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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出初夜之时柳仪年纪轻下部分外紧窄和细小色狼刘耀与她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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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珠的肉体被东明突然的闯入,才使她从迷惘中惊醒,她回头一望,背后的东明双手紧紧地箍实她的腰际,使他的阳具牢固地插在她的阴道里。她觉得阵地已经尽失,况且自己的老公也正在和人家的太太大玩特玩,于是,她采取毫不抵抗。东明见欣珠一点儿也不撑拒,便放心地把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肉洞里冲撞起来。欣珠的阴户已经被东明的肉棍儿所充实了,她不再怨妒自己的老公和东明的太太在玻璃的另一边玩得火热了。她看见这时维忠和惠芳已经更换了花式,惠芳仰躺在床沿,维忠扶着她的双腿,舞动着腰部,把粗硬的大阳具往惠芳淫液浪汁横溢的小肉洞里狂抽猛插。欣珠看着人家在玩,自己也正在让男人玩,那种感受特别兴奋。她的阴道里充满了水份,使得东明抽送的时候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东明的阳具肏着欣珠的阴户,眼睛却望着她的男人肏着自己的太太,那种滋味也是无法形容的复杂和紧张。玻璃另一边的维忠还在慢条斯理地和惠芳摆出各种花式交合着,东明已经控制不住地在欣珠的阴道里喷射了精液。

东明带着歉意对欣珠说道:“我初次和你亲热,实在太兴奋了,可能使你失望了,不如一起到另一个房间的浴室里冲洗一下,再继续玩好吗?”

欣珠虽然意犹未尽,可是心里的羞涩使她不能出声答应。东明见她没有反对,便拉着她走到一间套房。他先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把欣珠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脱下来。欣珠虽然生过一个小孩子,但是她的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她的皮肤要比惠芳白晰细嫩。白嫩的乳房上点缀着殷红的奶头,茸茸细毛的大阴唇仍然饱含着东明刚才射入的精液。欣珠见东明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不禁羞涩地低下头来,一副娇羞的模样却使得东明特别对她深感兴趣。因为平时他的太太惠芳和他相处的时候一惯都是爽朗而放浪,譬如性爱的方面,她想玩就要玩,就算她的阳具未抬起头来,她也即时用嘴巴舔吮得粗硬起来才与其交欢。而他现在面对的却是一位含羞答答的女性,使他充满了新鲜感。

东明抱起她的娇躯,慢慢地坐在浴缸里。水温肉软,东明对怀里活色生香的小妇人爱不释手。欣珠也小鸟依人地让东明抚摸她的羊脂白玉般的乳房、莲藕似的手臂、细毛茸茸阴户、白嫩细腻的大腿。

洗完之后,东明把欣珠光脱脱、香喷喷的身体抱到床上。他背向欣珠跨在她身上,捉住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捧在手里玩摸了一会儿,便将她的双腿分开,把头钻到她的腿缝,伸出舌头去舐她的阴蒂。欣珠和她丈夫结婚以来虽然也玩过许多性爱的花式,却从来没有试过让他用唇舌舔吮过阴户。她被一阵强烈的刺激所袭,一口淫水从阴道里冲出来,几乎晕过去。正在如痴如醉的时候,她看见东明的阳具就在她面前晃动,便投桃报李,也把她的龟头衔入嘴里。欣珠的老公平时也有把阳具塞到她的嘴里,甚至把精液射入她的口中。如果叫她说实话,她可是不太愿意做,只是觉得应该顺从他。现在她确实是心甘情愿地吮吸着东明的阳具,因为这时她的阴户的确被他舔吮非常舒服。

俩人互相口交了一会儿,东明下床站在地上,他把欣珠的娇躯移到床沿,扶着她的脚儿,把粗硬的大阳具向她的阴户凑过去,让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碰触。欣珠伸出手儿,把肉棍儿对准了湿润了的肉洞口,“渍”的一声,又粗又长的肉棒子整条塞进了欣珠的阴道里。东明让欣珠的双腿交缠着他的身体,腾出双手玩摸捏弄着她酥胸上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他觉得她这对乳房要比他太太的饱满而且白嫩,可以说他这次提出和维忠换妻的原因,主要还是贪婪欣珠这一对美丽的乳房,他现在可以尽情地享用了。

欣珠与丈夫之外的男人性交,也是特别刺激,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她完全陶醉在性接触的快感,并不知她的此刻的浪态正完全暴露在她老公的眼帘。原来维忠已经又一次射精了,这一次,他在惠芳的阴道里喷射,完事之后,惠芳便带他去欣珠和她老公做爱之房间的后墙。俩人赤身裸体地躲在单向玻璃后面,静静地观看房间里一对慾火焚身的男女,正在肉紧地寻欢作乐。东明要欣珠摆出各种姿势让他插入,欣珠都一一照办,而且还主动舞动腰肢,来配合东明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在她阴道里的抽送。

维忠虽然早先已经和东明的太太惠芳梅开二度,但是现在看见自己的老婆淫态百出地和他肆意行乐,心里既有点儿酸味,又不期然地被撩起熊熊的慾火。他的阳具本来就让惠芳握住,此刻更在她细嫩的小手儿里勃然壮大起来。他一手摸捏着惠芳的乳房,一手掏弄她的阴户。惠芳被逗得春心荡漾,她为了讨好维忠,便不顾手里的肉棍儿刚刚才从自己的阴道里拔出来,龟头上还沾满维忠的精液和自己的分泌,就低头含入嘴里用力地吮吸。

维忠平时虽然也有把阳具放入太太欣珠的嘴里,但是欣珠吮阳具的技巧比较惠芳起来就差得多了。欣珠只有像小孩吃奶似的一个单调的动作,惠芳却是横吹直吮、唇舌舐啜无所不至,弄得他的龟头痒丝丝的,浑身都酥麻了。再加上他目赌东明粗硬的大阳具在他太太欣珠的阴道里深入浅出,激起他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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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沸腾。他终于把精液喷入惠芳的小嘴里。惠芳紧紧地衔着维忠的龟头,并把他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吞咽下肚。

另一边,东明把欣珠肏得如痴如醉,自己也痛快地在她阴道里喷出精液,俩人仍然亲热地搂着回味刚才销魂的一刻。突然“伊呀”一响,床边的一块壁板应声而动,出现着一扇小门,惠芳和维忠先后从小门钻进来。欣珠大吃一惊,不知所措,东明却不慌不忙,慢慢地从欣珠的阴道里退出软软的阳具,对维忠说道:“维忠兄,你太太虽然养过孩子,那洞儿还仍然是紧紧的,箍得我好舒服哟!”

