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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之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衣冠禽兽的狗上司,真是衣冠禽兽。
他是同性恋,这没什么可避讳的,新入职第一天就讲明了,大家眼神虽有些诧异,可由于他的坦诚,倒是以后更合群了,日子过得十分舒服。
确切的说是上司来之前很是舒服。
“下午四点来我办公室”游来阴沉的声音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里,激起心理上恶心。
游总讨厌他,讨厌同性恋,光明正大的厌恶他。
但是,却又不辞退他,游总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书之的工作实在干得漂亮。结果,在一年实习期后背被直接调任游总助理。
游总的日子不好受,每次看到那个男人,他胃里一阵抽搐,什么玩意儿?真恶心。
书之的日子不好受,每次看到那个男人,他头就开始头,哪里来的傻逼?真垃圾。
书之闭上眼睛,开始回忆昨晚的温情。
他的小曲儿是他被摧残岁月里的唯一支柱,只要闭上眼睛,想想小曲儿,小曲儿柔软白腻的屁股……
“嗯……书之!不……不……要……啊!”
床上的人跪爬着奋力前行,水蜜桃般漂亮的屁股扭动颤动,躲避身后泛着水光的肉棒。
清冷的月光撒进房间,两具胶着的肉体均是白腻可人,光线阴影下,跪爬的人身后吐呐的东西如同刑具。
受刑的人腰窝身陷,屁股挺翘,细腰丰臀夸张的惊人,白嫩的皮肉薄薄一层,结实附在骨架上,力量与柔美随着顶撞地忽忽欲飞的蝴蝶肩奇特彰显出来。
“啊……书之……”
江曲浑身湿透,头无力趴在床上,抽泣地叫着……
身后的刑具不顾他的哀求,火热坚定破开菊门。
“啊!不要!不要!好疼……疼……”
江曲昂起湿漉漉的头颅,泪水滑落殷红脸庞,流入流露出小嘴的红艳艳得小舌尖上。
身体如同活生生撕开一半,随着烧红的肉棒头部的缓慢进入,火舌窜得一下从肛门烧到脊髓,烧至灵魂。
书之也不好受,江曲的小穴太紧了,又湿又滑,小书之的头部刚进入一半,就被万千小嘴吸引着……
江曲已无力扭动身体,身下的小嘴似乎怕极了,哭泣颤抖着死死咬住小书之的一截小头,丝毫不敢移动。随着颤动的呼吸,一张一合地吸允着……
书之身下也疼得难受,听着江曲的哭泣,更是心疼的要死,附身亲吻了一下颤抖的蝴蝶肩,含着江曲的耳坠湿润到:“小曲儿,再忍忍,马上就好了,这样僵持着更疼,你放松一下,我先进来好吗?”
“不要做了……我疼……”江曲哭着说,歪着头享受耳朵难得的快感。
“你真傻,我这样出去你更疼。”
书之小心温柔地吸允研磨江曲的耳坠,尽心给爱人更多抚慰。
“唔……”江曲偏着头,耳坠苏麻麻地快感涌进大脑,脑袋里嗡嗡作响。
他猛得咬了一下耳坠,江曲哀叫一声,瞪大双眼,耳边的神经炸出了一朵烟花,小烟花一路燃烧至大脑。
“嘭……”
无声的烟花剧烈炸开在大脑,分裂的小烟花带起浓烈的快感,电石火花般从大脑游走至身体每一个角落,剧烈的快感和身后的疼痛冲击在一起,折腾的江曲无声流泪。
一朵小烟花刚到胸口,挺立的乳尖就被一只手揉捏,引导烟花炸在乳尖……
“啊……”江曲挺直了上身,书之的另一只手引导着,划过的地方,一路花火蹦放,划过乳尖,划过腰侧,江曲抖了抖腰,又瞬间软了下去。
直到挺立冒出淫水的小江曲,瞬间一把握住,江曲来得急只叫了一下,就疯狂的扭动起来,书之另一只揉捏乳尖的手和这只手同时用力揉捏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
全身神经上的烟花瞬间同时炸裂,脚尖顶端的烟花刚冒出来,就被书之温热的脚磨压……
快感来的太快,浴火几乎一瞬间就点燃了全身,江曲奋力扭动身躯,张大的嘴流出透明涎水还有浓厚的欲叫。
皮肤之内神经不断高潮,皮肤之外欲望不断积累,瞪大的双眼落下滚滚泪水,哭泣的叫声缠绵撩人,开始求饶:“书……书之……我……呜……呜呜呜……我要死了……我要被你弄死了……”
“乖,你不会死的,我舍不得。”书之爱怜地亲吻胡乱叫的小嘴,丝毫不在意流出的涎水。
“可……我……我……受不了了……我不要了……难受……呜呜,书之,救救我……”
轻轻舔去流出的泪水,感觉身下人的小穴放松的很多,也湿润很多。到底是舍不得他难受,哪怕明明是快感,也怕或许浓烈让他接受不了。
“小曲儿……”书之认真地盯着爱人无声的眼睛,似乎要迎着月光,穿透黑夜,看到心里去,他无比温柔道:“我爱你。”身下猛得一顶。
“啊啊啊啊!疼!你个混蛋啊!!!”
