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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洗漱好从浴室出来,沐晓已经累得几乎快睡过去。陆景上床后,她便迷迷糊糊的熟练钻进了陆景的怀里,深睡了过去。陆景看着怀里呼呼大睡的小姑娘,将她脸颊上凌乱的发丝整理好,忍不住亲吻了一下她肉嘟嘟的小脸,悄声说道,“晚安。”也抱着她睡了过去。
陆景离开的那天,天气特别好,沐晓醒来时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的孔隙细细密密的打在她的身上,而昨晚还与她相拥而眠的男人,已不在身边。她抬起手,遮住被光线刺的干涩而疲惫的眼睛,揉了揉,缓缓偏过头,看向身旁的枕头和床单上留下的褶皱,才能勉强能从记忆中感受到他曾经来过,并且留下的印迹。
沐晓将整个脑袋都埋进男人睡过的枕头里,深深的呼吸着,试图将他沾染在上面的气味和那即将消失殆尽的余温,都留在身体里。似乎也只有这样,还能留下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作为证据,去抵抗时间不断的冲洗。
“这次是真的……真的分别了呢……”她将头埋在枕头里,蜷缩着身体,闷闷的自言自语,随后,那眼角溢出的泪水便晕染开来,浸湿了枕巾。
陆景走后,沐晓便开始了期末的考试期,大概是太过繁重的恶补复习,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感受和面对离别留下的巨大空洞。如果不是陆景每天发来的信息,她几乎快以为,生活又倒退回到了原点,一切又从每个独自醒来的早晨开始,以每个孤枕而眠的夜晚结束。
沐晓考完最后一门考试那天,已经是一月中旬的某个下午,G市的冬天也好像真的到了。回到家的那一刻,她忽然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似的,将自己摔进了床里,很快因为疲惫而睡着了。
待到沐晓醒来时,已是深夜了,空荡荡的房间漆黑一片。她偏过头,看向从那个人走后一直没有撤走的另一个枕头,压抑已久的思念顷刻间都涌了出来,占据了分别留下的空旷地带,也伴随着许久没有解决过的强烈的欲望。
沐晓躲在温暖的被窝里,褪去了所有的衣物,抱住那人睡过的枕头,将脑袋埋进枕头里,闻着上面还残留的些许气味,身体里本就强烈的欲望仿佛打开了一个闸门,她无声的情动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夹紧了双腿。
水洗棉的枕头粗糙的面料随着她的动作摩擦着那早已硬挺的乳粒,就像……那人的手,这个想法让沐晓忍不住抱紧了那只枕头,微微挺起胸脯主动蹭着枕头。粗粝的布料和柔软娇嫩的乳肉不断磨蹭着,伴随脑海里那些被男人抱在怀里玩弄着的画面,让沐晓夹紧的腿心间湿濡一片,动情的黏液随着双腿不停扭动的间隙,从两瓣紧闭的阴唇间溢出,沾湿了腿间的软肉和稀疏的毛发。
“嗯……”细微的呻吟声闷闷的从她埋在枕头里的唇间溢出,沐晓那双抱紧枕头的手已不知在什么时候覆上了饱满的乳肉,学着男人的力道,用力的揉捏着,时不时拉扯刺激着硬挺着的乳尖,熟悉的酥麻感便随着微微的疼痛感涌了上来,占据了胸口那因为思念而遗落的酸胀感。
“爸爸……”沐晓情动的无声喊着,她跪趴在床上,将那只枕头夹在腿间,扭动着屁股,粗粝的布料和那早已因为情动而肿胀的阴蒂和阴唇摩擦着,腿间的快感让早已湿濡泥泞的软肉和小穴不停收缩着,透明的黏液便从小小的肉缝间溢出,晕染开来。
“哈……啊……”沐晓趴在枕头上喘息着,只觉得仍是不够,那揉捏着乳肉的手摩挲着身体向下,覆上了那两瓣??圆润的臀肉。她学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揉搓着臀肉,掰开又用力的合上,两瓣湿透了的阴唇随着她的动作,发出黏黏答答的水声,混合着记忆里男人用力的大手和那些曾经布满身体的红印,不断的刺激着沐晓,让她克制不住的用力拍打着那扭动着的臀肉。
“呜呜……”疼痛激的沐晓忽的绷紧了身体,夹紧了腿间的枕头,扭动着屁股祈求着更用力的惩罚。她一只手仍抚弄着那有些红印的臀肉,一只手则覆上了被枕头摩擦的微微张开的肉缝间,搓揉了两下那颗肿胀的小肉粒,便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那湿透了的肉缝间。
“哈……”许久没有经历过玩弄的小穴不断收缩着,即便是一根手指也吃的紧紧的,沐晓无力的跪趴着,手指缓慢的动作着,插弄那敏感的小肉洞,湿濡的小穴里的软肉不停蠕动着,吐着黏液,沾湿了那只玩弄它的手。
“唔……”沐晓忍不住又向小肉洞里塞入了一根手指,小穴被撑开的感觉让她闷闷的呻吟着,用手指扣弄着里面敏感的软肉,没插一会,沐晓便感觉到那熟悉的快感不断的累积着,可却怎么也到不了顶点,她难受的加快了手指插弄的动作。
“啊……”那小肉洞太久未经玩弄变得敏感不已,沐晓的动作那快感来的又急又快,随着沐晓最后一下插弄,圆润的臀肉忽的用力的夹紧,高潮便从那肿胀的肉粒和被手指塞满的小肉洞里席卷了全身,让她失神的喘息颤抖着身体。
“爸爸……”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沐晓克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可这一声呼喊就像是砸落在深井中的小石子,静默的夜色中除了她的喘息声别无回应。她抱紧身下的枕头,
', ' ')('也许有一天,或者就是不久的将来,上面留下的气味就会消失殆尽,就像身体对他的记忆一样,那些依稀可辩的迤逦画面,还有他留下的印迹,总会弥散。
那在过去的大半个月里来不及感受的孤独的空洞,就在这一刻瞬间将她吞没,她紧紧的抱住那只柔软的枕头,眼角溢出的水珠都无声的浸入其中。或许,她只是还没办法平静的接受,爱总会消逝,人终将离别,而生命却还要继续。
陆景的信息是在这时候发来的,那声熟悉的提示音就像一把利刃,划破了笼罩在沐晓头顶的墨色穹顶,让她从浓厚的悲伤中回过神来,拿过床头的手机。
“在做什么?”陆景像往常一样问。
“在睡觉……”沐晓本能的打着字回道,打完又删除了,她起身打了开床头的台灯,鬼使神差的分开双腿,对着腿间湿濡泥泞的软肉拍了一张照片,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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