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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中被连续折腾了许久,回到南府的世子接连几天高烧不退。
躺在床上的人神智混沌不清,棉被下的身体畏寒似的止不住轻颤,烧红发热的肌肤摸起来烫手无比,身上不停渗出的虚汗打湿薄衣。
深陷风寒高热的人茶饭不下,苍白脸上病态的潮红长久不退。世子想要强撑精神,一天也只能勉强稍微清醒一两个时辰,更多时候则是处于精神溃散的昏迷沉睡边缘。
身上多处伤痕因未及时得到医治而越发严重。尤其是那利刃穿透骨肉的手上重伤,因失血过多加上几日感染,回到府中时已经严重红肿发脓,血迹脓水连着颤抖的手指,看起来瘆人可怖。看病的大夫见到如此伤痕都忍不住心下一惊,惧怕胆寒这伤口背后的施暴之人。
南府气氛因世子伤病而沉重无比。远居他国、无人问津的世子若是就此命陨,恐怕也无人会在乎全府人的死活。
出人意料的是,没过几日,将军府突然差人送来了不少名贵药材,似乎是知道了世子重病不起的情况。起初南府众人不敢乱用东胡将军送上门的药物,可眼见世子伤病无任何好转,管家与世子的贴身侍从讨论之后选择铤而走险,将这些药材熬制出来,给世子服用了下去。
本以为将军所为不过是表面敷衍安抚,却没想到之后每隔几日将军府就会送些珍贵滋补的药材、食材,并差人询问世子近况。如此喜怒无常的行为实在叫人捉摸不透。
好在将军所为似乎真的出于真心,重伤不醒的世子在这些药材的救助下渐渐清醒了过来。状况慢慢好转的世子虚弱的一直卧病在床休息,听到将军近月来的这些反常举动,他闭眼不言,只令他们把东西尽数收下。
在将军府的倾力帮持下,几个月后,世子脸上的疲惫病倦终于彻底消散,恢复力气的身体如常的下了床,唯独受伤严重、至今无法正常发力的左手依旧缠着层层绷带。
南府重回常态没几日,将军竟亲自登门拜访,踏入了这偏僻安静的府邸之中。见数月未见的世子身子薄了不少,身上的宽袍广袖变得更加宽松,将军面色平和的询问着世子身子状况,关心他的病症是否痊愈。
这个罪魁祸首诡异的好心善意让南府仆从们打心底里恐惧,不知此人到底意欲何为。谁知,将军来了一次后竟像是爱上了这异国风情的园子似的,十天半个月内总要来串门几次,次次带着礼,来了就只是小坐片刻,与世子闲聊些无关痛痒的家常、武功之事。
世子面对此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任由这个与南府格格不入的粗野胡人次次出现在自己园中。
世子养伤的几个月中,王宫、皇都内毫无波澜,甚至可以说是异常平静。听说东胡王在返城不久后的宴会上看上了自己叔叔新娶进门没多久的年轻妻子,于是下令让女人进了宫侍奉左右,连着数月至今依旧圣宠不衰。那年迈的王室宗亲眼见娇妻被夺,不敢言语,最终却仍被王一纸令下发配出了皇都。
王宫中的王每天沉浸于娇媚美人的裙摆之下。传言年轻女人曾与王的两位叔辈有过艳事过往,如今进了宫越发恃宠而骄的女人甚至在朝堂议事之时与王公然调戏纠缠,在百官面前只搭着一层朦胧遮掩胴体的薄纱坐在王的身上腰肢柔扭,却因此更为王所喜爱。
世子对胡人的风流习性早已习以为常,他听说此事后,顺口问了一句有没有收到王后消息。见宫中王后对这些风流韵事没有任何反应,世子也就没再留心宫墙之内的情事纠葛。
他坐在府邸园子里的湖畔边,静静听着身旁侍从在旁烹茶煮水。清淡茶香的氤氲之气缭绕身侧,世子在令自己安心的氛围中看着眼前平静的湖面,出神的想着,估算该有些消息到了。
看到侍从将新沏的热茶端到了面前,世子回神,习惯性的伸出缠着绷带的左手。
他左手艰难发力,弯动指节,拿住瓷杯,侍从松手的那一刹那,无法使出力气的手中茶杯滑落,摔落到桌上发出清脆声响。杯子摔碎到四分五裂,顿时瓷片热水四溅。
世子看着自己僵停在半空的左手,紧闭不语的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
侍从慌忙起身收拾桌上一片狼藉,生怕茶杯碎片伤到主子。见脸色凝重的世子只是坐着一动不动,仿佛没有感觉到溅在身上的热水,和面前湖面一样平静的眼睛一直盯着至今无法恢复力气的左手。
侍从很快擦干净了桌案,重新倒了一杯茶水,直接将茶杯安放在了世子身前的桌案上,“殿下……可要更衣……?”