维忠望着欣珠两条赤裸的大腿尽处,那饱含着乳白色精液肉洞,没有出声。惠芳笑着对东明说:“你们男人呀!总是放着自己的老婆不玩,却要弄人家的太太才舒服!”

东明道:“老夫老妻的,当然缺乏新鲜感嘛!维忠,你说是不是呢?”

维忠笑道:“是呀!其实你太太多热情,她头一道和我相好,就把她肉体上三个洞儿一齐向我奉献,我真是受宠若惊呀!”

欣珠气愤地说道:“原来你们一早夹计陷我,你们男人真不是人,老婆都可以拿来交换!早知道我就不来啦!”

东明摸着欣珠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笑道:“千万不可呀!你要是不来,我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哩!我可是望着嫂夫人这一对美丽的乳房垂涎好久了呀!”

欣珠道:“现在你得手顺心了,你就尽管摸个够吧!反正维忠都不稀罕我!”

维忠分辩道:“我哪里不稀罕你呢?只不过当年我娶到你的时候,东明很羡慕,我戏言等我们有了孩子再进行交换游戏。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孩子,所以我不能推脱嘛!”

惠芳笑道:“欣珠,你就生维忠的气了,其实是我老公不该打你的歪主意才对。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把我们拿来交换,我们也有新鲜感呀!我见你刚才让我老公玩得多陶醉!你老公刚才也把我肏得好舒服哩!不然我怎么肯吃他的精液呢?”

欣珠道:“不生气也行,但是我可不能让你老公玩屁眼。维忠搞过我一次,痛得我第二天都不能走路,我可不愿意再试第二次啦!”

东明把欣珠搂在怀里,一手摸捏她的乳房,一手抚摸她的阴毛,笑着说道:“你放心啦!我只对这两个地方有兴趣哩!”

惠芳笑道:“有新鲜的,你尽管玩个畅快吧!我今天倒是玩够了,我去柜台替替缳英,让她也来和你们癫一癫。阿珠,你不会反对我找个替工吧!”

欣珠道:“反正已经玩开界限了,我理他玩一百个女人?!”

惠芳走了一会儿,缳英笑吟吟地走进来。她慢条斯理地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脱下来,直至身无寸缕。维忠对她仔细地看了看,觉得她除了肚腩稍微凸一点儿,其他一切并没有什么变化。肌肤还是那么雪白细腻,乳房还是那么丰满坚挺,特别是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也依然是那么逗人喜爱。她依在维忠怀里,微笑地对欣珠说道:“阿珠,借你的老公用一用,应该没有问题吧!”

欣珠没有出声,东明遂将维忠结婚之前为了能和欣珠性生活美满,而先和缳英牛刀小试的前情由头到尾地说出来。欣珠才对缳英说道:“哦!原来你们早就是老相好了,看来我倒要对你说一声多谢才对了。”

缳英笑道:“阿珠你太言重了,只有你不怪罪我就好了呀!”

东明对欣珠说道:“我们先到浴室洗一洗,然后出来看你老公肏缳英好不好呢?”欣珠点了点头,东明便抱起她走到浴室去了。缳英让维忠仰躺在床上,然后把他的阳具衔入嘴里吮吸。东明双手玩摸着缳英的酥胸,胯间的阳具很快又在缳英的小嘴里发大变硬起来。缳英看来已经很心急了,她迅速骑到上面,把粗硬的大阳具吞入她两片光脱脱白雪雪的阴唇间粉红色的阴道里。东明和欣珠冲洗好从浴室出来,便坐在沙发上看着。

欣珠看见缳英的阴道把她老公粗硬的大阳具吞吞吐吐,肉棒与肉洞交合,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自己也被激起渴求充实的慾望。她把软绵绵的手儿握住了东明的阳具轻轻地抚摸,望着他说道:“要不要我再吻吻你这里呢?”

东明感激地点了点头,接着就仰躺在沙发上,让她顺利地将嘴俯低凑近。欣珠先用舌头在龟头的周围略作舔触,而后再把整条肉棍儿吞入嘴里,并含着粗硬的大阳具套弄起来,速度时快时慢,使东明感受到强烈的快感。接着又以牙齿在龟头处轻轻啮咬,这些技巧都是维忠平时指点她的,但是她现在很乐意地施在东明的阳具上,使得他龟头暴涨,阳具坚硬如铁。

欣珠在连续的套弄和研磨后,转为以唇舌舔吮茎部和卵袋,并延伸到他大腿内侧,甚至顺着睾丸后面细嫩的肌肤一直舐到他的肛门。在她的舌头舔抚屁眼及周围的时候,东明忽然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的强烈快感。

“哇!爽死了!不要再搞啦!让我玩你吧!”东明嚷着,跳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扑到欣珠赤裸的肉体上。欣珠粉腿高高举起,把东明那条粗硬的大阳具迎进湿润的阴道。东明卖力地椿捣着欣珠的敏感的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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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欣珠的阴道乐淫液浪汁横溢,她痉挛似的把手脚紧紧裹住东明健壮的身体说道:“哎哟!我死了!不要再玩了,我用嘴巴来让你发泄吧!”

东明从欣珠身上爬起来,欣珠立即爬起身来,反趴在东明身上,一口衔住东明涨红的龟头,让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红唇出出入入。东明终于射精了,灌满了欣珠的小嘴。欣珠让东明的阳具退出一点儿,把满嘴的精液吞咽下去,然后又整条地含入继续吮吸。东明的阳具已经明显地软小了,欣珠吸吮时就像小孩子吃奶一样。

床上的维忠,因为刚才已经在惠芳的肉体上消耗了三次精力,所以尽管缳英不停地用她的阴道去套弄他的肉棍儿,那粗硬的大阳具却仍是金枪不倒、昂然而立。缳英终于不支而停下来了,她的阴道里仍然深深插入着维忠粗硬的大阳具,身体向前俯下,把一对丰满的乳房贴向他的胸脯。这时,东明的阳具被欣珠不停地吮吸下,又硬立起来,他的手沿着欣珠的细嫩的大腿轻轻地抚摸,一直摸到她的丰满的臀部。欣珠惊觉地说道:“可别打我屁眼的主意呀!最多我放你去玩缳英罢了!”

