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双手死死抓1住身下床单,双1腿被刘彻一欠身,顶加大开,这种耻辱姿态让嬴政脑中发白,扬起脖颈来,嘴唇微微张合,呻1吟都呻1吟不出声来,喉头里像是卡主了,只能不断颤抖着身子,这似乎能缓解灭顶酸麻一样。
嬴政抓1住床单,喉头急速滚动了好几下,猛抬手,只听“啪”一声响,刘彻直觉眼前有一阵眩晕,嬴政一拳正好打了自己眼眶上。
刘彻有些震惊,他没想到嬴政敢打自己,只是下一刻却见到嬴政狠狠瞪着自己,那种眼神,冰凉刺骨,却异常复杂,藏情1欲之后,让刘彻下腹一阵火热。
刘彻猛地将嬴政反着压榻上,嬴政面朝下背过去,这种姿态让人很没有安全感,嬴政猛烈挣扎起来。
刘彻却死死按住他,低下头来,嘴唇轻蹭着嬴政耳朵,将他耳1垂含嘴里,舔1吻啃咬着,声音低哑笑道:“怎么?朕伺候你不舒服?”
“你…唔!”
嬴政本还是咬牙切齿,只不过刘彻他还没有说完话当口,又将手指刺进了他后1穴1里,嬴政吃痛,话头就吞咽回了嗓子里。
刘彻手指紧致穴1口里挖1弄着,抽1动着,嬴政紧紧捂住嘴,睁大了眼睛,却抑制不住身体感受到不可言喻酥1麻感。
刘彻笑着亲吻他脖颈,舌尖嬴政脊背上描摹,手指上丝毫不停顿,后面从干涩已经变得适应,开始慢慢湿1润,每每抽1动就发出轻微而粘腻水声儿。
嬴政被刘彻按着趴床榻上,本身因为生病,身上就没有什么力气,现加全身酸1软,就像是脱了力一般,只能趴床榻上狠狠喘息着,感受着刘彻给予灭顶之灾。
刘彻看着他样子,禁不住心中一抽,动作变得轻柔起来,低下头去小心翼翼亲了亲嬴政眼角,舌头一卷,能尝到咸涩味道,也不知道是屈辱泪水还是汗水。
刘彻温柔亲吻着嬴政脸颊,将他正过来抱自己怀里,轻声道:“我不会进去,放松。”
他说着手指却已经加到了三根,嬴政像痉1挛一样颤抖,因为1感已经似乎失去了意识,蜷缩刘彻怀里,双手紧紧抱住刘彻脖颈,两条腿不自主抖动着,紧紧1夹住刘彻腰身。
刘彻看着他反应,心底里忽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热流,也伸手紧紧托住他后腰,将嬴政拥怀里。
嬴政像失去了水鱼,扒住刘彻脖颈和肩膀,急促呼吸着,迷离着双眼,似乎全身感官都集中下面,刘彻手指每一下拨1弄,每一下旋转,每一下抽1动,他感觉一清二楚,身体也分外敏感起来。
刘彻低着头亲吻他眼眉,嬴政现大脑放空,什么也没有注意,极其乖顺任由刘彻亲吻着。
刘彻看着他迷离表情,极力压抑着自己冲动,只能将燥热发泄手上,使得嬴政因为自己抠1弄而大声喘息。
刘彻狠狠按1揉着抠1弄着嬴政敏感之处,嬴政猛地张大眼睛,不由自主扬起脖颈,张开来嘴却呻1吟不出声,只能急促起伏着白1皙胸膛,眼角似乎有些失控莹润。
刘彻看着嬴政一时间紧紧抓1住自己衣袖,发泄之后,立时脱力蜷缩自己怀里,似乎是睡着了。
将人从怀来抱起来,放平榻上,刘彻拿了布巾给两个人都清理干净,一想到那人自己怀里敏感又隐忍模样,刘彻下面就胀难受,却因为刚才一时口答应了对方不会进去,现刘彻竟然有些懊恼。
嬴政发泄之后,或许是因为生着病缘故,呼吸平稳睡着了,刘彻用手抚摸着他一1丝1不1挂身体,看着那人因为激动和情1欲而染得微微发红身子,眯了眯眼。
刘彻收回手去,将衣服给嬴政穿上,随即又给他盖上被子,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来。
李延年听见里面有隐隐声音,也不知干什么,过了好一会儿皇上才出来。
李延年刚要行礼,问是不是回宫去,就看见刘彻有些红肿眼眶…
李延年这一下吃惊不小,皇上刚刚进去还是好好儿,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出来竟然受了伤,眼眶红了一大片,还有些肿,这过两天非要乌青不可。
一个帝王出巡途中,脸上挂了彩,李延年怎么能吃罪得起。
刘彻则是将被打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就见李延年一脸见鬼表情,惊诧道:“皇…皇上…您眼睛…”
“眼睛?”
