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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下完台阶,顾一阑已经汗如雨下,在爬过的地上留下断续湿濡的印痕,整个人一阵热一阵冷,踉跄着要脸朝下往台阶下的石子路上扑。
席诏手腕的链子一拉一扯,轻松将他捞到怀里,指腹摩擦过他眼皮的汗珠,淡青色的血管在两侧太阳穴突起,顾一阑的忍耐恐怕已经到了极限。
“你是谁?”
面对席诏的问话,他止不住地颤抖,腹部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席诏的手不轻不重地按压在上面,顾一阑哆嗦着抓住他的手臂,哀怜地无声乞求。
其实比起前面,后穴只是胀痛和长时间不得排泄的痛苦,冰凉的液体在肠道里翻江倒海,刺激得整个内腑都微微痉挛起来,尽管有肛塞,顾一阑的臀缝还是被漏出来的液体打湿,连腿根也是一片湿濡。
席诏不为所动,更加用力挤压柔软的腹部,逼出失禁般的液体。前面也被残忍对待,添加了姜汁的液体倒灌入膀胱,火烧火燎的痛感在最脆弱的器官里放大,顾一阑性器半勃,马眼一张一阖,艰涩地吐出几滴明黄色的粘液。
无法形容的酷刑反复上演,尿道被来来回回自我蹂躏,可怜地在席诏手下吐蕊求饶,娇媚讨好。顾一阑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哀鸣,整个人忽冷忽热,完全陷入一种被撕扯的痛苦里。
“先生,先生——”
天地支离破碎,光影轮转,现实虚拟交错,戏里戏外割裂混杂,他倒在时空的罅隙里,只恍惚记得叫这一句。
“我是谁?”席诏擒住他的下巴,强势地望进他茫然的眼里。
“先生,席先生。”顾一阑没有犹豫。
在又被问到“你是谁?小阑,还记得自己是谁吗?”时愣住,他的眼球蒙着一层淡红色的水雾,眼里闪烁着破碎的光,随席诏的句句严厉逼问越发暗淡。突然,顾一阑猛地瑟缩了下,他痛苦不堪地捂住脸,大哭起来。
“先生,林铭爱他。”
“我拒绝不了……”
林铭无法拒绝邹文旭暴力下的强迫,顾一阑入戏太深,无法拒绝想要假戏真做的黄翊。
“你是谁?”席诏厉声问。
腹部被重重按住,肛塞在重压之下被强行挤出,水流一股股喷出穴眼,冲刷着媚红的嫩肉,顾一阑惶恐地想抬头,却在视线触上席诏立体的下巴停住。
顾一阑泄了劲,前后皆是一片狼藉,他躺在各种凌乱的液体里,像具没有生气的漂亮尸体。
“我是顾一阑,是先生的奴隶。”
过了会儿,顾一阑费力地爬起来,朝席诏叩头。
“谢谢先生。”他说得虚弱而诚恳,“求先生惩罚一阑。”
“小阑,你求错了。”席诏语气不再严苛,也依旧冷酷,霸道地拨弄顾一阑的乳环,揉捏出星星点点的红色血渍。席诏居高临下看了会儿,倏地俯身,将顾一阑红肿的乳珠含进了嘴里。
顾一阑微微愣了下,忍痛扫了眼席诏的胯下。
席诏的性癖恶劣,喜欢把他的臀缝抽肿,后穴鞭打至红肿滚烫,甚至有时要媚肉外翻才会肏他。
这次也不例外。
顾一阑只能再次请求,“先生,请把贱狗的骚穴打烂吧。”
“可是,这里没有小阑喜欢的鞭子。”席诏故作遗憾。
“用柳条,或者先生的皮带。
”顾一阑飞快回答。
“去吧。”席诏扬扬下巴,示意顾一阑去对面折柳条。
“是,先生。”
自己给自己准备刑具这事儿,顾一阑不陌生,也心里有数,反正,按席诏喜欢的来就是了。
过去这么久,性器还是火辣辣的,不受控制,随爬行的动作摇摆,引得一些未排尽的液体失禁般滴下来。赤裸着爬到对面,鹅卵石的小路坎坷不平,几乎每一步都让顾一阑受尽苦楚。
顾一阑折了三四支柳条拧在一起,试探性挥了挥,不是很满意,又伸手去勾,被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席诏抓住。
“够了。”席诏有时候也不懂顾一阑,这么听话,这么乖,留在他身边是为了什么呢?
