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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兰喜不喜欢爸的鸡巴? 嗯你你小力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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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拉起她的小可爱,女儿的乳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白白的乳房上,因

为冷,起了起来细细的鸡皮疙瘩,上面还有细细的绒毛。粉色的乳晕不大不小,

而粉红色的奶头正在慢慢的凸起,眨眼间就挺立了起来。我把女儿扶了起来,让

她拉着小可爱,细细的端详她的乳房。乳型太好看了,半圆的球体上,乳头上翘,

右乳房的奶头旁边有颗黑黑的小痣,更显得女儿的皮肤白嫩靓丽。

我把女儿又拉回躺下,低头亲向了她的奶头。少女的芬芳的气息顿时扑面而

来。舔、吸、嘬、拽,我对女儿的奶头发起了攻击,我的手也不停的揉捏。女儿

伸出手搂住了我的头,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嘴里发出微微的哼哼声,呼吸也越

来越粗重。

我的手又伸向她的下面,女儿伸手挡住了。

「爸,不要啊~真的不要啊~」

看到女儿很坚决,我也没有再坚持。我抬头给她整理好衣服,把她扶了起来。

「那咱们看黄片吧?女儿,好不好?」

女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抱起她走进书房,打开笔记本,找到我以前下载的片子,心里盘算着给她

看哪种类型的好。往下拉了几下,就找到一部,日本的,也是父女的,得!就是

它了!

还好,这部片子正好是中文字幕,能看的懂对话。

影片的内容是一个女孩在房间自慰,她的爸爸从门缝瞧见,继而进去跟女儿

盘肠大战一番。

我让女儿坐到我的腿上,一边看我一边摸她的乳房。女儿的两眼紧紧的盯着

屏幕,看的有滋有味。当看到片中的女人掏出男人的阴茎准备口交时,我在女儿

的耳边说:「看到了吗?这就是男人的阴茎,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鸡巴。」女儿轻

轻「嗯」了一声,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屏幕中的阴茎,我把她的手拿起来放在我

的小弟弟位置:「你摸一摸,爸爸的鸡巴是不是比他的大?」女儿伸手握住了我

的阴茎,这次握的比较紧了。我拉开裤链,往下褪了一下裤子,把内裤拉起,女

儿的手就伸进去握住了我火热的命根。

片中的女人在口交,女儿看的不停的咽着唾液,我知道女儿动情了,就拉开

她的睡衣,把手伸进内裤里。这次女儿没有再拒绝,任我把手伸了进去,而且还

主动的把双腿分开。

我又一次摸到了女儿的阴部,再次感受到滑腻的淫靡的感觉。

我的手指来到了女儿的阴道口,感觉到女儿的阴道口在收缩,淫水湿透了内

裤。我摸了一把拿了出来,放在我们两个人的面前,冒着一阵热气。我张开手指,

淫水随即在手指间拉长:「看!你的骚水。」女儿害羞的把头钻进我的怀里,嘴

里哼唧着不依不饶的声音。

我又把手伸回去,让女儿的腿稍稍抬起,沾满淫水的手指慢慢的插向她的阴

道。

「啊~!疼啊……」

女儿扭动着屁股,不再让我继续插入。

「很疼吗?」

「嗯!」

我还没怎幺插进去啊,这就喊疼了?我又一次试探着插入,女儿又喊了起来

「疼~!」

唉~看来不能玩她的阴道了。我只好再次对她的阴蒂发起挑逗。

我慢慢的摸着,不停的在阴蒂周围画圈。女儿握着我的阴茎也在慢慢的、涩

涩的套弄。受不了了,感觉要喷发了,我立刻拿开了她的手。

我让女儿站起来,褪下了她的睡裤和内裤,蹲下身子,看起女儿的阴部。

软软的阴毛,淡黄色的蜷曲在腹部下方。我分开女儿的双腿,女儿的阴部呈

现在我的面前。粉色的阴唇,紧紧的闭合着。阴唇还没有长开,没有皱褶,看起

来就跟嫩肉一般,阴道口还凹进,我扒开一看,阴道口小小的,闭合的紧紧的,

难怪刚插手指就喊疼,看来女儿还没完全发育好。流出的淫水沾满了整个阴部,

因为我的抚摸,阴毛上也沾到了一些,几根合在一起,一缕一缕的。

我把她抱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把头凑到她的阴部亲了起来。

女儿阴部的味道有点清香,但也有淫靡的骚味,可能是早晨那次没有清洗的

原因吧。

我的舌头从阴道口开始,慢慢的往上添,来到阴蒂的地方女儿的身体就颤抖

一次。我在阴道口把嘴凑上去,往外吸着女儿的骚水,黏黏的,不过吃到嘴里没

有了那个骚骚的味道。我吸一下,女儿的小腹就跟着微微往下一点。

吸过几次淫水之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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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头开始专攻她的阴蒂,女儿的嘴里也开始哼唧着

