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年轻人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双手颤抖着收回,无所适从地交叠着缩在x前,仿佛将什么东西捧在了心口。
她本想着故意忤逆姑母,激怒她,是不是就能让她在自己身上多花些心思?
可她费尽心思想要抓住的人却说要把她逐出家门,剥夺她的地位,尊严,切断与她的一切联系,这无异于一种彻头彻尾的抛弃,让敏感多思的少nV只是想想就近乎崩溃。
反抗只会换来厌弃,哀求也得不到垂怜,她到底要做什么才能取悦姑母?
年轻的心贪得无厌又反复无常。几分钟前她还在担心Si亡、担心被利刃贯穿,眼下却想要奢求获得nV人的怜惜和疼Ai。
粗硕柱T又在窄x中cH0U送起来,次次都深捣到g0ng壁,每次的落点却又不同,在少nV的窄x中蛮横地搅动拉扯,让她从x腔到小腹都疼痛不已,却又酸慰舒爽到小腹cH0U搐。
这是什么感觉?这是在做什么?
奥德利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住,却又还想要更多,她想开口问这是怎么回事,可姑母不说话,她也不敢出声。
她的后脑勺抵住床头,发丝与木料磨出有节律的沙沙声响,更为扎耳的,还是xr0U被捣出的ymI黏稠的水声,以及她愈发滚烫炙热的鼻息。
都是她的。凌乱的、不堪的只有她。
不知是哪个角度,柱T表面的凸起狠狠撞上她T内某一点,胀痛和快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带着难以自持的、破碎的哭腔。
“啊,你的反应太明显了。”利奥珀德嗓音平静,仿佛谈论天气。
“就是这个地方吗?”
她将问题忽然抛给了已经被玩弄得七荤八素的小侄nV,后者当然只有在她掌下胡乱摇头的份。
“不要……呜!!!”
显然“不要”并不是一个令公爵大人满意的回答。
银器在她T内残忍地旋转、翻搅,一次次狠狠碾过那处娇nEnG敏感的软r0U,她再也不敢伸手去阻拦,只好挺着腰试图挣扎,像一尾被甩在岸上的鱼。
手离开了她的眼睛,她尚未来得及睁开眼,一记重重的耳光就落在了脸颊上。
隔着手套,只发出一声闷响,疼痛和警示却丝毫不减,足以令受惯了训诫的晚辈安分下来,只余无法克制的浑身发抖。
“回话,别光顾着发情。”
“……是……是这里。”奥德利从未想过姑母嘴里也会有这样直白的羞辱,又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一时间羞耻万分,脸颊赤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么感觉?”
她只是红着脸犹疑了片刻,凶器便又在x内作起乱来。
“疼……不,舒服……呃啊!”
第一个回答只换来了更粗暴的深顶,叫她以为xr0U都会被碾烂,可是说出第二个词后,姑母也还是没有放过她。
“为什么……”
&被折磨得又疼又爽,奥德利不明白姑母想要什么回答,为什么她就是怎么做都不对?
“你应该知道,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
她吐字轻巧,倒是与手下粗重的动作截然不同。
“我本可以把刀T0Ng进你的心脏,也可以T0Ng进任何地方,还可以收回给过你的一切。”
“连你自己都说,你做什么都可以——结果还是不知悔改吗?”
“不是的!我、我……我到底要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漂亮的绿sE眼睛蓄满水汽,无助可怜地垂下,尽管主人尽力忍耐,还是在眨眼间溢出一颗泪珠,顺着因掌掴而红热的脸颊流下。
“到底要怎么做,您才满意呢……”
手心重新贴上方才受了责打的脸颊,这一次没了惩戒的意味,甚至仿佛带着某种安抚和怜惜,让被掌控者忍不住感激依恋,小心翼翼又讨好地轻轻磨蹭施暴者。
奥德利如果还有力气抬头,就会看到姑母的眼里已经不再是全然的冷淡。
戴着手套的拇指抵上她柔软的唇瓣,nV人的声音有些喑哑。
“T1aN。”
她当然没有犹豫的余地,驯顺地分开双唇,吐出粉nEnG的舌尖,如幼犬一样人的手套指尖。
手套很薄,很光滑,带着nV人的T温和气息,可毕竟不是皮肤,让她愈发渴望能与nV人肌肤相亲。
甚至一个想法忽然在她脑中冒出。
如果在她T内的不是没有生命的银器,而是姑母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0x暂时受到冷落,却自发泄出水Ye,让她感到下身一热。
手指甫一显出要进入口腔的趋势,牙关就张得更开,仿佛殷切的欢迎。软舌也不敢松懈,被手指施力顶着,却依旧软媚地缠上来,又不显得抗拒,仿佛迎接着手指进入口中。
眼睛期待又胆怯地看向她,放在平时利奥珀德或许会觉得这是软弱,可现在,她只觉得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有惊人的魔力。
她将一只膝盖压在了床面上,几乎是欺到了年轻人的身前,这一距离的拉进则令后者愈发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