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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说实话路姐,不怕你见笑,经过了这么多事,我现在已经是彻底看
开了。只要我的家人能活的幸福,只要我喜欢的人能活得幸福,另外我自己也能
跟着感到幸福,我才不管不管别人是怎么看我呢。一个女人,来这个世上活一趟
本来就不容易,为什么还要被那么多的条条框框束缚着,何不让自己活的潇洒一
点,快乐一点,随心一点,随意一点?女人,活着就一定要对得起自己。」
这些话缓缓地从周红虹的双唇间吐出,在手机视频的另一头,每一字每一句,
无不在敲打着路燕的芳心,让她暗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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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我听到房外有车鸣声,是不是甄星和李雨接人回来了,你去看看。」
关上手机,路燕正在发怔,便听见厨房里正准备生日晚宴的老公的呼喊。她看了
看表,已经晚上11点多了,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正想起身,便听到大门外响
起一个久违了的女声:「路姐,你在哪儿,可把我给想死了。」
「哎哟,海音妹,好久没见了啊,也想死我了。我说要一起去机场接你吧,
甄星和李雨那俩家伙偏不让去,说不劳驾我这寿星佬。对了,孩子呢?怎么没看
见?」出门一看,夜晚明亮的院灯照耀下果然是林海音,满面春光的模样,一点
不像刚刚下飞机。说话间,两人的手已经紧紧抓在了一起。
「来的路上睡着了,怕跟着捣蛋,便留在雨姐家里,让保姆看着。嘻嘻,路
姐,保养得不错呀,都说女人是花,美丽是浇灌出来的……」说着,将嘴凑到路
燕耳边低语玩笑道:「但是我怎么听说,来澳大利亚后你戒了段哥的荤腥啊。」
林海音早已学会同她开玩笑了。
「呸呸呸,又是李雨这个嘴贱的白话的我吧,看我待会饶得了她。不谈这些
乱七八糟的的,咱说点正事。王建生不是死活不同意女儿归你吗,怎么他又同意
了?」路燕牵着她的手,一边往房子里拉,一边白了一眼跟在她后面的李雨,而
甄星则还留在车旁,一手搭着车顶,笑嘻嘻地站着。
「他又能怎么着,不同意也得同意啊。嘻嘻,告诉你,我有高人相助。」林
海音却站在当地不走,脸上的笑容和甄星的一样神秘。
「什么高人,神神秘秘的,不就是离婚争个女儿的抚养权,还能帮了你大忙?」
路燕有点好奇,满腹疑惑地追问。
「嘻嘻,让你说对了。要不是他,我还真没胆量给王建生下套,趁他在和她
那个干女儿私会的时候喊上记者和纪检委的干部,当场捉奸在床。这招够狠吧,
从此之后,一了百了,什么离婚,什么女儿的抚养权,全都搞定。」林海音说的
眉飞色舞,满脸洋溢着得意。
「是够狠。真看不出来啊,像你这样慈眉善目的小丫头片子也学会心狠手辣
了。」林海音比她小几岁,路燕一贯乐得装老卖老:「不说这些了,听你雨姐说,
你这次来给我带了件天大的生日礼物,在哪里啊,拿出来!」
「嘻嘻,露出本色来了吧,这么热情地跑出来原来不是迎接我,是要礼物。
呵呵,想要啊,问星哥要去,在他车里。」林海音盯了她一会,方才转过身去朝
着甄星一指,脸上的笑容更加狡猾。
「甄星,他能有什么好礼物……」路燕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一边扭头去看一
边还准备将甄星损上两句,可话还没说上一半,已经惊呆当地。
「啊?!谷……谷……谷弟!」只见随着甄星哗啦一下拉开后车门,一个熟
悉的峻拔身影钻了出来,可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谷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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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弟,你……你跑哪儿去了你,可把姐姐我担心死了。」偌大的客厅里,
其他人早已不见踪影,只剩路燕和谷勇,面对面地贴身搂抱在一起。头附着情人
的胸口,感受着他熟悉的味道和体温,路燕的眼泪忍不住地流了出来。来澳大利
亚后,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恨他的,为了他,她再也没摸过电脑,没上过QQ,现
在她才发现,那哪里是恨啊,完完全全都是爱的潜意识表现。
「傻瓜,我还能跑哪儿去,我和小玲一起去杰哥哪里躲了起来。」谷勇紧抱
着她,不停亲吻她柔软而敏感的脖颈和耳垂,表示安慰:「他那里安全的很,你
根本不用为我担心的。」
「可是,我……我还是很担心啊,担心你被抓起来,担心再
', ' ')('……再也见不到
你。后来,你……你又是怎么也跑出来的?」依在谷勇的怀里,幸福一阵阵涌上
心头。之前对丈夫的种种疏离和拒绝也找到答案了,她之所以放不开自己,全都
是因为忘不掉谷勇的心思在作怪。
「你是说来这里吗?呵呵,海音姐先找到的我。她当时正和王建生闹离婚,
死活不同意孩子归音姐。我就同她合计了一下,设了一个套,最后让王建生乖乖
就范,举手投降,既让音姐脱了身,也为段哥报了仇。事后,音姐托人给我办了
个假护照,一起飞来了这里。」
「哦,原来喊上记者和纪检委的,将人家干爹和干女儿当场捉奸在床的招是
你出的啊。嘻嘻,一石二鸟,一箭双雕,你可真够损的。」听到他谈到有趣的地
方,路燕终于笑了出来,同时又觉得深深感动。她知道,谷勇之所以这样狠地整
王建生,十有八九是因为自己。
「嘿嘿,损吧,对他那种损人,就该出此损招。」谷勇捧起她的脸,深情地
凝望着,此前自己闹着被捕的危险而选择了留在国内,看来是值得的。
「嘻嘻。哎,对了,小玲妹妹呢,她怎么没一起来?」说到苗雯玲,路燕情
