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理一直知道自己不算个很聪明的人。
很多事,别人可能电光火石间就想通了,他要呆一会儿,才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要放了我?”
“废话。”常峨急得自己开了门,推朱理进去。
“为什么?”朱理坚持要答案。
常峨不理他,推完了他就关门,让机器人架着他往外走。
哦对了,常峨还给他留了一句话:“外面有人接应。”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没用的。我们都只是画地成囚。既然是自己画的,怎么逃得过呢?”
常峨不高兴。
这句话,就好像朱理真的是老师,而他只是个不懂事的学生一样。
朱理怎么可能是老师呢?明明朱理都不知道什么!
朱理好像一语成讥,说中他最怕的心事,这怎么可能呢?然而他的思维却是就这样飘了出去……
那个漂亮得、像孩子一样的少年。
他制住了他,从后面抱住他,分开他的腿,用异能作了扩张,也许还是不太够的,但他等不及了。他亲着他的嘴。这孩子,肌肉被他搞得没法完全自主控制,以至于连口涎都流了下来,全被他吞下去,还不够。他把舌头更深的伸进去,手指也伸进这孩子的嘴里,沾湿了,往下再次伸入他的后穴,抻开一道道皱褶,往里探,感觉不是夹得那么死紧了,感觉里面肠液也分沁出来,灼热的阳具便破开层层媚肉,挺进那蠕动绞扭的所在。
“常小三!”少年哭着,努力从常峨的嘴里拔出自己的嘴,嘴里流着泪,下面也粘乎乎流着水,口腔被亲得发麻,口齿不清:“我恨你!我会一辈子恨你!”
他兴奋得头皮发麻,叫一声“晓南”,一嘴又亲了回去。
穆晓南咬了他一口,因为异能禁制的关系,咬得不够重,只让他舌头稍微有点疼,阳具受到疼痛刺激倒更硬了几分。
“你这小子也太不听话了!”常峨打了几下屁股,感受着那弹性,很是兴起,抱着穆晓南,一路走到厨房。那一路,穆晓南的重量使得他身子完全压在常峨身上,只靠常峨那两条臂膀与下面身体的结合点撑着。常峨故意把手松一松,穆晓南吓得努力攀他的肩膀,却哪里攀得住,淫道更深的被常峨的阳具破开。“呜……”穆晓南发出颤抖的哭声,暖烘烘的两条手臂软乎乎的圈着常峨的手。常峨的心软得一塌糊涂,阳具则硬得死梆梆的疼。他将穆晓南硬是放在流理台上,硬是咬着牙把自己肉棒退出来,看那初经人事的小嘴可怜巴巴、又红又肿、又是桃花流水的翕动着。
好想操啊!
好想再一发入洞操到底大捅大干把这个人直接欺负到哭决堤啊!
但是还要忍一下。这孩子要教训一下的。
他拿起旁边果盆里的葡萄,笑道:“不乖的小孩子要多吃点水果哦。”
这笑落在穆晓南的眼里,说不出的邪恶。“不要……”扭着腰要逃,哪里逃得过?圆溜溜的葡萄塞在穴口,又凉,又胀。穆晓南扭动腰肢,被常峨按住,像钉住的蝴蝶标本。淫液沾了葡萄皮,那么滑,手指头发力,一寸一寸的捅了进去。
“不要!”穆晓南蹬着脚,足踝又落在了常峨的手里。“你拿出去呀!拿出去呀!”穆晓南眼圈都红了。
“你发浪,叫好老公拿大屌操死你,我就拿出去。”常峨的眼里也有红的颜色,如深夜的不祥火光。
“你拿出去……”穆晓南也害怕了,不敢跟他硬犟,音调放软,听起来特别的乖。
常峨嗓音嘶哑:“你再这么撩我,别乖我对你不客气。”
“我哪有——”穆晓南生气了,想骂说谁要撩你这畜牲!忽然“啊”了一声,软了腰肢。畜牲拿蹄子把那粒葡萄塞进去拨弄,忽然按到了一处软肉,酥麻的电流蹿上心尖尖,穆晓南忽然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常峨翘起嘴角,手又碾了两下,看着溅出来的水,道:“是不爱吃水果吗?哦对了,糖份还是太多,没有蔬菜健康。”
于是就拿了一根胡萝卜过来。
“不要啊!”穆晓南看到,吓死了。他还双腿张开,露着刚被操的水穴,穴里还含着紫盈盈的葡萄。吓得颤巍巍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诱人。
常峨觉得自己受到的冲击有些儿大。这坏人怎么说都要做到底了。
胡萝卜伸进去,还要给自己邀功:“咦,并没有给你用白萝卜啊。感谢我吧?”
