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群P
也许是天意,他刚下定决心和盘托出的下一秒,门外敲门声音传来,阻止了他脱口而出的话。
敲门声音过后,一人急切的在门外喊:“藏玉少爷,我家少爷有事要跟您商量。”
两人双双清醒过来,不由自主都后退一步。
铁云清迅速的调整自己心绪,说道:“我去开门。”
门外,是东陵呈运的跟班徐小开,恭敬的站着,说:“藏玉少爷,我家少爷在顶楼的总统套房等您。”
“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东陵藏玉微皱眉头,不太乐意去赴东陵呈运的约。而且对方这一敲门,平白让他错过一个让铁云清坦露心房的大好机会,打扰他好事,真是气人!
徐小开摇头道:“少爷说您一定要过去,过去了就知道。”
东陵藏玉转头瞧了瞧铁云清一眼:“云清,你陪我过去。”
铁云清摇摇头,内在的心绪还没有从刚才的慌张中缓过神,拒绝道:“我有点累,不去了。”
“那你早点休息。”东陵藏玉眸色一暗,低声叮嘱。
顶楼的总统套房,一共有两间,一间对外开放,一间为东陵家族的人留备。
所以东陵呈运邀约在这里见面,东陵藏玉倒也不惊讶。
守候在门口的两人为东陵藏玉恭敬的打开门,走过玄关之后,大厅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目瞪口呆!
总统套房当然是豪华宽敝的,尤其是作为东陵家族所属产业,更是大得不可思议!大到同时可以容纳上百人聚众淫乱!
男男、男女、女女,触目所及,每一个人都赤身裸体,白花花一片,胶着在一起,各种姿势,各种动作,3P、NP,各种变换着花样,变换着对象,现场怎一个“荒淫无耻”可以形容!
这么一幅惊世骇俗的现场春宫图,瞧得东陵藏玉气血直往脑袋上奔涌,脑海里不受控制的跳出夜里做的春梦——铁云清赤身裸体在他身下辗转的场面……香艳旖旎,层层快感交迭,难以割舍!
东陵藏玉深吸一口气,勉强挥去脑海中的念头,压下全身的燥热,怒目巡视,总算瞧到了坐在沙发间的东陵呈运!
一样的赤身祼体,全身一丝不挂!半眯着眼睛,情欲之色布满面容,正在无比销魂的享受着他人带给他的极端快感!
一个男人匍匐在东陵呈运身前,正在为他口交!
当东陵藏玉看清眼前的事实之后,脸上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微一怔神,转身就走,实在不想多看这么荒淫无度的堂弟一眼。
而这时,他并不能走得那么顺利。一个年轻人猛地贴了上来,眉眼皆是妖娆之色,仰头瞧他,语气带着强烈的撒娇色彩:“好帅的哥哥!别急着走呀,疼我好不好!”
他的下物甚至都顶着东陵藏玉的大腿。
他的面容颇为清秀,但神情却令东陵藏玉由心而生一股厌恶。
东陵藏玉避之不及的用力将年轻人推开,谁知刚推开一位,又有另一个人贴上来。
他瞬间被几人抱臂抱腿拥了个寸步难行。
而眼前更有一人,弯下腰,扭着白花花的臀部,想竭尽所能将自己的私处展示给别人看,尤其是要让东陵藏玉看,毫无半点羞耻之心!
那肉洞浅色带红,正微微的收缩张开,有液体自那洞里缓缓流出,丑恶又淫欲,似乎在急切的跟人招手,无比迫切的需要有物进入到洞里。
东陵呈运适时的笑道:“堂哥,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晚会礼物,喜欢吗?”
东陵藏玉脑海中轰的一声,梦中铁云清美好的肉体,两人魂灵皆合的情境再一次跳脱而出!
他咬牙一动不动,控制着身下之物,不让它在这些人面前抬头。
他心中所想,脑中所见,天上地下,想要的人只有一个!不想任何一人来污染他心中的这份纯洁!
“堂哥,你怎么还不动?不会不行吧!”
“哦,我明白了。他不是铁云清。”
铁云清三字像导火索,瞬间点燃了东陵藏玉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的怒问:“你说什么?”
