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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睁开懵懵懂懂的眼睛。眼前就晃着一根大肉棒。
丑陋的器官。若非动物非靠此延续生命不可,本是不该有此器官的。在野草般蓬蓬的淫毛中,它被兴奋的甩动着,龟头昂扬,分泌出透明的性液。
大祭司问:“圣子是不是从来没见过这东西?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现在你忽视的东西,就要加倍来反噬你了。是不是很有哲理?”说着猛然大笑起来。
彷佛是很有哲理的话语,配上很疯狂的笑,好像很有深度的样子。
可是他的手却伸进了圣子的圣袍中,动作下流得就是个流氓!
圣子的穴肉缩了缩。
……嗯?
他有了穴。而且,是两个。
前面也有了阳具,甚至还挂了两个猫铃铛一般可爱的阴囊。给他塑形的人显然趣味非凡。
圣子的眼里痛苦加浓:“你们竟然这样做了。”
那些秘术,他都知道。他的眼睛,其实并不懵懂,只是黑得太纯粹,映出的光芒又太雪亮,以至於不是凡间能有。
大祭司定睛望着圣子的眼睛。
越来越兴奋。呼吸变粗。
圣子的菊穴里渗出了——大将军忍不住耸起鼻子呼吸着:力量!是力量啊!他身为大将军,可以控制淫欲,但是这样聚整个世界之力喷薄而出的力量,又叫他怎麽能忍呢?
大祭司果然没有说错,只要通过圣子的身体,将那个世界强行吸取,足够支持这个世界至少三代了。三代之後……让子孙们去操心吧!他现在要操心什麽?他脑子里都是熊熊火焰,已经不能正常思考,脸上全都是慾望的炽热。
大祭司用两只手扳起圣子的脸,一条火热的舌头强行撬开牙关,闯进柔软香口里。圣子的双颊迅速泛起了淡粉。不能咬下去。圣子即使被这样对待,也不能亲口咬伤自己的子民。这是圣子的禁锢。他所有的反抗只能是发出“唔唔”声,并且用双手推人。只是手臂很无力。圣子从来不是力量型选手。他的纤手推在大祭司的手臂上,宛如欲拒还迎。
大将军隔着圣袍抚摸着圣子的双腿、翘臀,动作越来越狂野,直到隔着布料一口亲吻上圣子的腿心,火辣辣的吮吸。
大祭司放开圣子的小嘴时,圣子淡色嘴唇已经红得玫瑰般娇艳,还拉出了淫糜的丝。
於是大将军肌肉虬劲的双臂就用力抱住圣子的纤腰。强健的肢体衬着娇弱的香躯,感受到怀中人的战栗,从前彷佛是天上不可触的风与云,如今成了能侵占的对象。真好啊!渎圣的感觉。
只是抚摸、压抱已经不够。大将军想要更多。想要生着老茧的手去摩挲如玉的肌肤、想要冷淡的身体颤抖着分泌出体液。他疯狂的去扯圣袍,“嘣”,带子拉断了,下半身的袍裾向上掀起,露出里面的风光。
大将军口干舌燥。
“愣着干什麽?”大祭司轻笑着,一手抓住圣子纤嫩的双腕,示意大将军跟他一起将圣子白嫩臀部垫高。
顿时满目丰盛。彷佛星光漾在润雪凝乳中。
大将军用舌头、用牙齿、用手、用命根子来膜拜。坚硬如铁的阳具直接朝臀瓣间顶。虽然没有进穴,但是龟头陷入云一般的凉软,还是让他舒服得野兽般低咆着。
臀肉传来的疼痛与刺激,则令圣子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大祭司微笑着,一点点将圣袍掀高,一路的亲吻,一寸寸的玉雪舒展,“啾啾”的啜吸声,一寸寸陷入淫污的口唇,比直接扒光了衣服还要糜艳。直到胸脯那儿,别有风光。但见乳肉微微隆起,上头两粒樱花色的乳头娇腻欲融,大祭司张口就含在了口里。圣子双腿夹紧,扭动了几下,虽是不适,看着却是兴动求欢的样子。大将军鸡儿邦邦硬,双手用力,扒开两瓣丰嫩臀肉,露出素红的菊蕊,还有娇怯的女穴。