不自禁地想起那晚三人一起的荒唐事,脸上不由飞上一抹绯红。
「她啊,只能先留在国内了,等以后时机成熟了再过来。」
「为什么?」
「她老爸知道了她和我一起袭警的事,差点没给气死,现在还因为医院半死
不活地躺着呢。要是她再和我一起跑出来,还不真让老头子自己喂自己枪子儿。」
「嗯,也是,我那老领导确实够固执的。那,那玲妹的案底怎么办,她就一
直躲着吗?」
「早已解决了,她哪和我一样,她家老头子当了那么多年兵,还是有不少人
脉的,随便找个老战友一个电话就搞妥了。」
听着谷勇娓娓道来的谈话,再凝视着他那明亮而深邃的双眸,路燕越发觉得
欣慰和幸福。灵机一动间,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哎,你刚才说是海音妹先
找到的你,她又不知道你和玲妹马杰的关系,她是怎么找到的?」
「噢,对了!一定是李雨那个小蹄子告诉她的,啊哟,不好,不好,又被她
给算计了。看我,看我怎么收拾她。」不等谷勇回答,她自己已经想了起来,顿
时俏面泛红,连连顿足。嘴上虽然骂着,心里却高兴得不得了。
看着怀里女人娇嗔的样子,谷勇心中不由一荡,手上一紧,已经将她抱离了
地面:「怎么,雨姐让音姐带我来这里,你不高兴么?」
「我当然高兴,只是,只是李雨那个小蹄子没说是你,她只说音妹为庆祝我
的生日,要送一个天大的礼物。你……你就也没想着送我件礼物么?」路燕可以
明显的看到情人的眼神在发生改变,由刚才的温柔,变得更加狂野和炽热,炽热
的透露着汹汹的欲望,简直能将她吞噬和溶解。
受此感染,她自己也不自觉地兴奋起来,连说话的语气,都肆意流露着娇媚
和绵软。
「傻瓜,当然想到了,我的礼物就是我的吻以及我自己。」不再容她再说话,
谷勇已经低头,朝那两片温润娇嫩的红唇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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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弟,不……不要,有人。」当谷勇拉开牛仔裤拉链,掏出那柄粗长壮硕
的阳具时,路燕忍不住一阵娇羞,连忙低声提醒。
「嘿嘿,哪里有人?他们早忙着做他们自己爱做的事情去了,哪还有闲工夫
管咱们。」谷勇抓住她的一只手,轻轻地放在肉棒上面,让她缓缓的握动。
路燕扭头看了看,客厅里果然只剩她和谷勇两人,很显然,这是丈夫他们在
故意为她二人创造机会。手中握着久违了的宝贝,路燕既爱不释手,又有点小紧
张:「谷弟,可是我还是有点怕……怕他们偷看。」
「怕什么呀,他们要是想看就让他们看呗,那样更刺激。」谷勇笑着,已经
拉着她来到了沙发旁,自己坐下的同时,也将她侧身搂着放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你好坏,你是不是和他们商量好了,存心要我难堪?」路燕嘴上虽
然这样问着,但心里早已十分清楚,谷勇之所以能找到这里,并且还这样大胆,
背后必定不会只有林海音在给他撑腰,甄星和李雨想必也出谋划策过,甚至自己
的丈夫也肯定表示过同意。
这显然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
', ' ')('我哪有要你难堪,我想让燕姐你好看还来不及呢。」谷勇没有直接答她,
利用谐音狡辩的同时,右手已经探入她的那件黑色半身裙的裙底,朝两腿根部的
小亵裤摸去「啊……,谷……弟……。」路燕嘤咛了一声,只感到内裤一滑,一
直温暖有力的大手已经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桃花源捂住。
「燕姐,我好想你的小妹妹啊,你想我的小弟弟不?」谷勇一边示意她继续
握住自己的肉棒捋动,一边用手指挑拨着她湿润狭紧的穴口,嘴上还不时进行赤
裸裸的挑逗。
「哦……,想,谷弟,姐姐怎么不想,你们两个我都好想啊……」路燕忍受
不了他的手段,呢喃一声将自己的脸庞埋入他的肩膀:「谷弟,你知道么,为了
你,我这里就连你段哥都好长时间没让碰过了。」
内心深处长时期积压的憋屈终于得以说出,路燕的语音里情不自禁地带有一
点颤抖。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小傻瓜,这么长时间真是苦了你了。」看着怀里女
人委屈的样子,谷勇不由阵阵地心疼。他抱着她的一条玉腿轻轻一抬,便让她由
侧身而坐变为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面前,然后双手抓着她那条黑色包臀半身裙的
底边往上一拉,整个真丝小内裤包裹下的白嫩下体便露了出来。
「你放心,今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让你天天享受做女人的幸福。」说着,
他已经将她双腿中间的内裤布条扯到一边,肉棒挺动着,朝淫水越发泛滥的蜜穴
凑去。
「噢……」伴随着长长的一声闷哼,蜜穴顺利地将整个肉棒吞了个尽根。一
棍入口,路燕顿时感到无论是下体还是内心,都无比充实,无比舒服:「谷弟,
胀……胀得好满啊……。」
「满吧?这样是不是很舒服?」谷勇温柔地应和着她,开始了极具节奏的挺
动。与此同时,他还将她上身的套衫和乳罩一起掀起,随便含住颗乳房便开始了
有力的吮吸。
「谷弟啊……,你可真是姐姐的小冤家,你这下可让姐姐好看了。」想到这
还是在客厅,李雨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过来看到,或者已经正躲在某个角落偷看,
路燕不由有些紧张,可是在蓬勃的情欲面前,她偏偏又不能自已:「谷弟,姐姐
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注定这辈子要还你?」
坚挺的肉棒在蜜穴内进进出出,不知疲倦地操劳,而蜜穴的反应也是恰到好
处,该紧的时候紧,该松的时候送,吞吞吐吐间,两件物品就好像天生就是一对
似的。这样路燕不得不感叹命运!