“啊!你倒提醒了我,你暂时在这里看着,我到床上去和你老公前后夹攻缳英,好不好呢?”东明望着笑道。

欣珠点了点头,东明随即抽身爬到床上,举着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抵在缳英翘起的粉臀中间的裂缝,慢慢地挤进她的屁眼里。

欣珠离远看得不清楚,也凑到人肉堆来,伸手摸到缳英被两根阳具插入的部位,觉得两条肉棍儿均已没入她的肉体,只余两个卵袋在外边。

维忠笑着对欣珠说道:“老婆,刚才好玩吧!”

欣珠道:“当然好玩啦!东明吻我的阴户,好舒服哟!我都嫁给你几年了,你还没有吻过我的阴户哩!”

“你去冲洗一下,我现在就吻你吧!”维忠对东明笑道:“你把我太太宠坏了。”

“你不用怕吃到东明的精液嘛!东明第一次玩我时所射入的精液,他已经帮我冲洗得乾乾净净。刚才在沙发上玩的时候,他的精液被我吃下去了,所以我的阴道里现在还是清洁溜溜的呀!”欣珠说着,就蹲在维忠头部的上方,把阴户凑到他的嘴唇。

维忠伸出舌头舔抚着欣珠肥厚的阴唇和嫣红的阴蒂,东明也趁机捉住她饱满的乳房又搓又捏。一会儿,维忠嚷道:“老婆,你的淫水流了我一嘴啦!”

欣珠说道:“你再叫,我就往你嘴里尿尿。”

东明和缳英都笑了起来。缳英叫东明先把阳具抽出来,她转了一个身,让维忠的阳具进入她的屁眼,再叫东明把粗硬的大阳具从正面插入她的阴道里抽送。维忠因为躺在下面,所以他只是把粗硬的大阳具保持在缳英的屁眼里,而享受东明抽送时传来一松一紧的快感。缳英身受前后夹攻,但是,有东明粗硬的大阳具在她阴道里抽送,现在的处景要比刚才好得多了。不像刚才肛门被抽送得隐隐作痛,阴道却得不到应有的抚慰。

维忠首先在缳英的屁眼里吐液了,接着,东明也在她的阴道里喷射精液。当两个男人的阳具离开了她的肉体,她有气无力地瘫在床上,红红的屁眼和光脱脱的阴户均饱含着白色的精液。欣珠打趣地说道:“英姐现在像个浆糊罐头哩!”

缳英忍不住一笑,两个肉洞里的浆液便随着她的笑声一起溢了出来。

欣珠因为放不下托邻居照顾的小孩子,就穿上衣服准备回家,维忠拖着疲惫不勘的脚步陪她回到自己的家里。因为在今晚一连四次在两过女人的肉体里射出精液,他累得没有再冲凉就倒头便睡了。

过了一个星期,东明又打电话来邀请维忠夫妇过去玩交换的游戏。这一次,欣珠把小孩子也带去了。开始的时候,惠芳帮欣珠看孩子,好让她可以尽情地和东明在圆床上翻江倒海,而维忠就先由缳英服侍。俩人交合的时候,维忠问缳英道:“阿英,上次你和我做之前,有没有和东明玩过呢?”

缳英笑道:“没有呀!我和你发生肉体关系之前,并没有和其他男人相好过。那次我来香港,惠芳知道我和老公很少有机会亲热,所以叫东明制造机会让我在临走之前和你做爱。但是我们那次亲热的过程,全部让惠芳和她老公在隔壁偷看了。我回新加坡之后,惠芳坦白对她老公说,她也想和你玩玩。惠芳的老公对她说,他也很想和你太太试试,但是你表示要等有孩子之后才可以。这次你们在这里进行夫妇交换,惠芳就叫我过来帮她坐柜台。我初到的第一个晚上,惠芳还大方地让我和她及她老公同睡在一张床,我才第一次让东明进入我的肉体哩!”

“那一次一定很精采啦!是不是呢?”维忠顿时睁大了眼睛。

“和一个男人第一次亲热当然是比较刺激的了,就想我和你头一次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虽然表面上故作镇定,其实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跟东明第一次做爱更紧张,因为惠芳就在旁边看着我们玩。当时我甚至没有勇气自己脱衣服,是惠芳和她老公一齐动手把我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把我推倒在床边,惠芳蹲在我上面,捉住我的脚,举起我的双腿左右分开,让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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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挺着粗硬的大阳具从正面插入我的阴道里,那过程就像被强奸似的。我被肏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惠芳也浪起来,她也想挨肏了。她伏在我身上,昂起大屁股,东明的阳具从我的阴道里抽出来,插到她的阴户里;抽送了一会儿,又插回我的阴道。就这样来来回回,直至他在惠芳的阴道里射精,才安静下来。”

“那你岂不是得不到他精液的滋润?”维忠笑着说道。

“惠芳那个鲍鱼吃饱后,就睡得好像死猪一样。东明又爬到我身上,把肉棍儿塞进我阴道里。我又被玩得如痴如醉,呻叫的声音把惠芳都吵醒了,不过这次她没有再和我争,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老公粗硬的大阳具在我的阴户里横冲直撞。东明叫我骑在他的上面,用阴道把他的阳具套弄了一会儿,又叫我趴在床上让他从后面插入。我使劲地收缩阴道,夹得他连声叫舒服,就把精液喷入我阴道里了。”

维忠笑道:“东明有没有在你的嘴里和屁眼里射精过呢?”

“上次被你们前后夹攻的时候,东明肏过我的屁眼。但是他没有在我的屁眼里射出精液,后来反而是你在我屁眼射精了。前两天,东明把我绑起来再肏我,就有在我肛门里和嘴里射入过精液。”

“为什么要把你绑起来呢?”维忠好奇地问:“是不是你不听话呢?”

“什么不听话嘛!你都不知道,绑起来,玩的时候更加刺激呀!”

“那我将你绑起来再玩吧!”维忠笑着说道。

“你喜欢的话就绑嘛!不过可要顾着我的小命,可别把我玩死哇!”缳英把一双粉雕玉琢的手儿伸到维忠的面前。维忠却没有把她的手儿绑在一起,而是用俩人的三角裤把她的左手对左脚、右手对右脚分别扎起来。

“你真刁钻,早知就不让你绑住了。”缳英悻悻地说道。

“你后悔已经迟了,好戏还在后头哩!”维忠把缳英的肉体翻了个身,让她面向着床俯卧着,然后慢条斯理地用手戏弄她的阴户。缳英服侍男人的时候,可以说是淋漓尽至,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但是她的阴户却是太敏感了,实在经不起男人的调戏。现在手脚被绑缚,全身动弹不得,维忠肆意地抚摸她光洁无毛的阴唇,撩拨她的细嫩的阴核,挖弄她红润的阴道,她不由得浑身颤抖,淫水如泉般涌出。缳英嚷道:“哎呀!痒死了呀!我让你绑起来玩,怎么你把我绑起来了又不玩呢?快把你的棒棒给我吧!”

