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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后来如何,我只能说——
并不如何。
他们倒没有趁人之危,给我后穴开苞,只是刺激前端和我其他的敏感部位来榨精,我醒过来时除了身上略有些细微痕迹和迷药消退之后身体的酸痛外,无甚大碍。
然而醒过来生气之余,我十分崩溃,因为这俩人居然录了一小段我在昏迷时高潮的视频——当然,同样没有脸。
我当初对炮友姐妹做的事情和动的那点儿小心思,全被他们复制了一遍还在了我身上。
这并不是让我崩溃的,其实我难堪于自己居然也会对昏迷这件事本身产生快感——他俩拿毛巾弄晕我之后,镜头中那个被顶起来的帐篷特写让我直面自己作为被动方的欲望。
而在此之前,我始终认为被动昏迷在是不可能让我得到快感的。
进圈子以来,因为我的坚持,也从来没有人敢不顾我的意愿直接搞,所以在面对这种颠覆原有认知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时,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当中。
我裹着被子,在他们俩意味深长的表情中倍速看完了视频——那具躯体是我十分熟悉的,甚至所表现出来的身体反应我也都能知道爽到了哪里——但情感上却难以承认那具身体是我的。
我木着脸,来不及去追究他们两个之前的过火行为,只为了这件事情愣神。
于是屋子里没有人开口,那种寂静化作粘稠的物质阻断了我的呼吸,感觉有些窒息。
我垂着头盯着手机的视频界面不说话,最后还是黑心薄荷先开口:
“感觉如何?”
我慢慢反应过来,缓缓摇了头。
他的语调很温柔,听起来能够抚慰我的紧张:“缓一缓吧,我们两个这次应该吓到你了。”
我闻言抬头,脑子像生锈了一样嘎吱嘎吱转了两圈:“是吧,是挺过分的。”
炮友有点担心我的状态,上前来扶住我无力地上半身,带我坐了起来:“哥,是药劲儿没过去么?哪里难受?”
我又迟缓地闭眼摇头:“……累。”
炮友手臂揽着我的背后,将我的脑袋靠到了他的肩膀上,我只觉得身体累心也很累,目前发生的事情让我难以马上着手处理,干脆由他去,靠进了那个曲线漂亮的肩颈窝里。
对方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到我身上,我头一次发现这种小鸟依人的姿势在某种程度上能给我带来一定的依靠力量,让我能够稳住自己的心绪。
我定了定神,开口说:“你们,破坏了我说的规则。”
我感受到自己靠着的温热身躯一僵。
“我说过我不想当被动方,你们两个都知道。现在在未经我同意的前提下对我进行这种玩弄……”我闭着眼睛缓缓道。
“……这种关系断了吧。”我最后说完这句话。
虽然我总是说自己身后有一群排着队等的人,但那些人我都看不上,炮友跟我的关系维持的半年,在这方面我们俩一直很合拍——如今有人打破规则,理智之余我选择隐藏自己内心潜意识里呼之欲出的想法,想用理智斩断这段肉体关系。
屋内很安静,他们两个谁都没对我说的话表态。但我能感觉到炮友的身体很僵硬,他揽着我肩膀的手不自觉收紧,抓得我很疼。
我听到他颤颤巍巍地开口:“哥……”
我怕他说出什么,连忙睁眼开口打断:“如今你们两个也都明白这个爱好怎么玩了,正好你们两个随意,性格爱好方面都挺合适,我……再找人吧。”
炮友声音很委屈:“哥!你别这样……”
我盯着他看,说道:“咱们两个最开始说好的,不是吗?”
对方眼圈立刻红了,嘴一撇要哭了似的。
我自己心里都很乱,什么也不想做,从对方臂弯中轻轻挣脱出来,又躺了回去。
我对黑心薄荷说:“麻烦你,把他带走。我现在想先安静一下。”
这人看自己姐妹难受,皱着眉拉起了对方,对我点头:“你先休息吧……这次是我们有错在先,但请你别立刻斩断关系,他很在意你。”
我闭着眼冷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表示拒绝。每天跟我吵架叫在意吗?还是不顾规则直接搞晕我叫在意?
