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今日周明策刚到荆州府就遇到这种恶性的事,受辱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瞄一眼地上的人,确定他不能伤害自己。
她渴求看着周明策,希望他能救救她,可是她害怕得不敢主动张口,周明策看着地上嘶嚎的男人,直直地从他身上踩过去,清晰的骨裂脆得让人头皮发麻。
小姑娘主动跟上,她不敢像周明策踩着过去,只敢绕到边缘走,周明策在前面走,那个恶霸躺在地上没人管了,李辑一脚踢开他,有没有命活着就看他的本事。
两人重新找了客栈,进门的时候看见掌柜愁苦地扳算珠,客栈的装潢比上一家好一点。
“掌柜的,住店。”
掌柜伸着五指比划,李辑觉得被戏耍了,“刚才你还说两百文,掌柜的,做生意也不能这么就地起价吧。”
掌柜傲慢地看着来住店的两个男人,后面还跟着一个姑娘,正好狠狠宰一顿。
“两位客官是外地来的吧,我们这里不论什么价都贵了两倍,官府征加收税,我们做小买卖动不动就赔钱了。”
周明策听到这种话觉得熟悉,曾经也有类似的经历,不过那个乱征税贪污的皇亲已经身首异处。
这里不是唯一抬高价的店,周明策回头看一眼小姑娘穿的长衫,难怪区区一块蔽体的布也买那么贵,如果不是急用他才不会扔钱。
小姑娘怯怯的低头不敢看人,周明策把钱交了买两间房,他和李辑一间,另一个给了那姑娘,掌柜拎着钱袋笑眯眯地招呼堂倌伺候。
李辑出去问话,回来的时候周明策已经沐浴更衣,李辑等了一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哥,那姑娘家住柳韦坡东巷,本来是变卖家当还债,欺负她的那个人就是债主,本来说是只要还钱就放人,但是他改口说要把她卖进青楼才能抵债,那姑娘不从就被无辜殴打。”
“大哥?”李辑等着他回应,男人背对着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周明策问:“她家里还有什么亲人?”
“有一个老父和祖母。”
周明策微挑俊眉,“这就麻烦了,我们把那个收债的打了,他不是说他是知府的人吗。”
救人不如全救,李辑知道该怎么做。
知府派出去的小吏在东巷子找到了刘全,死胖子奄奄一息,身上沾满污泥,下颌张着合不拢,四肢尽断,残忍手法让人惊骇,小吏探了气息把他抬回官衙。
小吏通报了知府,不过是收税,回来的时候变成这惨相,吴平看着刘全胖子翻白眼哀嚎,涎水流在褥子上散出恶臭,小吏们憋着气帮他脱衣裳,吴平佯作打哈欠,心里压制住想笑的冲动,大腹便便的蠢猪,幸而刘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然非得气得呕血。
郎中进来先拜见吴平,谁也不敢对知府视而不见。
“把他治好重重有赏。”
“多谢大人。”
吴平回衙门坐堂,随同刘全收债的小吏回来了,一看见吴平就跪下求饶。
“我问你们,今天刘全收的哪家的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首的小吏回道:“回大人,是柳韦坡巷的张河。”
“张老汉的闺女去变卖家当,刘大人让我们守住她爹,万一她跑了,我们就能用她爹抵债。”
吴平气得一脚踹开小吏:“蠢货,糟老头子值什么钱!要抓也是把那小娘们卖了。”
“卑职知错了。”
“算了,你们现在就去把张老汉抓来,我就不信那个小娘们见死不救,另外,去把那个袭击刘全的刁民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