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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鞭痕落在大腿内侧,那半朵残花已经不明显了。顾一阑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沙沙哑哑,透了电,呼吸里都是忍耐和颠簸。
他全身泛起一种不自然的粉,皮肤细细的打着颤,不时抽搐几下。他手臂的青筋暴起,里面的血液如岩浆般奔腾燃烧,让他身体的燥热源源不断地被加工、输送到各处,从用力到惨白的指尖到不受控制滴水的性器。
他像一个脏兮兮的塑料瓶,被扔进烧得正盛的火里,没有被肢解,却是任由火舌将其一点点扭曲,发出“嘶溜——”的哀鸣,蜷缩,滴出焦褐的液体,连心脏也痛成一块满是细密针眼的遗留物。
折磨他的不止是情欲,还有那把火。
藏在他的心脏下,炙烤了多年,日日夜夜,从未放过他。
“我妈是个赌徒,家里钱输光了,她就拿自己赌。”
女人年轻漂亮谈吐优雅,除了有个小拖油瓶外只是好赌,只要能傍上个有钱的,把孩子送出去也不是不可以。但那人不仅愿意给她钱去赌,还接纳了那个小拖油瓶。
女人虽然觉得奇怪,也没多想,毕竟大她十几岁,自己也并非没有那份魅力。
直到某一天,她把筹码输光还欠了许多债回到住处,准备做一桌子好菜,哄男人先替她还点债。可等待她的不是色眯眯的老男人和乖巧安静的儿子,男孩凄厉的叫声划破了整栋别墅的静谧。女人看着男孩腿间的液体,又看着那个满脸虚汗还在笑的男人,周围的一切都失去声音和色彩,她仿佛置身巨大的赌桌,对面是一脸轻蔑的老男人,她低头,看见自己的筹码正是她的儿子。
“呸,要不是这么个小宝贝,谁给你花那么多钱!”
“贱人,你儿子比你好玩多了——”
女人看着儿子湿漉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她,看了没两秒,眼泪就大颗大颗往下掉,张着嘴,也不出声,脖子上有一圈骇人的指印,男孩的手指抠出了血,颤巍巍地朝妈妈伸过去。
“她拿水果刀捅了那个男的,然后带着我跑了。”顾一阑艰难地跪坐起来,趴在席诏的腿间,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口干舌燥地舔舐席诏的性器,将腥咸的液体尽数吮进口腔,温凉的粘稠液体并不解渴,他无意识地蹭着席诏的皮靴,像在用试图含住鞋尖的后穴撒娇。
席诏喂了他点水,反而让他更加渴,由内而外,他的小腹快要炸开,性器箍在笼子里已经感受不到疼痛,腾腾地往外跳,又被金属冷酷地阻拦,紫红色的阴茎委屈地挤出来,还被散鞭抽了不少细小的楞子。
“然后呢?”席诏调整了下坐姿,揽着他的肩,皮肤又湿又烫,席诏用了点力,顾一阑瑟缩着叫了声痛。
“我说,我是故意的。”
接到了妈妈的电话,故意勾引早就垂涎他的老男人,也是故意装乖然后掐好时间反抗。
女人气得发疯,对他又打又骂,甚至把刚点上的烟头直接熄灭在了他的大腿上,那里还有老男人留下的肮脏的体液。
可是,顾一阑很快为自己的自作聪明付出了代价,他一直对那个女人道歉,反复说着一句话。
“如果我没有反抗就好了。”
就能赶在妈妈回来前结束,能吃上妈妈做的饭菜,不用逃跑,不用被通缉,也不用被人追债,妈妈不会被打,不会被那些男人……
也不会死。
顾一阑的声音在发抖,他突然感觉不到热,拼命往席诏的怀里逃去。
“先生,救救我。”
“你希望我做什么呢?奴隶。”席诏语气淡淡,冷冷地看着这个钻进他怀里的尤物。
他在一开始就说过,这场调教的安全词是“主人”。
只是,顾一阑总是能超出他的期待,宁愿敞露伤疤也不表示臣服。
明明,水都流了一地,骚得连男人的皮靴都在吃。
“先生,求求您,用大鸡巴操奴隶的骚逼,里面好热、好痒……求您进来操坏奴隶吧!”他痴迷地嗅着席诏的性器,抬头哀求,那双眼睛无辜地流着泪,偏偏说着最浪荡的请求。
“你还有什么没说?”席诏喉头紧了紧。
意乱情迷的顾一阑,无疑也是一味春药。
闻言,他茫然地愣住,没几秒就蹙起眉头,欲求不满地想舔席诏的鸡巴,嘴唇被舌尖舔湿,红艳艳的,手指撑开那张嘴,像掰开殷红的石榴籽。
“没规矩。”席诏训斥一声,并未动怒,扯起他的头发,凑近给了一个吻。
吻是温情的表象,猎人的屠刀,是月色下的藏污纳垢,是最天然的伪装。
自从上次办公室后,他似乎对吻顾一阑有些上瘾。
顾一阑快被源源不断涌上来的焦躁和灼热烧干了,焦急地回应席诏,妄图从他口中掠夺一些救赎。不知是谁的血率先在两人口腔中辗转,舌尖湿滑柔软,交缠流连,连席诏也乱了呼吸,更何况顾一阑,他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哈气,眼神依旧在求先生,在发骚。
席诏冷眼审视:“不说吗?”
顾一
', ' ')('阑被他吓到,往后缩了缩,又抵不过身体的诱惑,软成一汪水靠着他,痴痴地说:
“一阑不想告诉您,嘿嘿。”
“胆儿真大。”席诏抚摸他的后颈,指腹擦过上面凹凸不平的疤痕,席诏顿了顿,笑了。
“那就把想挨操的小骚洞准备好,先伺候先生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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