世子暗了双眼,放下左手,不再看那仍未痊愈的刀伤,低声说了句“不必了”,然后抬手轻轻拂开沾了几滴茶水的衣摆,右手重新拿起了桌上茶杯。
热茶清香顺喉而下,冲散了心中郁结。世子侧身静静看着湖影摇曳,任凭微风拂过发丝、衣襟,舒展开那多日紧锁的眉头。
轻声快步走近的手下不敢近身打扰,于是停在了湖边不远处行礼,“殿下,南边有消息传来。”
听到这话的世子心跳骤然漏了一拍,他立刻放下了手里茶杯,转回身来。刚刚舒缓没
', ' ')('多久的眉心又纠结在了一起。这句话他已等了多月,如今消息近在眼前,他却莫名开始心里紧张起来,“快说。”
手下人脸上藏不住情绪,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悦,“胜了!”男人激动到话语重复,眼角湿润起来,身前行礼的手控制不住的轻颤,“殿下,我们胜了!南夏打回了北滇三城。”
听到这些话,即将跳出嗓子眼的快速心跳伴着汹涌而来的巨大喜悦打翻了世子心中理智的天平,他重重松了一口气,忍住了差点喜极而泣的情感外露,颤抖的嘴里连说了两句“好”。
“是个好开局。”世子垂眼憋回了眼角湿润。他回味着三个月终于送到的这条战事喜讯,嘴角忍不住上扬,手心攥出汗的双手松弛了下来。
正当湖边主仆沉浸在短战胜利的喜悦之中时,管家穿过园廊很快走了过来,低声在世子身旁说了句,“殿下……将军来了……”管家无奈的语气让世子抬了眼,渐渐收起了脸上过于明显的笑容。
这段日子将军频繁的登门拜访让南府众人渐渐无奈的习惯了这个胡人总是出现在府邸之中。世子挥手让刚才送来喜讯的手下下去休息,然后对管家说道:“知道了,院子收拾好,别让他们乱闯。”
每次将军前来,世子的嘱托都是同样的内容。尽管将军每次到访都没有探究府邸的意思,但是管家知道事情利害,稳重点头应答后就退了下去。
将军进府从不管门口侍从的阻拦禀报,也不跟随府里人的引导带路,而是撇开身边随从,自己大步穿过前院,绕过长廊,走过扬长幽静曲径,自顾自的沉浸在寻找世子身影的趣味中。
南府中精心修缮照料的绿荫石路、假山溪流曾让第一次进府的将军看愣了脚步,让他仿佛置身于玲珑仙界,在鸟语花香的雅致园林中乱了方向。如今他早已熟悉南府道路,对这些熟悉的南方景致视若无睹。他熟门熟路的大步穿过凉亭,远远的就看到坐在竹林前、湖畔边安静饮茶的世子身影。
听到沉重脚步声走近,世子示意侍从给来人也倒了一杯茶。
将军盘腿在世子面前坐下时,那杯热茶正好送到了面前。世子轻扶广袖,抬手伸向那杯冒着一缕热气的清茶,“新煮的茶,将军尝尝?”
将军见他今日气色好,面色红润,脸上难得若隐若现明媚笑意,这让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粗粝大手小心的拿起那看起来极其精美别致的茶杯,将军没有丝毫犹豫,将茶水倒进了嘴里,一口饮尽了茶杯里的清汤寡水,然后还不忘仔细咂摸了两口滋味,依旧没喝出什么意思来。
见将军很快放下了手里的空杯子,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的脸色有些滑稽。世子无声轻笑,亲手拿起茶壶,重新把他面前的茶杯倒满,“慢点喝,细品才好。”说着他端起了将军的茶杯,贴心的递到了胡人手边。
两人在日益熟络的会面中似乎都选择忘记了北山发生的一切。
将军连茶杯带那柔软细手一起攥在了手中。他拿过茶杯,一边慢慢喝着热茶一边手里轻柔温存的揉捏着世子的右手,“手伤可有渐好?”
