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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太医的手指顶进了嫣红的穴眼之中,发出了“咕叽”的绵密水声。那只被肏开了的女花立刻收紧了,竟然吮吸起了侵犯入内的异物。
只是一瞬,叶太医便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被紧紧吸住了,纵然是隔着一层羊肠指套,也能感受到陷入了滑腻滚烫的软肉之中,几乎难以抽动,只好低声道:“陛下,放松些。”
小皇帝顿时呜咽了一声,整张脸都漫上了红霞,连耳尖都红透了,侧着头把脸埋进了摄政王的怀里,勉强调整着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
或许是因为戴了指套的原因,太医的手指凉凉的,冰得他一缩,更是忍不住缩紧了穴,需要很大的努力才能控制着自己放松。
男人如铁一般的手禁锢着他的双膝腿弯,让他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将饱满的阴阜全然展露在叶太医的眼前。他几乎能感受到叶太医说话时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自己的大腿内侧,让他下腹酸胀,皮肤上细软的绒毛都竖了起来,汗莹莹的腰肢忍不住细细颤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穴道往外流淌。
叶太医自然也感受到了他泛滥的春潮,面前湿淋淋的女穴柔顺地张开,脂红的花瓣微微翕张着,顶端的女蒂勃发,翘如小指,明显是动了情潮。
他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左手将小皇帝已然挺立起来的阴茎拨开,再将一侧的阴唇小心翼翼地捏在指间。
可沾了淫液的花唇滑不溜手,他只好用力捏住,仿佛掐住了一团软腻的蚌肉,湿滑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更用力了,捏出了一道白痕。而他另一手的中指深深陷入穴内,试探地摸索着。
小皇帝的呼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渐渐变得急促起来,雪白的腰身如绷紧的琴弦一般向上挺起,只觉得内里深处生出一股痒意,想要什么粗长的东西狠狠捅一捅才好。
可太医的手法却越发温柔小心,生怕弄痛了他,手指一寸寸地在穴里摸过去,轻轻按着,却总是摸不到痒处。这让他越发难受不满,小脸在摄政王的胸口不住磨蹭,如蚕豆般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缩起来。
摄政王明显也感受到了他的燥意,握住他膝弯的手微微收紧了些。
就在这时小皇帝的腰身猛地一弹,“啊”地惊叫了一声。叶太医吓了一跳,手指一下子抠住了穴肉,指甲刮蹭到内里微微涨起的某处,让小皇帝又哼唧着扭起了腰。
叶太医的呼吸也有些乱了,松开了一直捏住的花唇,垂着头把手撤了出来。他深入穴内的羊肠指套牵出了一道透明黏稠的水液,指腹上微微发红,沾染了一些血丝。
只见一丝淫液随着他的动作涌了出来,亮晶晶地顺着大开的阴阜往下流淌,嫩红的股缝也变得一片濡湿,连后穴那只嫣红的穴眼也沾染上了水色,变得一片晶莹,几乎能闻到淫液腥甜的气味。
“内里略有些撕裂,但不严重,需要上药。”叶太医十分尴尬地将指套取了下来,从药箱中拿出两只小瓷盒,双手递给摄政王。
“蓝色盖子的瓶子是活血祛瘀,用来消肿的药,每日两次涂抹于患处。红色盖子是止血的药,也是每日两次涂抹于患处。”
摄政王“嗯”了一声,伸手接过后便让他退下了。
方才他已经松开了小皇帝的膝弯,但是有力的手臂还环抱着他的腰。傅辛夷微微喘息着,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柔若无骨地软在傅谨严的怀里,墨色的长发水淋淋的,几缕脱开了,被汗黏在了雪似的脸颊上。
傅谨严让他重新趴回了自己腿上,傅辛夷顿时有些慌乱地想要撑起身子,肿起的屁股上就又挨了一下。
“哎呦!”