「燕姐,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咱俩这辈子能够相遇,一切都是缘分。」
谷勇埋头嘟囔着,好不容易让她放开了自己,他可不愿再给她增加心理负担。
「缘分……,缘分……。」路燕毫无意识地随后也应和着,渐渐开始了腰肢
和臀部的扭动,谷勇的肉棒不仅彻底撑开了她的屄门,也彻底打开了她心灵的窗
户。在情欲一浪高过一浪的侵袭下,不知不觉,她已将丈夫和甄星他们忘到九霄
云外去了。
看着她逐渐投入进来,并变得越来越陶醉,谷勇也乐得清闲,往沙发背上一
靠,静静地欣赏起来,欣赏她的放浪,欣赏她的俏媚。那花样的容颜,那饱满的
丰乳,那平坦的美腹,那修长的玉腿……,没有一样不让他心疼,不然他怜爱。
更何况,好有正含住肉棒不停套弄的那洞既曲折蜿蜒,又紧狭深邃的蜜穴。
「啧啧啧……,还是欢欲浇灌出的女人最美啊!」他情不自禁地赞美起来。
「哦……,谷弟,你……你说什么?」正在爱欲中沉迷的路燕隐约听到了他
的嘟囔,迷迷糊糊地问道。
「没什么。燕姐,生日快乐。」他扶着她的纤腰,在她樱唇上深深地一吻,
并且送上了自己真心的祝福。
「生日快乐,生日快乐,呵呵,这个生日姐姐我真的很快乐……」路燕甜甜
地笑了,在她听来,那真是她平生听到的最贴心的语言。
然而,就在此时,她发现谷勇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诡异,而且眼睛也不在看
她,而是看向了她的身后,心里咯噔一下,她心知事情不妙:谷弟,你……你看
什么?」
「没看什么,就是看雨姐和段哥他们。」果然,谷勇的回答给了她肯定的证
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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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还……还不快去把衣服穿上,这…
', ' ')('…这像什么样子,羞死人了。」与谷勇的好事被当众显眼本来就不好意思,回头
一看,更把她羞得五体投地,只见在李雨的带领下,李雨她们四人竟然全都一丝
不挂,赤身裸体,唯一多余的东西,就是他们一起捧着的那个燃着蜡烛的大蛋糕。
「嘻嘻,怎么了,许你和谷弟在这里男欢女爱,就不许我们看热闹啊。何况,
我们之所以什么也不穿,还不是考虑到大小姐你的面子,以最大的坦诚和你赤裸
相见。」李雨虽然在遇到事的时候没什么主见,但和路燕斗起嘴来却份外的伶牙
俐齿,冲左右招了招手,扬声说道:「来,让我们一起祝我们的闷骚女王路燕小
姐四十岁大寿生日快乐!」
更让路燕啼笑皆非的是,林海音、甄星以及她丈夫段逸三人,竟然真的伴着
李雨的号子,一起唱了起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
「你……,你们……,哎呀哎呀!我……我不看了……」看着眼前的一切,
路燕羞得整个脖子都红了起来,扭转头来,想趴在谷勇的肩膀上躲起来,可谁想,
谷勇竟伸手又将她板转了过去。
「嘻嘻,精心为你准备的节目,你怎么能不看呢,来,大寿星,吹蜡烛吧。」
李雨偏偏不依不饶,推着林海音三人,将蛋糕往她的嘴边送去。
「啊,不,不吹……」路燕顾不得找谷勇算账,只是一个劲地想要躲藏:
「拿……拿开啊……。」
「嘻嘻,不吹是吧,不吹本姑娘替你吹。」李雨嬉笑着,张嘴几口将蛋糕上
的蜡烛吹灭:「蜡烛吹灭了,来,大寿星,你先尝吧,你吃了第一口之后才能轮
到我们呢。」
羞赧无比的路燕哪里会吃蛋糕,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只是躲避。见她不吃,
李雨也不肯饶他:「嘻嘻,大家都坦诚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假客气,是不是光顾
着喂下面的嘴,上面的嘴就顾不得了。好啊,你顾不得就让本姑娘来喂你。」说
着,她伸舌头在蛋糕上舔了一口,满嘴奶油地朝路燕喂去。
「不要啊……。」有谷勇的配合,路燕哪里躲闪的开,左扭右扭,还是被李
雨弄了一鼻子一脸:「李雨,你……,你个死人头,看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被她狠狠地袭中,路燕羞得有点恼了,一用力,一下挣脱了谷勇的怀抱,从
他大腿上跳起,正想去追李雨,却发现众人正望着自己和谷勇,暧昧地笑了起来。
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由于她的起身,谷勇的肉棒已经从蜜穴中脱将出来,昂首挺
胸地夹在他牛仔裤的拉链缝里,正一颤一颤地抖着,在客厅灯光的照耀下,占满
