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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好不容易清理干净已是将近日暮,画馆正是客人上门的时候,前庭人头攒动,淫声浪语起伏不断热闹非凡,偏偏一个健硕男子面色铁青地逆流穿过人群,招来许多诧异目光。
候在门前的下人倒很是机灵,早早给他牵来了马,江崇一夹马腹绝尘而去。
他心头憋着一口气,只想马上跟兄弟们汇合,未料到穆观景很快便追了上来,青年清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江镖头,你不管我了?”
江崇沉着语气头也不回:“穆公子身手这么好,不需要我的保护,我还是去守着令尊托付的寿礼更好些。”
“双拳难敌四手,我功夫再好要是遇上人多势众的地头蛇,也难免会吃亏,听说济宁过后多是响马的地盘,我又不识得路,万一冲撞了别人可怎么好。”穆观景故意卖惨,看江崇不应,便驱马绕上前挡住他的去路,江崇不得已停下来,恶狠狠地看向穆观景。
也不知是江崇终于正视的眼神还是明显烦闷的表情取悦了他,穆观景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来:“你也耽误了一天的行程,现在一时半会儿恐怕赶不上他们。再说我都追着你出城了,江镖头发发善心,今晚带着我吧,不然我得一个人睡路边了。”
他生得一副好相貌,卖起乖来简直让人无法拒绝,江崇心中不痛快,却也无法反驳,只能默认了让他跟上来。
马蹄哒哒地敲击路面,不疾不徐,江崇尽力使自己的目光保持在正前方,熟悉的官道景色让他忍不住想到自己和穆观景一同进城的时候,不过才两天,什么都变了。
夜间的风带着凉意穿过胸膛间的空隙,吹得江崇一颗心发苦发颤,他忍不住想若是当时没有追着穆观景入城如今又会如何,阴差阳错,难道真是他躲不开的孽缘?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穆观景偏不肯让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江镖头,我还想多问一句,今夜我们该往哪里投宿?这方圆百里看着不太像有驿馆的样子,若要连夜赶路我是没什么,但你身体恐怕不适合太过劳累,你后穴初次欢好有些红肿,不好好休息容易炎症发热……”
穆观景话还没说完,便被江崇低喝了一声“闭嘴!”,那张清俊方脸顿时通红,不知是太过激动或是羞耻,健硕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看得穆观景忍不住想起这男人在自己身下光裸粗喘的模样。
“穆观景,别以为你拿着我的把柄就可以拿我来肆意侮辱!”江崇警告他,“答应你做那些事是一回事,若是你敢在别人面前说出来,可别怪我翻脸!”
穆观景挑眉道:“这怎么是我拿你来侮辱?床笫上的话哪里能当真,都是助兴的,江镖头不也乐在其中么?再说我让你休息是关心你,男人那处虽然也能尝到情爱滋味,没习惯之前还是会有些难受,我也不想你遭罪。”
江崇情绪抵触,却知道穆观景说的或是真心话,刚被开垦过的后穴此时像被灌进了一壶醋似的发酸发胀,无法合拢的后穴仿佛还含着男人雄壮的鸡巴,骑在马上不仅臀部难受,连腰也暗暗发痛。他本就打算寻一处农家歇上一晚,偏偏控制不了自己要跟穆观景恶言恶语。
可是纵然穆观景有错,他自己又有多清白呢,他无法对自己低下的自制力发怒,现在又岂能全部怪罪于穆观景?
想到此处,他压下自己的情绪低声道:“……自然不会叫你连夜赶路,这附近有许多村落,我们寻个农家投宿即可。”
穆观景忽然嗤地一笑,看上去颇为无奈地摇摇头:“你真把自己当圣人要求么?”
江崇不解:“什么?”