维忠没有理会缳英的叫嚷,继续用指尖戏弄她的阴蒂。缳英“咿咿哦哦”地哼了一阵子,竟虚脱似的,一动也不动了。维忠大吃一惊,连忙到隔壁房唤来东明,欣珠也赤条条地跟着东明过来。东明见到缳英的状况,不禁笑道:“哈哈!缳英又被玩死了!她呀!又贪玩,又不堪玩,上次让我绑起来玩,也是弄成这个样子。维忠你放心吧!你继续插进去弄一会儿,她就又醒回来了。”

“我见她这个样子,已经吓得软下去了,怎么还插得进去呢?”维忠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软小的阳具,低声地说道:“不如你来玩她吧!”

东明笑道:“我难得有机会和你的太太亲热一下,当然要专心地玩你太太啦!你如果硬不起来,叫你太太用嘴帮你含住阳具吮吮不就行了嘛!”

欣珠道:“才不哩!他那条刚从缳英的洞里拔出来。”

维忠急忙说道:“我都还没插进缳英的阴道里,我只用手指去戏弄她的阴蒂,她就受不住地晕过去了。太太你就帮帮手吧!救人要紧哪!”

“帮手就行吗?帮口才行嘛!”欣珠说玩,就把头凑过去,张开小嘴儿,一口衔着维忠的龟头,并且不停地吮吸和啜吻。

东明见欣珠的屁股翘得高高的,遂挨过去,从她的后面把粗硬的大阳具插进她滋润的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维忠的阳具被欣珠两片温软的嘴唇一夹,一条灵巧的舌头儿一卷,再加上亲眼看见自己太太的阴户插入了东明粗硬的大阳具,情绪即时迅速兴奋起来,阳具也迅速在欣珠的小嘴里膨涨发大起来。欣珠把他粗硬的大阳具吐从来,娇喘地说道:“行啦!你快去救缳英吧!”

维忠赶快把缳英被绑缚的手脚解开,举着她嫩白的大腿,将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她的阴户。缳英的肉洞里早已淫液浪汁横溢,维忠抽送时“卜滋”“卜滋”地发出声响,和东明的小腹和欣珠的屁股发出碰拍的响声互相呼应着。

缳英慢慢睁开眼睛,她兴奋地把维忠紧紧搂住,直到维忠在她阴道里射精还仍然不肯放开。东明一边抽送着欣珠的阴户,一边对她说道:“阿珠,你看缳英快活成那个样子,我也把你绑起来玩好吗?”

欣珠说道:“才不哩!我已经被你弄得酥酥麻麻的了,我想让你从正面弄一会儿,你让我翻过身吧!”

东明把粗硬的大阳具从欣珠湿淋淋的肉洞里抽出来,帮她翻了个身,让她的臀部坐在床沿。欣珠向后仰躺下去,把两条雪白细嫩高高举起。东明握住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把粗硬的大阳具向她的阴户凑过去,欣珠牵着东明的肉棍儿,把龟头引到她的肉洞口,东明使劲一挺,欣珠手儿还来不及缩走,粗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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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阳具就整条塞进她的阴道里了。

维忠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想,其实这个世界上并不只男人喜欢拈花惹草,女人一样喜欢不同的男性去侵入她的肉体,以得到新鲜的刺激呀!

从此,这两对夫妇对互相交换,乐此不疲。大被同眠的活动,一发不能停止,每个月至少总要玩一次至两次。缳英也经常从新加坡过来,和她们分享性爱的乐趣。公寓里特别装修了一张特大的软床,大家狂欢之后,可以五个人睡在一起。缳英往往是睡在中央,维忠和东明睡在她的左右,维忠的身旁是惠芳,而欣珠自然是和东明睡在一起了。欣珠始终不肯让男人弄她的屁股,缳英却最喜欢前后夹攻。惠芳也一样,不过因为她不育,所以她的阴道一直是三个女人中最紧窄的一个。??从加拿大回来那天晚上,老公像饿急了似的,弄得我疲惫不堪而睡!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少个小时,直至窗外的太阳,把我屁股也晒烫了,我才在迷糊中醒过来。

已记不清楚老公昨晚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了多少次,更不知道他是在甚么时侯离开这张床去上班的。

只依稀记得他一次又一次令我产生高潮,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拥着进入梦乡……

男人们都爱说:喂饱了的女人特别容光焕发。我想:这是指梳洗过后的女人吧。此时的我,不怛蓬头垢面浑身汗味,下身更到处都是老公留下的『子孙残骸』,何来『容光』?

不过,想起昨晚连番大战的情景,想起老公带给我的胀满充实感,我不禁又有点儿『痒痒』的。

怎会变得如此贪欢?我自己也有点儿吃惊起来。

天气好热,热得人也要被溶化了似的,只得暂且放下饱与饿的问题,先洗一个舒服澡再说。

女人,有两个时刻是最舒服最写意的,一是被男人塞得饱饱胀胀的而且不断抽送之时,另一是躺在浴缸里自我抚摸按捏,闭目遐想。

在浴缸足足躺了一小时多,我才换上一件在加拿大买回来的透明睡衣,准备返回房中小睡一会,才安排晚上的节目。

推门入房之际,突然之间,我被人由侧面抱住。

回头一看,是一个有点面熟但不知道是谁的大汉。

对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力扯开我的睡衣。

这时,我不禁埋怨自己太过愚蠢,干甚么?他当然是想干我了。

我又记起,他就是早前曾替我更换门锁的锁匠。

这个卑鄙家伙,一定是当日私下多配一条锁匙,以为大白天我不会在家,想进来偷点甚么贵重东西,结果被我的胴体所迷,改变主意,窃玉偷香。

想到这里,我有一种不祥之兆,但是,这家伙孔武有力,我无法摆脱他的拥抱。

我的新睡衣,在混乱中已被他扯开,那一双引以为自豪充满弹性的乳房,直弹了出来。

可恶的双手,握住了那对豪乳,用力地搓捏。

「不,不要!」我本能地高呼,

心中一阵恐慌,但不知为何,一双奶子给地如此搓捏,我顿时变得全身发软。

这家伙的手开始向下移,而且,把我那条薄薄的内裤扯脱,肆无忌惮地在那一片草地上活动游弋。

我已经没有反抗的力量。

他得势不饶人,趁机把我抱起,用力一抛,抛到床上。

这时,我又发觉,原来这家伙的身上,已经甚么也没有,也许他早在偷窥我入浴时已经兴奋得把自已脱得一乾二净了。

忽然,在我眼前的,是一件巨大的长物,至少,比起老公的不遑多让。

想起老公,不禁又想起昨晚的疯狂大战,我更觉酸软乏力。

这家伙已经扑上来,熟练地把我的大腿分开,开始展开进攻。

也许是我毫无心理准备,也许是他实在太过巨大,我下意识地「呀」了一声,感到一阵疼痛。

但他没有理会我的反应,晨开了急剧的进攻,只不过一会儿,我已有一种充实而快美感受。

这家伙虽然粗鲁无礼,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但却是那么威武强悍,而且,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上来便是近百下的快速抽插,刚劲有力,毫无疲态。