见他的目光看向垂在桌下的左手,世子垂眼淡淡一笑,“好多了,多谢将军关心。”
东胡官道上的加急军情应该比南府消息脚程快,按理来说,东胡王应该早已知晓边界失守之事。可是见东胡将军这般在皇都中无所事事,没有动身远行带兵的意思,世子心下疑惑,想着或许是王认为三座城池的丢失不足为惧,不足以调动将军出战。
无论如何,将军长久的留在皇城之中,对南夏边军来说是好事。
坐在对面的将军正专心看着他受伤的左手,粗糙指腹抚摸过手掌让世子心痒的曲了手指。他心里算盘拨弄一通,然后脸上露出了浅笑,“将军不如吃了晚膳再走?”
第一次听到世子留人吃饭,将军抬起头,想都没想就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见一直在旁的侍从退了下去,将军索性起身绕过茶案,在世子身旁贴身坐下,直接盘腿坐到了草地上。他伸手搂过世子细腰,闻着扑面而来的茶香味亲了亲那脆弱优美的脖颈,惹得世子轻颤瑟缩。他低低笑出声来,语气里满是近日来越发放肆的浓情蜜意,“世子殿下不如教教我如何沏茶……”说话间将军仍忍不住对怀里端坐的世子动手动脚。
世子被他的贴近挑逗扰乱心神,手里茶杯摇晃,不少茶水洒在了衣衫上。
见红了半边耳朵的世子拿过桌上茶罐,竟真的认真教了起来,将军听着那红润嘴唇间响起的悦耳动听的声音,脸带笑意的紧紧将人箍在怀里,气息缠绕间轻轻吻着那变得通红的耳朵与脸颊。
湖畔衣摆交叠的两人坐在茶案旁直至天色渐晚。临近晚膳时分,两人才从微风变凉的湖边站起了身。将军将身上披着的薄披风解下来披在了世子身上,有力长臂揽过世子肩头,搂着怀里人穿过幽静竹林往府里正房而去。
晚风穿过竹林沙沙作响,林间石路上空无一人。斜阳残映的竹林深处,将军将怀里人抵在竹前,忍不住低头深吻红唇。积攒数月的欲望瞬间尽数喷
', ' ')('薄而出,霸道凶蛮的攻势让仰头承受的世子蹙眉轻轻呜咽出声,右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裳。
唇齿交合缠绕发出津液水渍声,世子喉咙里流溢出低低的呻吟让将军双手收紧,大力摁着世子后腰让二人身体紧密贴在了一起。感觉到衣裤下将军渐渐硬了起来,粗硬顶在自己双腿之间,涨红了脸的世子立刻急促喘息着,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前的人,“别…呜嗯…别在外面……”
南人脸皮薄的拘谨让东胡将军在林子里性致更盛,想立刻把怀里的人剥个干净狠狠操弄。他不停吻着身前玉似的人儿,喘息渐粗,伸手立刻扯开了世子腰间帛带,“自己府里,怕什么。”急躁撩开衣袍、伸进裤中的手让世子身子轻轻一颤,吻痕密布的肩颈暴露在空气中伴着短促的呼吸起伏开始透红,“嗯唔!!…嗯…啊…等…哈……”迫不及待伸进干涩甬道的两根手指立刻碾过肉壁敏感,让世子忍不住呻吟出声,衣衫半解下的身子剧烈颤了起来。
世子低吟喘出的热腾腾情欲气息扑在将军胸膛上,将军手指勾抬起世子下巴,“给我把腰带解开。”被手指玩弄到双腿发软的世子喘息间纤手伸到将军腰间,指尖微颤,顺从主动的解开将军腰间革带。
被他的叫喘低吟勾引的下身欲火焚身,将军握住那为自己宽衣解带的双手,急不可耐的将他转身圈禁在怀里,身下硬挺尽数挺进了湿润火热的紧穴之中。
被胡人高大健壮的身躯紧紧顶住,数月不曾行此事的世子红了眼眶短叫出声,宽袍下的身体颤抖不停。
许久没有品尝到这般舒爽滋味的将军抱着敏感激颤的腰肢,将世子摁在竹前,感受着身下被四面八方包裹的紧致感,身下硬挺越发粗硬撑开紧致肉壁道道褶皱,开始控制不住的腰杆挺动,猛烈的撞着世子圆润嫩滑的软臀,将火热粗硬的性器次次全部顶入。
夕阳渐落,凉风习习的竹叶晃动间,衣衫半褪的两人在竹林中身体紧密的不停交合,幽静之中不停传来阵阵呻吟粗喘,伴随着微弱的肉体撞击声,在府中升起的袅袅炊烟下久久回荡。