对上顾一阑潮湿含情的双眼,席诏有瞬间心慌,薄唇一张,就要给与恩赏。
“小阑,你要什么?”
“先生给的,一阑都喜欢。”顾一阑讨好地蹭了蹭席诏握着柳条鞭的手指,跪趴在地,分开了双腿。
他分开臀瓣,十指溢出软肉,将红心正靶袒露于席诏枪下。忠诚,信赖,席诏不知是哪一个蛊惑了他,抬手落鞭染色,圈定地盘。
“咻——啪!”
“一,谢谢先生。”顾一阑闷哼,及时报数,声音虚弱颤栗,像玫瑰花的软刺,猝不及防穿过层层森严壁垒触碰到席诏。
“不用数了,留点力气等会主动点,嗯?”
席诏不等他回答,又是狠戾一鞭,“啪!”风声刚起,嘟起的穴眼就被柳枝打开,红艳的软肉瑟缩着往里藏,又被下一鞭勾出来,如海葵一样层层绽放,娇媚又糜烂。
“咻——啪
', ' ')('!啪啪!!”
“啊、先、先生……”顾一阑咬唇,抑制不住的哭腔溢出来,他含糊地叫着席诏。
隐藏在隐秘地带的臀眼被主人掰开,送在狠厉的鞭下,很快浮起艳红的色泽,有些委屈地吐出先前灌肠没流干净的清液,像一只架在火上的蚌,在一记记抽打下,淫液四溅,那张无辜的小嘴一张一阖地吐着珠。
“先生,烂了,已经烂了……”顾一阑哭求,不敢逃开,翘起软腻通红的屁股,“先生肏一肏一阑吧……”
顾一阑不怕挨打,反而有些怕挨肏,大概是第一次席诏把他折腾太狠,导致他现在一感觉到席诏的性器在他股沟滑动,就情不自禁地畏惧,那张该打开的嘴禁闭,又被暴力轻易捅开。
无法言喻的紧致和火热包裹着席诏的性器,他一寸寸推进,肛口红艳艳的被撑到近乎透明,每次顾一阑都哆嗦得像到了极限,再使劲草一草,也能吃下去。
他的穴和他的人一样,看起来单纯,探一探才发现,深不可测。
席诏不想在这种时候想太多,长臂一伸将顾一阑禁锢到怀里,屈指弹了弹他的乳环,“小阑,该你出力了。”
顾一阑扭动屁股,噎住般急喘着,他的手指被席诏带到肛口摸两人交合的地方,他被烫到般缩手,太大了,撑得胃里也满满当当,他清楚又惊悚地感受到席诏性器上暴起的青筋,不容置疑地碾压过他的内壁,仿佛要去捣碎他的内腑。
“啊唔、先生、太、太大了、、”
顾一阑没力气,全靠席诏握着他的腰把他抵到树上草。
柳树粗糙的表皮摩擦着顾一阑伤痕未愈的肌肤,很快留下一团团斑斓的青紫,席诏让他抱好,挺腰更加凶狠地插进去,响亮的啪啪啪声传到顾一阑耳朵里,他下意识收缩,带给席诏愉悦的同时也带给自己尖锐持久的疼痛。
臀眼被抽肿,每一次抽插都像在上面点火,又烫又灼烧,臀缝也没逃过,布满了条条肿起的红楞,被席诏的耻毛扎得又痒又疼。
他迷迷糊糊地挨肏,嘴里的呻吟被激烈的抽插撞碎,空气里断断续续响起黄莺鸟崩溃的哀鸣。
顾一阑被席诏持久强悍地操干弄得神志不清,敬畏又害怕,哭泣着摸了摸自己的阴茎,还是火辣辣的疼,却硬邦邦地支起来,龟头处抽搐着滴出黏糊糊的浊液。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席诏草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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