了淫水的棒身格外铮亮。
「嘻嘻,我知道你恼我,想收拾我是吧,来呀,来呀。蛋糕不吃就不吃呗,
连这个好东西也不吃了。来,音妹,你燕姐既然不吃那咱俩就来享用。这宝贝,
我也好久没尝过什么味道了。」李雨不仅不躲避,放下蛋糕,反而挺了挺胸脯继
续挑衅。这还不算,最后竟还蹲下身去,伸手捉住了谷勇的肉棒,朝林海音招呼
了起来。
「嘻嘻,我不,还是你自己享用吧。」林海音笑着,没有上前,缺往后挪了
一步,伸手抓住了段逸的手臂。
「你个小蹄子,也不听我的话了。哼,谁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上次狂欢后,
你也早想你的段哥哥了吧。罢了罢了,本姑娘乐得吃独食。」她数落完林海音,
抬臀起身,一下便背靠谷勇跨坐在他大腿上面,伸手扶着肉棒,「噗」地一声便
尽根纳入了蜜穴里面。
「啊哟……,好舒服啊……。」她一边扭腰摆臀,一边夸张地呻吟,好像她
已经和谷勇缠绵了很长时间。另一边,林海音和段逸互看了一眼后,也笑着走到
一旁,拥倒在沙发上亲吻起来。
路燕哪里见过这阵势,之前虽说她也曾看过多人群交的AV,看过李雨甄星
和丈夫他们的照片,但那些毕竟都不是亲眼所见。如今就在她的面前,人是活生
生的人,淫乱是实实在在的淫乱,虽然在被谷勇再次俘虏的时候便已有了心里准
备,但还是被惊得目瞪口呆,愣在当里。
「噢……,老公啊,你还傻站着干嘛,看人家大寿星孤零零的多可怜,你也
不去安慰安慰。那可是你做梦也想的好事啊。」李雨却没打算放过她,娇颤着声
音怂恿自己的老公甄星。
甄星当然想去了,胯下那早已青筋贲张,直指青天的肉棒便可以证明他的欲
望,可是,看
', ' ')('着路燕,不知怎地,就是提不起勇气,明明天鹅肉就摆在面前,双
脚偏偏像灌了铅,一步也不能迈动。
「啊!不!不不!甄……甄星,你……你敢!」可是,路燕哪里知道他的情
况,听了李雨的话,又见甄星在看她,不由一下慌了神,面红耳赤地便要逃跑。
「哎哟!」只听一声惊呼,她非但没跑成,反而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前栽了
过去。原来,刚才和谷勇的一阵激情竟将地板上的地毯弄得皱了起来,慌乱间正
好绊住了她的一只脚。
「小心。」说时迟,那时快,甄星一个箭步,正好将她接个正着,两个人一
个不着一缕,一个衣不蔽体,已经顺势抱在了一起。
「啊!放……,放……开我,放开我……。」这下路燕更加慌了,心中想要
挣脱,可就是无从用力,越是挣扎,就越和甄星抱更紧。
「哈哈哈。老公啊老公,你真是个窝囊废,天鹅肉都摆到你脸前了还不敢动
手,最后还得靠人家主动相送。你呀你,怎么,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赶快向人
家奉上你的宝贝?」眼前的事情让李雨乐得哈哈大笑,一边调笑自己的老公,一
边不忘对路燕挑逗嘲讽。
这可真是难得一遇的天赐良机,就是再心虚,甄星也知道自己绝对再也不能
错过,心中一热,已经将路燕懒腰抱起:「燕,我……,我……,我好喜欢你。」
憋了多年的心里话一经说出,他再也没什么顾忌,趁着那股心气,不等路燕
反应,已经将她平着身子,按趴在沙发旁的地毯上。
「不要啊,噢……,甄……星……。」根本没有挣扎的机会,甄星已经趴上
了她的丰臀,然后只轻轻地一拱,粗长的肉棒便从后面侵入了她的身体,留给她
的,只剩下徒劳而无力的挣扎。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我终于也变得和李雨这个骚货一样了。」私
密的蜜穴终于纳入了继丈夫和谷勇之后的第三根阳具,她却感到脑子里一片空白。
对于融入李雨她们的方式,此前她曾做过无数个设想,可怎么也不曾料到竟会是
这样,就在丈夫和情人的眼皮底下,她终于又接纳了另外一个男人。
「啊……,笑我,他们都在笑我,我……我可丢死人了。」她扭头挣扎着,
无意间竟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笑,除了甄星正埋头趴在她上面猛送猛挺,看不
到他的脸外,包括丈夫在内,谷勇,林海音,李雨,一干人都在看着她笑,大多
数人的笑容都是鼓励,只有李雨的的充满了得意。
而且,她还扭腰摆臀地,夹着谷勇的肉棒套弄地异常恣意。
「哎哟,这……这不是明摆着再故意显摆,惹本姑娘妒忌吗!」看着李雨淫
荡的样子,路燕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无名业火:「不!不行!在这个骚货面前,我
绝不能有一点示弱的样子!」
她的思维飞快地转着,好强的本性开始再次将她驱使。对于今后的人生,很
明显,她知道自己是铁定要融入丈夫他们其中了,在前面等着她的,将会有更多
的放浪,更多的荒淫。
既然如此,自己要是再缩手缩脚的,又怎么可以?