叫床了。她的低吟更让我性趣盎然,卖力的在她的阴蒂上做文章。把我前些年的

武艺统统都拿了出来,女儿的声音越来越大,身体也不停的颤抖,伸手按住我的

头,努力的按向她的阴部。我挣开她的手,抬起头问她:「宝贝儿,舒服吗?」

女儿点了点头:「嗯!」

「比手指怎幺样?」

「比手指舒服。」

听到这里,我把裤子脱掉,命根脱离了压迫,立刻昂首天外。我拿着阴茎仔

细擦了擦马口的水,清除掉不自觉出来的子孙。女儿看到了我拿着阴茎他来到了

她的阴道口。

「你干嘛呀?老爸!」

「让你的小妹妹跟老爸的小弟弟亲热亲热,呵呵~」

女儿没再说话,闭上眼睛躺着老老实实的。

我用龟头在女儿的阴道口蘸了些淫水,顺着她的阴唇上下耸动,女儿又开始

舒服的哼上了。

摩擦了一会,我又拿起阴茎,用龟头轻轻的敲打她的阴蒂,这次女儿的喊声

大了起来:「啊~!啊~!老爸~好舒服……好舒服……」女儿的阴蒂经过我的

敲打,慢慢的从阴唇中间自己露了出来,亮亮的,从粉色变成了红色,看来充血

很多啊,难怪喊着舒服呢。我又退到阴道口,粘上淫水,让女儿扒开她的阴道,

我对着她的阴道口慢慢的往里插。

可刚进去一点,女儿就把屁股挪开了,嘴里喊着「疼~」

没办法,还是继续玩阴蒂吧。继续用龟头敲打她的阴蒂,女儿又开始了呻吟。

我让女儿自己揉揉阴蒂,女儿毫不犹豫的就把手指放了上去,我拿着她的手

指蘸了一些淫水,又让她自己自慰。我看着女儿自慰的样子,我也忍不住自己套

弄起来。

女儿的声音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快,我也加快了套弄的频率。女儿猛然

停止了呻吟夹紧了双腿,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头也来回的摆弄了几下,定定的

好久以后才长舒了一口气,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

我知道女儿高潮了,女儿的高潮刺激着我。我把女儿拉到床边,让她看着我

自慰。看着她骚骚的样子,身体一阵紧缩,精液喷薄而出,射到了女儿的脸上。

女儿紧闭着眼睛,赶紧用手把我推到一边,而此时我还在喷发着。

从此以后,女儿学会了自慰,每个星期都要两次。女儿每次回家都要跟我玩

一次这样的游戏,直到她16岁以后才不再跟我一个被窝睡觉,但是游戏还是玩的。

可是我直到现在也没有跟我女儿性交,她也没有交过男朋友。我们经常讨论

性话题,当然是瞒着我老婆啦。我老婆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我跟女儿会这样,她只

是单纯的认为我们是父女,应该亲密。

女儿也告诉我,她的处女要保留到结婚,婚前不做爱。因为她会自己解决,

对男人的身体又不陌生,我相信她能做到。

每次问起她给不给我的时候,她总是说:「我结婚以后再说吧。」

天哪!我怎幺知道我那时候的身体还能不能这幺好啊……

“傅大哥、傅大嫂,柏祥就拜托你们了。香兰红着眼眶,依依不舍的将怀里的孩子抱给了军卡上的一对男女。

“香兰,你真的不跟他们一起走?站在一旁的念祖担心的看着爱妻问道。

“是啊!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跟我们走吧!军卡轰隆隆的引擎已经发动了,车上那个被称为傅大哥的男人,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对着车下的香兰大声的叫着。

“不了,你们先到台湾去吧!柏祥就拜托你们交给爸爸了!香兰也提高了音量,对着车上的男人喊道。

“傅大哥,孩子就拜托你了!遇到爸和妈时请跟他们说不要担心,我和香兰很快就会过去找他们的!念祖走近军卡,一边伸出手说道。

“参谋官你放心,我一定将孩子平安的送到他爷爷奶奶手上!车上的男人蹲在车尾,伸手向下紧握住念祖的手,坚定的说道。

“参谋官、小兰,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会好好保护柏祥的。坐在军卡上的女人爱怜的抱着小孩,对着车下的这对夫妻喊道。

“好啦,上路吧!念祖一边喊道,一边将车后的闸门拴上。就这样,长长的车队便出发向着港口前进,车上除了一些兵士和眷属外,其它大部分的物资都是要撤退到台湾去的。望着军卡渐行渐远,香兰终于忍不住泪水,哭了起来。念祖抱紧了妻子,无言的望着天空……

香兰坐在船舱的一角,回忆起一年前的那一幕,彷佛就好像是昨天刚发生的事。只是念祖当时的承诺,如今却都已成空!想到这里,她不禁痛哭了起来。香兰从小就是父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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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掌上明珠,长大之后更是出落的如同一朵盛开的百合花,秀丽的瓜子脸上有着迷人的酒涡,细细的眉毛和小巧挺翘的鼻子,再加上长长的头发,让每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生出一股想要保护她的欲望。

在那个年头,有钱供女儿念书的家庭寥寥无几。但是陈家在地方上的事业独霸一方,而宠爱女儿的父亲,更是从小就让香兰到学校读书,一直到中学毕业。而在香兰的坚持下,两老虽然不放心女儿,最后还是顺女儿的意,送她到省城去念大学;只是没想到刚进大学后,局势就发生了变动……

接下来的一个月,十七岁的香兰在战争中失去了一切,包括亲爱的家人和经济上的供给。跟着大家一起逃难的她,在最初的日子里真是吃尽苦头!从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到三餐不济的难民,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她几度有轻生的念头。只是老天似乎还是很照顾香兰,让她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赵念祖,那时的念祖是个三十出头的少校参谋官,一天因为要探望一个受伤的朋友,恰巧在军医院碰到了香兰。高大壮硕的念祖让香兰有了寄托,从相识到相恋,短短的两个月就让他们决定要长相斯守。

第二年夏天,香兰产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并替他取名为——赵柏祥。然而老天似乎是有意捉弄香兰这个苦命的女人。就在孩子生下的第二年,国民政府决定撤退来台,念祖负责整个军团撤退的工作,因此必须留下来到整个任务完成。那时的局势十分的险恶,念祖百般的苦劝爱妻先带着儿子到台湾去,一来比较安全,可以过着较安定的生活;二来念祖的父母早已在台湾安顿下来,香兰母子两也不怕没人照顾。但香兰却坚持要和念祖在一起,她一直相信最后一定能全家平安的在台湾团聚。

然而在送走孩子一年之后,念祖却因为营中出了奸细,在运送一批补给品的途中遭到伏击身亡!一百多人只有三人活着回来,其中一人带回了念祖的最后一句话:“回去告诉香兰,不论如何,一定要把柏祥抚养长大!

第二节出轨

下船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香兰跟着一位年轻的少尉到了码头的待客室,很快的,少尉带她找到了念祖的父母。

“爸、妈,念祖……念祖他……香兰一见到他们眼眶就红了,说没两句就哭了起来。

“香兰……”念祖的母亲抱着香兰,眼泪也是无法停止的流个不停。

“香兰你也很累了吧?我们先回去休息再说吧!”赵国栋强忍泪水,对着太太和媳妇说道。

“香兰……我们先回去吧。”念祖的妈妈擦了擦泪水,牵着香兰的手,和国栋一起走出了那间小小的待客室……

????“什么!你说什么?”香兰自客厅的沙发站了起来,脸色苍白的大声问道。

“香兰你先坐下来,我们一定能找到柏祥的。”两个老人家紧张的说道,脸上尽是慌张的神色。

原来傅玉晖夫妻的那班船早到了一天,所以当赵国栋和妻子高高兴兴的到码头要去接孙子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们早就离开码头了!急如焚的夫妇俩当然是到处打听傅氏夫妻的下落,但是在那个动乱的时代,要找人谈何容易?!于是他们两决定先瞒住念祖他们,一方面则托人四下打听。然而过了这么久,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柏祥不见了,这叫我怎么和念祖交待?”香兰一想到念祖的遗言,不禁激动的哭了起来。

“香兰你先不要急,我们已经确定傅玉晖他们夫妇两确实平安到了台湾,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柏祥的!”国栋边安慰香兰,边对妻子使了一个眼色。

“是啊,香兰。我们慢慢找,一定能找到柏祥的。你先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我们明天再好好计划。”美华拉着媳妇的手,带她走上二楼。“唉……”望着两人走上二楼,国栋颓然的坐下,点起了一根烟,闭上了眼睛……