“该说你是道德包袱重呢还是高风亮节呢?我真好奇,江镖头有没有过做什么坏事?”穆观景短短几日已经摸清江崇的行事,看他对自己的态度变化,知道这汉子必定是在心中想着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这些死道理,他想起江崇在陈沁门前对新郎倌大肆诋毁,不得不怀疑那是男人做的最不地道的事。
“你希望我是个恶人?”江崇反问,“若我真的卑鄙无耻,你此刻早就不在这里了。”
“哦?江镖头想对我怎样?不过我得提醒一下,你打不过我,用毒用暗器也不及我。”穆观景陈述事实,江崇一愣,却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毕竟穆观景的功夫确实精妙,两人打斗中甚是轻松,江崇尚且来不及自嘲,又听得青年说,“不过江镖头的为人我不讨厌。我只嫌恶伪君子,不讨厌真丈夫。而且如果是你的话,我也不介意你在别的地方对我多使些手段,但是我想江镖头在某些地方尚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江崇还没来得及对他迂回婉转的夸奖回过神来,就被后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弄得心中恼怒,这穆观景巧舌如簧,三两句话之间要人生气便生气要人气消便气消,况且又是个风月老手,说出来的话常常让江崇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
穆观景看他紧蹙眉头半晌说不上一句话,不由闷笑道:“江镖头真是纯情。”
被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年轻人调戏了还说不上话,江崇一时臊得面热心跳,只能驱马快行,逃一般地跑在穆观景前面。
临到半夜,两人
', ' ')('寻了户人家落脚,那主人家是对热心肠的夫妻,问明了两人身份便将柴房收拾干净让两人住下,还给两人端上热汤驱寒,客气得很。
农舍清贫,柴房更是狭小凌乱,虽然是专门拾掇出来的却也只有一张小床,江崇原以为穆观景必定要嫌弃一番,想着自己今夜将就打个草铺,进了门却看到青年躺在床上一副适应极好的模样,脚步便慢了下来。
“站着干嘛?赶紧睡吧。”穆观景拍拍身边留出的半个身位,“明早不是还要赶路,这床虽然有点小,挤一挤还是容得下两个人的,江镖头委屈一晚,跟我睡得近些。”
江崇熄了灯躺上床去,这床对两个大男人来说着实小了些,稍稍翻身便有掉下床的危险,江崇将自己稳在床边,忽然道:“……我以为你会不适应。”
“为什么?我看上去是娇生惯养的尚书公子么?”穆观景在他背后轻笑,“我自小便到昆仑拜师,常年跟着师傅风餐露宿,这对我来说算是个难得的好地方了。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怕掉不下去吗?”说着他一手圈住江崇的腰两人一同往里边挪了挪,“这样就很好。”
两人温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皮肤的温度能透过衣物传到彼此身上,江崇尴尬地想要往前移移,却被穆观景牢牢圈住不放。
“我这样搂着你你就不容易掉下去了。”穆观景的呼吸打在他的后脖颈上,羽毛似的轻轻搔动心脏,“快睡吧。”
话是说得轻巧,这样的状况江崇又如何能睡着,穆观景的呼吸咫尺可闻,他闭上眼睛脑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青年恶劣地玩弄自己的场面,俞是逼迫自己不要想那景象便越是清晰,连每个细节都被单独拿出来慢放,不一会儿他就气息沉重浑身沸腾起来。
江崇正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身后腰眼处却有一个硬物慢慢抵上来。
空气仿佛成了将开未开的水,热得惊人,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地保持着平静,唯有细微的摩擦声音浮出气泡,以免让人窒息。
身后的硬物抵住腰眼开始几不可察地轻轻蹭动,若即若离地在江崇尾椎处摩擦,江崇甚至不知道到底它有没有碰到自己,但那边传过来的温度让他能够想象勾勒出本体的形状,江崇闭紧了眼睛,头脑一片混沌,只能僵着身子动弹不得。
那根东西越加放肆,它逐渐扩大了自己的领地,一路向下,碰上隆起的双丘,还想将自己挤进中间的缝隙里。布料摩擦的声音骤然大了起来,江崇再也没法假装无事发生,向后一搡想要将身后的人推开。
他忘了在这张小床上穆观景已经跟墙壁紧紧相贴,推拒的手被对方钳制反压在两人之间,对方接下来十分老道地捏住了他的命根子,输赢便已经定了,江崇的理智跟着情欲一起失守沸腾。
“你硬得好厉害。”穆观景从后面紧紧压着江崇,宽厚的胸膛和坚实的后背贴在一起,连心脏狂跳的频率都趋于同步,他用手粗暴地揉搓那根硬得将裤子撑起一个大包的性器,硕大的性器激动得把裤子都浸湿了,光是想象江崇此时脸上的表情穆观景就兴奋得无以复加了,“什么时候硬得?刚躺上来就想让我这么玩你了是不是?江镖头的鸡巴好大,手感真好,我这么摸让你很爽是不是?”