我被他征服了。

能够真正征服我的男人并不太多!这家伙算是其中一个,而且是时间最快的一个。

我指的时间是由我们肉帛相见到我被征服的时间,而非他怔服我的过程中所用的时间,这个时间,我是希望愈长愈好的。

由抗拒到恐惧,由恐惧而接受,由接受至快感,我已完全没有了羞耻感。

我不自觉地把他的熊腰紧紧抱着,双腿挟了上去,口中开始哼着由快感而产生的音调。

也许是受到我动作的鼓励,也许是受到我性感呼声的召唤,此家伙动得更快,动得更劲,结果,高潮也很快来临,他一泄如注。

这时,我不顾一切地紧抱着他,屁股尽力挺高,以配合他的发射,像要把他的一点一滴榨乾。

我们在紧抱中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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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这家伙才在我身上退出。

可是,一次对他来说似乎很不足够,他意犹末尽地拿起我的手,放在他软软的肉虫上把弄。

一次,仅是有如闪电战的一次,对我又何尝足够?我也乐意照他的意思去做。

我早没有了害怕,已径变得兴奋无比。

只那么一会儿,这家伙的庞然大物,又在重振雄风膨胀起来。

这时,这家伙的双手也不规矩起来,不停地抚弄着我身体每一部分,像跳手指舞般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纯熟而有节奏感。

我只觉得一阵阵的刺激。那种刺激,令我每一条神经都被绷紧,我的那一处,又像泉水般不断涌出。

这家伙见状,一个翻身又爬上来我身上,恣意地活动起来。

我已完全没有被强暴的感觉,我只感觉到自己在享受人生。

这家伙也已完全消除了紧张和陌生情绪,突然间自我身上抽出,这使我感到一阵空虚,正不知地葫芦里卖甚么药时,他已把我的身子掉转,来一招六九玩意。

我那处已流水如泉涌,一发不可收拾,两条褪不自觉地分得开开的,

桃源溪口裂了开来,一张一合地泛着红光,又像有东西微微跳动,可以想像,一定迷人极了。

我把他的肉柱吞噬了,接着,他佻皮地伸了进入桃源洞内,食指弯曲着,在唇口缓缓地不断地慢慢深入,直向里面探索。

别看他是粗人一个,原来如此富有经验。

在我的温暖小洞中,他摸到那粒好像珍珠般的东西,在那处,手指停下来了,一阵轻捏,轻柔的捏弄着。

我则几乎连呼吸也停顿了,肉柱不觉从口中掉出来,动也不动地享受着。

他在恣意玩弄这个可爱的宝贝,然后滑向小洞,用手指挑拨游弋,都是控制了力量。结果,我的那粒嫩肉,开出了生命之花,渐渐张大并且轻巧跳动。

我虽然已进入弥留状熊,又似梦游仙境,但我感觉得到我的心中,正被一股饥渴冲击,我需要快乐,需要性的慰藉。

我紧握着那粗大的东西,气喘呼呼地:「给我,快插我!」

这家伙十分听话,又是一个急速的转身,将那火热热的宝贝,对准我湿滑滑、软绵绵的丰肥小洞,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滑了进去。

他如秋风扫落叶似的,强猛地进攻起来,一挺到底。我连忙以白嫩的玉腿紧缠其腰,双手抱着颈背间,一上一下的配合着。

虽然,这一次的时间是长了许多,我有几次差点昏死去,但快乐时光总是特别容易过去的。我们梅开三度之后,我的慾火才彻底淋灭,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这家伙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轻轻的自我身上退出,慢条斯理的穿回衣服,准备走了。

我终于忍无可忍,轻声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他仍是一言不发,自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丢在凌乱的床上,再吻了我一下,扬长而去。

『碰』的一声,爱情小筑的大门关上了。

我的心扉却没法闭上。

我拾起名片一看。

「是他?原来那个『一代男』就是这家伙,哼!」我在心中自言自语道。

又不禁奇怪,他为什么没有从我给他的相片中认出我?

或者……我不敢多想,这男人确使我又恨、又爱、又怕!

一代乱世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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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加拿大回来仅三数天,我已经被两个男人操过,一个是我主动引诱回来的,另一个则是不请自来的强暴者。但无独有偶,他们都是粗人,而两个都使我享受到另一番刺激和满足,与以前一些偶遇时所经历的滋味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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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吃饭来比喻,这两顿的菜式并不精致,仅是大鱼大肉,粗制滥造,却吃得肚满肠肥,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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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两役,我对贩夫走卒的观感彻底改变,对他们不敢再存半点歧视,他们虽然缺乏学问和仪态,但在床上的表现毫不逊色,尤其是那个色瞻包天的一代男,那雄伟的肉棒,那股似乎用不完的阿兵哥蛮劲,使我一想起来便不禁脸红心跳,阴道内骚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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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天,我老公不在家,隔天我便得上班了,以为写评论的吴先生今天会来找我的,可是,一直等到下午,仍没有她的影子,甚至电话也没来一个,也许她以为我在外地乐不思归,还没有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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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极无聊,不禁又想起一代男来,虽然,我有他的猫邮,但身为一个女作者,一个别人眼中的偶像,总不能下贱到主动地再去找那个曾经对自己施暴的男人陪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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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又忽发奇想,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和闲情,如何不去发掘另一个粗人?吃另一顿新鲜的菜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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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一代男联想到在网上对我苦恋的乱世狂,他什么资料都猫给我,所以我知道他就

', ' ')('