东陵呈运叹了口气:“你和铁云清的传闻,你不知道?”
东陵藏玉骤然愣了,什么传闻?
看着东陵藏玉一脸茫然的表情,东陵呈运掩口笑道:“传说,你的司机,白天是一个邋遢大汉模样,一到晚上,会化作妖娆美人,让你销魂蚀骨,屡登极乐!”
东陵藏玉听得满面通红,又怒不可遏。别人污辱他可以,但不能污辱云清!
他竭力保持自己的冷静,斥责道:“你脑子有病,这种传闻也信?!”
东陵呈运故作叹气:“我也不信,所以我要帮你正名。可惜如今你面对着这群香艳的小肉团,也没见你动心。想来只有一个原因——那铁云清一定有令你销魂忘我的本事,以至于让你再也瞧不上别人,是不是?”
“我和云清是清白的,你少污蔑!”
“铁云清,
', ' ')('抛去他那张脸,他那个身形真的不错,腰细腿长,干起来一定很爽!”
“你嘴里放干净一点!”东陵藏玉握起拳头,用力太大,导致指甲几乎嵌入肉里——东陵呈运在一步步触犯他的底线!
“传闻绝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别人也不是瞎子,肯定有据可寻!藏玉,事到如今,你还不如痛快的承认了吧!或者,你宁愿让人误以为自己‘不行’?”
“说够了没有!都滚开,让我出去!”东陵藏玉紧握的拳头松开又握紧,反复几次。如果不是看在叔叔的面子上……
他一贯以来和熙温文,一旦生气,眼睛半眯微睁,眼尾上扬,周身都散发出一种远山料峭的气势,迫人而危险。
本自紧紧贴着他的人吓得缩回手,胆小的甚至翘着的下物都软了下去。而那面前白白的屁股也都不敢再翘,缩回一边。
“他那张脸的背后,你丝毫不好奇?还是已经瞧清了?”东陵呈运冷笑着站起身,有人为他递来一件睡袍,他随手穿上,系好衣带,唇角翘起,嘲笑味十足。
东陵藏玉霍然转身,目光逐渐发冷:“你知道什么?”
铁云清手腕密密麻麻的伤痕,体内寒热互存的药毒,孤寂落寞的身影,沉默寡言的性格,处处表明,他身后肯定隐藏着一段难以回首的往事,那种绝难为外人道的伤痛,长久以来压制挟迫着他,才造就他远离人世的孤独、冷寂、不擅言语。
纵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相处一年中点点滴滴的细节无不让东陵藏玉瞧在眼里,猜测着背后的真相一定无法想象,且沉重得像泰山压顶,让铁云清久久背负,难以挣脱。
他一直在等,等铁云清终有一日敝开心扉,陈述多年来刻意隐藏的过往,并为此愿意放弃所有去聆听,不顾一切去爱护这个男人,不管男人最终面目如何,他一点都不在乎,在乎的只是男人的那颗心,什么时候能毫无顾忌的真诚坦露?
所以,任何人得不到铁云清本人的允许,都不得去揭开他刻意遮盖的背面!
东陵藏玉一个箭步跨到东陵呈运面前,手腕闪电般伸出,强而有力的五指紧紧掐住东陵呈运的咽喉,用前所未有的语气厉声说:“任何人都不得探究他的过去!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每一个字都包含无可掩饰的怒意,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可抗拒的酷厉!
东陵呈运被掐得脸色一片灰白,心中也被东陵藏玉的话所惊。
东陵藏玉平常温和有礼、微笑迎人,生气的时候很少。
真的很少见他这么气势强硬,盛气凌人!
铁云清安静的站在东陵洺源的书房内,等着对方的问责。
东陵藏玉刚被东陵呈运请去,他就被东陵洺源的秘书乔逸请到了这里。
虽然不知道东陵洺源找他何事,他已经有很不好的预感。
东陵洺源挥一挥手,客气的请他落坐,亲和又不失威严,处处显露出大家风范。
铁云清没有动,依然站着,默默的看着自己脚下。本就不喜说话的人,这时情形不明朗,更不会先开口。
他下垂的视线当中,已经能敏锐的感觉东陵洺源那锐利的目光正紧紧盯着他,就像猎人盯着一个猎物一样。
身为东陵家族的掌权人,一代风云人物,当然是不容人抗拒的存在,尤其是对他这种小人物,应该是翻手间就能将自己玩于孤掌了吧。
铁云清心中在想,正如那轩辕家族,如果没有轩辕浩辰,确实也没有他今天。
那天明宇说的话一点都没错,而他表述的也一分没差。
他不恨轩辕浩辰,甚至都不恨他的家人。只是也不爱,没办法被用药十八年、被折磨的生不如死还懂“爱”!