刘彻一时没想起来,比起被打,还是方才不到位让刘彻记忆深刻,刘彻抬起手摸了摸眼睛,登时抽了一口冷气。
虽然嬴政病着,但是毕竟是个男子,手劲儿不可能会小,尤其嬴政一直以来都以为刘彻是戏弄自己,践踏自己尊严,当然不明白刘彻那种不由自主冲动,自然手劲儿不会小。
刘彻这一摸,顿时就想起来了,先是尴尬,随即脸上一沉,咳嗽了一声道:“不小心撞了一下,回宫罢。”
“…诺。”
李延年赶紧给刘彻引路,刘彻稍微低了头,怕让隆虑侯府下人们给看见了,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个什么滑稽模样,要是被看见了,那就什么英明也没了。
其实府上下人们哪里敢抬头直视皇帝,一个个都是低头顺眼,生怕惹了皇上不。
刘彻登上车去,这才打起帘子,这个侧面正好遮住被打眼睛,对隆虑侯府下人道:“隆虑侯感染了风寒,现有些发热,朕一会儿让御医过来看看,你们好生服侍着。”
“诺。”
下人们赶紧跪下来谢恩,刘彻这才点点头,让马车往宫里而去。
王太后见到李延年派来内侍,内侍将刘彻亲自往隆虑侯府探病事情说了,王太后是生气,一想到那日李延年说,自己儿子竟然和陈蹻这个男人搞一起。
王太后觉得窦家真是阴魂不散,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皇上竟然会去宠信一个和废皇后长得一模一样人,而且还给他做了丞相。
王太后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放任不管了,当下要摆驾过去,就等着皇上回来。
刘彻回了宫,刚到寝殿门口,就看见了皇太后车仗,一时间有些迟疑。
皇太后从来不怎么出东宫,加不会来自己寝宫,也不知道突然过来是为什么事。
刘彻步上台阶,见楚服里面,招手让她出来,道:“皇太后来了?”
楚服点头道:“是,皇太后等了一下午了,还叫了皇后娘娘过来说话。”
刘彻并没有说话,而是整理了一下衣服,随即走了进去。
王太后坐上手位置,卫皇后陪一边说话。
因为刘彻出去之后先去了武安侯府,再去了隆虑侯府,时间不算短,王太后到了寝宫,久久不等刘彻回来,就叫卫子夫过来说说话。
卫子夫知道王太后不喜欢皇子刘据,自然不会拿刘据去讨皇太后欢心,只好自己战战兢兢赔笑应付着。
刘彻一进去就听见卫子夫赔笑声音,王太后见刘彻来了,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又看见他眼眶肿了,道:“皇上这是到哪里疯去了?”
卫子夫给刘彻请安,刘彻给王太后请安,干笑了两声,只是道:“母亲今天竟然过来了?”
王太后冷着脸,转头对卫子夫道:“你先回去罢,我有话要和皇上说。”
卫子夫不知道为何皇太后会搁着一张冷脸,也不想多管闲事,就起身告辞了。
刘彻看着王太后样子,道:“不知母亲要和儿子说什么事情?”
王太后虽然生气,但是也知道需要给皇上一些面子,自然不可能一上来就质问刘彻为何不顾大体,去宠幸一个男人。
王太后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板着脸道:“皇上日理万机,这也是我知道,但是不能不顾后宫,你登基都这么多年了,天下也稳定了儿子却只有一个,子嗣问题并不单单是皇上一个人问题,关乎了整个汉室,皇上要多考虑考虑…若是掖庭里没有皇上看上眼,自然可以让人去外面寻,寻些看得入眼充入掖庭来。”
刘彻一听,这个问题虽然是老生常谈了,但是近都没有被提起来,不知为何皇太后会突然提起,只是道:“母亲忘了,前几不是刚把李妍封了才人。”
“我怎么能忘了?”王太后不听他提起李妍还好,一听到李妍名字,顿时就来气,道:“就是有人来向我告状了,说皇上心有所属,对后宫妃子们不理不睬!”
刘彻心中一突,不过这么多年来,面上也装作很镇定,似乎根本什么事也没有,道:“后宫里争风吃醋事情,还到母亲面前去告状,真是不该,惹得母亲烦心了…”
刘彻说着,又道:“儿子也知道,一碗水要端平,皇后虽然贤良淑德,但朕近来已经不经常去椒房殿了。”
王太后想跟他说就不是什么卫子夫,但是刘彻跟他打哈哈,就是当听不懂。
王太后又不能撕破了这份脸皮,心里寻思着这边行不通,就只能去找隆虑侯,让他知道什么是脸面,不要为了谄媚连脸都不要了。
王太后心想着,自己不能把皇上怎么样,一个小小隆虑侯还能难倒她不成?
王太后没再说什么就走了,只是直到出了寝宫仍然板着脸。
刘彻送走了王太后,脸色立马就拉下来,心中有些疑问,他和嬴政事情都没让其他人知道过,如果真有别人知道,那只能是嬴政本人或者是阳信长公主说。
不过阳信长公主常年不进宫来,嬴政瞪着自己那种样子,完全把这种事情作为羞辱,怎么可能自己说出去。
那剩下就只能是身边近臣,无疑发现内侍和宫女,而能东宫面前说上话内侍和宫女就是少之又少了。
刘彻坐着,楚服过来给他换下外袍,刘彻忽然道:“楚服。”
“陛下有什么吩咐?”
