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方热气熏蒸的温泉圆池极大,同时容纳他们三人绰绰有余。
担心溺入水中,杨满愿下意识用双腿缠紧公爹结实的虎腰。
她心中还是别扭,红着脸小声嘀咕:“岂不是弄脏了这池泉水?”
“这是活泉水,不会弄脏的。”萧琂耐心解释,又抬手将她汗Sh贴在鬓边的发丝拨到耳后。
看着丈夫近在咫尺的俊脸,所谓芝兰玉树,清风朗月不过如此,杨满愿心下不免愈发愧疚。
如此一个谪仙似的男人,却因她这个妻子而身陷囹圄……
“子安。”她轻唤了一声,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薄唇。
萧琂微怔,心底某处柔软像被戳了一下,旋即也低头回吻她。
他尚只是蜻蜓点水般轻吻,少nV便已主动微启唇瓣,颇为乖巧婉顺地任由他x1ShUn她的丁香。
皇帝铁青着脸,见儿媳被他抱在怀里,却与儿子缱绻缠绵地热吻,心中像是打翻了醋坛子。
但趁儿子没来抢人,他将整个分身彻底埋进儿媳的MIXUe里,独自享受层叠媚r0U的紧致绞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着儿媳细腻如膏脂的雪肤,他喉间发紧,忽然沉声道:“温泉水暖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说的便是愿儿罢?”
此话一出,小夫妻俩神sE微变,缠吻的动作也顿住了。
这诗出自唐时白乐天的《长恨歌》,讲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
杨满愿心头一跳,大感窘迫。
早在去年东g0ng大婚时,她便因姓氏与容貌身段而被戏称过是杨妃转世。
只是与杨妃相提并论并非好事,萧琂当下便雷厉风行压下了此类传言。
如今他们父子聚麀成了事实,萧琂便更听不得妻子被b作杨妃。
无论私下如何,愿愿明面上只会是他一人的妻子,他一人的太子妃,绝不可能如杨妃那般被强抢后成为公爹的妃嫔。
见目的达到,皇帝托着儿媳滚圆的T瓣往上抬了抬,粗壮的凶物顺着温泉水滑了出来,倏地又猛g了进去。
他变换着角度捣碾甬道深处敏感的幽蕊,ji8越T0Ng越深,越T0Ng越用力。
“啊,唔嗯……太深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杨满愿浑身绷紧,过电一般,四肢被顶得又麻又软。
皇帝握住她的两瓣雪T,又r0u又捏,“小浪妇,b里吃着朕的ji8还去亲旁人,真是该罚。”
嫌水中阻力大,他又抱着儿媳踏上台阶,把她摁在温热的暖玉池沿上猛cHa。
他浑身块垒分明的大块腱子r0U正随着他的律动而偾张鼓动,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
那铁钳似的大掌牢牢箍住少nV的软腰,常年锻炼而如铁铸一般结实的臂膀此刻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