何况,谷勇那双俊美的眼睛也正充满期盼地望着她,好像正在对她说:「放
开吧燕姐,彻底将自己放开吧,只有那样,才能绽放女人真正的美丽!」
「甄星,你个混蛋,放我起来!」思前想后,她决定不再犹豫,伸手猛拍了
一下地毯,冲身后的甄星吼了起来。
「干……干什么?」正埋头猛干的甄星被吓了一跳,差点没从她背上滑了下
来,略显紧张地发问。
「你这样压着我,我很不舒服,拉我起来,咱换个姿势。」她粉面通红,发
出的命令虽然娇嗔,但却又无容置疑。
「好……好吧。」甄星半信半疑,但还是爬了起来,并递上手,想要拉她。
「噗嗤」抓住甄星的手站起,路燕随意往他胯下瞄了一眼,见那沾满自己淫
液的宝贝还在一颤一颤地挺着,不由一下笑了,伸手又将他推倒地下:「看你那
傻样,还不给我躺下。」
说着,她优雅地将自己身上早已混乱不堪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然后若无旁人
地叉腿跨坐在甄星的小腹上,粉臀只轻轻一扭,便再次将他的肉棒整根吞下。
「燕儿……!」见她真的没骗自己,而且还这么主动,甄星顿时感动得无以
复加,几乎有点说不话来,赶紧抱紧了一双丰臀,卖力地挺送起来。
「喔……,好舒服……。」她先是轻轻地叹了一声,然后竟风
', ' ')('骚地伸手在自
己的蜜穴口抓了把淫水,一边涂抹着菊门,一边对丈夫和谷勇抛着媚眼,向林海
音和李雨挑衅:「我……我还想要个鸡巴,你……你们两个谁想来?」
段逸和谷勇对视了一眼,眼神里不免有谦让的意思。最后还是段逸更加需求,
毕竟,他已经很久没品尝过妻子的味道了,更何况,还是在这样刺激的场合,而
且还是菊门。他轻轻从林海音体内撤出,起身来到了妻子的后面。
「老公……,轻……轻点……。」路燕装作没看到林海音失望的表情,娇声
呢喃着,指引丈夫进攻自己的后庭。
菊门虽然早就被谷勇大力开拓过,但还是有些狭紧下,连涂抹了好几次淫液
做润滑,方才将段逸的段逸整根肉棍吸纳了进去:「哦……,老天啊,好……好
胀,好紧……。」
这是她第一次享受这种两王一后的双插,一前一后被甄星和丈夫双插,紧张
的同时,却还真感动一种前所唯有的充实和舒服。
「哈哈,路燕你个骚货,这下可露出你的真面目了,以前端着架着,清高骄
傲得跟什么似的,嘻嘻,现在多好啊,只有真放开了,才能享受做女人的真正滋
味。我这里还有一根,你还要不要呢?」看到闺蜜终于彻底变的放浪,李雨不由
笑了起来,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蜜穴,故意挑衅似地提问。
路燕没有说话,但强硬的眼神却无疑是一个回答,看里面的意思,好像是说:
「来呀,来呀,放马来呀,本姑娘不怕!」
「嘻嘻,音妹,既然如此,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成全你燕姐的心意?」见她丝
毫不示弱,李雨也乐得继续逗她,招呼着林海音的同时,自己已经谷勇腿上站起
身来,然后连拉带推地把她推倒路燕面前:「谷弟,还不赶快把你的宝贝给你燕
姐送去,让她的每一个小嘴都能享受到这人间的美味。」
「噢……,谷弟,你……你的鸡巴好粗……。」话还不等说完,已经变得词
语模糊,原来,伴随着谷勇的轻轻一挺,鸡蛋大的龟头连着小半根肉棍,已经插
进路燕的樱唇,她剩下所能做的,只能是吱吱呜呜的呻吟。萧瑟的风儿伴着我转过弯道,回头看不见林康了。
我往四处看了看,这里真的和林康说的一样,没有一个人。山崖脚下有几孔
废弃的破窑洞,我觉得还是窑洞里比较安全,就近走进了一个窑洞里。
窑洞里光线很暗,我来不及四处看,面朝着洞口,急忙蹲下了身子。
解到差不多一半时,眼睛终于适应了窑洞里阴暗的光线。
天啦!