菊蕊闭得紧紧的。女穴口的花瓣也软软的覆合着。大将军用挽弓射虎的手指强行把花瓣掀开。圣子强忍呻吟,却忍不住泪水婆娑,纤长的睫毛都在泪花中迷乱了。
大祭司已经将圣子一边乳头咬得高高肿起,手指头在上面一捏,圣子身子疼得一挺,就彷佛是扭臀承欢一般。另一边的乳头冷落在一边,大祭司却不管,只向上去咬锁骨,把一片冰雪平原的小腹都让给大将军。大将军见那肚脐在轻微颤抖,彷佛又一张风骚的小嘴般,一时看呆了。大祭司抬起嘴唇,爱怜的吻去圣子眼泪,劝大将军道:“长痛不如短痛啊。”
大将军是个混人,被这麽一说,彷佛刚从梦中醒来一般,两手扯着蜜瓣,露出那麽一点儿的女穴,挺着鸡巴就往里冲。
他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
圣子火桀一般的痛楚。本来就紧致级了的小穴更是一阵羞缩,巴巴儿的吮着大祭司的龟头。而圣子体内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能量,也又稠又浪的向大将军扑龟而来。以至於大将军的龟头都还没有整个塞门入户,只是那个圆滚滚的脑袋顶扉而入,就刺激得一阵抽搐,向花心的方向喷出热滚滚的精流,竟然秒射了。大祭司“噗”一声笑。大将军满面含羞。
', ' ')('大祭司问:“换我来?”
“不!我……”大将军硬挺着。肉棒又渐渐硬起来。小穴里的浓精刚往外流,又被龟头堵住。浓精流不出去,只好向里面灌流。可怜花穴还没有经过人事,里面的阴道瓣都还完整,就被浊精所灌。瓣膜当中有月亮形的开孔,本来是以备经血流出的。但圣子刚被赋予了女性的性器,还没有经历一次经潮,就被浊白灌入,要圣子如何受得了?就算他意志坚韧,肉体也不由得软弱的向后躲,却被大祭司抱住了。大祭司蛇一般灵敏的双手抚摸着圣子颤抖的纤颈,激起更多的颤栗。
大将军昂首抬身,肉棒直往里杵,这次铁了心要一雪前耻,绝不能早泄。可怜两片小花瓣被挤得两边分开,花穴口给撑得热辣辣的,彷佛要流血了一般。花径自己收缩着,想把异物推出去,客观上却只起到吮吸夹按的效果。圣子张嘴痛叫时,大祭司也已经换了个姿势,把裤档压在圣子嘴上,硬挺的阳物隔着布料摩擦着两片娇唇。娇唇痛叫时一张,阳物更往里闯,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热烫。稍微粗糙的布料纤维被香唾沾湿,大祭司抽出来一点,摸了摸,笑道:“都湿了,圣殿看看,圣殿这张嘴里可以分泌出这麽多的水呢!将下祭的这物色都沾湿了。”
圣子紧闭双眼,决意不配合。大将军叫一声:“进得也!”冲破瓣膜,彷佛鱼儿进了水,一个猛子的扎欢,在整个花径内直冲深撞。那阳物粗极,令初尝人事的花径丝丝缕缕流出鲜血来。本来保护着穴径不受外界病菌侵犯的瓣膜被推至两边,组织破损而流出的血液,还有花径其他地方被撕裂擦伤流出的血液,以及花径为了自保紧急分泌的润滑液,一起从交合处、依着抽插的动作一点一点带出,又被剧烈的性交阳器打成糊沫。
血腥味、精腥味、淫腥味,混在一起。在圣子的体香中,蒸腾出一种格外淫糜的气息。圣子在上下的凌虐中呜咽着,修长大腿被挤开,肌肉却难以抵制的夹紧。大将军又一次泄了身,阳精喷涌在花径中,擦过了某一处,圣子眼睛忽然惊惧的睁开了,喉咙里一声哀呜。
那是……
快感。
在剧痛中,忽然鸿影一翩的快感。
他今生第一次,肉体的快感。
却让圣子比看见鬼影还要惊怖。
大祭司欣赏着圣子的表情,就像咂着糖块儿,那玩意也早就翘起来了,跟大将军说:“你都两次了,该换我了吧?”