我听到黑心薄荷把他姐妹扯走,关上了房门。我内心叹气。
我现在面对的问题有两个:一是对他们两个的信任度,这对昏睡性癖十分重要,但这次的事儿让我怀疑自己是否还能相信他们;第二则是我自己对被动方这个位置是怎么想的。
我能明白,黑心薄荷应该是故意拿这事儿还给我一回,他心里其实过不去这个坎,想着搞我一次扯平:捂晕、榨精都是我们俩对他做过的,甚至视频里偶然出现的嘴也和当初的黑心薄荷一样被堵了起来。我想起来,之前我们仨一起玩的时候黑心薄荷也曾经这么搞过他姐妹。他性格上睚眦必报,连他姐妹都逃不过,更何况关系更远的我。
而炮友、不,现在是前炮友,更是个好奇宝宝,啥都想试试
', ' ')(',我如此抗拒被迷晕,他心里那点儿小想法被别人一激就能爆发。
但理解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信任在我们三个人当中还能拥有吗?我不敢保证,所以直接下了断开关系的决定——这样对我们都安全。
我叹了口气,就怕这种事情发生,走错一步就不容易挽回。
至于自己原来可以做被动方的事情,我在自己一个人整理完思绪后平静了不少。
确实,最开始看到自己在药物作用下的那种状态很崩溃,但我本身就在这个圈子里,也知道一些人从主动转了被动,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是其中一员罢了。
进圈子有一段时间了,但我居然是这样误打误撞地知道了这点,还搭上了一段十分满意的炮友关系。
哎……
这般胡思乱想着,我思绪纷繁,根本休息不下去。
于是我又坐起来,缓缓下床取了褪黑素——家里能致人镇静昏迷麻醉的药品多得是,睡得着的办法总是有的。
我吞了一颗,又躺回了床上,再次点开那个被拍下的视频。
视频里的人被牢牢绑在椅子上,裤子拉链的位置被顶了个帐篷,而头则后仰着,只能看到一个鼻子和下巴。
我看着有一双手拿着口塞入镜,看手应该是黑心薄荷,他捏开那张嘴,把那个充气式的口塞放了进去,又扶着那个无力的脑袋将它固定,重新让它后仰。
我看着对方的手捏住那个橡胶充气球泵了三四下,我的口腔和下半张脸明显被充气口塞顶得张大了些。
我看着视频里无力的、任人施为的自己,脑袋渐渐沉了起来。
应该是那粒褪黑素有了效果。
我没把手机放下,而是静静感受头脑的昏沉和眩晕,用我平时和同好玩这些的思路去慢慢体会昏迷沉眠的前兆,我看着视频里那个人被扒掉裤子,露出性器,被装上飞机杯;还被打开了上衣,那四只手在我胸膛上乱摸乱揉,仿佛把那两个奶子揉出汁水似的——但那具躯体就如同我玩弄过的所有肉体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而我,意识也比之前混沌了很多。
耳机里还放着声音,我仿佛又回到那个时候,灵魂被抽离到了空中,无法控制自己的躯体,却能听到他们两个的低声交流。
“……胸肌好棒!”谁在说话?
“他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这又是谁?
眼前逐渐模糊了起来,我在干什么呢?耳边是嗡嗡的电机振动声,我在自慰么?
那……应该是很舒服了……
“……他……好像要高潮了……”
是么?我……的确觉得自己身下有些涨,甚至全身有些热,的确是快到了吧……
我又听见一声熟悉而陌生的哼叫,似有所感,是谁呢?
可能是太舒服了,我没忍住……和他一起叫了一声……
好舒服,也好困……
好像可以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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