接下来的两个月,香兰想尽办法到处找人打听,但得到的结果却还是一样,只知道傅玉晖他们带着孩子来到台湾后,便离开了高雄,也没去找国栋他们。确定孩子平安到达台湾,香兰的心情总算放松了不少。但是人海茫茫,要去哪找孩子呢?想到这里,香兰的心又沉重了起来。国栋夫妇两看着媳妇成天愁眉不展,又是难过又是担心。因此他们总是尽量找事让香兰做,希望能让香兰忙起来,好不再将整个心情和精神放在担心儿子的事情上。正好婆婆美华的身体不是很好,瘦小的她因为在生念祖的时候伤到元气,从此后便常常生病。于是香兰自然而然的担负起家中洗衣煮饭的工作。早上上市场买菜,快中午时回到家煮饭。下午则是整理家里杂务,洗洗衣服,有时也和国栋到村子里的自治委员会去,帮忙整理一些文件和档案。渐渐的,香兰总算比较开朗了一些。

国栋他们住的地方是高雄的一个眷村,由于是眷村式的木屋,一楼是客厅、饭厅和浴厕及厨房,二楼则因为香兰来到,将原本的单房用木板隔成两间房间。而浴厕则是非常的简陋,只用木板在一楼的最后面隔了一块地方,中间再用木板隔开,便充当浴室和厕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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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的作息也像白天一样一成不变,晚饭后美华会先洗澡,然后便会上楼睡觉;国栋则是会在客厅看一下报纸,等香兰洗完澡后才去洗。

然而一切都在那天晚上有了改变!这天晚上一如往常一样,美华洗完澡后已经上去睡觉了,国栋则是坐在客厅看着报纸。这时国栋觉得有些尿意,于是便走向厕所准备解放一下。但是走近那两间相连在一起的浴厕时,国栋停下了脚步。因为木板隔间的关系,浴室的水声清晰的传到了国栋的耳朵里,国栋的脑中不由自主的幻想起浴室里的画面。这时他的理智告诉他,香兰是儿子的老婆、是自己的媳妇,这样子的行为是可耻的、是不容于伦理规范的。然而这几个月和香兰的相处,国栋原本无趣的生活变得彩色了起来,而且两人因为相处的时间多,公媳常常在往返自治会的途中聊天,关系自然比较亲近。

国栋每天面对美丽又年轻的香兰,日子久了当然会有些异样的感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美华不在场,国栋总会在香兰做家事或煮饭的时候,偷偷的瞄着那二十一岁的年轻媳妇。不管香兰在收拾东西时翘起的屁股,或是举手时不经意露出的腋毛,都让国栋有种心悸的感觉。更让他惊奇的是,自己多年不举的鸡巴,在偷看香兰的一举一动时,竟然又会微微的挑动。正当国栋的理智和情欲在挣扎的时候,浴室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和香兰“啊~”的一声惊叫,然后便只剩下水声。

“香兰!香兰!你没事吧?!顾不得什么公媳间的礼节,国栋焦急的敲门问到。

但是过了几分钟都没回应,于是国栋决定进去浴室。但是一转门把,发现门是锁上的,于是他急忙的走上二楼卧房,在抽屉里找到了浴室门的钥匙,并确定美华熟睡后,便走到一楼将浴室的门打开。门才一开,国栋看到眼前的景象,软软的鸡巴不禁举的半天高!!只见一个美丽雪白的肉体倒在地上,头发上还残留着些许的泡沫。

原来香兰正在洗头的时候,水却突然变热,当时正眯着眼睛的香兰伸手想去摸水龙头,却不小心将肥皂弄掉在地上,一不留神踩了上去,身体突然失去平衡而往前冲,一头撞上墙壁的香兰就这样昏了过去……这时国栋先伸手将水龙头关上,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将裤子和内裤褪下,并将汗衫脱下,这时的他,已经是完全的赤裸了!然后国栋拿了一条毛巾将媳妇头上和脸上的泡沫擦掉,便将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躺平。香兰平时都是穿着宽松的连身洋装,因此国栋直到这时才发现,原来媳妇拥有一对丰满尖挺的豪乳。雪白的肌肤微微透红,深褐色的奶头还挂着几滴水珠,和奶头不成比例的大乳晕却有着粉红的色泽。细细的腰身让人不忍用力一握,顺着平坦的小腹下去,两腿的接密处是被乌黑茂盛的阴毛覆盖住的微微隆起。两只大腿修长而稍许纤细,小腿到脚踝则像是雕塑般的完美无暇。看到这里,国栋在也忍耐不住,整个人扒了上去,握住那艳丽诱人的乳房就是一阵抚摸玩弄,左手以两指捏住乳头来回的的搓揉着,右手则是掐住另一只美乳,张口便将整个奶头及乳晕用力吸吮,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那颗赤褐色的小樱桃。

香兰虽是在昏迷之中,但许久未经挑逗的官能却在此刻被刺激而兴奋,原本已经潮红的脸色变的更加红润艳丽。国栋的鸡巴已经硬的疼痛,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用嘴慢慢的从乳房吻下去,亲遍了媳妇那白嫩的肉体,从肚脐慢慢的用舌头舔过平坦结实的小腹,国栋的嘴巴终于来到了密林的起头。浓密的黑毛还沾着水滴,服顺的贴在隆起的阴阜上,微微拨开耻毛,肥厚鲜红的两片淫肉已经有点湿润,国栋用舌头挑拨着两片阴唇,有时用牙齿轻咬摩擦尿道口的嫩肉,最后将舌头整个伸了进去。

这时的香兰已经是微微痉挛,口中发出轻微的娇喘,蜜穴的汁液也不断的溢出。国栋抬头看到了媳妇春潮泛滥的媚态,尤其是双眼微闭,眉毛微皱的样子,更是忍耐不住,于是起身向前挪了一下,左手将香兰的两只手腕紧紧抓住,右手拿了一个沙发枕垫到了媳妇肥嫩浑圆的美臀下面,将香兰的下半身轻轻托起,然后用嘴封在媳妇的鲜红小嘴上,握着大阴茎对准洞口就是整根直入!香兰在昏倒后迷迷糊糊的感到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被国栋的大鸡巴用力插到底的疼痛和快感让她恢复了神智。睁眼一看,平时敬爱的公公的脸正离自己不到五公分,全身也被压的不能动弹,下半身却由不断的活塞运动传来另人窒息的美感及灼热的疼痛。

香兰这辈子除了念祖外,并未和其它的男人有过肉体的接触,深爱念祖的她也想过要一辈子守寡,谁知道遇到了禽兽不如的公公竟然趁她昏迷时强奸她,香兰一边留着泪,一边想要挣扎,然而嘴巴被国栋的嘴封住,两手又被抓住,整个身体被国栋肥大的躯体压着,想要反抗或是叫喊根本不可能。于是香兰扭动双脚乱踢,希望能将公公踢开。然而身体的反应终究击败了香兰反抗的意念,被烧热肉棍桶进淫穴的甜美感觉,使得香兰的脚不再乱动,在国栋卖力的抽送之下,香兰反而勾住国栋的腰,使力的帮公公的身体重重的压下。