在爱情小筑附近修理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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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个乱世狂不是也长得蛮壮如牛吗?许多时候我路过时,都会被他结实的肌肉所吸引,有意无意的对他多瞟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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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是想给他的,就怕我老公杀了他!今天,我被一代男强奸后,奸出了滋味,不再顾太多了!就是要色诱这个粗人来一次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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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已定,立即给那家电器铺挂电话:「我家录映机有问题,能不能麻烦你马上来检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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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运,接听电话的正是那个乱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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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它送来店吧!」虽是粗人,说话声音却很有磁性,很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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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呀,很重的,我一个人怎搬得动。」在电话中我已急不及待撒娇了,而且故意暗示:我只一个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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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要另加手续费三百元。」乱世狂开始索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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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呀,五百元又加何,只要你马上来就成。」我心想,一会看你还会不会敢要我的钱,出手阔绰之下,仅十五分钟左右,他已来到我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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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备而战,故意穿了一件男装T型背心、紧包着屁股的迷你型短裤,外表看来就好像甚么也没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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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没有配载奶罩,两粒葡萄在背心上凸了出来,看得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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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狂自踏入客听开始,便一直打量看我丰满的胸部,那根东西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女人在这方面是天生敏感和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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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冲动的家伙。」我心中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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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饰尴尬之情,乱世狂只拨弄了一下电视机,便找话题问我:「小姐,录映器材放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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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我边说边将他引领到摆放录映器材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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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录映带吗?随便拿一盒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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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一部录映带交到他手上,趁机站在他身旁,跟他挨得很贴近,他放入了录映带,在看画面上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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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一定要修理好,多一些钱也没有问题。」说这句话时,一对大乳房在他跟前上下摇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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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吞了一下口水。接着,电视萤光幕上出现了精彩镜头:一个女人正在替一个男人口交,硬硬的肉棒不时在那个女人的小嘴中吞进吐出,再插入她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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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原来是这样的录映蒂?」乱世狂有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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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作若无其事的,将一对大奶子压向他身上,贴得越来越紧,装模作样地问:「喂,是否录映机机件也出毛病?要更换机件吗?要多久才可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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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挨着他的身体,在说话时还故意作了个深呼吸,吸的时候,T型背心包着的酥胸更加膨胀,然后再慢漫地呼出,他一定感受得到它的弹力和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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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昼面上的女郎就是我,是当日评论狂与我相好时录下来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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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原来是你……哇……好厉害。」他终于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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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面上那根无遮无掩的阴茎,不断在我口中进进出出,无论进入退出,动作幅度都很大,画面的动作十分鲜明、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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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还出现了一个大特写镜头,只见我张开大腿,三角芳草地湿濡濡的一片……芳草地上,辛勤的农夫正在一锄一锄努力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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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一转,只见我的乳房更淫荡摇来晃去,且在被人舐着、吸着、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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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乱世狂眼睛瞪得如灯笼一般,他一直盯着电视昼面,完全被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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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骄傲地摇晃着一双大乳房,就加画面上的动作一样,并用极其诱惑的口吻挑逗他:「怎么样?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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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立即脱掉T型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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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雪白的豪乳,振奋着,向上挺着,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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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狂目瞪口呆,一时不敢有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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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放肆,把已经发硬的乳房用手托住,送到他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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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埋下头将我的乳头吸住。我温暖的、柔软的大乳房,盖住了他整张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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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乳房上舐来舐去,两手还轻轻地又捏又揉,看来很有步骤,且从乳房一直往下舐去,接看飞快地脱了我的短裤,于是生气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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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毛草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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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替他脱去裤子和恤衫,把一丝不挂的他带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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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上床,就张开了两条玉腿,并按下录映机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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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看看电视上的昼面。」电视上出现了我和他这两条肉虫的特写镜头,他的肉棒在昼面上直挺挺的、显得特别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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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舒服死了,就这样刮吧!」他不停地吻看我的芳草地,舌头伸了进去,又舐又刮的,我忍不住大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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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写镜头中,两片痒麻而又刺痛交加的红唇,完全看得一清二楚,他舐着我那如红宝石般的「肉珠」,又伸进两根指头,在阴道内乱挖乱捏。舌头与指头并用,别是一番滋味,我如洪水泛滥,哗然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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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忍受之下,我只好改变位置,将脸伏在他的胯间,含住他的生命之源,手指模向他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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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狂毕竟年轻,看样子火山要暴发了,被我的唾沫弄湿了的生命之源,他忽然抽了出来,就在我乳沟边一发不可收拾,黏液喷满了我一对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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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埋怨他的不堪一击,因为以我的经验,乱世狂的「第二枪」很快来临,我会有更长时间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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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的生命之源在发射过之后,还是硬崩崩的,完全没有泄气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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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的两条大腿,扛在他的双肩上,像要显示他的战不死精神,粗大的棒子深深地插入我的「裂缝」中,身体压在我涂满精液的大乳房上,一上一下的,有节奏地做看「活塞」运动,一抽一送,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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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噢!别太用力,不妨快些……」我嘶喊看,身子不断后仰,披头散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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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全身发抖、抽插,又一次享受到「粗」人给我的情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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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他傻呼呼的问我是不是在网上送照片的,我当然不认了,开玩笑!假如被我老公知道,闹出命案,想再偶然玩玩都没道了。

一代乱世情(三)

??上班后的当天旁晚,墙上的挂钟短针已经越过了六点,公司所有职员都下班了,我因为要赶写一个年终的报告,仍在埋首工作。

??此时,突然有人在轻敲我办公室的木门。

??是谁这么晚还没走?

??「进来!」我有点心慌。

??进来的是办公室助理员猪仔。

??所谓办公室助理,只是文雅时髦的称呼而已,实际上是办公室的小弟。

??不过,这个猪仔,很讨大家喜爱,没有一个人视他为杂役,反之都疼惜他,爱护他,当他是众人小弟弟。

??其实,猪仔年纪并不小了,只是他样子生得幼嫩,样貌也讨人喜爱,真有点像红小生林志颖,大家都对他倍添好感。

??尤其是女同事们,简直视他为宝贝,常围着他,吃他豆腐。

??「找我有事?」我微笑着问他,心中则感到奇怪,他不应该这么晚还没走的。

??「巾小姐,我想钱过年!」猪仔说。

??「甚么?你要借钱?」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想过一个肥润年。」猪仔的口吻跟平时截然不同,像换了另一个人似的。

??「可是,我们没有这个规矩的。」我公事公辨的解释。

??「我不是向公司借,我要你私人借给我!」

??「我凭甚么要借钱给你?」

??「凭甚么?」猪仔冷笑道:「凭我知道你和吴先生的床上关系,那天晚上,你们不是到过饭店开房,还遇上警察查房?」

??仿如晴天霹雳!我无力地瘫痪在大班椅上。

??「巾小姐,想不到这这么碰巧吧,那晚,我也在那饭店开房,所以无意中发现了你的秘密。」猪仔向我走近。

??我目瞪口呆,无言以对。心中只想道:「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把这个秘密公开,否则,我怎么立足?怎样向老公交代」