“白……”穆晓南几乎要背过气去。那么大的柱形能吞进去吗!
然后胡萝卜顶着葡萄在他软肉上碾,蹂躏得他死去活来。他终于崩溃了:“不要了!饶了我吧!”
“你不吃蔬菜水果?你要吃肉?”常峨忍得也不好受,鸡巴在穆晓南腿上蹭着,问。
“……嗯。”穆晓南手遮着眼睛,道。
“说要谁的?不然,”常峨脑子一热,“给你吃狗棒?”
“常、小、三!”穆晓南大叫。
常峨不说了,撤出了胡萝卜,但是葡萄还在里面。用手指掏了掏,葡萄太滑
', ' ')('了,没拿出来。穆晓南扭来扭去的,吓得脸色发白:“拿不出来了?”
“你别动。”常峨趴下去,嘴对着那张小嘴,就深深的吸了一口。
“啊你……”穆晓南后穴被男人滚烫的一吸,顿时软如春水。
同样的口技,他从常峨这里学到,后来就用在了朱理身上。
常峨有多爱着穆晓南,穆晓南就有多爱着朱理。
常峨再不甘心,也只能承认这一点了:如果说穆晓南遭遇不测他会死的话,那么朱理有个三长两短,恐怕穆晓南也会出事。
为了穆晓南,他本来恨不得杀了朱理。但是为了穆晓南,他却必须来救朱理。
不甘不愿的心情,见着温泉中的美人之后,化为一声叹息。
秀发如云、纤腰欲折。这美人瘦损了,却越发惹人怜息。而且就算被人压在身下,怎么还那么温和、柔软乃至……高贵呢?让狂人更想狂性大发撕碎他玷污他,而但凡心底有点儿柔软的人,却想与他一起化作一潭春泥。
大概世上只有这么一个美人,能配得上常峨心中最纯洁天真的穆晓南了。
他还能怎么办?
他只有违背少主王大公子的命令,将朱老师救出去!
尽管他也知道朱理不是那么好救的。
毕竟在送入欢乐窝之前,朱理就曾经跑过一次了。
那时朱理刚刚禁戏,王大公子还没有马上逼他接客,意思是冷一冷、急一急他。结果小太子当时一急,是找老板撒娇求情。而朱老师一急,谁都不找,直接去黑市接活了!
黑市小电影的拍片现场可没有天凉、念慈娱乐公司来得豪华。等候面室的昏暗走廊里,等叫号的男人直接把烟熏黄的骨节分明的手伸进等候的女人双腿间。女人娇嗔着抗议:“干什么呀你!”男人道:“妹妹,给你摸出水来,你演出的时候不是顺畅嘛?”
女人气息浊了些:“如此说来,我还要谢你呀?”
“谢什么呀!都是应该的。”男人手在女人大腿间摩擦,往淫穴摸去,却听见试戏间里娇滴滴的喊:“不要呀,导演,饶了我吧!”
“操,这个叫得也太骚了。”面试官甩着手指溅上来的水,叫,“下一个!”紫红色的阳具半软不硬的垂在胯间,也没有完全驳起。面试了太多人了,都疲软了,轻易兴奋不起来。
朱理戴着压得低低的帽子、披着长外套等在队列里的时候,一开始也没有特别引人注意;后来有人看了看他,带着不屑,觉得这人又瘦又矮,不值一提;后来又有人看了看他,觉得这个人太安静了,怎么适合拍A片呢?再后来,又有人看着他,觉得这个人的安静很冒犯,让人心里发火,很想……欺负欺负他似的。
当朱理进去试镜的时候,导演也是这么想的。他跟朱理说戏:“你就扮演一个让人强暴的人。”
“具体是个什么人呢?有没有细节?有本子吗?”朱理比较认真。
“操!”导演道,“拍个A片你问这么多干嘛?被强暴不就行了?”
“可是……”朱老师入不了戏就不出水啊!