虽然生过小孩,但是一方面因为久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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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的关系,一方面香兰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年轻少女,因此紧迫的小穴让国栋几乎插没几下就有射精的冲动,但是国栋知道如果不能在第一次让媳妇得到满足,那往后就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因此强忍住股间那即将爆发的感觉,挺着满是肥肉的肚子,卖力的抽插着香兰的蜜穴。于是在抽送了近三百下的时候,国栋终于忍耐不住,将一股积藏多年的黄浊阳精,猛烈的喷发进香兰的子宫深处。而许久未受到热精浇淋的香兰,这时也忍不住全身颤抖,内壁一阵紧缩,大量的蜜液冲泄了出来……

客厅中这对赤条条的肉侣,一个是许久没勃起的五十几岁的人,一个是首次嚐到被奸淫快感的少妇,两个人在高潮后都是异常的疲惫。就这样,两个人抱在一起过了好久好久,香兰开始轻轻的啜泣起来:“爸……我们……我们这样……你叫我怎么对的起念祖……”香兰边哭边说道。

“香兰……爸不能没有你,爸在第一天看到你时就知道爸离不开你,你也知道美华的身体状况,爸已经好久没做那档子的事了,连爸都觉得我那家伙已经不管用了。但是刚刚爸又觉得恢复了当一个男人的尊严。香兰,爸好爱你,爸真的好爱你,你不要怪爸好吗?”国栋在香兰的耳朵旁不断的求着,同时用手温柔的捏着肉核。

香兰在公公的甜言蜜语下迷惘了,而国栋不断的搓揉使的她体内那股欲火慢慢的又被挑起。“爸……喔……嗯……我们这样……我们这样是……是……不对的……香兰一边扭动水蛇般的细腰,一边说着。”

国栋的手指在搅弄肉核的时候,只觉的紧穴里沾满了淫液和自己的精液,而且两人全身都是黏黏的汗,于是对媳妇说道:“香兰,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们先去洗个澡吧!说完也不等媳妇回答,起身便把香兰抱了起来,走向浴室里去。

到了浴室里,国栋将香兰放下。因为浴室的空间十分狭小,旁边还有一个洗脸水槽,因此两个人在里面显得相当的拥挤。于是国栋扭开了水龙头,在小小的浴室里,和媳妇两互相的洗刷对方的身体。没想到经过香兰小手的搓揉,国栋原本已经垂下缩小的阳具竟然有生气蓬勃了起来,这时候国栋将媳妇压在木板墙上,伸手将莲蓬头调整了一下,让热水正好淋在两人的中间,然后一手托起香兰的右大腿,一手握着正一跳一跳抖动着的鸡巴,“唰的一声,便再次抽送了起来。从来不曾以站立姿势性交过的香兰,一边被热水浇淋着两人接合密处,一边嚐到违反伦常的禁忌快感,过了一会儿就泄了。然而刚刚射完精的国栋,此时却是硬挺着疼痛的鸡巴而无法消肿,于是又猛插了半个多钟头,直到香兰又泄了两次,全身瘫软而无法站立,国栋才射出了一点点的热精而将阴茎拔了出来,然后掺起瘫在地上的媳妇,用水帮她冲了一下身体,再拿毛巾将两人身体擦乾后,才抱起香兰走回她的房间,将她放下,然后回到自己的卧房去,换上睡衣上床睡觉。

第三节猝死

“嗯……美华伸了一个懒腰,自床上坐了起来,”“咦??望着身旁还在呼呼大睡的国栋,美华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平常不都是会比我早起来吗?怎么今天还在睡?”

“国栋、国栋起来了!今天早上你不是要到自治会去开会吗?”国栋因为昨夜射精过度的关系,所以睡到快八点了还没起来。被妻子摇了几下,他才微微的睁开惺忪的睡眼。

“喔……几点啦?”国栋口中喃喃的问道。

“快八点啦!快起来吧!今天不是有部里的人要来开会吗?快起来吧!”

“啊!”国栋这才想起了今天有国防部的人要到自治会来,便急忙的爬了起来。虽然自治会里的人,大都是义务帮忙性质,但是几个真正在忙的干部,包括身为主席的国栋,都是有在国防部编制中的正式人员,尤其是国栋,每个月都支领有相当不错的薪水。换上了衣服,国栋和美华走下了楼。但是厨房中并没有看到香兰平日熟悉的身影。

“咦?香兰还没有起来吗?”美华望了望二楼,疑惑的问道。

“让她多睡一会儿吧,你去煮稀饭吧!”国栋扭了扭脖子,感到全身酸痛,尤其是两腿有点发软。“唉……毕竟还是不年轻了……”国栋心中想着。

这时的香兰也因为照进窗户的阳光而醒了过来,觉得全身酸软的她,望了床头的钟一眼。

“啊……怎么睡到这么晚!”香兰急忙的爬起了,这时才发现身上一丝不挂。

“啊……怎么……?”香兰先是愣了一下,才想起了昨晚的事。

想到了昨晚和公公激烈的插穴,自己一连丢了好几次,香兰的脸不禁有点发烫。然而不安和惊惶接着涌上了心头,虽然国栋对她说了许多的甜言蜜语,但是在那保守的社会里,翁媳乱伦毕竟还是很严重的事。想了许久,香兰决定原谅并忘记公公昨晚强奸她的事实,但是她也决定从此后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穿上衣服,香兰急忙的走到楼下,却发现公婆已经坐在餐厅,吃着稀饭了。

“爸、妈早,对不起,今天起晚了!”香兰慌张的说道。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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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过来吃饭。对了,香兰你下午有没有事,今天会里可能要整理一些刚到的资料,你如果没事就过了一下吧”!国栋一边招呼媳妇过来吃饭,一边问道。

“喔,今天下午我和隔壁的张妈妈要到乡公所去一趟,可能没空过去。”香兰尽量的用平常自然的声音,避开国栋的眼睛说道。“好吧……喔,我该走了。”国栋有点失望,看了一下表说道。

下午香兰和张太太到了乡公所,只见小小的办公室里堆满了一捆捆的档案和资料,所有的人忙进忙出,过了好久才轮到她们。香兰帮张太太填好了单子,并帮她处理好事情准备要离开的时候,老老的所长走了过了对香兰说到:“香兰啊,我知道你念过书,现在所里一大堆的资料准备要建档,以后当所有资料完成后,就会发给每个人一张身份证明。但是你也知道我们这要找个念过书会写字的不容易,你如果行就来所里上班吧,算是帮帮我们的忙,也可以多一份收入。”

面对乡公所老先生的请求,香兰考虑了一下说道:“我想要回去和爸妈商量一下,这样吧,我过几天再给你答复。”