??不知何时,猪仔已经走到我的背后,从大班椅后伸出他两条粗壮的臂膀,搂着我说:「这点钱对你来说,只是个小数目,我真的不想公开这个秘密。」

??我想叫,却叫不出口,而且我知道这时一定没有其他人,叫也没有用处。

??胸部被他的手压着,我感到一阵酥痒。

??他像看透了我的心事似的,竟然轻吻我的面颊。

??我虽不想,却又爱他的吻,心情十分矛盾。

??终于,我的自尊和那套灰色的衣服,都被他用熟练的手法剥去了,露出了一身洁白的柔滑的肌肤。

??猪仔仍然让我坐在大班椅上,温柔地把我粉红色乳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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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扣子解开了,我的一双三十六寸又1/4的丰满乳房弹了出来。

??那是一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心跳加剧的美乳,乳房形状是双吊钟形的,乳晕大,乳头突,都是绯红色的,我下意识地想伸出双手把乳房掩住。

??但是,我只掩住了猪仔的手背,因为他已「捷蹄先登」,抢先一步按在我的乳房上了,并且开始不规矩地拨弄起来。

??我感到麻痒加剧,媚笑着扭动身子。但我一直不敢正视猪仔。

??猪仔得寸进尺,他进一步挑逗着我这位美丽上司,轻轻的舐着我的耳根、耳背和耳垂。

??猪仔继续施展他的高超技巧。他的一双手,不断地轻轻地在我身上游弋,同时不停地吻着我,吻我的唇,吻我的乳!

??接着,他又在不知不觉中剥去了我的内裤,发觉我那阴道已经十分潮湿。我一直闭着眼睛,一方面不想四目交投太过尴尬,一方面也在享受他的温柔。

??但他突然发狂了。

??他狂热地紧搂着我,热烈地捕捉着我的嘴唇,把我的舌头吸了出来,像要吞下肚子去似的。

??过了好一会,当他放开了口,喘着粗气的时侯,我不禁捏着他的猪鼻梁教他:「你吻得轻一点,心情放松一点,便不会喘气了。」

??猪仔用手轻掠我的谷口。

??我也开始用玉手寻找他的阴茎,心急知道他的尺码如何。

??猪仔也和我一样,慾火激烈地焚烧着。

??我告诉他,抽屉中有条大毛巾,暗示他别把地毡弄秽了。

??猪仔很听话,并把我抱起,放在铺好在地的毛巾上。

??这『小猪羔』的鬼主意也真多的,竟顺手拾起我抽屉里那根从加拿大带回来的红色大羽毛,温柔地扫遍我的全身,又用另一只手的指甲刮我的乳房,令乳头发硬。

??羽毛移到了我的幽谷上,轻轻地徘徊着,我感到一股热流从胯间升起,然后感到更麻更痒,非常的空虚需要充实,爱液流得毛巾湿了好大一片。

??我不再害羞了,半挣着眼,看着猪仔两腿之间,有根硬物在昂首吐舌,两条玉腿不自觉大字形地越张越开。

??我伸手捉住他的巨物,用力压向自己道:「你要借的钱,绝对没有问题,快些上来吧!」

??猪仔满意地笑了,温柔地挺进。

??我用玉手紧按着猪仔两股,又略将自己的腰肢提高,好让猪仔的硬物可以顺利进入。

??我的幽谷早已洪水泛滥,猪仔得润滑爱液之助,很快就尽根深入。我感到它很热很硬,胀得没有半分空隙。

??他还末发动进攻,只是静挺着不动。我已兴奋得不能自持,用双臂紧围着猪仔肥背,令他坚实宽阔的胸瞠压向自己胸前的柔滑肌肉,再将两条嫩腿由下伸向上,由猪仔两腿的外侧兜入它们内侧,做成四腿交缠,两人下体紧紧扣在一起。

??猪仔开始抽送,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松弛和紧张的交错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头颅左右摇晃,发出了梦呓般呻吟……

??由这一刻开始,我一点也不憎恨猪仔了。他高超的技巧和能力,使我有如着了魔,连接有了三次高潮。

??女人对于能够干死她们的男人,都有一份特殊感情,就如处女对把他开苞的男人一样。

??一个小时后,我们都穿回了衣服、我并把一张支票交到猪仔手上,并在他胸前轻轻一捶,说道:「你完全值这个价钱!」

??猪仔突然说:“我还有个副加条件,我想知道你和吴先生……”

??「那得等下次才行了,你已收了我的钱!」我果断的截住他的话。

一代乱世情(四)

我对猪仔卖了个关子,不把我和吴先生幽会的事详细讲给他听,当然是想他再主动找我干那回事。谁知猪仔竟一连几天没上班,后来,从同事那知道,原来他颜面神经发炎,痛得要死了!

我不禁大吃一惊,我记得猪仔那天曾用他的大鼻子搞我的阴蒂,这事无论是我传染他,或他传染我,都不是开玩笑的。我赶紧去看妇科医生……

化验结果出来,我才放下心头大石。又不觉有点好笑,想颜面神经发炎,本是神经方面的问题,记得猪仔用鼻子搞我的阴蒂时,精神是好紧张的,大概是精神紧张引起神经过敏吧!我也不太懂医学,总之不是性病就好了!

??

柳仪又再出现我的香闺了。

对于这个女人,我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她是唯一真正关心我爱护我的人,在我最痛苦时,给过我不少同情和慰藉,恨的是,她那种不正常的性爱,对男人完全没有兴趣,却一直缠着我「磨豆腐」,我又不忍拒她「门户」之外。

今晚,小别相逢,她又怎肯放过机会?

她一边埋怨我乐不思蜀,把她忘记了,一边从沙发把我缠到大床上。

我也拿她没办法?反正近来各式男人都尝试过了,就让她满足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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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柳仪先在我面颊上一阵狂吻,双手则忙不迭的在乳峰上探索,接着又向桃源洞游弋,十足一头饥饿已久的色狼!

