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个月后。
镇北大将军楚漠回京,举朝欢庆。同时容得唤了胞弟容非进京,丞相府内容得和容非兄弟举杯,开怀畅饮。只是酒过三巡,容非不解地问道:“兄长,这么着急唤我进京是因为楚漠的事情吗?”
“你也知道了吗?楚漠回京,一为述职,二嘛,”容得扇着金缕丝绸的扇子,笑道:“自然是为了对付我和那独孤巍安。”
“那兄长是想......”容非试探性问道。
容得眯了眯眼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他楚漠能做到些什么。”
摄政王府内,独孤巍安问道:“楚漠回来之后先去了宫里吗?见了谁?皇帝还是温有歌?”
探子跪答道:“回王爷,楚将军进宫后先去面见了太后,然后再去见了圣上。”
“哼,温有歌那个女人,看来本王有时间还真得去见见她。好了,你下去吧。”独孤巍安冷哼一声,摆手让内探退下。
而被两位权臣日思夜想惦记着的镇北大将军楚漠,现在正在皇帝的软榻之上,如果容得和独孤巍安看到这副情景必然腰瞠目结舌:他们的假想敌人正衣衫完好地正坐在床上,而他们以为的软弱无能的小皇帝赤身裸体,满面潮红地在楚漠身上起伏着,一边呻吟一边娇嗔道:“皇兄...插死我了...皇兄,再用力些。”
楚漠一改往日冷峻禁欲的风格,掐着小皇帝的腰身向上挺弄,低哑道:“陛下,此时急召微臣回京,是否是摄政王和丞相有动作了?”
“嗯,嗯嗯嗯...皇兄待会儿再说那些,先操朕,操死朕再说...”小皇帝独孤麒的身体发红,他勾住楚漠的脖子,满脸求欢的表情让楚漠有些无奈道:
“陛下,事态紧急,待会儿再行床第之事也来得及。你先告诉我说独孤巍安和容得怎么了?”
“他们俩上床了。”听到楚漠的话,独孤麒纵然是有千般地欲念,也只好暂时歇息靠在楚漠的白皙胸膛上低吟,但是此话一出,却是惊得楚漠一震道:
“是您动得手脚吗?”
独孤麒有些尴尬地小声说道:“中间出了些意外,本不应该如此的。”
楚漠也不知说他什么是好,要知道他千思万想怕的就是独孤巍安和容得联手,甚至想过自己要不要出卖色相再与容得续个前缘。如此小皇帝这般弄巧成拙,不免是白白为这两个男人送上了合作的理由。
“...无妨,微臣会处理好的。”楚漠深吸一口气,先帝临终托孤的意思他怎能不知?幼帝才能不足,又有摄政王和丞相虎视眈眈,先帝把独孤家的江山交到了他手上,他又怎么能辜负先帝的嘱托呢?
贪欢的皇帝并不知道自己的皇兄兼将军此刻为了他的过失思绪了多少烦恼丝,只是夹紧了下身滚烫的阳物,娇道:“皇兄,麒儿快被你弄的痒死了,你插插朕好不好?”
“微臣遵旨。”楚漠把独孤麒压到了床上,开始疯狂地挺弄着小皇帝的花穴,自从几年前开始两人有了这般不伦的关系,小皇帝对他的依恋就越来越深,此刻别离大半年之久,自然是在楚漠身下尽情绽放,孟浪的喊叫着,完全不顾帝王礼仪。而这春宵被暖,夜还长着呢......
这边在翻云覆雨不知天地为何物,独孤巍安也没闲着,连夜进宫面见了太后温有歌。
虽是夜深,但是摄政王拜访时,慈安宫的宫门倒是还开着,依稀能听见里面女人娇吟男人低喘的声响,听得独孤巍安的俊眉是扭到了一块儿。过了半晌,才有侍女来报:“太后请摄政王进去。”
独孤巍安拢了拢衣领走进殿内,想当初温有歌还是他送上了先帝的床榻。温家与他素来交好,温有歌对他也早有情愫,但他独孤巍安是什么人?爱皇位胜过天王老子的寡情男人,与其后院多个可有可无的侍妾,不如给拿小皇帝多加个名义上的母后,未来必有所用。可谁能想到这温有歌除了张漂亮脸蛋那是一事无成,还三番五次给他使袢子报当年之仇。惹得容得好几次嘲讽他道:“摄政王这可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不过今晚之事,他还必须来见见这个太后娘娘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