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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浩与顾毅一番鏖战,倒也颇为尽兴,两人四股交叉,将肉战场夹在中间,安浩说“一起”,手掐在顾毅腰上,果然最后几下凌乱冲刺之后,双双分别射在野货体内深处。
安浩长呼了一口气,拔了出来,他阴茎还半软着,顾毅提起裤子过来,见了咽了口口水。
安浩便回椅子边坐下,顾毅走过去跪下,先抽了纸巾把阴茎上沾到亮晶晶的水儿擦了,才低头将他含到口中。
安浩被他伺候得舒服,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唔,既然这么着,这个野货就归你了,你负责把他肏熟。”
顾毅听到前半句还没怎么着,听到后半差点噎到,喉咙口一紧,安浩趁机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怀里按去,接过了主动权,来回抽插了数十次,终于射在顾毅喉咙深处,这回才算尽兴,阴茎暂时软了下来。
他阳具从顾毅口中滑出,顾毅一时顾不了替他舔舐,先开口道,“等一下,为什么就归我了?”
他脸色微红,唇边还带着一丝白浊,安浩拉他起来,伸手替他抹掉了沾上的那点精液,顾毅不觉张开嘴,伸舌尖舔了下他的手心。
安浩笑道,“咦,刚才不是你用的他的前头?不是你射在了子宫里面?”
顾毅瞠目结舌,连说了两句“可是”,才想起来反驳,“那不是你让我干的?”
安浩坦然点头,“对啊。但你是个男人,侍子认主靠的啥,你不知道?”
他一副赖上了顾毅的表情,顾毅没法没法的,只能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安浩心情大悦,“好好调教着,等下回我过去你那儿一起用。”说着拍拍顾毅的屁股,打发他走了。
在外头等活的人听到里头令人脸红的喘息声终于消停,赶紧进来收拾,听安浩吩咐要将这野货送到顾毅那里去,虽有讶异,却不敢吱声。趁着白狼腰酸腿软,将人放下,抬到净事房冲洗干净了,重新捆上,抬去了顾毅的小院。
顾毅已经重新洗完澡,换上了身宽松的家居服,坐下灯下看书。领头的连忙上前施了个礼。
顾毅皱眉,“醒了没?”
领头的忙点头,让底下的人将白狼押了进来。
他们清洗过程中掏出了那白狼嘴中麻核,结果他一醒过来,发出嚎叫,竟如受伤的狼王般,呜咽绝望,大晚上听来瘆人的很。兄弟们忙又拿了麻核和纱布,重新给他嘴里赛时,过程中还差点被咬上一口。
此刻那白狼虽被压在地上,却努力抬头怒视着顾毅,左眼满是血色,形容凶狠,嘴中犹自发出呜呜之声。
顾毅瞥了他一眼。他刚刚洗澡时已经计议已定。此时看对方野性难驯,也是意料之中。当即吩咐。
“今日晚了,就把他手脚都铐上,先扔到厢房待一晚上吧。明日晨起,王府尹不忙的时候,麻烦请他来见我一下。”
领头的人自然唯唯,把白狼又抗去厢房,生怕捆得不牢被他挣脱,拿牛筋的绳子紧紧捆了,又拿不锈钢的手脚镣铐,将他手脚并排铐住,整个背部被迫弯曲成了只大虾米的形状。
第二日一早,顾毅还在用餐,王府尹便忙忙赶了过来。
昨夜的事早有人跟他报过,听说这野货不但没能分顾毅的宠,还直接被大统领扔到了顾毅的院子里,令他亲自调教,王府尹不由庆幸昨日自己被大统领逼问时,愣是装傻,不肯说那野货长得到底像谁。
大统领也就算了,被顾少知道了他被别人拿去跟个侍子比,还不得暗自记恨在心上。
王府尹自前朝便负责内务府,不说前任大统领时后宫繁花似锦,便是当今大统领接位后,这七十来年,后宫里人来人往的他可见得多了。多得是一朝盛宠,一夕湮灭的。管他多么明艳惊人、风华绝代,到了天年,无非归于尘土。直到如今,还能常伴在安浩身边的,就只有进宫时无名无分、直到如今也只低调地住在宫中最边缘院落的顾少、顾军长啦。
顾毅放下碗,起身迎了王府尹一下,让他坐下才说,“有样东西想麻烦你找一下。琥珀金胶。”
王府尹便觉得心肝儿一颤,做沉思状,“琥珀金胶,这名字听着有点熟,请恕我年纪大啦,一时想不起来,不知是做什么的?”
顾毅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昨天大统领吩咐下来一件差事给我,替他调教一个外头送来的野货。我想起来以前内务府有这个胶,可以把人身体固定住,封闭五感。”
王府尹只觉得冷汗直往下掉,连忙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您一说我想起来了。这个不是内务府常备的,当时也是大统领提了,我们才出去找的。既然您现在要用,那我们赶紧现出去买?”
