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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席诏强行搬进风波苑同住的第二天,顾一阑往风波苑领了个小孩。
铁晗。
很难说他不是故意的。
席诏听说过席饮鸩家那点破事儿,对顾一阑曾经去他们家“杀鸡儆猴”的事还耿耿于怀,现在“猴”送上门了,自然也没客气。
顾一阑跟铁晗比身手,一个在街头斗殴积累的实战经验,一个从小报班深藏不露的跆拳道黑带,两个无赖撞在一块儿,席诏看了半天也没分个胜负。
铁晗好歹正经学过,出手利落,招式也漂亮,自家这个,学的要不是逞凶斗狠的,这儿不适合用,要不就是不忍直视的,席诏看着丢人。
在顾一阑的奸笑声中,席诏黑着脸上前攥住了那只想往铁晗下三路去猴子偷桃的手。
席诏:“阑阑,认输。”
“我明明……”顾一阑说一半,想起旁边还有人,得给席诏面子,乖乖点头认输,背对着席诏超铁晗竖了个中指。
“哼。”
铁晗被他弄得也很狼狈,碍于席诏,不敢造次,只重重哼了声,委委屈屈地想要回房间跟沈菁视频告状。
然而,席诏却拦着他,不让他走。
“听说阑阑是你师傅,他拳脚功夫不行,你出招,我替他教教你。”
铁晗:“……”
这他妈是不是太过分了?!欺负人是不是欺负得太明显了?!!
铁晗含泪跟席诏过招,第一次他朝席诏使了个横踢腿,被席诏抓住脚腕侧手一翻,差点当场折了。
“速度太慢,力量不够。继续。”
顾一阑在一旁看戏,席诏的一对一教学,太残忍了,作为暂时的局外人,他现在听见“继续”两个字就替铁晗胆战心惊。
不过,不得不说,先生真帅。
晚上吃饭的时候铁晗没下楼,顾一阑路过听见他哭得一套一套的,贴心地让人给他端上去,席诏没让,说这儿没这种规矩。
不仅铁晗吃成晚饭,其他人也全都消失,把一楼完全留给席诏和顾一阑。
人一少,顾一阑就乖了,规规矩矩跪在椅子上,伺候席诏吃饭。
席诏吃得差不多,拿筷子点了点顾一阑还在叉水果的手。
顾一阑下午看戏看太爽,此时才后知后觉感动到危险,心里叹了句,这手还真是多灾多难,本就比不上人家的,还三天两头受磋磨。
“经常用?”席诏问。
顾一阑愣了一秒,心想这不是废话吗,但凡长了手,谁不经常用?
他点完头瞧见席诏的脸又严厉了不少,脑子里轰的一声才想到席诏问的是什么,脸上没反应,耳朵倒是又烫又红,耳骨处都烧成了透明。
“没,没用几次。”他难堪地低头。
这含糊的回答自然不能让席诏满意,手上的筷子一动,顾一阑的手背上就留下几道刺痛的红痕。
手背不比手心厚实,皮薄,不耐削,顾一阑赶紧认错:“也就,十五六次的样子。”
席诏一时没说话,不知道是在消化他如此不要脸,还是在想要怎么收拾他。
他讨好道:“先生,以后不用了。您教我点好的吧。”
“嗯,以后早上跟着我练。”
席诏看着他面前的水果,切成不同的形状,摆成一圈放在盘子里,中间配了酸奶,底下用冰块镇着,凉丝丝地冒冷气。
顾一阑贪凉嗜辣,并且不听告诫,这是席诏一直都知道的小毛病。
就是不知道今晚过后,他还喜不喜欢。
席诏让顾一阑把桌子收了,只留下果盘,又命他在厨房拿几块姜出来。
顾一阑猜到要受什么罚,暗骂自己手贱,不情愿地在厨房里精挑细选了一盘子姜,削好端出去,老而辣的,嫩而多汁水的,还个个都不小,至少两根指头粗。
没办法,可能养成了职业病,压根没有敷衍金主的心思。
“乖。”
席诏也是真的喜欢他这一点,见有多的姜,便捏碎了几块嫩的,让其余都泡在姜汁里,免得效果打折。
“尝尝。”席诏把沾了姜汁的手放在顾一阑嘴边,顾一阑矜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公正判断:“很辣。”
席诏随手给他一巴掌,顾一阑顺从地张开嘴,让主人把手上的汁液恶意涂在他的舌尖口腔。搅弄几下后,席诏更深入,那股辛辣开始在顾一阑的喉口停留。
手指压着小舌,又辣又酸又痒,没多久口水就淌了出来,顺着唇角拉丝而下,像打开了身上的某个开关,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敏感。
只是简单地玩弄口腔就有了感觉,顾一阑隐隐觉得羞耻,在洁白的餐桌上仰面躺下,抱着腿弯,视线一瞥,就是旋转的楼梯,饿着肚子的铁晗随时有可能从那里下来。
一眼就能看到他赤裸的身体,还有所有打开供人欣赏的羞耻部位,从阴茎到臀缝,还有中间因紧张不停收缩的肉穴。