在窑洞里,破败的窗下,半躺着一个人!
我只觉得魂都好像要被吓飞了,心跳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
我想叫,但恐惧像噩梦一样,让我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那是一个男人,他手里握着一支枪,枪口正朝着我:「不许叫!撒你的尿!
尿完后过来!记住,不许叫,你要是叫一声,我就开枪!」他的声音嘶哑低沉。
我拼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噩梦一样的恐惧让我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的
身体,我的心在哆嗦,我的身体也在哆嗦,已经开始的小便怎么都停不下来。
我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一个陌生的男人,正盯着我小便!
恐惧忽然变成了害羞,从来都没有过的害羞!全身的血,仿佛一下涌到了头
上,我的脸颊如同火烧一样烫热,无法逃避的羞耻让我有点晕眩。
最羞耻最尴尬的小便终于结束了,我颤栗着,系好了裤子。
他低声说:「过来!」
系好了裤子以后,情绪比刚才镇定了一些。我明白我遇到了危险,如果处理
不好,不仅我自己会受到伤害,而且会危及林康。
我不由得暗暗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惊叫,不然的话,惹得林康过来看,这个人
在暗处,林康一定会有危险的。
我的身体依然在颤栗,但两腿不再发软了。
走到他跟前,这才看清楚,他的右腿受伤了,不知道是什么伤,只看到小腿
往下,全是血迹。
我明白了,他行动不方便,我或者可以借着他这个弱点逃脱。
「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来这里?」他低声盘问我。
「我刚赶集回来,经过这里……」我一边回答,一边偷偷观察他。
他大概三十多岁,头发乱蓬蓬的,满脸胡茬子,脸上的棱角很分明。他的眼
睛不大,眼神中透射着几分凶狠。但他的眼睛却很亮,亮得像是天上的星星。
「你不是本地人!」他迅速发现了我的口音不是红花县本
', ' ')('地口音。
「我是……我是省城人……来走亲戚的……亲戚带我去赶集……」
「嗯,是省城口音,你没撒谎!但外面那个男人不是你的亲戚,说实话,是
什么人!」
我猜他一定听到了我和林康刚才发出的声音,我的脸颊又一阵火烫。
「嗯……我给你说实话……你别伤害我……外面那个是我表哥……我们是省
城人……我爸妈不同意我和表哥的婚事……我们就……逃出来了……来这里投亲
戚……」
我给他撒了个谎,我不想让他知道林康和我是原配夫妻,因为原配夫妻这样
野合实在是太羞人了。
「你们的亲戚在哪个村?」
我刚想说林家庄,但马上就改了主意。如果他知道我在林家庄住,以后会不
会有麻烦或者危险呢?
但除了林家庄之外,我实在不知道附近还有什么村庄。我忽然想起了,我还
知道一个村庄的名字,那就是殷禾香所在的村庄,殷家村。
「在……殷家村……是表哥的亲戚,我不知道那家人叫什么名字……」
我提前撒了一个谎,免得他继续追问。
「你撒谎!殷家村不走这边!」
老天,我要怎么才能圆这个谎呢!
「我们迷路了……我们刚从省城过来,表哥好多年没来过这个亲戚家了,我
们迷路了,正想找个人打听,你能告诉我殷家村该怎么走吗?」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子,然后说:「你们有没有没带吃的东西?」
在集市上,我和林康给福来伯家的孩子们买了很多糕点。我赶忙点头:「有
糕点,在外面,表哥那里……」
「想法子给我拿一些过来,不要让你表哥发现!」
我明白了,他大概在呆在这里已经很久了,他很饿。
「嗯,我去拿,只要你不伤害我,我把糕点全拿给你。」我一边说,一边赶
紧往外走。
「等等,不要全拿给我,全拿给我,你表哥会发现!我不想惹麻烦,你最好
也别让你表哥找麻烦!」他一边说,一边扬了扬手中的枪。
「嗯,我懂了,我不让表哥知道,偷偷给你拿过来……」
「等等!」他又低声命令:「把你的镯子摘一只给我!出去后对你表哥说,
就说你丢了镯子,要回来找!另外,你要是骗我,出去后不回来,你的镯子就别
想要了!」
我的手腕上戴着一对银手镯,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我留一个镯子在这
里,然后用糕点来换。
林康已经等急了,远远的大声呼叫我:「含香!怎么还没完!」
受伤男人低声说:「答应他,快摘镯子!」
我一边摘下了手镯,递给他,一边大声答应林康:「哎!好了,我就来!」
受伤男人摆了一下头,示意我出去,我赶紧走出了那个可怕的窑洞。
河道中的风儿变得更冷了,走出了窑洞以后,一阵冷风吹过来,我这才发觉
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林康已经转过了弯道来找我,我赶忙迎上去,拦住了他。
受伤男人的手中有枪,我真的好害怕林康撞到危险。
「沈大小姐,你撒个尿怎么这么麻烦!还要去窑洞里!」他带着几分调侃还
有几分抱怨。
我没说话,赶紧挽住了他的胳膊。
「怎么啦?脸色这么差,难道是刚才受了风?怪我,都怪我!」
挽住了林康的胳膊之后,我的心神,终于不太慌乱了:「没……没什么,走
吧,咱们快点去收拾东西,回家吧……」
回到了那株大柳树下面,林康正要收拾我们扔在草地上大包小包的东西,我
故意装作刚发现一样,叫了一声:「呀,一只镯子丢啦!」
林康回头看了看我的手腕:「丢就丢了吧,一只镯子,能值多少钱!」
「我得找找,那么粗的银镯子,怎么不值钱呢!」我一边说,一边把装糕点
的包裹拿过来,背过身去,装作在里面找手镯,偷偷把一包糕点揣进了怀里。
林康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他大大咧咧的说:「不用找了,这能值几个钱!