', ' ')('江曲只觉身后塞进一个滚烫的铁球,那铁球的后半部分还卡在穴口,穴口火辣辣得疼,刚刚燃烧的欲望瞬间消失。
“不要……呜呜呜……你出去!我不要!你滚开!”
因为趴着,江曲只能无力地捶打床铺。
他早就被江曲的反应吓得一跳,开灯看去,只是穴口撑开得泛红,没有流血。这下才放心抚弄江曲身前两处,只是江曲毫不待见。
“你滚出去!”
“乖,我这样你很疼。”
“我不管,反正我不要!”
他忍着欲望,更为尽心的抚慰身下人,想重新挑起来他的欲望。本来刚刚可以一冲到顶,最后还是心疼的只进个头,想慢慢适应,慢慢来。
只是身下人却不愿意,江曲吸了吸鼻子,贴上书之的手,享受他全力的抚慰,嘴上却哼狠厉起来:“书之!你这是做什么?!”
书之顿了一下,讨好道:“你也看了,书上说了,这种半进半不进最为折磨人,我这样出去,你才更难受。听话,宝贝儿,放松一下,我一定慢慢进去,不弄疼你,好吗?”
“不!是你技术不好!我会疼死的!”
他愣了一下,有些羞愧:“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都……我都有看书学习了,第一次都有点不太舒服,我会努力做到最好的!”
说罢,更是用心讨身下人的欢心。
江曲态度坚定:“不,就是你技术不好!”
书之,有些为难。
只得尽量忍着疼痛的下体,尽心尽力伺候好身下人。
身下人丝毫不待见:“你说过不会让我疼得,可我现在很疼!”
“你个混蛋!别人疼,难道我也要疼吗?!”
江曲突然语气阴冷:“你个畜牲!”
书之心下登时一冷,只觉有些不对劲,可心头火也冒了出来。
来不及多想,只一把扭过江曲的头,想问问他什么意思?明明两个人说的好,明明这次操作已经很成功了,他也很难受……
可一对上江曲红通通的眼眶,湿润的眼睛,话就卡在嗓子里了,看到他哭,心里就发涩。
“你个畜牲。”
江曲闭上眼睛道。
“疼吗?”他轻轻抚摸身下人绷紧的穴口细肉,引起手下肉体一阵细微颤抖,连累里面的已放松肠肉动情的吮吸,淫水和润滑剂已经冒出穴口,那处死命咬着自己的下体,这时早已红肿疼痛极了。
“疼,疼得要死!你捅死我算了!”
身下人任性极了,胡诌也好,到底是忍住了,哪怕是假的也好,还是舍不得让身下人吃一点苦头。
附身下去,从后颈颈椎一路亲到腰侧。
“唔……”身下人难耐得扭动身躯,书之又一路向上,一口咬住揉捏殷红的乳尖。
“嗯……啊……”
趁他痴迷,小心抽出下体,引得江曲一声惊呼,下一刻肿大滚烫的肉棒从他禁闭的大腿缝中冲去,引起大腿内侧一阵痉挛,冒着淫水的龟头顶上阴囊下的会阴,江曲的腰软的不成样子,呼吸一时停止,两腿之间似乎燃起来一个火团。
小穴还没完全闭合,淫水和润滑剂从缝隙流出,又流大腿缝隙,咕叽咕叽声音响遍卧室……
书之此刻如同发情的猛兽,疯狂发泄自己的欲望,滚烫的肉棒在细腻滑嫩的地方疯狂出出进进,阴囊拍在白嫩的腿根,一片水红,拍得淫水四溅。
“啊啊啊啊……书之,书之,慢……慢点顶……顶到了……”
书之几乎要骑在江曲身上,两手抓着白腻的屁股,手下一片嫩滑柔软,白嫩的肉从指缝溢出,红白交错。
“啊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书之,你要……要干死我了……”
会阴被书之顶着七荤八素的,一阵阵高潮堆积,挺立的乳尖和下体被顶在床单上快速摩擦。
在前后夹击之下,被逼得只掉眼泪,猛得抽搐一下,将死一般绷紧全身,身下的冲撞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突然一只手握住高翘的性器来回撸动,与此同时,一只手指按上会阴处死命研磨,一只手指快速探进幽深的谷道,用力按上稍微凸出的前列腺处……
“啊啊啊啊……”江曲疯狂地扭动身体,昂起头,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然后,身体一软,像濒死的蝴蝶抽搐得倒在温柔乡,身下的精液积成了一滩,半硬的肉器就浸在精液滩里,腹部也被粘的一塌糊涂。
“我死了,我被你操死了……贱奴的骚穴水都被主人操出来尿了……啊……我是主人的小母狗,骚穴被主人操烂了……阴囊也爆了……呜呜呜,骚鸡巴也射了……被主人操死了……”江曲喃喃道。
书之知道江曲高潮了,江曲很腼腆的一个人,只有高潮的时候什么放荡的话都说,醒后什么却什么都不记得,这话也不知道哪里学的,听得他老脸通红。
附身亲吻他说话的小嘴,明知他听不见,记不住,依旧温柔道:“不会的,小曲儿是我的宝贝儿,不是贱奴,也不是母狗
', ' ')(',不会死的。”身下进行更激烈的鞭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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