顾毅听他一推三六五,如何不知他心思,也不点破,只微微笑道,“哦,太难找了也就算了,如果有其他冻胶、明胶一类,总之能达成效用的,给我拿一些来就行,我晚上回来要用。”
说完便端茶送客了。王府尹出了门来,被风一吹,打了个寒战,才发现刚刚对答几句之间,他后背的衣服竟然被出的冷汗给浸
', ' ')('湿了。
跟他的执事年纪尚轻,是这十几年才进宫的,见状忙问,“这琥珀金胶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过?”
王府尹忙摇手,等回到自己地方,关上门了才教训他,“不知道不该问的事情不要乱问么?”
当年大统领刚收顾少入宫,许是为了磨他的性子,问内务府要了冻胶和琥珀金胶,前后两次将他整个人封入胶体,只留下呼吸管和后洞的入口。这事当时知道的就不多,这些年,当年那些伺候顾少那些嬷嬷们,过世的过世,退休的退休。还记得这事的,恐怕也就只剩区区数人而已。
这琥珀金胶其实库房里就有,只是使用前要融化而已,王府尹安排人准备好,等到晚间顾毅回来时,亲自带了人,用车载了送去。
顾毅点点头。“这个事你熟,还是你来安排吧。”
王府尹听了又不免擦汗。他原本是想交接完物事,便赶紧撤的,如今免不得要亲自带着执事,去厢房提那白狼。一进门却只闻见一股尿骚气,忙不迭的掩鼻,看时却是那白狼被捆成一团,动弹不得,忍不住尿了之后,只能躺在自己尿液摊开的水渍中。
此刻他听到有人进门,又是愤怒又是羞愧,脸涨得通红,眼睛中的血色仍未消退,看起来跟个红面修罗一般,更是可怖。
王府尹带的执事赶紧让人先把他抬到外头,接了浇花的水龙冲洗。又安排人进厢房,开了屋子通风、用消毒水将地面反复拖了好几次。一群人忙了好一会,才收拾干净,将头发湿漉漉,剥得精光的白狼,给送到了顾毅面前。
顾毅面前正摆开了数排各种大小材质的假阳具在看,见王府尹进去朝他招手,“我记得当时后洞是要塞东西的,但是前面是不是也应该塞一个?”
王府尹对此却是不懂,只能摇头。他当时只管后勤,提供材料,安浩如何具体操作,又是如何原理,他真正是完全不知的。
顾毅倒也没纠结,随手挑了两个中号的,“也先塞上吧。”
伺候的人忙接过,两个有力气的压住白狼的大腿,将那假阳具塞入他的身体。进后洞时还倒顺利,往前面捅的时候,里面却紧得很,颇用了些功夫。
白狼上身的肌肉全部隆起,虽挣脱不开,表情却极是吓人。他嘴里还塞着麻核,顾毅想到什么般,喃喃自语,“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肯好好含住呼吸管的。”
最终便决定,将白狼拗成一个蹲距在地,撅臀、背手、仰头的奇特姿势,留出鼻孔在外,以供呼吸。
琥珀金胶比冻胶结实,凝固得却慢些,为了按住白狼蹲在箱子里,差点把执事的手也给一起凝在里头。好在它融点高,稍一加热局部,便又拔了出来。
白狼一直努力挣扎,眼神疯狂,直到胸部也都被凝住后,神情才逐渐由狂乱转为恐惧。
顾毅全程站在一边,看着这个七八分形似自己的侍子,全身一点点沉没在黄金般的琥珀凝胶中,最后眼神中已忍不住露出求恳,直到凝成一尊静止的雕像。
箱子被放倒,四围和底部的木板拆掉,白狼便如的被琥珀粘住的小动物一样,凝固在金色的胶体之中。木板上预先留的孔正对着之前塞进他体内的肛塞,顾毅走过去试了试活动之前塞进去的阳具,两只都可以插入、拔出。
“是不是还应该准备点肠内针什么的?别给饿死了。”
王府尹小心翼翼看了眼顾毅的表情,“一般两三天的,也还好。”
顾毅抬眉,“两三天?”
王府尹忙点头,怕他真的一不小心给这野货弄死了,额外解释道。“这种五感封闭的法子,最是能打破精神。一般侍子,能忍两三天就是多的了。再多日子,可能出来了也疯了。”
何况这还是一个不服管的野货,又刚被强暴,前后都破了身。
顾毅点头,“行吧。不过他可是乌托邦出来的,种性强悍,估计不会那么脆弱。先关个五天试试好了。”
王府尹原本听说这野货是邹凯司令送来的,又是这么一副野性难驯的样子,大概也猜到了是从那个岛上猎来的。
如今听顾毅提起乌托邦。这个名字在外头知道的人不多。他时常在安浩身边伺候,却是听过的,当即恍然道。“哦,原来是那儿出来的,怪道这么野。也不知道那些侍子图个啥。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搞些有的没的的。”
顾毅盯着面前琥珀色的雕像,没有出声。过了好一会才以嘲笑的口吻说,“智慧生物,最大的问题啊,就是容易认不清自己。”
王府尹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顾毅收敛了笑容,“过几天再看吧,看他是不是还能和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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