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祎凯把车停进地下车库,熄火。
解开安全带,也不下车不回家,就这么闭着眼安静地坐在驾驶座上,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今天推了一个通告,去见了温弛,看了画展、吃了晚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小木,现在我可以负担的起父亲的治疗费用了,以后你就不用再往家里打钱了。”
从对面推过来一张卡。
“卡你先拿着,里面钱不够,以后我会慢慢补的。”
林祎凯放下刀叉,拿起方巾擦了擦嘴角,抬头对视,冷笑。
“温弛,什么意思?”
温弛看着林祎凯冰冷的视线,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父亲嘱咐我一定把钱还给你,我知道你不会要,但是这两个礼物请你务必收下。”
“这套水彩,是父亲托我带给你的礼物,是他从前用的那套,不知道你现在……还画不画画……不画的话就当留个念想算了。”
一个系着蓝色丝带的小盒子被推过来,“这个是我送你的,这几年你辛苦了。”
万宝龙的钢笔。
“不值几个钱,你收下吧。”
林祎凯突然觉得心里烦躁的很,嘴巴想叼根烟,下意识想去摸兜的手一顿。马群耀不喜欢自己的情人抽烟,自己偶尔抽两口爆珠,今天可好,连爆珠都没带。
“温老师……还好吗?”
“父亲还好,现在病情稳定。我……和父亲这些年一直在等你回去,这几年你除了打钱,连通电话都没有,你……”温弛顿了一下,心里叹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些,你肯定有你的难处……”
“带烟了吗?”林祎凯突然打断温弛。
“嗯?啊、带了。”
林祎凯深吸一口,吐出烟雾。
“礼物我收下了,以后钱我还会继续打。阿弛,你照顾好温老师。你们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温老师是我的养父,儿子养父亲,天经地义。”
“……”温弛眼神复杂地看着面无表情的陌生的林祎凯。
林祎凯是父亲教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他的画带着灵气,父亲时常说,林祎凯是天生的画家。那一年,林祎凯不负众望考上了首都美院,也是那一年父亲晕倒,检查出来了脑癌。
自己现在依然记得,自己颤抖着拿着手机,把父亲进医院的事情告诉林祎凯的时候。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许久,说了句,“阿弛,你照顾好老师,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就挂了电话。
之后林祎凯说到做到每隔一段时间,就往家里打一次钱自己也问过,那些钱是怎么来的,他只说自己接工作赚的,钱是干净的,放心吧。
可是……小网红哪来的那么多钱……
后来转账的金额越来越大,和家里联系的越来越少,到后来甚至换了手机号,如果不是账户上一直有钱打进来,温弛一度以为林祎凯失踪了。
“小木……你在的圈子水很深,你要保护好自己。”
林祎凯身体一僵,但是很快嘴角就重新挂起笑容。
“放心吧。”
他早就陷进去了。
“就送到这吧,我开车自己回去就是了。”林祎凯摆摆手,打开车门坐进去。
“小木!”温弛突然叫住他,“你真的……不画画了吗?”
————————————
林祎凯指纹摁开门锁,刚走进玄关,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人一把捂住嘴巴压到墙上,动作快到林祎凯根本没看清男人的脸。
林祎凯呜呜几声,身体防卫机制让自己下意识挣扎了两下,可惜身后的男人力气奇大,桎梏着自己的手臂纹丝不动。
男人吐息打在自己的后颈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彩蛋是微调教、鞭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