粗鲁的动作让江崇话都说不出来,男人血肉里对兽欲的渴望此刻完全迸发出来,他感受着穆观景喷洒在自己耳畔肩膀的灼烫呼吸,那温度像是直入侵了他的体内,让他无法把持。
“嗯……嗯……”低沉急促的呻吟从江崇鼻间溢出,青年滚烫的双手肆意揉搓着他的欲望,让他又痛又爽,他情不自禁仰起头,在月光下露出修长的脖子和颤动的喉结。
毫无防备露出的咽喉处仿佛诱惑着男人,穆观景忍受不住翻过身将江崇压在身下,一手套弄火烫的性器一边张口咬上突起的咽喉。
“呃唔……”脆弱的喉结被人用牙齿咬住,江崇浑身一个激灵,低呼出声。
“小声些,我们可是在别人家里借宿,要是把主人吓到怎么办。”穆观景叼住软肉用齿尖细细磨蹭,满意地感受着江崇颤栗的身体,那情欲沸腾却又拼命抑制的喘息此刻听来更是别有风情,让他忍不住更加放肆地留下印记。
“唔……嗯……”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上方,强势的占有和熟练的动作让硬翘的前端一颤一颤地吐出汁液,穆观景用手掌圈住他的肉棒上下撸动,大拇指抵住龟头轻柔又快速地打圈摩擦,陌生的节奏反而让肉根比平时更加激动,很快江崇就忍不住挺腰,在穆观景的手中寻求更多。
“只有自己舒服可不行,”穆观景拉上江崇的手,放到自己同样亢奋的粗大上,“也劳烦江镖头帮我弄弄。”
江崇脸上烧得厉害,幸好黑暗中看不清彼此面容,他犹豫片刻,穆观景在他耳旁轻轻催促:“快点呀。”沉沉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手上也帮穆观景套弄起来。
“呼……嗯……”江崇做得认真,手上的老茧时不时轻柔擦过冠沟马眼,穆观景亦是舒爽极了,本能地将自己的鸡巴怼上江崇的鸡巴,两根火烫的性器互相摩擦,龟头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水。
', ' ')('粗沉的喘息此起彼伏,黑暗中两双眼睛彼此凝视,唇也慢慢贴在一处。
这还是江崇第一次同别人亲吻,而穆观景的技术很好,嘴唇灼热,热情似火,很快江崇便被撬开了唇齿门户,男人灵活的舌头入侵口腔,卷上他的舌头用力吮吸。
“咕唔……”这样紧密的结合让江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他任由穆观景在自己口中纠缠掠夺,用湿润粗糙的舌头舔过自己口中柔软敏感的壁肉,下体还被强烈地刺激着,很快便忍不住颤抖着要射出来。
没想到穆观景却掐住阳物的根部,拇指还堵上马眼:“忍一忍,等等我。”
“啊……不、不行了……给我射……”江崇已经临近喷发,双腿不停夹紧松开,哆嗦着摇头,“穆观景,放开、放开我……”
“我也快到了,忍一忍,一起射。”穆观景紧紧勒住他的根部,不住地用自己的性器去挤压江崇下面的卵蛋和秘缝。
暴涨的卵丸和雌穴在挤压中生出别样的快乐,江崇脑髓发麻,情不自禁张开双腿去迎合那根鸡巴,穆观景再次吻上他的嘴唇,胯下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撞击,甚至还偶尔将鸡巴狠狠插过雌穴。
“快点、快点……让我射……啊啊……”上百下的冲撞让雌穴大开,睾丸和鸡巴也被压抑得颤抖不已,江崇浑身热汗淋漓,像条上岸的鱼一样张大嘴巴急促喘息,只求穆观景快点射出来。
“这里没有清理的东西,要是人家来看到怎么办?”穆观景也快到了,“要不我射到你里面去?”
江崇整个人被情火烧得发晕,已经无暇去分辨穆观景说了什么,他脑中只剩下射精的欲望,为此他什么都可以做:“好嗯……快点,射给我……啊呃……”
穆观景顶开他的双腿,阴茎捅开雌穴,腾出来的左手按住江崇脖子拉向自己,用力吮上那双薄唇,随即下身精关一松,一股火烫的精液便射进了江崇体内。
乍然松开的禁锢也让江崇夹紧了穆观景的腰身,鸡巴颤抖着猛烈喷发出来,那喷射的强度让他几乎承受不住,整根阴茎几乎像要爆炸一般,甚至喷出一小股湿淋淋的清液。
高潮让江崇神志恍惚,他双目无神地望着屋顶,灵魂好似和躯体分离开来,直到穆观景轻拍他的脸庞唤道:“……没事吧?”
江崇虚脱地转过头看向穆观景,哑声道:“没事……”
穆观景松了口气,抹了抹他脸上的脏污,低声笑道:“是不是很舒服?你射了好多……我们两个的衣服都给弄脏了,我白射进去了。”说罢,就从江崇的穴里抽了出来,因为插得不深,浓郁的白浊便立刻流了出来。
江崇臊得厉害,却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四次三番地交合已经证明了他同样沉溺其中,而方才那个吻则更让他心乱如麻。
穆观景又是轻轻一笑,凑上来在他唇边啄了啄,问道:“这滋味不坏吧?”
“……别问了。”江崇忍不住推开他,“你怎么一点不害臊?”
“这有什么可害臊的,不过江镖头害臊的样子倒是很诱人。”
江崇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同“诱人”这个词扯上关系,跟穆观景在一起,好似整个颠覆了他,他正要让穆观景收敛一点,便听到外边传来一阵吵闹,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理好衣服向外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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