道个别。也不用一定求见,让秘书转告一下也可以,好歹知会一下。”

', ' ')('

和寻知道他说的人是安桦,现任联合调查总局的副局长,同时也分管着训导所这一块。训导所需要他亲自关心的业务其实不多,不过这位局长对训导所尤为关爱,每周总有一两天是在这边办公的。

和寻答应了,却难免说,“人家那么高的位置,哪有时间关心我进进出出的事。”

和驯横了他一眼。“要不是托了他的人情,你以为你能去训导所工作?”

侍子回归家庭后,底层工作的逐渐由工厂批量生产的工作侍所担任。当年716改制,便是因为不再有人身独立的侍子,716自然也便失去存在的意义。

如今在训导所工作的除了男女,便都是经过特殊培训的警侍。像和寻这样,不是警侍出身,却能在训导所工作、见世面的侍子,绝无仅有。

和寻便答应了,饭后,和驯果然翻出一条贞操带,亲自帮他系上。和寻扯了下那细细的银链,吐槽道,“就这?”

和驯让他弯下腰,将贞操带连着的小肛塞塞进他的后洞,肛塞顶端的孔上穿过另一条银链,系着一条闪闪发光的小银片,遮住阴部,从前面连上腰部银链。

和驯弄好了之后,顺手拍了下他的屁股,“你以为这真是拦着你做丑事的?不过是跟主人表个心意而已。”

那小肛塞并不粗长,和驯以前教导和寻男侍之道时,也曾让他戴过类似的。只是以前他情窦未开,不觉得如何。如今知道了后洞的乐趣,戴着它便难免浮想联翩,没一会儿便觉得内裤凉凉的,湿了一片。

和寻连忙收敛心思,好在训导所的制服布料厚,又是深色的,倒还不显。

训导所在帝都的办公地点,仍在716的旧址,先前的数栋小楼,已翻修成为一整个大厦,局长的办公室却还依照传统,是在最顶的一层。

和寻去人事那边签好了字,又给局长办公室拨了电话。秘书听了他的话,留下一句稍等。和寻看着通讯器投影的画面等了一会,秘书切了回来。

“安局说这会儿正好有空,您可以现在上来。”

和寻忙跳起身。他原本以为安局大概会让秘书转达下嘉许和鼓励之意,没料到竟然得到接见,连换身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只好硬着头皮登上高速电梯,在电梯间中匆匆整理了仪容。

这一层整个打通,四面都是玻璃,站在窗边可以远眺西山。和寻跟着秘书,迈进了安局的办公室,只见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正从落地窗边回过身。

他外貌文静,皮肤白皙,看起来文质彬彬,很难想象这么年轻的人,已是调查总局的高位。他上下看了看和寻,笑道,“你果然和和驯生得一模一样。”

和寻听侍父说过在,这位局长年少之时便常在局中来往,立即并直了腿,微微低头,恭恭敬敬答道,“承蒙您照顾我们侍子两代,万分感谢——”

安桦笑着挥了下手,“感谢个什么鬼。要说照顾,当年还应该算是和驯在照顾我。也亏得是他,换个人早把宝应从716给扔出去了。”

和寻隐约记得和驯提过,安局家中的某位爱宠,也是为他生下长子的侍子,曾是716的工作人员。想来便是此刻他所提的“宝应”了。

他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含糊答应,好在安局显然也没想听他对答什么,接着又说道,“你在这儿的几年,我也没给过什么特别关照。既然你要走了,正好问一句,和驯现在还好吧。”

和寻忙点头,瞬间想起侍父鬓边的那丝白发,却又赶紧将那景象逐出脑海。

安桦点点头,叹了口气,“那就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和寻琢磨他话中意思,不知是否该跟他道个恼。前些日子局长有阵没来这儿,听说是家中那位爱宠去世了。想来便是他提到的那句宝应。他既然与对方结识与此,那段日子没来,想来便是担心触景生情的缘故了。

他还在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词句,安局已经回到座位,坐下端茶。秘书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忙给了和寻一个颜色,和寻便再次道谢,跟着秘书出来了。

他下楼时难免跟秘书八卦了一句,“那位宝应,没有留个小侍子什么的?”

秘书笑道,“可不是么。不过局长后来也一直喜欢他那一款,要不怎么会时不时有警侍想爬大人的床?”

和寻倒没想到听了这么一款大八卦。只是警侍原本是属于国家的,若是爬了局长的床,到底算是认谁为主?

晚上和寻回去,将安桦的话给和驯带到,他露出意外的神情,再一想,便释然了。

“难为他倒还记得。”

和寻趁机将疑惑请教和驯,侍父听了嗤笑,“你以为战侍和警侍为什么都没有前面?还不是为了避免这个。他们的主人都是当今大统领,就算跟男女欢好,也是一时鱼水之欢而已,认不了主的。”

“那乌托邦的侍子呢?”

和驯虽一直听说此地,却不知详情,便也摇头,揣度了一下又判断说,“既然是允许狩猎,想来那里的侍子还是有前面的。那就没问题。毕竟,通往侍子心的通路,只有这一条

', ' ')('

。”

', ' ')

最新小说: 从僵约开始的诸天之旅 帮我在地府找个人 周少别再虐,夫人带球出逃啦 从阿森纳开始肝成球神 天师下墓,奈何遇见的全是神灵 NBA:篮球之王,女明星化身啦啦队 位面武侠神话 穿梭在阴阳两界通灵 提瓦特之开局盗宝团,打劫申鹤 鬼眼话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