“别乱动。”他轻声呵斥,打开了伤药,用银签子挑起一团药膏糊在少年软乎乎的臀上。
冰凉的膏药并不好闻,敷在高高肿起的滚烫屁股上又是一种折磨。
此时傅辛夷整个屁股都成了均匀的大红色,热辣辣的疼痛从屁股往身上蔓延,随着呼吸一抽一抽地扯着皮肉,就算趴着也觉得有些受不住,只能勉强把自己的双臀撅得更高些,让滚烫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算是一丝安慰。摄政王的力度控制得相当好,臀峰处和臀腿交接的地方肿得最高,却没有破皮,只是让那处皮肤几乎成了半透明的,像一只熟透了丰沛多汁的蜜桃,几乎看不出原本的白嫩肤色。可以想见他接下来几天怕是都只能趴着睡,碰着硬点的东西都会疼。
此时傅谨严宽厚有力的手掌就覆在他几乎高肿了一圈的臀肉上,一点点地把药膏揉开,每一下都微微用力,让掌下这只可怜巴巴的红屁股颤巍巍地抖动,却又不敢躲开。
傅辛夷嘴里丝丝抽气,把被子抓得皱皱巴巴,小腿时不时扑腾几下,好像这样能稍微缓解一下疼痛。
白色的膏药渐渐化开,被皮肤吸收,傅谨严确定整个可怜巴巴的肿屁股都被均匀上了药便松开了手,然后就让小皇帝仰躺下来,“自己抱住腿。”
听了他的话的傅辛夷略微睁大了眼,“皇、皇叔……”
“快点,给你上药。”
傅辛夷的脸又红了,却不敢反驳傅谨严的
', ' ')('话,仰躺着磨磨蹭蹭地抱住了自己的腿弯,膝盖却还遮遮掩掩地并着,雪白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
摄政王也不多说话,直接捞起他的一条腿,往他的胸前压去。
这个姿势让他脂红的花瓣湿漉漉地张开,前端的阴茎高高翘了起来,从通红的龟头里不断流出气味腥甜淫靡的水液,蹭得小腹和整个下身都是一片潋滟的的水光。
这个认知让傅辛夷羞极了,从喉间发出软绵绵的一声轻哼,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细白的手指捏得紧了些,却也不敢乱动,乖乖抱住自己磨得发红的双膝。
傅谨严面不改色地挖了一点药膏,一只手直接扒开了他大小两瓣阴唇,然后修长笔直的手指就顶进了嫣红潮湿的女穴里。
“咕叽”一声水声,缠绵谄媚的肉壁立刻纠缠上来,咬住了进犯的手指,像是不许他的深入,又像是请他入驻。
他的动作远不如叶太医温柔,没有丝毫前戏,手指顶进去便是一通揉按,将凉冰冰的药膏抹在滚烫紧窄的内壁上,让药被充分吸收。
里面能明显感受到肿胀,热得非比寻常,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绞着他的手指。
傅辛夷立刻呜呜哼了起来,眼睛红了,就连前端的玉茎都因为疼痛有些耷拉下来。
傅谨严还冷着脸,心里觉得他活该,并没有安抚他。可他的动作却下意识地轻了些,用指腹在肿起的内壁上打着圈揉按。
少年刚被开了苞的小穴又紧又烫,他虽然只是伸进了一根手指,嫩红的软肉就黏上来贪婪地吸吮。
傅谨严已然回忆起昨晚销魂的感受,那时小皇帝像只不知魇足的小猫,缠在他身上湿漉漉地吻他,被他吻着的时候那朵淫荡的女花就会缩紧,又吞又含,不断淌下水液。而小皇帝也会眯起圆乎乎的眼睛,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蹭,好像什么占地盘的小动物,想要把自己的气味留在他身上一样。
这般想着,他的手指就往昨夜已经被磋磨了一番的敏感点伸去。
傅辛夷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只觉得小腹酸酸的,柔韧的身体绷紧了,咬着嘴唇,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如小母猫叫春般的哼声。他刚刚经历过责打的肌肤敏感得过分,更别提男人还将他的穴直接扒开,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曲起,指节在那处略微肿起的地方下流淫靡地顶弄揉按。
可已经开了荤的淫穴又怎会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满足,身体的最深处叫嚣着不够、不够,让他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扭起腰,主动吞吃起那根手指。
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泛着绯红,疼痛伴随着痒意让他几乎神志不清,嘴里咿咿呀呀地喊着“皇叔”,却又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话语,温柔的桃花眼里含着泪花,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了一般。