晚上吃饭的时候香兰对国栋和美华提起了这件事,国栋以美华的身体状况不佳为由反对,但是美华却希望香兰能多出去走走,接触外面的世界,如此一来,忙于工作的媳妇也比较不会想到伤心的事情。于是美华说道:“香兰你就去吧,乡公所缺人你去帮忙也好。反正王所长我们也很熟,他会好好的照顾你的。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最近不错,反正你还没来之前也都是我在做家事,没关系的。你明天就给人家答复吧!”就这样,在到乡公所上班一星期后,香兰成为正式的公务员。

开始上班后,香兰和国栋相处的时间变少了,尤其她刻意的避开每个可能和公公单独相处的机会。每天下班回家,在帮婆婆煮好晚饭之后,香兰总是会叫他们先吃饭,然后自己先去洗澡再吃饭。吃完饭整理完一切,等美华回房睡觉的时候,香兰也回到房间去了。

从此后,国栋只能在晚上想着美丽媳妇的肉体,偶而打打枪消一消火气。就这样过了半年,有天美华突然在晚饭时昏倒,等送到医院时才发现是急性肝炎。原来美华本该好好休息,但是在香兰上班后,却又开始为家事操劳,因此不到半年,便爆发急性肝炎。美华入院的第二天,香兰辞去了乡公所的工作,除了晚上回家煮饭和洗澡之外,其它时候都是留在医院里照顾婆婆。这天下午五点多,香兰像往常一样回到家中煮饭,经过几天来医生细心的医护,婆婆虽然脱离危险,但是情况仍然不乐观。想到了一向疼爱自己的婆婆,却因为自己去上班的关系而累倒,香兰难过的责备着自己。然而边想心事边洗菜的她,却没注意到国栋已经偷偷的走进了厨房。原来自妻子入院后,国栋就不时的找机会想要侵犯媳妇那诱人的胴体,但是香兰为了避开国栋,总是提前在国栋到家前煮好晚饭、洗好澡,然后离开,所以这几天当国栋回到家时,香兰早已离开。这天国栋刻意提前离开自治会,回到家中,看到厨房里的香兰正在呆呆的想着心事,此时他再也忍不住,走到香兰的后面便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硬挺的鸡巴也贴上媳妇的肥臀不停的摩擦。正在发呆的香兰被国栋的举动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公公,香兰急忙的挣扎说道:“爸,不行……不行……放开我……”“乖媳妇,让爸疼一下,爸的鸡巴每天都想着你那肥嫩的浪穴……来,让爸好好的爱你!”“不行!爸,不行啊!

国栋的手伸进媳妇的长裙中,透过香兰的束裤,不断的揉抚着香兰的两片浪肉,另一只手则是抓着香兰柔软的两颗大奶子,粗暴的捏了起来。香兰一边挣扎,一边用手抓住国栋的手想阻止他,但是过了一会儿,腹下便穿来烧热的美感,而这股感觉很快的传到了上半身,和奶子被搓揉的快意结合,进而使得紧穴里的蜜汁又无法控制的孱孱流出。“噢……你看看……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国栋拉开拉链,掏出勃起的阴茎,一手握住香兰的手,将它拉到了自己的肉棒上抚摸:“香兰快让爸爽一下,快握住爸的鸡巴!”

此时的香兰已经是媚眼如丝,也忘记了挣扎,灼热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小手握着国栋的大鸡巴便上下套弄了起来。“啊……亲妹妹,弄得哥好舒服……哥要插妹的浪穴好不好?”国栋一边继续的抠弄香兰的蜜蕊,一边掀起了香兰的裙子。“爸……哥……亲哥哥……栋哥……快……快……浪妹妹的穴……妹快受不了了!!”

国栋听到了媳妇的浪叫更是兴奋,一把扯开了连身裙上的扣子,将伸手进香兰的胸罩,不住的抓揉那丰软的奶子,一手剥下媳妇的束裤:“来,把屁股抬高一点,爸的肉棒在你手上,你来……”国栋边说着,边将媳妇的身体压在水槽前好让她那两片雪白的香臀翘起来。

这时香兰早就淫水直流,底下的蜜肉传来阵阵骚痒空虚的感觉,握着国栋的大鸡巴,引导到了小穴的洞口,便把屁股用力往后迎了上去。“啊……美死了……哥的鸡巴……哥的鸡巴好硬……”

香兰的两手扶着墙壁,下半身翘的高高的接受着公公的狂抽猛送。“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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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穴好紧……套的亲哥好舒服……好……”国栋一边不停的将肉棒猛力的肏进香兰的体内,一边喘息的说着。

“啊……爸……亲哥……插的妹……妹好美……快……”

????“啊……爸,我要来了……”国栋只觉肉壁一阵紧缩,龟头便被一股阴精浇的全身打颤,跟着背脊一凉,一股滚烫的精水直直的喷进了香兰穴心。就这样,翁媳俩一起泄了身。国栋边喘息,边把媳妇连身裙胸口的扣子解开,身手进去剥开胸罩,不停的抚摸挤揉香兰的豪乳,一边亲吻着细白的香颈;而刚泄完身的香兰,被公公又爱抚又亲吻的,只觉得全身更加的酸软舒服。

就这样直到香兰蜜穴里流下的淫水和阳精,弄得两人的腿黏答答的,而且国栋的鸡巴也变软而滑出嫩穴,香兰才娇喘的说道:“爸……爸……我还要去照顾妈呢……”

这时国栋才不情愿的放开香兰,到后面的厕所抽了几张草纸,把香兰耻丘和玉腿上的黏液擦了擦,蹲下帮媳妇穿上束裤,然后帮着媳妇一起煮好了晚饭。吃完晚饭后,国栋迫不及待的拿着换洗衣裤和香兰进了那间小小的浴室,两个人就这样边洗边干,又玩了好久,香兰才前往医院。

从那天起,香兰不再提早回家,她总是等到国栋快下班时才从医院离开,回家煮饭的时间也越来越久;而国栋原本每隔两三天便会去医院一趟,现在也慢慢的变成四、五天才去医院一趟。过了快一个月后,有一天当香兰晚上回到医院时,美华终于忍不住地问道:“香兰啊,国栋最近好像很少来啊?”

“喔……爸……爸他最近忙着编一份村子里的统计资料,所以比较忙……”

香兰随便找了个借口,对着婆婆说道。

??“喔……那你最近回去煮饭后都是在帮国栋的忙啊?

