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回想方才三人的疯狂,萧琂心头巨震,万般滋味纷涌上来。
皇帝亦然,极乐过后便陷入了沉思。
坤宁g0ng乃专属皇后的居g0ng,此刻寝殿内的布置喜庆无b,夜已过半,桌案上的龙凤蜡烛仍在熊熊燃烧。
担心妻子着凉,萧琂动作轻缓地用龙凤纹大红绣被将她包裹住,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趁天尚未亮,父皇还是先行回乾清g0ng罢。”他漫不经心地说。
皇帝面sE铁青,语气不耐,“这是坤宁g0ng,该趁夜离开的是你,子安。”
萧琂又道:“方才愿愿是醉了酒,待她醒来,未必愿意看见你我父子与她同处一室的画面。”
“既如此,更该是你先退下。”皇帝剑眉蹙起,目光冷若刀刃。
萧琂从容不迫,“父皇恐怕忘了,愿愿是儿臣的太子妃。”
“若父皇不想让愿愿对您心生抵触,还是趁早离开罢。”
言罢,萧琂径自抱着怀中昏睡的妻子前往寝殿另一侧的浴间清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皇帝下颌绷紧,极致的愤怒让他心腔似堵了什么。
可他也知晓儿子的话不无道理。
方才他们三人确实闹得太过,儿媳是不胜酒力,可他们父子却是清醒的。
待儿媳醒来,未必能接受他们父子俩趁她酒醉同时弄她。
穿戴整齐后,皇帝Y沉着脸推开寝殿大门。凛冽寒风扑面袭来,x腔似被冷风豁开了个口子,冰冷得刺痛。
常英见状,小心翼翼凑上前,“陛下,可是要摆驾回乾清g0ng?”
皇帝立在阶前,抬眼看向高低错落的金阙殿宇之上的一轮皓白满月。
十五月亮十六圆,杨满愿生辰在正月十六,今夜的明月也分外圆满。
静默良久,他才敛下眸底的Y戾,微微颔首,在一众侍从的拥簇中回到了乾清g0ng。
翌日,天蒙蒙亮,萧琂彻夜未眠。
昨夜他像是在与父亲较劲儿,只顾着强压S意,甚至没能顾及妻子娇弱的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着少nV斑驳痕迹的t0ngT,以及她腿根、GU缝触目惊心的红,肿大滴血的花核,被他们父子轮番ch0UcHaa而合不拢的小r0U孔……
前所未有的悔意在他心头翻涌。
整整一夜里,他一次又一次给妻子身上涂抹消肿舒缓的白玉膏。
好在这太医院特制的白玉膏药效不错,待杨满愿醒来时,她身上的痕迹已消了不少。
萧琂今日没去文华殿上早课,而是坐在轩窗前提笔书写关于h、淮两河工程的策论。
听闻床榻那边传来动静,他立即放下紫毫走了过去。
“愿愿,可有哪里不适?”萧琂关切地问,又慢条斯理斟茶,喂到她g燥的唇边,“先喝口茶润润喉。”
杨满愿刚醒来还有些懵,下意识便张口饮下他喂来的温茶。
随即她才感觉到自己浑身酸软得厉害,脑袋也似有千斤重。
她x1了x1鼻子,可怜巴巴地说:“身上哪哪儿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