“先生……”他不安地唤席诏。
“
', ' ')('专心。”
虽然如此命令,但席诏也往楼梯口看了一眼,顾一阑就更加疑神疑鬼,又挨了几巴掌才强迫收回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
席诏往他嘴里塞了颗冰块,让他不要出声,也不能把化掉的水咽下去。
于是冰凉的水混在黏糊的唾液里向两边漫出,没有主人的克制,很快就打湿整个下巴,积聚在锁骨和肩窝处,也有往后面流的,冰凉黏腻的液体缓缓流进耳蜗,带来陌生又诡异的触感,顾一阑的耳朵本来就敏感,很快就灼热起来,对冰冰的水渍越发敏锐。
下面的嘴也一样,席诏跟他玩点小游戏,让他猜是先要塞冰块还是水果,顾一阑茫然地动动眼珠,眼睛里蒙了一层雾气,便显得格外好欺负。
第一次他选的水果,席诏说错了,给他塞了块姜,浸满姜汁的老姜又辣又粗,被粗暴推进肉穴深处,一路摩擦过稚嫩的肠壁,顾一阑狠狠颤了下腰,觉得他那里面像火柴盒上的擦纸一样,被石蜡涂过的小木棍大力擦过,一路电光火石,瞬间,他的身体里就燃了把火。
随席诏的拍打揉捏越升越高,温度越来越高,快要把他燃烬,却是如炼铁一样,熔出透明漂亮的汁水。
第二次他猜的冰块,猜对了,往他含着姜不敢绞紧的后穴扇了几巴掌,扇红穴口后,用冰块细细冰了会儿,让顾一阑自己努力吃进去。
要把穴口的东西吞进去只能不停张开小嘴,收缩蠕动,然而埋在里面的姜让这个淫乱的动作变得艰涩,好不容易火辣的痛感稍弱,顾一阑又得自行榨汁滋润肠壁,实在是过于残忍。
因这份残忍,顾一阑的脸和穴都在疼痛里显出羞涩的模样,好看极了。
席诏奖赏般摸了摸他的阴茎,手指在龟头打转,柱身跳动着鼓起青筋,马眼也不知羞耻得开阖,都妄图得到更多抚慰,席诏一一满足,很快它们就自食苦果。
不仅是姜汁的入侵,冰块在席诏手里,移动着游走在他的会阴囊袋腿侧,龟头是重点照顾的部位,温柔的抚摸让它不知廉耻地献媚讨欢,生理的怕冷怕热又让它几近失控,滴滴答答的,分不清是什么液体。
又玩了几次,有对有错,深红色的大樱桃裹满浓稠的酸奶,一次放了四五颗,中间夹杂了块明黄色的姜,草莓,雪梨,都是顾一阑爱吃的水果,或裹酸奶,或蘸姜汁,统统由他另一张嘴消受。
冰块也塞得不少,化得不少,桌子上已经积了一大滩乱七八糟的液体,顾一阑全身湿漉漉的,布满晶亮的汗珠。
胸口上倒是没有摆冰块,席诏叉了块姜条在他两边乳头上狠狠摩擦,乳尖虽然娇嫩,但这个地方常被玩弄,早就食味知髓,很快就在席诏随意的动作下挺立起来,火烧火燎的。
顾一阑觉得心脏里的血液都在叛逃,慌不择路要从乳孔里出来,否则那儿为什么会那么烫,那么燥热。
“啪—嗖!”
上面欲求不满地屯着火,下面又被突如其来的皮带抽得狠狠一颤。
顾一阑没忍住叫了声,席诏不悦,又重重赏了一记。他的腮帮子已经冻麻木了,脸上也是一塌糊涂,呜呜咽咽地求着饶。席诏就用他这幅淫乱的贱样助兴,把本就又冰又辣的穴抽到红艳,高高肿起,皮带每一次落下都能溅起粘稠的汁水,每一下起来那处就颤巍巍地弹起,仿佛在追逐着鞭子讨打。
深渊之中还有更深的炼狱,被折磨一晚上的后穴看上去惨不忍睹,还要敞开迎客。席诏插进去的那刻,顾一阑甚至生出了逃跑的心,被生生克制住,但姜块被顶弄到更深处时,顾一阑的眼泪不停从双眼滚落,手忙脚乱地想外其他地方爬。
“太深了,先生……已经、已经很深了呜、啊…呃啊……”
没逃开两步,被席诏拽住脚踝拖回来,刚退到穴口的阴茎重重顶回去,顾一阑发出哀鸣,被席诏伸手扣进喉咙里,被逼出不成调子的呻吟,其间夹杂着痛苦的干呕,他腰肢乱颤,抖得像被欺辱了的含羞草。
把人肏得恍恍惚惚,席诏退出来,扯下安全套,顾一阑半睁着迷离的眼,下意识伸出半截软红的舌去接,席诏看他淫态毕露的样子笑了声,在顾一阑失落委屈的眼神射在了所剩寥寥无几的果盘里。
“吃吧。”
席诏等他缓了口气,指着那盘什么都有的果盘说。
见他半天不动,席诏冷笑着问:“不是喜欢吃冰的辣的吗?怎么,主人弄得不合你胃口?”
顾一阑欲哭无泪,只能红着眼睛谢赏。
后续——
铁晗昨晚上哭到半夜,第二天天刚亮就被揪了起来,美名其曰教他练招,实际上就是当沙包,一边被直不起腰的顾一阑笑,一边被心情不错是席诏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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