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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美人仰起脖颈,看着。
什么都看不见。
男人擦亮了一根火柴,点亮了一盏最原始的油灯。美人偏着脸,听着噼啪声,闻见了松脂清香。
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男人手向下,一开始就直接伸向他一层层褶皱会紧紧包裹鸡巴的那个妙穴,尽管那只小穴还包在衣物里,但男人的手就好像装了个定位仪似的,直接就伸了过去,却只伸了一半,停住,转个弯,关心的放在美人的肩上:“朱老师,还是看不见吗?”
朱理摇摇头,又道:“能保住性命就很不容易了,这些都是小事。多谢你帮我们假死。会不会太辛苦你了?”
“这些都是小事……就是,嗯,朱老师你还想拍戏的对吗?”男人拿起旁边一叠本子交到朱理手里,“我准备了好多。可惜外面他们都在找我们,一时出不去。朱老师……不嫌弃的话,跟我拍行吗?或者,或者,我实在太不成器了。可我这里还有几个机器人呢!也、也可以充数的吧?”
“很可以了。”朱理道,“多谢你。晓南。”
他开始看本子。
所谓的“看”,在他失明的情况下,是由阅读机器人辅助的,将信息直接转化为生物电信号传给他的大脑。
第一个本子。古董店的店员。
店员的气质仿佛跟这个店一样幽远了,皮肤是不见天日的苍白,黑色的长发披下来,于微尘浮动的光影中,像是森林间沉下了一块古玉,永远不会更老似的。
虽然看不见,可是在店铺之间,还是可以自如的走动,碰触他心爱的古物就仿佛触碰自己的手指一样自如。
直到有一个恶客前来,像公牛闯进瓷器店。居然还是一只受过教育的公牛,先不喊打喊砸,叫店员过来给他看东西。他拿起个细颈的几千年的瓶子,动作极野蛮,美人店员吓得去接手:“客人,这件东西是八百年……”
“是吗?”恶客的性器竖立,两只手臂抱着美人,鸡巴就色情的蹭在美人屁股上,直言威胁美人:“都是你的宝贝吧?不想它们被打碎,就张开腿。”
“我、我……”美人虽然看不见,但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外面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的?也没有顾客进来?门明明还开着,还能感受到阳光。但是……
“我筹划这么久了,你以为会有纰漏吗?”恶客将他领口扯松了,里面的春光泄出来。美人挣扎中,瓶子差点掉下去,吓得他脸色发白。恶客一手将瓶子夺过,作势要往百宝格上敲,斜着唇角笑道:“做一次又不会少块肉。乖一点。它们都打碎了可就补不回来了。”
美人无奈就范。恶客还不放心,拿起旁边箱子上散落的一根麻绳,掂一掂,笑道:“权作一根捆仙索了”,便将他绑起来。隔着衣服,绕过漂亮的胸部,揉出细软娇吟。在修长脖颈上亲亲,感受着声带震动,一路往上,舌尖如花蜜一样香。
于是手里就亮出了一把刀。胸口割破了衣服,露出秀嫩的乳尖;腰上再割破了衣服,看见几股麻绳之间可怜巴巴箍住的细白嫩肉。嘴咬住了奶头,手则自细腰摸向秀胯,一分一分,一寸一寸的抚摸。筹划了这么久,就为了这一刻。不会有人来的。舌尖舔弄着。手将绳子扯紧了。浸了春药的麻绳。那么体贴的调动他的感官,那么生气的把他快感的药引设为疼痛,那么期待的看着他的美丽在束缚中脱颖而出。怒放与囚禁。
而指间已在腿间摸到泥泞。仿佛玫瑰含露。“真真的好穴。”恶客夸了一句,“掌柜的,我给你做个扩张,不然你会太疼。你配合一下。”
他又在旁边摸了一件古董。这是什么?如意?对对!虽是如意,此时用了,便是如意的玉势。
冰凉的玉沉进灼热的肉径中。催开了艳丽的花。退出去,就换了肉龙攻入。
初次破体的疼痛中,美人扬起了脖子。脖颈后仰成凄丽的曲线。恶客攻势更猛。美人受不住,身子往前趴去。恶客哪里容他逃呢?拉着他身上的麻绳扯回来,把他往自己阳具上按。手肘挽起他渐渐塌下去的秀腰,让自己的阳具更深入他的秘穴攻城掠地,凶猛地数千个来回,射了。
射过之后,美人瘫在柜台上。才喘了没几口气,臀部又被苏醒的肉棒顶住。操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呢?美人不由得这样想。恶客似能听到他心中所想,一边紧搂着他抽动着,一边在旁边摸了个飞燕立着舞过的玻盏接在两人紧紧接合的胯下,道:“把这个水晶盏儿流满。然后再让你喝下去。今天就让你打烊了。你看如何?”
“客人……”美人喘息,“不要太过份了。”
这话让恶客深觉不悦,眉毛一皱,阳具深深的顶进去,在美人小腹突起一个淫糜的形状,几乎要将他肠道顶穿也是。
“……不不!”美人暗哑着嗓子求饶,“我是说,我是说,做得太过了,之后就没情趣了。何如……”
恶客饶有兴趣的将鸡巴在他蜜肠中碾磨:“何如?”
“我……我自愿来服侍客人呢?”美人柔顺的弯下脖颈,含羞的伸出丁香舌,舔吻着恶客的脸颊
', ' ')('。恶客将鸡巴塞给他,他也含了。之后更是主动的分开腿,让恶客进来逞兽欲。层层蜜肉谄媚地吸吮着肉棒。
“美人儿既然这么知情识趣,”恶客夸奖道,”那就可以开门迎宾了。”
“不!”在美人惊恐的叫声中,店门外无形的禁制解除,三三两两的客人走了进来。
美人双腿大张,泥泞的秘径中紧咬着凶恶的鸡巴,抽搐着,在客人们无言的注视里,跟恶客一起达到了高潮。
这场戏到这里结束了。
“……出去。”朱理眼神清明,催道。
他不想夹断对方的鸡巴。
但是男人已经出去了。还很体贴的给他解下绳子,帮他检查皮肉,道:“还好是隔着衣服绑的,没有磨伤老师的皮肤。”
朱理想清理身体,正待请他回避,他又道:“其实这本子里,受方只是个看守店铺的员工,有什么必要为了保护器物受对方的威胁呢?老师你说对不对?”
朱理只道:“现在外面的形势不知道怎么样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年轻人无趣的站起身子:“不用看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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