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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躺在迟厌身侧,因为床太小了,俩人挨得很近。
“我是属于吉乐岛的人。”伯恩缓慢说道。
“我从小就一直在想,为什么在人类的规则里杀人是一项错误的行为,但是在自然界里弱肉强食却一直都是正确的。后来我就明白了,因为人类的社会里已经形成了法律这种东西,这使他们根深蒂固地以为犯法的东西都是不被允许的,甚至还会有惩罚。”
“但就算是这样,也依旧有人会犯罪,说明这一套世界准则并不适用于任何人。”
伯恩翻过身,看着迟厌侧脸流畅的线条,还有墨色的眼球上根根分明的睫毛,声音都不自觉放轻了些:
“吉乐岛的存在就是容纳那些不接受外面规则的人。”
“但这里也不是所有人都接受吉乐岛的规则。”迟厌说道,“或许大部分人来到吉乐岛后都会后悔之前犯的错误。”
“所以那些人都死了,能活下来的都是属于吉乐岛的人。”伯恩的语气轻巧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穿什么衣服。
“我活下来了,也包括我吗?”迟厌问。
“……”伯恩沉默了一下,嗓音有些低哑,“你不一样。”
迟厌转过身和伯恩面对面,俩人的额头几近相抵,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
话说到这里,伯恩几乎就是明着告诉迟厌,他不会离开吉乐岛。
“你有想过死亡吗?”迟厌忽然问道。
“不会,”伯恩冷静而理智地看着迟厌,“除非你死在我面前。”
闻言,迟厌笑开了眼,精致的五官显得愈加明亮俊美:“你是说,我们会一起死吗?”
“嗯。”伯恩垂下眼,金色的碎发散在耳边,“因为我只会被你杀死。”
迟厌忍不住伸手捻住一缕,触感比想象中的要细软,泛着光泽,像金线一样华丽。
被人玩弄头发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伯恩毫不避讳地看着迟厌,他能感受到这个人对他的头发有一种情有独钟的……眷恋,很莫名的,他的大脑明确地告诉他这个消息,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甚至不懂什么叫眷恋。
良久,迟厌忽然翻身跨坐在伯恩身上,带着莫名的愉悦:“我也是。”
语罢,俯身吻在伯恩的下巴上。
然后一路往下到喉结处,舌尖在那凸出上挑衅似的来回打转,感受到伯恩的身体明显不自然的紧绷,迟厌直接张口含住,温热的唇裹着那处,舌头舔弄吮吸。
伯恩像是被人把住了命脉,僵直住没有动弹。然后他就感受到那湿软的舌尖一寸一寸往下移,在他胸前驻留了一会儿最终到了那紧得发疼的下体处。
这是迟厌第一次近距离打量着这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足有一般人的小臂那么粗,上面有几条青筋暴起,宛若一条正在蛰伏的巨龙,通体是骇人的浅紫红色,最上面的龟头肥大,吐露着透明的莹液。
迟厌蓦地感到又惊又怕,这么粗大的东西是这么插进自己体内,还来回进出,而他,被捅得七荤八素只剩了快感。
似乎是迟厌停顿得太久了,肉棒抖了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涨大了一些,迟厌被吓了一跳,然后就感觉后穴有什么东西在刮弄自己。
迟厌回过头,伯恩正在玩弄自己的后穴。后者被发现了也不惧,甚至将迟厌的双腿一拽,然后放在他身体的两边,这样一来迟厌的小穴就在伯恩的跟前。
被撑得合不拢的菊穴随着迟厌的动作间颤颤巍巍,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猩红的穴肉。
下一秒,伯恩插进一根手指,湿滑的蜜穴里皱褶上的嫩肉便不知是以为排斥还是欢迎而蠕动着夹住这不速之客。
刚被喂饱的小穴红艳欲滴,穴口处光滑无比,但伯恩的手指一进去就被吞得死死的,仿佛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迟厌看着眼前离自己鼻尖不到一寸的狰狞肉棒,不知道为什么,张口含进了嘴里,但实在是太粗大了,都抵到了喉咙也只吞下了不到三分之一。所以,自己的后穴是这么能吞下它的?迟厌走神地想着,然后蜜穴不受控制地又湿了几分。
“嗯……”
迟厌含着肉棒,喘息都模模糊糊,伯恩已经用手指抽插了起来,和肉棒不同,细小的手指只能磨过前面的穴肉,每动一下身体最里面都瘙痒无比,渴望那手指捅得深一点,再深一点……带着隔靴挠痒的难受,把迟厌弄得欲求不满。
手指在小血里一边抽动一边摸索,直至摸到一处凸起的嫩肉,伯恩用指甲在那上面轻轻一刮——
“啊!”迟厌瞪大了双眼,双腿一瞬间的无力,那被刮过的地方传来令他疯狂的战栗。
感受到了迟厌的敏感,伯恩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手指对着那一处来回摩擦、按压。
迟厌被这令人疯狂的的感觉折磨得身体缓慢地颤抖,他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一个玩偶,被触碰到了莫名的开关,就在这样极端的快感中,迟厌大喘着气,身上汗得像是刚被水里捞起来一般,后穴更是喷出一大股黏液,把伯恩的
', ' ')('手都弄湿了。
一根手指,就把他弄成这样。
伯恩看着自己一手的淫液,墨绿的瞳孔里不喜不悲,然后看向趴在一旁翻着白眼被爽快冲翻了神智的迟厌,撑起身来把早就硬得发痛的肉棒插进那诱人水润的后穴里。
“唔……不要……”迟厌迷迷糊糊地哼叫出声,他感觉自己仍处在云端之中,身心轻快愉悦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但那根肉棒怎么会放过他。
“说不要,咬得倒是很紧。”伯恩笑着,感受到迟厌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
伯恩挺着腰,将迟厌的臀部抬起,疯了一样地抽插,没有什么起承转合三浅一深的技术,只是一场简单又粗暴的性爱。
“嗯,嗯……”
全身又软又麻,迟厌无力地撑开眼皮,脸上带着异样的潮红,像是正值花期的红玫瑰,额间的汗是他叶瓣上的露水,在风雨间,颤抖着摇曳生姿。
交织着喘息的房间里,水汽蒸腾,交合着的两具肉体荒淫极欲,就像渴了很久的人突然见到一条河水,用最原始的动作诠释什么叫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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