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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的巨蟒会用身躯绞死猎物,猎物越是挣扎,它们的身躯越会紧紧缠绕。
衣柜里的信息素已经浓郁到你作为一个beta都觉得要窒息的程度,森林气味中的湿润水汽快凝成了实质,你浑身都湿透了,乐安就像那只森林中沉默凶悍的蟒蛇,用他的四肢紧紧束缚着你,狭小的空间里你们几乎共享着每一口空气。
脖颈后面的皮肉已经快被他咬烂了,疼痛到达极点就是麻木,你疑心自己的腺体是不是已经暴露在空气里,不然为什么会有一阵阵凉气传来。
”乐安,你好了吗……”你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少年人瘦削的骨头硌着你的肩膀和前胸,你分神地想他是不是有些营养不良,瘦得这样可怜。
你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毕竟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有你的原因,将他带回家也是你自己坚持,哪怕他真的在这里和你做了,你想了想,自己也不算很亏。
“好难过……”乐安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不停地重复着这三个字,你知道是因为没有足够的信息素来安抚他,他的心理状态还处在惶恐不安中,大概是皮肉咬破后的血腥味吓到了他,他不再试图标记你,柔软的唇一直在腺体周围轻吻。
如果上课的时候这部分听得认真一些就好了。你不知道怎样才能缓和乐安的状态,只能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期望随着时间流逝他能恢复理智。
“不要哭了,我的衣服都湿了。”汗水、潮气,还有乐安一直不停流下的眼泪,衣服贴在身上很难受,你想去摸他的脸,整个人的位置有些偏移,乐安盖在你内衣下面勃起的性器暴露出来,硬硬地贴在了你的屁股上。
“啊……”乐安不自觉晃了晃腰,那根东西戳着你的臀肉,湿黏的睡裙没有一丝存在感,阴茎的温度灼得可怕,你来不及害羞,发现这样可以缓解自己痛苦的乐安嗓子里发出了模糊的咕噜声,长度惊人的性器顺着睡裙的缝隙钻进了你的腿缝。
不亏归不亏,害怕归害怕,你颤抖着夹着腿缝里的东西,“你他妈营养都补到这儿了吗?!”大腿的嫩肉磨蹭着上面的青筋,你毫不怀疑这根东西能把自己捅穿。
乐安的胸膛虽然单薄,但alpha天生的力量感不是你一个女性beta可以抗衡的,你惊惧地推拒着他,乐安纹丝未动,甚至因为你抗拒的动作点燃了他深深的不安,喉咙里的单音听起来像是猛兽在威胁猎物,但你可不怕他,蜷缩得有些麻了的手脚活动起来,对着他拳打脚踢。
如果乐安清醒过来,那样自尊自洁的少年发现自己强上了别人,可能会直接去警局自首,或者干脆投河。
“乐安!你清醒一点!我不是……唔!”你真的害怕他这根骇人的器具捅进你身体,你不是omega,没有可以顺利容纳alpha的先天条件,这样被进入肯定比腺体标记更痛。
你哭喊的声音被淹没在乐安的唇舌里,他的口腔里还残存着血腥气,毫无章法的亲吻夺去了你的大部分呼吸,抵挡的动作也变得软绵绵,遵循着本能的alpha野兽无师自通地剥光了你的衣服,高热的前端已经抵在了花穴的入口。
beta是不会被简单刺激就像omega那样湿起来的,你的花穴和甬道尚且非常干涩,在他的逼迫下娇小的花唇甚至轻轻抖起来。
“乐安,别进来,太大了,我会出血的。”你哭着祈求失去理智的alpha能大发善心,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空间里闪着捕食者的光,所有的眼泪就像是对猎物最后悲鸣的怜悯。
你的衣柜勉强能容下乐安盘腿坐下,你被他禁锢在怀里,两条腿如果支撑不住向下坐,就能自己把自己串在他性器上。
你哭得过于可怜,乐安恍惚了一下,费力的从嘴里吐出了你的名字,“……,不要哭……”他笨拙地亲吻你,就当你以为他恢复了理智的时候,那条湿滑的舌头从你的嘴角一路下滑,卷住了你胸前的乳珠。
你抱着他毛绒绒的头,少年埋在你的胸前吸吮着你的乳头,时不时吞进更多的乳肉。绵密的快感缓解了你的恐惧,你抓着他的头发,感受到他竭力弯下身子,湿润的热气打在了你的身下。
他钳住你的腰,将你拔高了一些,滚烫的舌头落在了花穴上,你被蛰得瑟缩着,他生涩地舔吻你的花唇,直到不知道是口水还是自动分泌的花液将整个阴户打湿,你迷迷糊糊的被他抱住,来不及思考更多,他的前端破开湿润却依旧紧实的穴口,你在撕裂的痛苦中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乐安有一些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他就像困在身体里的第二个人格,看着自己伤害了自己喜欢的人,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嵌进了你的身体。
花穴紧实的挤压着他的性器,乐安被激得头皮发麻,粗重的喘息将衣柜里的热度再次升温。
“对不起,对不起……”他哭着道歉,胯下却自发地动起来,你从瞬息的疼痛中缓和过来,他的肩膀被你咬出了一个血淋淋的齿痕,你勉强挂在他脖子上,他的眼泪滴落在你的胸前,从身体深处渐渐绵延出来的痒意缓解
', ' ')('了疼痛的余味,你断断续续地喘着:
“一人一口,扯平了。”