“……”大将军不好意思说我那两次都太快了连一次都抵不上,只能把半软的鸡巴硬赖在花径里,“我还没射爽……”
“上面给你!”大祭司捏开圣子的嘴。那又娇又傲、被折磨得微肿的红唇给捏开,大将军眼都直了,就想把那珍珠样的牙齿一粒粒给敲下来吞到肚子里,把软软的小舌头勾出来,含在嘴里慢慢的尝。
他着了魔一样把大坨半软不硬的东西从舒服得要死的花穴里退出来,往嘴里找乐趣了。
大祭司现在开始进攻圣子的下半身。说是进攻,却只用手指抚摸。大祭司的手指很灵巧、又细腻,很珍惜的样子摸在花瓣上,刚开苞的红肿外翻的花肉像是诉说委屈一样轻颤着吐着浊水包裹着他的指尖,格外想挽留他一般。大祭司也不负所望,指尖轻轻弹出治疗咒。
“嗯……”圣子的声音带着哭腔。下体的疼痛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是舒适快感,还有酥麻痒。
大祭司将自己的肉棍与圣子红通通的阳具捏在一起。跟大将军的比起来,大祭司的肉棒不算很粗,但是挺长,前端还俏皮的小小向上钩起,与圣子秀气的器官并在一处,上下捋动。圣子嘴里含着大将军的大粗刑具、直着纤颈、眼角满是泪花的摇头,但纤秀的阳具还是硬了。
大祭司动作很轻,爱抚着圣子性器,从嫣红的龟头抚到缨红的双囊,圣子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射精的慾望。但是作为无性人一生的圣子,难道也会射精吗?他不断的摇着头,泪花都飞溅在了空中。
大祭司也并没打算现在就让他射出来,轻轻让他转过身。上头插着嘴的大将军被圣子的牙齿碰到一点,“咝”的一皱眉,倒是正巧被这疼痛抑制住了又一次射精的慾望。圣子的牙齿随後就藏了回去。真是太体贴了呢!绝不能伤害任何臣民的圣子。面对无论怎样的罪恶都只会悲悯而不能仇恨。比所有人都高的存在,所以才无限接近於神。所以才能提供救赎。还真有人被他感动的。就在他度劫的世界里,有人对他无限眷眷依恋,在汲取的能量中都出来了。大将军和大祭司都能感觉到。正是这样才尤其美味吧!身体的融合。除了这一场之外其他都失色。
大祭司的指尖从圣子的胯下缓缓向后,探到菊穴,就着女穴里涌出的液体给穴口作了润滑,然後慢慢探了进去。
从来没有作为秽物出口使用过的菊穴,口子紧致,一被异物探入,已经紧张的缩紧了。大祭司安抚的揉开,媚肉软下去,又娇腻的一缩一缩的缠上来,乖得不行。
大祭司慢慢的朝里,快要碰到一团致命的软肉了,如果扩到两根手指,再往里深半厘米的话……可是他偏偏不去,有一记没
', ' ')('一记的,在软肉前方作孽。
蜜穴吐着汪汪的水,也收缩了。这小东西从刚刚的暴虐中醒过味来了,也想要进一步的回应肉棒呢!