「小巾,你怎可以抛弃我呢?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你看,双峰微垂但充满弹性,廿四寸不到的纤腰,丰美的肥臀,象牙色的肌肤,尤其是那个三角地带,厚肉高耸,阴毛整齐而又卷曲地排列住桃源两旁,裂口处泛着桃红色,红唇微露,简直是魔鬼的杰作,任何人面对看你都会意乱情迷,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奉承那些臭男人……给他们任意糟塌……」

这时,她一边手口并用,一边喃喃自语。

「魔鬼的杰作?」我忍不住睁开眼啐了她一口:「我岂不是变了魔鬼?」

柳仪的吻暂时停止了,只见她倏地撑起身子,跨了下床,一手提起我的左脚,指着那五根「玉趾」道:「看呀,我看过不少女人了,又有哪个女人的脚趾能有你这样完美的……修长、均匀,简直如雕塑出来的一样。」

说着,忍不住低首轻轻地吻在我的脚趾上,一派陶醉模样。

那根粗糙的舌头舔舐在嫩嫩的表皮,令我有一阵麻痹的感觉。我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因为,从来没有男人替我这样做过。

我的那一阵呻吟,令柳仪的慾焰进一步被挑起,她放下了我修长的玉腿,手指向着我的桃源探索,开始进一步行动了。

柳仪的指功,不知师自何处,简直令人无法抗拒,上次我已经领教过了,就凭那两个指头,已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如今,她又在施展指功了。

首先是两只手指温柔有致的插入,我的淫洞紧揍而窄长,粗皱的阴壁所分泌的黏液,好像要将她的手指啜着不放。

柳仪先是停顿了一会,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似是在搜索什么,又如两枝昼笔,要在我阴道壁上绘画上美丽的图案。

我禁不住轻轻的喘息,那处明显地湿润起来,酥麻的感觉惭扩张,全身的神经也渐渐紧张起来。

终于,我那处由湿润变成潮涌了,身体狂野地颤动着,呼叫声一浪接一浪排山倒海而来。

我哀求她迅速占有我,重重地蹂躏我,然而,她又怎可能做到?

柳仪改变了动作。手指退出来了,嘴巴凑在我双腿之间,仍是满不在乎,慢火煎鱼般轻吻着,温柔得像一只猫,先吻遍胯下整块草原幽谷,然后用舌头去进攻我那一处神经末悄的小点,不断地舔着、刮着,接着,又用鼻尖摩擦那敏感的小粒,这是最要命的一招,我的山洪暴发了……

片刻间,我的额角、鼻尖都流出了汗水,除了不断大声呻吟、呼叫之外,躯体也如长蛇般蠕动起来,双脚不停地摆动,深穴里的熔岩已熔化而爆发,双手不由自主地把柳仪抱得紧紧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淌了多少淫水,柳仪那「魔术之舌」才离开我的胯间,躺在我的身旁,轻声地问:「舒服吗?」

「舒服……」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柳仪不能做到充实我、摧残我,但她给的是另一种享受,另一种刺激,吻我的脚趾,舔我的阴户,又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除了吴先生,猪仔也仅用鼻子碰触而已。)

「我们去洗个澡吧?」柳仪提议。说罢,首先光着全身入浴室。

我也不必装什么神圣女作者了,无遮无掩地跟着进入浴室。

「柳姐,我真如你所形容般的美丽吗?」说着,两手抚摸豪乳,身体向两边摆了摆,就像模特儿在表演似的。

「小巾,你真的很美。」她又走过来拥吻着我。

被温水一冲,我变得出奇的理智和冷静。我轻轻推开柳仪,微笑着向她: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为何憎恨男人,可以告诉我你的故事吗?」

柳仪突然脸色一沉,语气中充满愤怒:「男人会有什么好人?」

「你被男人欺负过?」

柳仪眼中涌出点点泪光,向我倾诉了她的故事……

柳仪读书成绩不好,国中时就辍学出来社会工作,一个既无学识年纪又轻的小姑娘能做些什么?她当时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女工或售货员,于是,她选择了售货员。

那时做的柳仪,新鲜嫩口,青春无比,人人都想吃这口肥肉。

夺去柳仪初夜的,是百货公司的经理刘耀。

这位经理,表面看来非常诚恳和充满爱心,但却是一头大色狼。他靠着职位上的方便,终日周旋在各售货员中择女而噬。已不知骗过多少漂亮女孩,却总要大声叱一些炫耀自己滚过无数处女的男工,暗地里被称之「少女杀手」。

柳仪年轻无知,初涉社会,一则没有听过「少女杀手」的大名,甚至连同事也认识不清,马上被经理视为追求对象,乘虚而入。

少女杀手对她关怀备至,嘘寒问暖,而且不断的增送礼物,使她的芳心暗喜。而且,经理只有卅岁左右,堪称年少英俊,在她心目中有如白马王子。

幼小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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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得过对方排山倒海的攻势。

有一天晚上收工后,少女杀手邀她游车河,车到海滩之后,就在车箱内拥着她热吻,这甜甜的初吻,使她陷入迷糊状态。

由那天晚上起,她认定刘耀是她最爱的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献出初夜之时,柳仪年纪轻,下部分外紧窄和细小,色狼刘耀与她抚摸之余,突然出其不意地拉起她的双脚,作深入的长驱直进。

这突如其来的突袭,令迷糊中的柳仪痛不欲生,哇然大叫。岂料这尖叫声不但不能遏止少女杀手的举动,反而刺激了他的英雄感,毫不怜香惜玉,更加疯狂地向柳仪展开进攻抽插。

柳仪在他胯下不断尖叫、惨叫,到最后痛苦狂叫,她那娇嫩的小穴,终于渗出殷红的鲜血……

自那一次受创甚深的初恋之后,柳仪便对做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发展到后来非常憎恨男人。

一代乱世情(五)

柳姐到日本去了,猪仔虽然已经来上班,但脸部肌肉严重扭曲,变得面目狰狞,他似乎自惭形秽,没脸见我。我见他的样子,也失去性慾,不敢恭维!

然而,最近我好像对老公之外的男人特别有性趣,于是,下班时我选择搭公车,藉人流的拥挤,享受一下被陌生男人挨傍的快感!

「又是他!」虽然年纪大些,但那张脸就颇为熟悉,而且十分英俊。

坐在公车上,对面的中年人向我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之后,我心头有些慌乱,却又极力希望勾起回忆。

他的模样,酷似萤光幕上的罗大佑,年纪则比罗稍轻,年轻时一定是玉树临风、迷死女孩的美男子,即使到今天这个年纪,那英雄的轮廓,那迷人的浅笑,仍是令女士们陶醉。

我记起来了,就是他,这些日子来,我乘坐公车,至少有四五次之多,是他坐在我对面的,并经常目不转睛地瞪着我,每当我们四目交投时,便主动向我展露友善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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