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滚烫难耐的情欲并没有得到纾解,贺绥觉得,商尧臣此时对他做的这些事,让他的身体好似遇上酒精的火,以致愈演愈烈,被欲望裹挟的时刻却没有一瞬能够得到喘息,被肏干着仿佛被拉入痛苦的深渊,猎猎的巨焰将身体啃食殆尽。
比起被喂了药的贺绥,商尧臣觉得他自己的欲望更加可怕。
进入隐秘穴口的那一刻,下身那二十几厘米的粗大勇猛地凿击着青涩的小穴,壮硕的龟头仿佛被无数小嘴吮吸,尾椎骨发麻,爽意直直冲上天灵盖,抽插的动作九浅一深不停撞击着贺绥两瓣臀肉,啪啪地打得直颤。
而相较于不餮足想要几把完全捅进去的商尧臣,巨大的恶心和惊愕铺天盖地,浓烈而痛苦地压过那微不足道的快感。
贺绥哭着哀求,愤怒痛骂。
药性勾引起情潮,是以不止一刻,身体比脑子更愿意妥协。
但贺绥永远不妥协。
——他不愿意被凶猛肮脏的洪水冲垮最后的闸口,更不愿意屈辱地躺在男人身下摇着屁股承欢,是以胡乱踢着那双忍不住乱蹭的腿,撑住那股迫不得已的燥热痒意,费劲清醒着意志,疯狂抗拒。
在商尧臣下一个抽出时他用力收缩后穴,紧紧地推出那根巨物。
如愿以偿。
商尧臣闷哼一声,下身突如其来的快感直抵天门,强烈的夹击感差点夹得他精关失守,急促地喘息,停下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突然的停顿便致使贺绥得了喘息的机会与希望。
他大呼一口,挺身猛然鼓起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原本耻骨相接的姿势,在一声暧昧的“啵”的一声后骤然分开,他想爬走,细长的腿却因为这一场方兴未艾而格外持久的性事而没了力气。
是以轻而易举地,脚踝被人紧紧握住。
两秒后,他听见身后那道磁性而低哑的声音缓缓响起,与脚踝处那只冷硬似钳的手相比,这声音如同湿冷的毒蛇吐信,刹那间让人觉出一股身入寒窟的阴湿冰冷。
商尧臣:“哈……绥绥未免太会夹了……”
跌碎的月光蔓延进来,他的眼底是灼人的欲与骇人的冷,他从从容容地开口:“绥绥想要跑到哪里去,床上不行吗,想去地上,还是窗边?”
“急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
破罐子破摔,贺绥愤怒地抬起另一只脚去踹他,“艹你妈……放开!!”
死变态!死变态!!
他这一脚过去,完全是徒劳无功的反抗,一点儿也讨不着好。
商尧臣抓住了他的两只腿,毫不犹豫地往自己这边拖,直到胯部顶到贺绥的股间缝隙,他才掐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面对面地,扶着巨根让贺绥陡然坐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松手,贺绥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粗硬的巨物劈开,当即痛苦大叫:“啊!!放……放开……救命唔嗯……啊”呼救化作了呻吟。
这姿势肏得极深,那二十几厘米的巨物终于一寸不漏地肏了进去,极致酸胀的感觉刺激而痛苦,贺绥被顶弄得左右摇摆,两眼翻白,泪水从眼眶流下与嘴角流出的口水混了一脸,偏偏腰间的一双手死死掐着他,好似要把他定死在他身上。
贺绥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榨干了。
他自己的几把也硬——被人握在手里故意玩弄,贺绥又不是阳痿,生理反应想不硬都难。商尧臣下手狠,贺绥后面被插得满满,逃脱不能,前面命根子同样可怜的被人肆意玩弄,被撸射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