摄政王看着他这般已然失了神的情态,呼吸也略微急促了些,忽然又往他的穴里加了一根手指,迅速地抽插起来。
只听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忽然大了,傅谨严的手指每一次进出都会让一些水液溅出。
“呜!”傅辛夷猛地颤了一下,嘴里发出难耐的呜咽。他浑身上下都在往外冒汗,湿淋淋的一片,让他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欲望如同不断翻涌的浪潮,将他裹挟其中,他就像在里面承受风浪的小舟,被颠得上下翻腾,只觉得自己快要无法承受这过多的快感,整个人向后反弓着,白皙的小腹和腰身如同拉开的弓弦,似乎只要轻轻呵一口气,就能将他送上极乐的巅峰。
傅谨严看着小皇帝不自觉地扭动,手指的进出更是猛烈,拇指用力按住他娇嫩肿起的花蒂来回揉弄,几乎将整只手掌覆在了小皇帝娇嫩的阴阜上,快速而剧烈地抽动着。他的另一只手也握着他挺立的阴茎来回快速搓动,让那枚通红的龟头不断涌出水液。
“唔啊!”傅辛夷的细腰弹了一下,只觉眼前一白,下身哗啦啦地喷出一股水液,那根挺立着的玉茎也射出了稀薄的精液,竟然是只让摄政王用两根手指就弄到了潮喷。
他不自知地流了泪,打湿了长而卷翘的睫毛,整个人都因为迅猛的高潮而酥了,瘫软在床上,有些肿起的嘴唇微微张开,双眸失神,眼角含春。
傅谨严看着他这般情态,喉头滚了滚,忽然闭上了眼睛,撤出了手指,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他身上。
小皇帝瘫软在床上好一会后才回过神,抱着被子软乎乎地窝在柔软的床榻里,看着摄政王的背影。
傅谨严在床沿沉默地坐了一会,然后捞起一旁的衣服披上,开始扣扣子。
“皇叔……”傅辛夷内心有些忐忑,轻声喊了一声,然后便听见他道:
“方才你说的我就当没听见,昨夜也无事发生,可明白了?”
小皇帝一时睁大了眼睛,用了一会才想明白他的意思,顿时心里涌上一种委屈,“你、你昨晚那般对我……”
摄政王揉了揉眉心,“我昨晚喝了些酒。”
可傅辛夷听到耳里只觉得一阵天崩地裂,若是昨晚傅谨严没有睁眼,他还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自己就悄悄遮过去了。可傅谨严睁眼了,那就从迷奸变成
', ' ')('了合奸,成了你情我愿的事情。
昨夜他又是亲吻,又是调笑,自己忍不住哭了,还把自己揽在怀里温柔诱哄,那些难道都是因为喝了酒吗?傅辛夷本就心悦他许久,这般情事过后,又怎能当成无事发生?!
“我不要!你怎么能做完就翻脸!”
他心中越发不服气,脑子里灵光一闪,顿时也想清楚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迷药到底是没有效果,还是你压根就没有喝那个酒?!我昨晚什么事都那么顺利,也是你有意纵容的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想干什么?”
“陛下这是在说什么话?”傅谨严的声音冷了下来。
傅辛夷缩了一下,嗫嚅着,又开始后悔自己不过脑子的话,皇叔听了更要生气了。可他心里还是委屈,扁着嘴缩在枕头旁边,抱着被子抽噎。
傅谨严扣上了最后一颗扣子,扭过头瞥了他一眼,脸色冰冷,“我看陛下是需要再看一遍儒家经典,好好学学什么是礼仪尊卑。”
小皇帝嘴唇微动,还没说出话,一滴眼泪就从眼眶里“吧嗒”滴在了床上。
他扁着嘴,用手背匆匆抹了一把,然后又倔强地睁大眼睛看着傅谨严,哑着声音道:“我心悦你,我喜欢你!就算你当没听见,我的心意也是真的。我才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傅谨严按在腿上的手掌略略收紧,可片刻后他便松开了,“陛下病了,在说胡话,今日好好休息,臣便先告退了。”
他说着便站起来往外走,傅辛夷想去抓他的袖子,又因为身后疼痛摔回了床上,只能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我没有说胡话,皇叔!我见着你一次我就要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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