“大概这里还是不适合我。”他很遗憾的要走。
“你踏马玩我啊!”导演有点生气的抓住他的肩,另外一只手也不知怎么的好像管不住自己,就往他的裤腰带里插。
朱理倒也没怎么反抗,但是导演摸到那只蜜桃臀,比衣物外若有若无看到的形状还要美。但是后穴怎么摸都不出水,再定睛一看朱理帽子下的脸,震惊了:“你——”
朱理一言不发。
“那,你,就扮演一个小演员,特别想演戏,情愿被导演潜规则,临到头了又反悔,可是导演已经不让你走了?”导演试探着,席上生风的给他拟了个大纲。
朱理想了想:“成。”
穴肉软了一点,但还是没有放开。
“导演,你要喊1、2、3,CAMERA!”朱理指导导演。
“哦……1、2、3,CAMERA!”导演为了吃一口肉,从善如流。
“嗯哼……”美人后穴立刻生理性的被摸出了水,推导演的双手则坚定、又带着害怕与紧张,“导演,你不要这样!”
“来都来了装什么纯!”导演特别想把瞬间硬了的大凶根马上捅进他的水穴里。
但是美人演得很敬业:“我不来了。我要走了!”还真的坚决的要往外冲。
“你这样冲出去我说你勾引我让你一辈子演不了戏你信不信!”导演熟门熟路的威胁美人。
“……”美人想了想,他现在应该是接受威胁的。
于是他就被导演推倒在桌子上了。
“看这颜色多好。”导演看着他的乳头惊叹,上嘴舔着一边。又从桌子上拿了个道具跳蛋摆弄另一边。
哦,这里的道具跳蛋,也就是真的跳蛋了。
美人的乳尖给玩得硬了,导演上嘴咬,越咬越大。导演的肉棒也越来越大,抵着美人的腿心叫一声:“我来啦!”
', ' ')('把那两条美腿分开挂在桌边上,淫棍在香穴里来回冲撞。然后门就开了。
是真的门,而不是比喻的什么人体器官。
常峨板着脸进来,直接从导演的胯下把朱理拉出来,交给他的手下,带走。
“哎你们这——”导演正抗议着呢,常峨横了他一眼。导演顿时就没脾气了:“您请便。”回身自己把剩下的撸完。
朱老师这是还没在外面接到私活,就被月宫抓了回去。
护送他的人里面,有一些他认识的。譬如从前当过他的保镖的……其中竟然还有阿楼。
明明是念慈堂的男优,为什么会到王家的产业当保镖了呢?
朱理视线从他脸上掠过,虽然他有点紧张,但是朱理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跟他合作过一次而已,又是一百五十万字之前的事情,大概朱理已经忘了吧。
总之朱理坐在车里,看着窗外流逝的街景,开口说:“你看,多少人被逼为娼,我呢,想卖,还卖不掉。是不是很不合理?” 脸色出奇的平静,也没有特别针对谁。好像只是喃喃自语。
说的内容像个淫贱妓女的台词,神情却淡得如山间的风,透着一股悲凉。
阿楼作为保镖,就坐在车上,听得有点胆战心惊,舔了舔嘴唇,斗胆回答:“你真的要卖的话……怎么卖,就由不得你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朱理点头,“我这样的人,王老板总不能让我闲置。那么他还想怎么卖我呢?快点。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阿楼嘴唇动了动。忽然“砰“的一声炸响。浓烟如触手一般涌出来。车子停了。他拉起朱理的手就跑。
“你是……想再上一次我吗?”跑路的空隙中,朱理居然还有空问阿楼一句。
路边的行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朱理的衣裳在剧烈运动中扯破了。内衣从试镜时被导演扒下来就没能再穿回去过。奔跑时裂口里时隐时现他的紧致臀部与修长的大腿线条。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了。阿楼骂一声:“干!”扔了个烟头。那烟头顿时像炸弹一样爆炸了。气流还跟气垫板一样的,托着他们跑。
这就是阿楼觉醒的能力了:可以用身边任何东西发起爆炸。
“干!”常峨正在给王大公子发一个新的调查结论:玉媚是死后被分尸。接到朱理被劫和爆炸信息之后,气得他也把烟头一摔:最烦这种草根觉醒者!都不知道收敛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