“原来她注意到了……”香兰尽量掩饰着心中的惊惶,镇定的说:“喔……对啊,最近我都是在帮爸整理资料,所以煮完饭后都多耽搁了一会儿。大概过个几天就会弄好了。”

“喔……没关系,你能帮国栋就尽量帮他好了,毕竟这也是村子里大家的事情……”

“喔……”香兰应了一声后说道:“妈,我带了一颗苹果给你吃,我去洗一下……”

第二天以后,香兰恢复了原来的作息时间,只有偶而两三天会晚一点回家,然后花久一点的时间煮一顿“晚饭。而国栋也较常在下班后直接来到医院陪妻子,直到晚上八九点美华睡后才离去。就这样,美华进医院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但是情况却不见好转,反而恶化到需要吊点滴来维持体力。

这天晚上十一点多快十二点时,当香兰躺在美华旁的空病床正熟睡时,突然被人用手盖住了嘴巴。从睡梦中惊醒的她,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国栋站在床前!

“嘘……”国栋对媳妇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然后将她拉到了病房的浴室里。

“爸!你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香兰在国栋关上浴室门后,小声问道。

然而国栋却不发一语便将香兰压在墙上,顺手一扯,拉下了香兰的睡裤后,便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爸,你不要这样”!香兰小声惊惶的说道,一边想要挣扎脱离公公强压在身上的身体。

“香兰,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你!我们好几天都没好好玩一玩了!”

国栋自从嚐过媳妇的美肉后,每天脑海里想的都是香兰艳丽的面容、硕大的乳房和肥嫩的肉穴;然而自从美华开始抱怨后,他们翁媳两只能两三天才好好的干个痛快;这天晚上,国栋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熊熊的欲火让他没法安稳的睡着,于是换上了衣服,便来到医院来找媳妇。

不顾香兰的挣扎,在拉下媳妇米白色的小内裤后,两人的下半身已经是肉贴肉的黏在一起。国栋一手握着大鸡巴,用龟头不断的在肉缝上下磨擦挑逗,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香兰的浅蓝麻质睡衣,粗暴的捏着柔软的两颗大肉球和上面的小樱桃。

“爸……你……你不要……不要这样……妈会……听到……”

香兰的嘴里虽然不断的拒绝着,但是身体的温度却已被国栋加热到沸点,蜜穴的甜液也不断的涌出。

这时国栋知道时机成熟,左手抱抬起香兰的右大腿,右手扶起了阴茎,身体微蹲,由下往上将整支灼热的肉柱尽入。

“啊……”虽然因为害怕吵醒婆婆,而一直压底声音,然而在国栋的大鸡巴突然顶到花心的同时,香兰终于还是叫了出来!

“爸……你……你不要那么粗暴……我……”

“香兰,喜不喜欢爸的鸡巴?……”

“嗯……你……你小力……小力一点……我……我好像……好像有了……”

“……有……有了?……”

国栋不停的使力,狠狠的抽送媳妇暖暖的紧穴,一下子还会意不过来香兰的意思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你……你们……”美华手提着点滴,脸色通红的站在门口,身体不停的发抖。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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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醒来,正想叫醒媳妇服侍她上厕所,但是却不见香兰的身影,于是自己提了点滴,便要来到厕所,没想到却在门外隐隐听到浴室里传来香兰的呻吟和国栋的声音,却想不到门一开,就见到了自己的丈夫和媳妇两人正在风流快活。

“你……你们……”美华说完这几个字后,就“噗咚”的倒在因惊吓而无法动弹的这对翁媳面前……

?傍晚的时候,天空下起雨,临街的房屋透着嬴弱的光,周围一片沉寂。

苏虹一个人在三楼的办公室里整理文稿,一排排整齐的汉字在她纤巧的手指

下谱出优雅的旋律。桌上的杯子散出淡淡清香,被空调的风一吹,溢满整个屋子。

室内的门裂开道小缝,一条黑影悄无声息飘过。

苏虹的心「碰碰」剧烈地跳。

「怎么样,想我了吧?」男人的手从背后环过来,抚在她的肩上,轻轻捧起

轻柔的发丝。

「别……别这样儿……」苏虹扭动身体,无声的抗拒着。

「怕什么……又没人……」男人说,亟不可待地,将毛茸茸的手从敞开的领

口伸进去,用力攥住两只饱满的奶子,「这两天怎么没回家?」

「不想回,我们不要这个样子……传出去……」苏虹声音有些梗塞,身体僵

僵的,后背发麻。

「你不说,谁会知道……」男人搓着苏虹的奶子,将满是胡茬的脸贴在她颈

上。

苏虹胸口一阵窒息。

「怎么样,舒服吧!」男人说,使劲揪住苏虹的奶头,掐了一下。

「啊——」苏虹疼的一颤,男人的手继续用力,使劲捏着。

「我们好久没做了!」男人的手在苏虹的胸部继续揉着,渐次向下,顺腰部

滑落……

「瞧,这里都湿了。」男人将手探入苏虹紧绷的牛仔裤,隔着薄薄的丝物用

力往内抠。「想让我肏你吗?」男人猥亵地说。

「你,无耻。」苏虹无力地抵抗,鼻中发出沉重的喘息,浑身瘫软无力。

「也许是,要不怎么肏自己亲闺女。」男人愈发兴奋,用力把她压在电脑桌

上,将内裤褪到膝盖位置,掏出粗大的东西,像狗一样,脸朝下趴在她身上,从

背后插进去。

「嗯——」苏虹紧憋着没有叫出声,身上泛起细密的肉栗。男人捂住她的嘴,

胯下反复有节奏的抽动起来。

苏虹脸上一片潮红,鼻端不由自主的透出不均匀的喘息。在强烈的刺激下,

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双手软软的趴在桌沿上,像狗一样撅着屁股承受男人

的冲击。她想自己一定陷入了梦魇当中,阴道变的越来越滑腻,腔壁一片火热,

一股粘糊糊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男人反复变换着交合的姿势,苏虹饱满的奶子在他拇指重压下,像刚蒸熟的

馒头一样被捏成不同形状。就像要使尽全身的力气,男人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突

入她的身体。

苏虹的脸上满是泪痕,口中却发出了难以自抑的呻吟。

夜凉如水,男人的身体却是如此火热,随着抽插力度的加快,苏虹的躯体也

开始变的燥热起来。男人发出沉重的喘息,苏虹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润滑火热,快

感如潮水般通过男人和女人间相互的机械运动传遍整个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

他感到一阵痉挛似的收缩。

「啊——」当苏虹想极力摆脱男人的束缚时,一股滚烫的热流已经不可抑至

的涌进了她的身体。

男人筋疲力尽的瘫软了下来,把苏虹重重的压在电脑桌下的地板上,暗红色

的「马眼儿」尤自流出混浊的液体。

几分钟后,男人从苏虹身上爬了起来,浑身瘫软的坐在电脑椅上,苏虹无力

地蜷缩在办公室的角落,嘤嘤地哭泣。

苏虹是市局里的警花,周祖宪认识她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是局长的千金。周

祖宪能到局里工作,完全是苏局长一手提拔的结果。周祖宪的老家在陕西的榆次,

而苏局长的老家也在同一个村子,据说苏局长入伍前就和周祖宪的父亲是磕了头

的兄弟,所以周祖宪初中毕业后就托父亲这位哥们儿的关系应征入伍,复员后又

因为同样的原因分配到了市公安局。那时候的苏局长还是一个县武装部的部长,

却有很多门路通到经济发达的A市。

刚刚毕业的苏虹穿一身黑色的警服,俏丽挺拔的站在市公安局礼堂的领奖台

上,英姿飒爽,十足的美人坯子。那是一次全局范围的表彰大会,由于出色的成

绩,苏虹获得了此次演讲比赛的金奖。在此之前,周祖宪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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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苏虹的样