十一前戏
“铁先生来这有一年了吧,这一年辛苦了。”也许有几分钟,东陵洺源才淡淡的开口。
铁云清嗯一声。
“铁先生除了开车,还会什么?我可以为你安排,让你不必这么累。”
铁云清心头掠过一丝凉意,口中简短的答道:“我不累,应该的。”
“今年三十五了吧,有没有考虑过找个对象成个家?我也可以为你介绍。”
对象?明明知道东陵洺源话语中的言外之意,铁云清脑海中偏要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东陵藏玉英俊出挑的面容,那温和明朗的笑容常常令他心内安定、温暖,并且屡屡带到梦里,挥之不去……
不管他是否意识到,日积月累下,东陵藏玉早已深深驻扎在他心底。
只不过他能活着,而且能活到现在已属老天爷的恩赐,其他的,多想一点都是奢望。
他颇有点无力地说:“单身惯了。况且也丑、穷,养不起家。”
短暂的沉默过后,东陵洺源接道:“藏玉刚接手家族事业,以后将面临更大更艰巨的挑战,及一些不知名的危险。为了他的安全考虑,我已为藏玉新请了两个保镖,以后会一直贴身保护他的安全。而你,不必牵涉进来。”
是吗?可真会拐弯抹
', ' ')('角,不就是要自己离开吗?铁云清心中有些凄凉,又警觉心起。
不知道势力庞大的东陵洺源是否查出自己的真正身份?
是查出了什么,所以才要自己走?
不……不应该,他自问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不单是外表,还有身份,都毫无破绽可露,应该没人可以查出什么,知道什么!
是自己多心了么?那为什么东陵洺源要赶自己走?
“藏玉……少爷对我有恩,我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点危险不算什么,我也愿意保护他!”他脱口而出,第一次开口说了这么多的字。
“是吗?”东陵洺源笑了起来,向一直站立一旁的乔逸使了一个眼色。
乔逸转身走了出去,五分钟后,身后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这两人还未进门,铁云清的第六感官已让他远远感受到,那种无以描述的压迫而熟悉的气势!
当看清两人的面容之后,铁云清晶亮的瞳孔收缩,只觉呼吸困难,身衰力竭,几将跌倒!
这两个人他相当认识,竟然是轩辕家族的人,轩辕明轩和轩辕明舟!
两人都是一般的高大威猛,单单站在那里,浑身上下透露出的气势就能震慑住一帮人。何况还是真正身经百战的牛人,是轩辕家族数一数二的格斗王者!
轩辕家族是一个非常古老的武术传承世家,每一个人生来仿佛刻着家族的印记,个个天姿异禀,身手过人,一直以来都源源不断的输出身具格斗、枪械、武装、情报、间谍等众多人才,牵涉到的目标对象小则业界大佬、名流巨星,大则各国首脑、国际政要。
轩辕家族才势力宏大到旁人穷尽脑袋都难以想象!
是以,他一早设计的逃亡过程当中,确实有着层层难以跨越的危险关卡,所以时机寻觅很久,仍是停滞不前。直到轩辕浩辰的一念之仁,才能让他顺利脱逃!
终于要暴露自己了吗?
果然该来的总有一天会来,只是会不会牵连到东陵藏玉?
藏玉……我对不起你。铁云清心中的希望如灯一般灭了,幸好面容的涂抹、乱发的遮掩,隐藏住他的情绪,让旁人难以察觉。
“这就是我为藏玉请的保镖。”东陵洺源介绍道,不高不低的语声缓而沉:“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都可以一拳打死一头老虎。我不需要你胜过他们,只需要你挨过他们一拳,就能留下。否则,你只会给藏玉添麻烦。”
“话已至此,希望你能明白。作为父亲,我不希望藏玉有任何危险!”