刘彻顿了顿,才道:“这些天,你给朕盯紧了李延年,他有什么动作,立刻想朕来禀报。”
“李…”
楚服有些诧异,不过立刻就点点头,应声道:“诺。”
过了两日,嬴政病已经大好了,可以来上朝了,众人跪下地上行礼,等着刘彻首肯才能站起来。
刘彻坐上手,看着百官跪地上,眼尖发现嬴政露出一截细细脖颈上,有一块发红痕迹。
刘彻顿时就想到,那日去隆虑侯府上探病事情,自己当时把他按榻上,亲吻着他脖颈和脊背,他脖颈上留下了痕迹。
刘彻嘴角不禁有些上挑,恐怕连嬴政自己也不知道,脖颈后面吻痕。不过一想到自己眼睛也有嬴政留下来“痕迹”顿时就有些笑不出来了,嬴政那一拳打得还挺狠,得亏是御医过来捣腾了半天,又是冷敷又是抹药,不然顶着五眼青红走出去,帝王颜面何存呢。
刘彻让众人起身,笑道:“朕今天很高兴啊,军前送来报告,说长平侯再有几日就能回来了…御史大夫。”
“臣。”
韩安国出列,走到殿中间行礼。
刘彻道:“朕让你准备迎接事情,怎么样了?”
韩安国恭敬道:“回陛下,一切已经妥当。”
刘彻点点头,道:“这就好。”
之后刘彻又说了些闲话就准备散朝,散朝之前特意道:“丞相留下来,其他人可以走了。”
嬴政呼吸一滞,并没有多说话,低下头把略带寒意眼神掩藏起来,他那日虽然昏沉,但是还是有些意识,刘彻走了之后,嬴政因为体力消耗,又昏睡了很长时间,后是被惊醒。
虽然刘彻替他收拾了一番,但是刘彻小时候是太子,长大了是九五之尊,根本不会照顾别人,嬴政自然感觉身上不舒服,那时候差一点把牙给咬碎了。
刘彻道:“跟朕到寝殿去说话。”
嬴政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君臣说话不是承明殿,也该是宣室阁和天禄阁,哪有跑到睡觉地方去说话。
刘彻还让嬴政上车参乘,很就到了寝殿,刚下了车,就碰到了往这边来霍去病。
刘彻从车里下来,霍去病见到刘彻行了礼,兴匆匆道:“皇上,臣听说长平侯要回来了。”
“是啊。”刘彻点点头。
霍去病道:“皇上可否让臣出城去迎?”
刘彻笑道:“你啊,卫青他们再过两日就回来了,你出城去做什么?”
刘彻一面说,一面回身把嬴政从车里扶出来。
霍去病一看车中还有人,而且这个人还让皇上来扶,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下一刻就见到正是嬴政,这一愣愣了好一会儿。
嬴政只是不着痕迹看了他一眼。
霍去病这才回过神来,道:“臣就是想先去迎接大军。”
刘彻道:“上次你出城,就把人家庄稼地给踩坏了,你舅舅可说了,是朕太纵容你了,这次你出城,还要跑这么远,不知道又要搞什么破坏。”
霍去病有些尴尬,而且嬴政还面前,只是抿了抿嘴,就没再说话。
刘彻难得看他这么听话,笑着拍了拍他肩膀,道:“算了,你去罢,朕准了,反正你若是不听话,你舅舅也能拾掇你。”
霍去病有些惊喜,立马行礼,道:“臣现就去!”
他说罢,风风火火掉头就走,但是突然想到嬴政,有些迟疑回头再看了嬴政一眼,才走了。
刘彻将霍去病对嬴政态度全都看眼里,忽然想到卫皇后寿宴上时候,两个人似乎就认识,而且看起来相谈甚欢样子。
刘彻不知为何,突然心中有些酸溜溜味道,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去病什么都好,又有将才之风,唯独就是太毛躁了,谁话也不听,若是说能镇得住他,只有卫青这个做舅舅,不过…朕听说,隆虑侯和去病关系不错?”
嬴政也是不动声色,笑道:“并无深交,只是酒肉知己罢了。”
刘彻知道他是搪塞自己,心里就是觉得不对头,就是觉得有点冒酸泡。
正这个时候,楚服急匆匆走过来,行礼之后道:“皇上,李延年刚刚去了东宫。”
刘彻一听,顿时冷笑了一声,道:“好一个李延年。”
刘彻知道自己猜想果然不错,其实这次刘彻并不是想让嬴政来自己寝宫干点什么,而是钓李延年这条鱼,故意为之。
就想看看李延年是不是往东宫去通风报信了,果然不出刘彻所料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残念扔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3=l*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