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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男人抖如筛糠,背上层层冷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难道你不想吗?那你今天拦住我是为了什么呢。”迟厌抿着唇,眉头微蹙,似乎很不解的样子。
“我……想……”男人战战兢兢,不知道迟厌要他说想还是说不想,嘴唇发抖,嗫嚅半天,心里一横才憋出了个想。
迟厌轻轻一笑,站起身把男人拉起来:“把裤子脱了。”
男人几乎是没有思考,就像狗听到指令一样,马上就把裤子解开,露出自然状态下缩成一团的阴茎,茎身藏在包皮里,只有一小节有马眼的龟头露在外面,看起来软绵绵的,随着他整个人的抖动而颤颤巍巍的。
虽然不知道迟厌想干什么,但男人感觉自己的阴茎一直软着似乎并不是他想要的,无奈它的老二就是硬不起来,男人更加慌张了,不安地看着迟厌。
迟厌有些迷茫,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到了那个叫伯恩的男人,如果他在……哪怕是顶着那四架冲锋枪他也一定会用火热的铁棒狠狠地肏自己,在被打成筛子之前疯狂地索取快感。
想着想着,迟厌忽然没了兴致,让男子把裤子穿上便转身离开。
身后,高个男人如获新生,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迟厌往回走到刚才那个地方,折了几条树枝,虽然只有三指那么粗,但是也能凑合凑合用了。
这个地方没有兵器,但迟厌得杀人,所以必须要有能一击致命的东西,思来想去他就想到了树干。以前他在丛林训练的时候,浑身上下也是没有利器,于是折了树干用扁石头磨成有尖锐端的简略版矛,然后趁人不备杀了好几个同期的训练者,从那一次训练中脱颖而出,正式成为一名杀手。
回到房间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半轮月亮高高地悬着,海风呼啸,甚至可以听到墙外浪潮翻腾的声音。
接下来几天迟厌一直深居简出,外面经常都是热闹的,不是疯狂杀人就是疯狂性爱,有时候迟厌听到左边在挖人眼球,右边就有人在娇喘吁吁。
这样的日子除了吃得不饱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直到有一天,沉闷的钟声响起,像是一把铁锤敲在人心上那样压抑。
又有罪犯进来了,而且这次一共进来了二十一个人。
或许是因为人数太多,他们是被全副武装的士兵押送进来的,声势过于浩大,原本吉乐岛里不感兴趣的人也都出门凑热闹了。
迟厌也去了,然后,他在那二十一个人中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人。
赛尔吉奥·博兰,和他同组织一块训练的搭档。
赛尔吉奥也看到了迟厌,原本木讷冷峻的脸上骤然露出一个笑容,眼睛瞬间明亮起来,他张嘴无声地说了几个字。
迟厌看懂了他的嘴型,他说的是“我来了”。
迟厌垂着眸,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嘿!”忽然有人走到身侧,迟厌偏过头一看,是那个话多的卢卡。
“好几天没见到你了,你还好吗?”也不等迟厌回答,卢卡看着前方浩大的场面,“天哪,我都没有想到居然能一次性送来那么多人,我待了半年见过最多的一次也就进来了三个人。不过话说回来,也就二十一个人,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士兵押送吗?”
迟厌皱着眉,凝目望去,发现押送的士兵确实太多了,起码有两百人,均手持着步枪,步伐统一。
“因为……”卢卡凑得近了些,“我听说以前吉乐岛有过一次大动乱,也是送犯人进来的一天,但是那天就来了十几个人,没想到岛里的人都疯了,顶着枪弹也要把那十几个士兵杀了了。据说当时吉乐岛里有三百多人,那次动乱后被打死的就有一大半了。”
眼见着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了,领头一位军官板着脸,忽然往天上开了一枪。
空气中顿时一静。
“都不许动。”军官冷凝着脸,厉声道,“现在谁敢动一下,刚才的子弹就会落到谁脑袋上。”
“你们,往前走,不准回头。”见众人听话的没有动,军官满意地点点头,继而转身用枪指着被押送进来的罪犯。
二十一个人垂着头,慢慢地往前走,其中有一个头发都快掉光的老人走得最慢,落在了最后面一大截。
等这些人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军官扫视了一圈,见众人都很安分,便带着其余士兵离开了。
“啧,看不出来啊,年纪都这么大了能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居然能被送到这里来。”卢卡看着那个老人,感慨道。
迟厌没有说话,他的眼神一直关注着那个浑身上下写着“生人勿近”的男人,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赛尔吉奥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喉头滚了又滚,最终说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卢卡的目光在俩人之间来回打转,见迟厌默不作声,疑道:“那个……你是谁啊,没有认错人吧?”
迟厌眉头紧锁,十分不解:“
', ' ')('为什么你会进来。”
赛尔吉奥不留痕迹地看了旁边的卢卡一眼。
俩人也是搭档多年的人,这点默契还是有的,迟厌便明白了这是不方便说话的意思。
卢卡倒也是懂眼色的人,留下一句“那你们聊”便走一边凑别的热闹去了。
“我……是哈雷德让我来的。”赛尔吉奥低声道。
“来监视我,还是杀了我?”迟厌问这话的时候很平淡。
“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你!”赛尔吉奥急道。
“那就是来监视我。”迟厌勾起嘴角,露出嘲讽似的笑。
这次赛尔吉奥没有否认,低着头,睫毛微颤。
迟厌不再管他,往自己房间走去。
赛尔吉奥立马跟在其身后,一直跟到门口,见迟厌进门后没有关上门,眼神一亮,这才敢进屋。
“你来的正好,今晚去杀一个人。”迟厌对他跟进来不觉意外。正好今晚他准备去五楼,自己一个人本来有些没把握,如果再加上赛尔吉奥的话应该就没什么意外了。
“好。”赛尔吉奥答得很干脆,也不问为什么。
没了话说,房间里沉默下来。
看到这个简陋的房间,赛尔吉奥有些沮丧:“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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