子。

周祖宪去过苏局长家,却从来没见过局长的老婆孩子。

苏局长调到A市的时候,周祖宪正在派出所上班。所长叫他去刑警大队出一

趟差,竟意外碰到了阔别多年的苏局。那天局长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刑警队

就在办公室的旁边。周祖宪办完事的时候,听到里面熟悉的说话声。听说新来的

局长是自己的老乡,周祖宪就很想见识一下,说不定以后能托他找找关系,没想

到却见到了婷婷玉立的苏虹。

苏虹见到他时很紧张,脸色红红的,多年不见的苏局长竟然也显得语无伦次,

这多少令周祖宪感到有些诧异,弄的他也跟着有些紧张起来。

最后还是苏局长经过世面,很快打破了这种沉寂。

「啊,祖宪,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女儿,苏虹,你们也是同事。苏虹,这

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周大哥,农村四伯的儿子。你们不要拘束,就像一家人一样!」

说完招呼周祖宪坐下。

苏虹也怯怯地叫了声什么,声音小的却像冬天的蚊子。周祖宪坐到旁边的沙

发上,依然有种局促的感觉。随便聊了几句,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苏虹就借故出

去。周祖宪就又和苏局长随便拉起家常来,话题不外乎工作怎么样?家里还好吧?

常回去吗?城市的生活还习惯吧?多给家里打电话什么的……直到天黑,周祖宪

才从市局的院子里走了出来,心中不由感激起苏局长来。苏局长的意思还叫他一

块吃饭,却被周祖宪婉言谢绝了,他知道得找个时候报答苏局长的一下。

第二天的上午,周祖宪接到通知去市刑警队报道,他知道这是苏局长的意思,

心中更有点过意不去。

周末的时候,周祖宪去了苏局长的家里,顺便带去了好多东西。这是他第三

次见到苏虹,虽然父亲不在,女孩还是把他让到了屋里。这样作多多少少令周祖

宪觉得有些不礼貌。必定第一次面对这样一个女孩子,周祖宪感到浑身不自在,

脸红的像一张涂满春联的红纸。

苏虹「噗哧」笑了一声,周祖宪显得愈发窘迫,慌里慌张的放下手里的东西

就要走。却被女孩挡了下来,「你等一会儿吧,我爸爸马上就来!」说着倒了一

杯茶水给周祖宪。

周祖宪显然有点受宠若惊,伸手去接的时候不经意触到女孩柔滑的手指,一

个没拿稳,杯子「叭」的一声滑了下来,跌了个粉碎。

「啊,对不起……」周祖宪脑袋「嗡」的一下,神情更加紧张,忙乱的去拾

地下的玻璃碎屑,一不小心却把手指划破了。

「哦,怎么了,伤的重不重!」女孩却很懂事,匆忙的去找包扎的工具。

「不要紧,皮外伤。」周祖宪用嘴吮了一下手指上的伤口,依旧去检地下的

玻璃片。

「让我看看……」女孩匆匆走了过来,轻轻抓住周祖宪的手指。那里一条新

割伤的痕迹,殷红的东西正不断涌了出来。

「不要紧……」周祖宪急忙想抽回自己的双手。

「会感染的。」女孩一边说着,一边把红色的药膏抹到周祖宪的手指上,熟

练的包扎起来。

透过温润的体温,周祖宪感到女孩手上软绵绵的滑腻。他不由仔细端详起面

前的女孩:挺拔的身姿,娇俏的面容,清澈的眼睛,乌黑的秀发,无不显示出女

性独特的魅力。从女孩身上不时飘来的馨香,更是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中枢,他

感到自己有一种邪恶的欲念,但是很快被一种更清纯的东西代替了下来。

包扎完以后,他顾不得继续检地上的碎玻璃片,匆匆离开了令自己感到压抑

的房间,身后留下了一连串少女的呼唤。

在凄凉的月光下,他狠狠煽了自己两个嘴巴,「你还是人吗?」眼中却不断

浮现女孩柔滑的双手,通过敞开的衣领,他能隐约看到苏虹洁白的奶罩和饱满的

奶子。

「你真是畜生!」苏虹这样对她的父亲说。

说这句话的时候,苏育清正拿一块牛肉喂笼子里的狗。

那条德国黑笨是公安局的警犬,起先苏虹始终猜不透为什么父亲会把这条过

时的畜生带回家。以他的性格,根本没有耐心伺候这家伙,何况这还是公安局淘

汰下来的种狗。但是很快,她就明白了父亲的险恶用心。

那是办理养狗证后的第三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苏虹感到有些头晕,就去

里屋睡了。朦朦胧胧中,她感到下身一阵肿胀,同时一只粘糊糊的东西在添自己

', ' ')('

的脸。她以为又是父亲趁机侵犯自己,于是用力反抗。但是浑浑噩噩中,她感到

没有一丝力气,父亲的东西变的比以前无比强大,在强烈的刺激下,她感到下身

一种爆裂般的疼痛。一只毛茸茸的东西紧紧压在她的胸部,使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她隐隐感到有种不祥的预兆,使出浑身力气,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东西,但是无

济于事,那东西太强壮了,她没有足够的力气。在经过一阵毫无意义的挣扎之后,

一股前所未有过的酸痛感无可遏制了传遍全身,她很快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大亮。无意之中,苏虹的手碰到了一只毛茸茸的

物体,顿时被巨大的恐惧镇住了。「噢,我的天!」

她发现自己赤裸裸一丝不挂地躺在卧室的床上,旁边的黑笨筋疲力尽的趴在

她的身边,血红的阴茎一颤一颤的,依旧一片不知满足的样子。她的下身一片狼

藉,沾满了那条畜生的精液。

「啊,自己竟然被这条畜生……!」苏虹感到一阵阵恶心,她知道,自己被

人算计了。

「宝贝,昨天爽不爽?」吃早饭的时候,父亲不怀好意的问。

「你,真是畜生!」苏虹狠狠的说道,端起桌上的稀粥泼了苏育清一脸。

「呵呵,我是畜生,畜生总比乱伦好吧!」苏育清无耻地说,「怎么样,要

不要看看和畜生的结果?」说着掏出一盘崭新的录像带。

苏虹惊的差点没有哭出来。

「你,无耻……」爬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呵呵,我是无耻,要不怎么能喜欢肏自己的女儿呢。」男人从身后拥住了