回去后我给你另买一对!」
林康说的不错,我们的家境,根本就不缺一只银镯子,况且这副镯子并没有
什么纪念意义,只是一副普通的银镯子。像这样的镯子,我有好几副呢。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理会那个受伤男人,和林康离开这里,他的腿上有伤,根
本拿我没法子。
但我却做不到!我既然答应了他,就应该把糕点给他拿过去,更重要的是,
他显然已
', ' ')('经是饿坏了。就这样离开,我真的不忍心,他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难道因为我的缘故,让他饿死在那个破败的窑洞里吗?
「林康,我想起来啦,刚才好像两只都在腕子上的,你也帮我想想,就是刚
才,我扶着树的时候,是不是两只都在腕子上?」我已经藏好了糕点,开始给他
撒谎,好找借口去那个窑洞。
「我忘了,刚才只顾看你的白屁股了,嘿嘿!」他嬉皮笑脸的说。
「滚一边去,我想起来了,八成是刚才掉到那个窑洞里了!」我继续撒谎。
我真的是有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为了一个陌生男人,给自己的丈夫撒谎呢?
「我去找找看!」我继续说。
他不耐烦的说:「沈大小姐,你烦不烦,就一只镯子,丢就丢了呗,找什么
找!天快黑了,快回吧!」
「不,我舍不得嘛,我就要去找!」我撒起了娇。
「好,好,好!你在这等着,我去帮你找!」
我吃了一惊,这是我最担心的情况。
「不嘛,我就要自己去,我非得自己找到它不可!你在这里等我,我自己过
去!」我抓着他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拼命的撒娇。
「好啦,好啦!自己去,自己去!大小姐脾气又犯了!我真拿你没办法!」
他一边说一边妥协的坐在了草地上。
老天,我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为了一个陌生男人,接连不停的给林康撒谎。
我已经想不了那么多,天色越来越昏暗,河道中的风儿越来越萧瑟。
我先装作边走边四处查看,等转过弯道,林康看不见我的时候,我赶紧加快
了脚步。
窑洞里更昏暗了,受伤男人几乎是从我手中抢过了糕点,他撕开了纸包,狼
吐虎咽的接连吞下了好几个糕点。
干涩的糕点噎住了他,他拼命吞咽着,那样子就像是我小时候在江南老家的
小船上见到的鸬鹚,看来既可怜,又让人心疼。
我伸手替他拍了拍后背,他终于缓过气了。
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替他拍后背,抬头看着我,看了好一阵子:「好了,你
走吧!记住,不要让任何知道我在这里!」
我点了点头,他抬手把镯子递给我。
我退后了一步,摇着手说:「我不要啦,你拿过的,我不要了……」
他很惊讶,大概没有想到我会不要镯子:「你既然不打算要镯子了,为什么
还要回来送糕点!」
「这是我答应你的……」我怯怯的回答。
他又定定的看着我,看得我好局促,好不安。
他笑了起来:「你这丫头有点意思,呵呵!」
他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粗犷的鼻子皱了起来,棱角分明的脸颊
上竟然浮现出了孩子一般的可爱和调皮。
他的笑迅速融化了我的局促和不安,我也冲他笑了笑:「那我走啦,你好好
呆在这里,明天我再想法子给你送点吃的!」
他摇了摇头,从颈子上拽下了一个东西,塞到我的手里:「赶天黑你们到不
了殷家村了,离这里最近的是林家庄,晚上你们在林家庄找一户人家住下来,明
天再去殷家村。从林家庄到殷家村的半道上,有个村子叫吴家集,那里有个杂货
铺子,你把这东西交给杂货铺的掌柜,就说狼在西河沟,记住了吗?」
听起来好复杂,但并不难记,我点了点头。
「好了,去吧,把东西藏好,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他说完后,长吁了一口
气,仿佛是放下了一个很重的东西。
那个东西好像是一个项链,一根黑色的绳子上系着一个很怪的东西,我仔细
看了看,好像是什么动物的牙齿,很尖利,还有点可怕。
他仿佛看出我的心思和疑惑,说:「别怕,是狼牙!」
我吃了一惊,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狼,没想到现在把一颗狼牙拿在了手中。
我掏出了手绢,仔细包好了那颗狼牙,既害怕又小心的藏在了怀里。
「快走吧!当心你表哥找过来!」他一边催促我,一边把镯子扔给了我。
我没接住,镯子掉在了地上。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捡了起来,戴在了腕
子上。
黄昏和暮色都挤进了这个冷风萧瑟的河道中,林康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在
那刻柳树下踱步,看到我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他急忙迎了上来。
我朝他扬了扬手:「找到啦,呵呵,我的运气不错吧!」
他拽住了我的手,一下子把我背到了背上:「快点回吧,大小姐,咱再不回
家,福来伯和婶子就急疯了,呵呵!