可是肉棒这次太过份了,就不进来,就不进来!就连灵活的手指,也坏坏的只戳在那团软肉的边上,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急得上面那张小嘴都吞吐得更卖力了,可是,下面也会痒啊!越来越痒啊!好想、好想吞进来……
“唔、唔……”圣子被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小嘴里,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娇躯也越来越热,还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大祭司看了看火候,拉出爽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大将军,示意他可以在圣子的乳头上磨蹭鸡巴,别有一番情趣。
大将军本就已经身子打颤,快要射了。爽是很爽。但这次再射出来,不知何时才能再举哪!大将军确实不想射,被大祭司一提醒,也就从善如流的退出来,先把龟头与圣子的乳头并在一起磨蹭磨蹭,稳住了精关。圣子的乳头已经嫣红肿硬,涂了淫液好像亮晶晶的小铃铛,只是不会真的叮铃铃响。可是他的小嘴儿会响啊!
大将军的鸡巴抽出去之後,“唔唔”就变成了“啊,啊……”
明明冷淡如冰雪一样的人,现在会扭动、也会淫叫了。大将军听这声音真好听。大祭司则将圣子的双臀再分开些,自己的肉棒在淫穴边上慢慢的划,热气烫在淫肉上,偏生不顶进去。痒得圣子都受不了了,叫了一会儿,开口道:
“我……我那里……”
“哪里?”大祭司笑眯眯的。
圣子想要自己纾解,可是上身被大将军按住了操奶头,下身又陷於大祭司之手。他全身无力,怎能挣脱。“啊……嗯……”了一番。大祭司像父母对孩子一般慈爱的抚弄着软肉的边缘,劝道:
“到底是哪里不对?你说啊!”
“我、我不存在的那里!”圣子哭了。
大将军看圣子的奶头艳红晶亮实在可爱,忍不住俯下身,好像要把奶水都吸出来一样的狂吸着。
“啊!”圣子在大祭司的逼问中哭叫,“请按摩那里……我不存在的……”
“按摩?”大祭司挑眉,手指蜻蜓点水的在后穴软肉上拂过,鸡巴在蜜穴里微微进了一点儿,还没有等小穴爽到,又退了出来,连后穴的手指都退了出来,只在穴口外轻柔按压:“是这样按摩吗?”忽然鸡巴在蜜穴里一进,“这是肏!”
大将军吮咬着饱胀的奶头。圣子娇肉颤抖。这一次抽入,完全没有大将军开苞时的疼痛。怎麽会这麽爽、这麽爽啊!但大祭司鸡巴又在媚肉的绝望挽留中退了出去,好整以暇道:“这麽粗鲁的事,想必不是圣子要的吧。”
殿门哄然中开。
众长老一拥而入,来问为什麽前段时间没有能量了、为什麽说那是圣子叛国、为什麽忽然之间又有能量涌进来了、以及祭司说有了一个新主意救世到底是个什麽主意。
他们还没问出口,就看到一角汗湿的圣袍搭在圣躯,宛如人鱼的雪衣。而露出的部份,都透着情欲的潮红。一整条腿犹在轻颤。腿的尽头,露出半张肉穴,含着浊液,还在不停的张合。小腿弯过来,半遮在丰盈的香臀前。圣子体形纤秀,小脚趾却圆乎乎的,如藕珠雪丸一般,好像可以含进肉穴里一般。而那边的纤腰一掐欲折。
谁不想压住那翘臀跨坐上去?
谁不想扑倒了这美人儿就地正法?
谁不想吮吸穴间的花露?
於是他们就这麽干了。
肏到不应该存在的秀挺玉茎射了精……吞吃下去!肏到娇红的舌头耷拉在唇外,含在嘴里玩弄!肏到可怜的小穴口都阖不拢了,那就索性喂进双棒!
他们是在拯救世界啊!
在这样的进退中,把另一个世界的能量都汲取过来为这个世界所用啊!神啊,拯救这个乾渴的世界吧,所以派下来这样一个圣子。他是源泉,他是原因,他是归处。他使渴者得饮,使困乏者得力,使力量源源不竭,有了还有。他给的快乐,不是人间的快乐所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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