东陵洺源的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似乎不走都不行。
常年隐藏在自己人生的暗影中,微有光亮透射进来,却……铁云清几乎将牙齿咬碎。
他作药十八年,也蛰伏十八年,为此吃了旁人难以想象的苦,比轩辕家族任何一个受过地狱式磨练的人吃得苦都多得多!
所以他虽然几番害怕会有人追上来,一旦事情如约而临,也能坦然面对。
纵然双拳难敌四手,他也能为自己真正可以放手一搏而安心面对。
如今却面临两难的境地……
假如不用轩辕家族的古术,谁也不能保证在轩辕家训练有素的职业保镖的一拳中活下来。
如果用了,很难不让对方发现他的真面目。
那么,他最不想见到的事情终会发生——东陵藏玉绝难抽身世外,东陵家族怕会因此毁于一旦!
轩辕家族的势力实在是太大,大到就算雄倨一方的东陵家族恐怕也难以抗衡!
居然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铁云清艰难的做好决定,语声努力保持平淡,依然微涩:“我回去收拾一下就走。”
要不要跟藏玉说一声,作个告别呢?
不……不,怕再见到藏玉,他会舍不得走……别了,藏玉。
铁云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间,如何坐到椅子上,愰然怔了良久,有人进来也毫不知晓。
是东陵藏玉。
经过刚才与东陵呈运的一番交晤,让东陵藏玉意识到,并且清楚的感知,是时候真实且客观的面对自己的情感。
他喜欢云清,他爱云清!不管云清背后是谁,长得如何,背负怎样的巨相,他都爱,爱所有!
他要去表白,人生头一次表白,庄重而纯真,就像结婚,是一个必须要有且神圣的礼仪。
他心头激荡难言,觉得浑身有股火,在体内四下乱窜,灼烧他五脏六腑,烧得他眼眸整个都红了。
只是,发生了什么,云清怎么像个木头,毫无反应,他喊了好久,对方都没有应声。
“云清,云清?你怎么了?”东陵藏玉蹲下身,轻轻握着铁云清的双肩,焦急的问。
铁云清恍然回过神,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很快就会相隔天涯,心头更是涩楚,勉强抬眼回答:“没什么。”
东陵藏玉轻吁一口气,感觉体内那股火愈来愈旺,有要窜出胸腔、整个燃烧的风险,驱使着他伸
', ' ')('手一拉,将铁云清整个扯向自己胸膛,紧紧拥在自己怀抱中。闻着对方脑袋的发香,长长吸一口气,低低开口:“云清,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铁云清缓缓伸手回抱对方,头微微靠向对方怀里,闭目想着——反正就要离开,这般让他贪恋无法割舍的怀抱,就放任自己尽情拥握一回吧,能拥几时是几时。
“云清,也许你会觉得我变态,觉得不可思议。但我真的要告诉你,我喜欢你,我爱上了你!”
铁云清心跳得厉害,整个身躯也微微发颤,曾几何时倾尽全力翘首期盼的阳光似乎就在眼前,灼热几乎撕裂他整个胸怀,将完整的光芒照进灵魂深处!
他心中无可遏止的真实心声,几乎要脱口回道:“我想,我也是。”
然而,他不能。
理智终究战胜情感,他心里嘴里都是一样的苦涩,千般咀嚼,销魂入骨。
尽管铁云清竭力抑制住自己口头的回应,身躯却如此实诚的在对方紧拥的怀抱中瘫软,他竟无法察觉。
东陵藏玉没有得到铁云清的回应,紧贴的胸膛却能感受到对方的身躯渐渐趋于柔软,回抱住他的双手微颤着,紧紧抓住他后背,整个脑袋仰靠在他肩窝,温热的气息一下下的呼出,散在他耳根周围,让他觉得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
那身体内原本深深流淌的本源之火,从上到下四处流窜,最后汇聚成最原始的动力,犹如黄河溃堤,顺势倾巢而出!
他的下腹之物再也控制不住,腾地抬头挺翘,肿涨、滚烫,难受之极!
坚硬如铁的神物本欲之源,迫切的想和真正的“铁”融为一体!