她,轻轻捋开她的秀发,「谁叫你长的那么好看……」用力撕开她的睡衣,从背

后插了进去。几分钟后,他就射精了,他明显感到了自己的体力不支。

「今天你不用去上班了,我给你请了病假。」苏育清心满意足的走出了房门。

苏虹回到自己的卧室嚎啕的大哭起来,她感到自己太软弱了,竟然遭受到了

如此的奇耻大辱。她发誓要杀死这个畜生,他简直不是自己的父亲,哪怕连人都

不配。当然,她首先想到的是先杀死昨天凌辱自己的畜生,但是却没有成功,那

条狼狗太强壮了,她根本不是它的对手,而且家里也没有适合的工具。最后,那

只畜生又在她的体内射了精,这是苏育清都始料未及的。

当苏育清回到家的时候,苏虹依然昏睡未醒,过渡的疲倦已经使她体力不支,

脸上现出了憔悴的苍白,沉沉的睡了下去。旁边的畜生依旧一份不知足的样子,

在她双腿间添来添去。苏育清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多少有了点活力,他决定永远

的留下这条狗。

苏育清第一次干自己的女儿,是在当部长的任上。那时候妻子刚刚去世,苏

育清蹩的实在难受。

刚上高二的苏虹出落的婷婷玉立。

苏育清每看到浴室里悬挂的女儿的奶罩内裤,就感到莫名的骚动,经常伸出

颤抖的手捧起来狂嗅不已,虽然上面的污渍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但是他还是能

从中搜索出点残留的信息。有时候,他也感到这样很无耻,但是,他不能控制自

己。少女的馨香常令他兴奋不已,在一次极度的亢奋过后,他留下了污浊的痕迹。

女儿很快发现了什么,再也不在浴室里晾内衣裤。

这使苏育清感到无比的烦躁,焦灼的情欲像火一样燎过他的身体。

夏夜沉闷的空气,总给人窒息的感觉。在楼下的公园转了半天,苏育清才回

到了家里,浴室「哗哗」的水声再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是女儿在洗澡。已经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了。自从那次之后,女儿什么事都背着

他。

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里面的女孩在轻轻的哼着蔡依琳的歌曲。浴室的门

是紧闭着的,透过雾气朦胧的纱窗,他能想象到里面光洁的胴体。

他感到浑身燥热,身体像通过电流似的不安,一种雄性的物质在体内流窜,

下面的阴茎不知不觉的挺了起来,多年来积压的欲火被浴室里的倩影点燃了……

苏虹洗完澡的时候,父亲正在发呆。

见女儿出来,苏育清漫无目的转换着电视频道,生怕女儿发现刚才的尴尬。

苏虹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进屋换了身干净的裙子走了出来。自从

发现父亲在她内衣上留下的精液之后,她就很少在家穿睡衣乱逛,她知道自己长

大了,有些地方不能在父亲面前太暴露。虽然她也很同情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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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但是有些事情是

千万不能放任的。她只希望父亲再重新找个老伴,安安稳稳过完后半生。

女儿的想法自然没有引起苏育清的注意,他的心思完全不在后老伴身上,他

向往的是青春活泼的类型。

所以当苏虹专心致志的看电视的时候,他用眼角的余光便不断撇向女儿隆起

的胸部。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是那丰盈的感觉还是令他产生了一种罪恶的冲动。

透过薄薄的连衣裙,他能隐约看到奶罩的痕迹。

「虹虹,陪爸跳个舞好吗?」苏育清口干舌燥的说。

「太晚了,会吵到别人的。」苏虹有些犹豫的说。

「没事儿,我们把音乐放小点。」

苏虹不便再坚持,同父亲一起步入了舞池。

苏育清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跳起了华尔兹。

苏虹显然有点紧张,步法有点凌乱。除了比赛以外,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跳

舞。

苏育清搂住女儿的手加大了力度,透过薄薄的织物,他能触到突起的奶罩的

痕迹。他的精神开始变的兴奋起来。

苏虹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她能感到自己砰砰的心跳,不知什么时候父亲才能

叫她下来。

跳舞时,她的乳房无意的触到父亲的坚实的胸膛,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电

流一样传遍全身,令她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爸,我想休息一下儿!」苏虹呼吸有点急促的说。

「还早呢,再玩一会儿!」父亲显然意犹未尽。搂住她的手,渐渐加重力量,

苏虹的身体与他相隔的更近了。

当苏育清的大腿有意无意的同她富有弹性的大腿相撞摩擦之时,苏虹惊恐的

躲了开来。

父亲显然是故意的,她感到搂住自己腰肢的手,慢慢在自己腰部游移,抚摸

她的背、腰。少女的羞涩,使她感到不安,当父亲试图将她拥入怀里的时候,她

使劲挣扎了几下。

但是父亲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他的手开始从苏虹的腰间慢慢抚摸了过去,

滑向她的背、臀……他的头不知何时靠上了苏虹的肩膀,嘴唇轻轻地吻着苏虹迷

人的脖子。

「爸爸——」苏虹浑身一震,伸手抵住父亲的胸部,想抗拒父亲这突然发出

的抚爱。

「虹虹,你接过吻吗?」苏育清呼吸急促地问。

苏虹脸「唰」的一片通红,用力挣扎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父亲的这个问题。

「爸爸……我,我想去休息……明天约了同学……」

「还早呢,我教你好吗?爸爸好久没碰过女人了!」

愣了一下,倏得明白过来,上高二的女孩,什么还不懂?她使劲挣扎了一下,

没有挣脱,一股耻辱感促使她「啪」地给了父亲一记耳光。

苏育清没有松手,疯狂地在苏虹颈间摸索着。「你这么漂亮,一定好多小男

生喜欢你吧,不如先便宜了爸爸。」苏育清淫荡的说。

「嗤」的一声,苏虹连衣裙背上的拉链被一直拉到了臀部,雪白的连衣裙顺

着光洁的肩部滑落下来。

「不,别……别这样……爸爸,别这样……」苏虹拼命反抗,双手不由自主

的护住裸露的胸部。

欲火已经烧焦了他的理智。

他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此时的苏育清早已被欲火

冲昏了理智,什么也听不见了,无论女儿怎样挣扎,他就好象一头发了狂的公牛,

猛地把女儿按倒在船舱内,扑了上去。他情急之下裤子也顾得脱了,就掏出阴茎

猛地向女儿的体内捅了进去。这时,他听不见女儿痛苦的叫喊;他也不管女儿如

何拚命的挣扎,阴茎快速地在女儿的体内抽插着,他在女儿身上渲泻着被压抑了

多年欲望,直至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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