', ' ')('」
他背着我,在柳树下捡起了我们带的包裹。因为他要用两手拎着包裹,不能
用手扶我,他的腰于是尽量的弯着。
我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藏在怀里的那个狼牙硌到了我,迅速掠过了一阵很
尖锐的疼。
林康嘻嘻哈哈的笑着,一边走一边故意颠着我,他并没有感觉到我和他之间
的那颗狼牙。
一走上大路,林康把我放了下来:「自己走吧,快到家了,千万不敢让村里
人撞见我背媳妇,要不然,人家会说我是猪八戒,嘿嘿!」
暮色中的林家庄已经在不远处了,远远的看到村子里袅袅的炊烟,好温暖,
好温馨。
河道中很冷,但大路上却并不太冷,风儿也没有河道中那么萧瑟。
福来伯和婶子果然已经急疯了,他们都在村口焦急的张望,一看到我们,就
远远的迎了过来,一边如释重负的抱怨,一边告诉林康说,下午从省城来了一个
人,一直在等林康。
来的那人,是林康最好的一个朋友的弟弟,他哥哥在省城出了事,具体是什
么事,林康没有告诉我。送走了那个人之后,他只对我说,他明天必须回省城。
他的脸色非常不好,我猜他的朋友一定是遇到了很麻烦的事。
他叫来福来伯和福来婶子,当着我的面说:「大伯,婶子,我朋友有麻烦,
我明天必须回省城!一早就走!」
林康和朋友交往,一直都很讲义气,有好些事,他都不对我说,我已经习惯
了。
我没有追问他,只问他:「明天咱们不是说好要去殷家村吗?你怎么能在这
个时候离开呢?」
他不容置辩的说:「明天我必须回省城!殷家村的事,你去看看就行,只要
你觉得中意,接过来就行了!」
「又不是给我纳妾,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我嘟囔着说。
福来婶子也在旁边提出了异议:「少爷,这怎么行呢?咱们这里的风俗你又
不是不知道,新郎官必须亲自去,不然的话,家宅不安,会出事的!你要是不亲
自去,让老爷和太太知道了,我和你大伯担当不起……」
林康打断了她的话:「这样吧,含香,你明天扮成男人,替我去!大伯,婶
子,你们明天陪含香去殷家村,对殷家就说含香是我!只要含香中意,把人接回
来就行,千万不要让我爹娘知道我回省城的事,我隔几天很快就回来!」
福来伯忧心忡忡的点上了一袋烟,无可奈何的说:「唉!你们这样胡闹,这
要是出点事该咋办!」
林康依然是不容置辩的说:「大伯,没事,含香机灵着呢,你就放心吧,这
事就这样定了,让我哥今晚把我的马喂饱,我明天一早就走!」
林康一旦执拗起来,谁也拦不住,这事只好就这样决定了。
福来婶心细,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少爷,你带回家的衣服少奶奶穿着怕不
合身。」
这真是个问题,我的个头儿比林康矮许多,林康的衣服我穿起来肯定会不合
身。
福来伯插话说:「太太不是把少爷前几年穿过的衣服都给你了吗?你去找一
身合适的。」
福来婶拍着自己的前额:「瞧我这记性,太太让我给孩子们改衣服用的,我
都舍不得拆,好好放着呢!那几年少爷个头蹿得快,有几件还是新的呢,我去翻
翻,肯定有合适的!」
她很快就找来了一套林康前几年穿过的衣服,还有一顶帽子,他们要我现在
就穿起来看看,看能不能瞒过大家的眼睛。
我穿起了那套男人的衣服,把头发挽紧,戴上了帽子。
林康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呵呵,还挺像个漂亮小伙子,我看行,让大伯和
婶子看看!」
福来婶端详了好半天:「挺合身的,我看行,殷家又没见过少爷。他爹,你
觉着行不行?」
福来伯叹了一口气:「唉!那就这样吧,你们娘俩说说话,你给少奶奶把明
天的礼数和规矩大概说说!唉,幸好这次咱没打算铺排!」
福来伯去喂马了,林康说他累了,歪在火炕上休息。福来婶给我说了许多明
天该注意的细节和礼数,她临走时还特地叮嘱我,让我明早穿衣之前,一定要记
得用布条把胸缠紧,免得让殷家看出破绽。
福来婶离开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林康已经睡着了,我把怀里那颗狼牙偷
偷藏在了我的梳妆盒夹层里。
窗外又刮起了猎猎的朔风,窗棂上的窗户纸扑啦扑啦的响动着。我不由得想
', ' ')('起了那个受伤男人,这么大的风,这么冷的夜,他呆在那么破败的窑洞里,该怎
么渡过这漫长的冬夜呢?
猎猎的风声仿佛是在吟唱一首最古老最古老的歌谣。歌谣里有多少悲欢,有
多少离合,大概只有风儿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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