十二灵与肉
铁云清清晰的感受到东陵藏玉身体的变化,理智驱使他往后一挣,试图脱离怀抱。
尽管他整个身躯都在颤抖,仍是要违背自己本心去挣脱!
那种身体的滚烫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在东陵藏玉体内不停翻脱跳跃,火苗四窜!让东陵藏玉呼吸越来越粗重,双手自铁云清的腰间上下来回,最后停顿在他臀部。
不过片刻,那发自灵魂的“火”从内到外完全占据东陵藏玉整个身躯,已经控制不住!微一俯身,即将铁云清抱起来,快步向床上走去。
东陵藏玉的行动太迅速,而铁云清的意识太模糊、反应太慢,犹处在痛苦的抉择之时,没想到背上一软,才发觉整个身躯被东陵藏玉推倒在床上,顺势紧贴着他。
他随即又惊又羞的发现东陵藏玉眼眸中颇有些狰狞的色彩,似乎像头独狼,迫不及待的要享受眼前的美味。
“藏玉!”铁云清惊叫一声,双手已被东陵藏玉紧紧握住,压在两旁。
东陵藏玉凝视着眼前人,再一次真诚表露:“不管你背后是什么,不管你想隐藏什么,你都是我的云清,永不更改!”情欲使然,令他明朗的语调比往常多出几分深沉、嘶哑。
这般情深的话语,却挑起隐藏在铁云清内心深沉的恐惧!
不,不!他绝不要连累藏玉,不能连累!再苦的痛、再疼的毒,自己已经承受这么久,何妨一直承受下去?
铁云清瞬间如醍醐灌顶,痛苦而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必须拿出最大勇气挣扎,尽己所能挣脱!
双手仍被牢牢握住,只要屈膝一脚就能让东陵藏玉吃痛,从而放开他。
他当然不能这么做,会伤到对方要害。只得用从未有过的冷静又严厉的声音斥责:“藏玉,你醉得实在太离谱,快放开我!”
言语之冷,有时候远比皮肉之痛还要伤人!
然而东陵藏玉完全没有听进去,眼眸中的狼之火更加纯粹,嗓音更沉更低:“乖,配合我。”
带点宠溺求欢的语言,字字撩拨着铁云清一半是火、一半是冰的内心,居然将他身体里的欲也牵引出来!
然而那保留在头脑中的一线理智却能够制止住他,让他猝然一咬自己舌尖,以剧烈的疼痛驱逐体内之火!
尔后,铁云清抬头狠狠的撞了一下东陵藏玉的额头,果然顺利的让对方感受到疼痛,松开双手,得以让他在对方身下钻出来,滚到地上,逃到墙角!
东陵藏玉被疼痛所致,清醒了些,揉揉发痛的脑袋,却觉这点皮肉之痛远比不上心中之痛!
抬起湛亮的眼眸,愣愣的看着铁云清,眸内尽是哀伤、不可置信!
铁云清无情的拒绝方法,无疑在摧毁他所有的自尊与自信!
“原来,是我的一厢情愿!”东陵藏玉心中如泄万千之气,凄凉的想。
随之他惊惧的发现,体内那股无名欲火却没有因此冷却下来,反而有愈烧愈烈的趋势!
而这时,心头一个邪恶强大的声音跳将出来,仿佛有个恶魔自他身躯分离,站在他身旁,在他耳边,一遍遍的对他说:“不能就这么放了他,干他,干他!”
东陵藏玉心中惊雷怒动,方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并非单纯的面对心爱之人的欲火,而是那种远超万倍,足以摧毁任何理智的邪
', ' ')('佞之火!
不好!东陵呈运这个混蛋!肯定是刚才在套房给他下了什么药物!
东陵藏玉已经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会在不知不觉着了东陵呈运的圈套,理智告诉他,必须尽快处理掉这种危险。
否则,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来个霸王硬上弓,强行发泄旺盛精力,从而伤了铁云清也说不定!
东陵藏玉一心一意等待着铁云清的自我剖白,自然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对心爱之人做出不耻之事!