纵使少年也是初次毫无经验的抽插,alpha强悍的体力也给了他足够试错的时间,聪慧的少年从你的喘息和闷哼声中分辨出哪里是你的敏感点,粗热的阴茎就高频的击打在哪处,渐渐在狭小的空间里拍打出了暧昧的水声。
你被操得恍惚,少年人的身体里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力量,空气也变得稀薄了,你不自觉的夹紧了大腿,并不知道这是自己第一次被插到高潮的前奏。
乐安的性器无知无觉的破开缠紧的穴肉,潜意识告诉他你的身体深处会有一个丰沛多汁的腔道,他舒爽得快要射了,却坚定地顺从潜意识,一定要找到那里,射进去。
他的性器粗长,变换了角度不再刺戳你的敏感点,向着更深的地方捅去,几乎没做什么努力,他的龟头就怼到了你闭合的宫口。
你的身体反射性的痉挛了一下,搂紧他的脖子害怕的摇头,“不要,太奇怪了,乐安,乐安,我害怕……”
你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乐安在你的肩膀上蹭来蹭去,“我想进去,让我进去,姐姐,好姐姐,我想进去,让小安进去。”
他的声音不复清亮,是哭久了之后的喑哑,语调却是软糯的,谁能受得住这一句姐姐?你几乎只是晃了一下神,他不甘寂寞的性器就生生插入了你窄小的宫颈。
你觉得自己死了一会儿,浑身生理性的颤抖,这明明不是omega的生殖腔,却依旧毫无尊严地为alpha打开,从深处滚出粘稠的液体来。
“姐姐好紧。”性事中的少年狡猾得可怕,他抓住了你的弱点,哭着说,“小安想射,姐姐让小安射在里面,好不好?”
他根本不是询问你的意见,你来不及回应,滚烫的浓精就一股股填满了beta拳头大小的宫腔,你脱力的软在他怀里,乐安哭哭啼啼地试图在你被一团团的精团黏住了的子宫里抽插性器,但是alpha为了钳制住雌性而进化出来的成结死死扣住了宫颈,他的抽插几乎让你产生了子宫被拖拽走的错觉。
你已经没有力气去骂他或者说些什么,他的射精漫长到好像永远不会结束,他还在哭,湿漉漉的亲吻落在你的眼睛、鼻子、嘴唇上,他不停地道歉,胯下的阴茎却十分诚实的在你的身体深处吐出更多的白浊。
“乐安。”你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和alpha的性事太过消耗精神,你没有中途昏过去已经十分不易,你摸着少年满是泪水的脸,他看起来清醒了不少,哭得越发痛苦,“没关系……不要自责,我没有很难受……”
你的手指也快没什么力气抬起,你逗他,“再叫声姐姐听听……”没有等到他的回应,你就已经抱着被精液填满隆起个小小弧度的肚子昏睡过去。
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房间里安静的很,同样是黑漆漆的屋子,你一时间分不清你睡了多久。
浑身酸痛,像前一天做了高强度的减肥操,或者就像那些小黄文里说的,简直像被卡车碾过。脖子后面简单包扎了一下,闷闷地痛着。
身体很干爽,肚子也平了下去,看来乐安给自己清理过了。你一时间有了些恶作剧的心态,想看看睡了姐姐的少年现在是副什么样子。你的嗓子说不出话来,硬撑着下了床,发现沙发上乐安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他的东西都不见了。
光脑上他只简短的发了一句“对不起”,你试着给他发了一些消息,那边也没有回音。
“还真的逃跑了……”站起来才发现,你的小腹还沉甸甸的,那些精液被锁在了子宫里,他给你清理的时候估计只清理了流出去的一部分。
你根本做不到自己打开子宫口掏出精液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多次尝试无果,勉强抬起来的胳膊更加酸痛难忍。你不敢打电话告诉父母,现在社区距离开门还有很久,你连下楼都做不到,只好强忍着委屈拨通了身为高级研究员的莫山的电话。
“喂,小宝,怎么了?”莫山的声音总是温温柔柔的,你们从小就认识,哪怕你多次强调自己已经长大了,他还是这样唤你。
“三哥……”不敢开视频,但你一听到他的声音就鼻酸了,根本想不起自己临近分化之后因为不想被父母指定对象而一直躲避着他。
莫山的声音有些急切,他听出你的哭腔,原本还有些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也停了,“小宝你怎么了?在社区有人欺负你了吗?”
“三哥,我难受。”你终于忍不住在亲近的人面前哭出来,“东西在肚子里掏不出来,我难受,三哥我害怕……”
莫山已经25了,他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按着光脑的手几乎瞬间就攥紧了,他面上的表情阴沉得可怕,声音还是温柔的,“小宝乖,三哥马上就去接你,不怕。还能动吗?稍微把自己重要的东西收拾一下可以吗?”
“嗯,我在家。”被安慰了几句,你知道三哥最靠谱,稍微放下心来,把证件和衣服都收拾了一下。
茶几下面还放着另一管没有用完的抑制剂
', ' ')(',你看见它那粉红色的液体就来气,气愤地将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你犹豫着打开和乐安的对话框,他还是什么都没回。
“跑什么啊,我不是都说了不怪你……”你叹气,坐在门口等莫山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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