清醒的认知让东陵藏玉瞬间做出决定,在铁云清的万分惊讶中,脱去上衣,露出健美的胸膛。
伸指一探,作为医生常伴的银针已夹在指缝间,然而邪火的燃烧促使他怎么都不能如往常一样,准确有效的扎准穴位,从而一步步泄掉身体的火。
往常稳定的手指此时抖个不停,扎了几次,将皮肤都扎出了血,依然没有成功。
铁云清远远看着,不明所以的同时,不假思索扑上来拽住他手腕,惊慌失措地问:“藏玉,你干什么?”
东陵藏玉痛苦的抬头看向铁云清。
铁云清简单的触碰,都激起他身体的丝丝颤抖,无形之中在一点一滴摧毁他意志力!
东陵藏玉强行用此生最大的心智压住那种疯狂,艰难的从齿缝中挤出一句:“我……我中了药,快,帮我扎针……我教你……”
铁云清惊怔中,接过银针,依照指示,小心翼翼的伸指摸索,生怕一不小心扎歪了,又让东陵藏玉活受罪。
常年的锻练身体令东陵藏玉拥有模特般的身材,肩膀很宽,肌肉线条匀称紧实,腹肌明显,真正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
无论是映入眼帘的春光,还是几次施针触摸到的真实感官,都是对铁云清自身的一种结魄纠魂的深度考验!
而东陵藏玉更甚!铁云清为了将针百分百扎准,每次施针之前都会异常谨慎,一厘一厘的仔细探触穴道,在肌肤上留下细腻而温暖的触感,明明白白让东陵藏玉内心深处激魂荡魄,无法自制!
一针扎下去,固然一时缓解身体邪火;第二针施上来,却成为新火的源头,每一根汗毛都在发自灵魂的颤抖,是对身心都残忍严酷的刑讯!
一会儿的功夫,固然铁云清心魂激荡满头大汗,东陵藏玉也是全身是汗,满面通红。
而那至关重要的一针还没开始实施,是在下腹欲物之上三寸之处,无疑要脱掉内裤,赤身裸体才方便!
东陵藏玉涨红了脸,额头汗珠滴滴落落,黑眸净是隐忍。
而铁云清再次努力挥去心头绮思,看着对方模样,仿佛未曾减轻,心慌与担忧直逼眉宇,急急追问:“藏玉,还有一针在哪?快告诉我!”
“在……在下面……”东陵藏玉闭上眼睛,伸手指指下面。
铁云清跟随着他的手指,触目所及,是那鼓鼓囊囊支起的一朵巨型账篷!
显然因为情欲的催发,已使那本就雄伟的男性象征,充血、鼓涨,很像一头困于牢笼的雄狮,急切的要撑破裤子,冲出封印,一展傲然的风采!
铁云清瞧得整个血脉直冲头顶,五脏六腑迅速汇集而成的火热,像海浪涌遍全身!
他缓缓趴下身躯,不受控制的伸出手,颤抖着将那西裤拉链拉下。没有一层衣物的阻隔,仅余薄薄的内裤,更让男性之征轻易的冲天而起,像座参天大树屹立在哪里,挺且直。
他只觉自己喉咙咕的一声,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脑海一片混乱,而手指情不自禁伸出,隔着绵软的织物,轻轻抚摸,本能驱使着做出一上一下的动作,生涩又分外温柔,像是嘴巴在一吞一吐。
东陵藏玉整个身躯都震颤得不能自己,那种身体与心魂皆一致的舒爽感官,透过铁云清的手指,一寸寸侵染他全身肌肤,让他骤然吸气,还以为自己又是在做那春梦,一时不敢睁眼,闭目尽情享受着身下的颤抖。
这样,是不是就能泄火?铁云清脑海之热令得他思考都不太正常,口中还鬼使神差的问:“藏玉,是不是好受些?”
关心熟悉的声音入耳,瞬间惊了东陵藏玉的神智,开始醒悟原来并不是做梦,而是真实的情境!
他顿时满心欢喜,呻吟着低低地回:“唔……别停手……”
内裤渐渐湿透,而铁云清身上也已湿透,夹杂着汗水的情欲之水。整个身体滚烫得像要炸开,需要有人给他把温度降下来。
他的手缓缓伸到内裤底下,掌心满是汗,一下握住坚挺之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