“嗯…嗯啊…慢…呜…嗯……”被紧紧箍在身后人怀中的世子身前分身正好被压在竹上,前后顶撞间上下摩擦的激烈快感让他软了腿,腹胯酸麻。他想要起身逃脱,弯腰后退之下越发翘起的屁股却离近了将军身下,让将军顶撞回去力道的更加激烈,异常深入的挺动抽插让他尖叫连连,不停乱颤的身子被死死困在胡人与竹子之间。
世子被操干时喉咙里总是会发出难以抑制的颤抖哭腔,这撩拨勾人的声音让将军性欲更甚,甚至越发想要撕开那张万年不变的温和面容,看看被高潮情事逼到绝路、彻底放荡的世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他低头吻过衣衫下带着薄汗的肩颈脊线,在柔美无暇的脊背上留下道道吻痕。抱着腰身的手渐渐上移,粗糙指腹揉捏摩擦着敏感挺起的乳尖,身下激烈的顶撞却从未停歇,在水润多汁的肉穴中搅动鞭笞,压榨出身体深处的强烈快感。
前后夹击让世子癫颤连连,前后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的波及全身,让他抖着双腿,塌下腰肢,屁股颤晃着,微张着嘴抑制不住的喘叫高吟,“哈啊…嗯…啊…嗯…嗯呜……”火热甬道中淫水滋润,让穴中硬物顶撞的更加顺畅深入起来。
眼见世子身颤的越来越明显,站不稳的双脚上下挣动,嘴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随着身下节奏渐渐高亢短促,将军紧紧抱着那滚烫火热、淫荡乱颤的身躯,舔弄吮含着他敏感的耳畔,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闷笑声,身下顶撞冲刺越发疯狂,快速的抽弄几乎要将承受压力的竹子折断。
“嗯啊…哈…将…军…啊!…不…呜嗯…啊!……哈啊!!……”浑身激烈颤栗的世子瞳孔颤抖。
“留我在府里,世子不就是想要这个吗?”将军听到他嘴里的拒绝与求饶,不等世子哭颤反驳,就把他插到尖叫着跌入高潮,身体紧绷阵阵痉挛起来,分身中大股白液喷射在了竹子上。痉挛的双腿贴在将军身前,湿滑收紧的屁股后穴骤然吸紧,“啊啊啊!!…哈啊……不…不要…动…呜……”含泪哭泣的世子身后在高潮中仍被一下下高高顶起,抖得如筛子般的身体发软的倚在将军怀中,潮红的脸上薄汗热气蒸腾,蕴在娇红眼尾的泪水道道滑落。
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紧致差点把将军夹射出来,让他爽的粗喘低吟了几声,越发止不住的噬咬白皙颤栗的躯体,在那水声明显的肉洞中不停冲刺,插得高潮不停的世子挺着腰哆嗦痉挛,高声淫叫着在高潮中电颤不断、流水连连。
将军将精液射满甬道之时,世子已在激烈不停的高潮中痉挛到双腿抽筋,湿滑的下身被紧紧夹在竹子与将军性器之间,两腿之间淫液肆淌。喘叫不断的嘴巴仍然张着,却哑了声音只能发出些模糊的音节。将军揉弄着被顶撞发红的臀瓣,发泄完后意犹未尽的在水穴中来回顶弄了两下,插得身子酸软无力的世子闷闷呻吟了两声。
看着怀里人在微风轻拂的竹林中被干的眼神涣散、无力起身,两腿之间精液淫水滴落在地,将军搂着他转过身,重新吻上那喊哑了的嘴巴,温柔仔细的品尝着
', ' ')('口腔中的甘甜,舌头挑逗着那无力躲避的软舌。世子呜咽着逃脱,打断了将军的吻,低声拒绝,“不要了……”
见他后怕的缩了身子,将军心情愉悦的帮他把衣服理好。虽然他不在乎这些,但想到怀里世子讲究,他还是等两人重整衣衫后才揽扶着双腿无力的世子,缓缓走出竹林。
见世子步伐缓慢、气力尽消,将军抬手想把他直接双手横抱入怀中,却被世子立刻拒绝。见他固执的抵触,将军只好放弃,搂着他肩膀的手却在无言中收紧了几分。
走出园子时天边已看不到阳光。两人慢慢走回屋中,早已准备好的菜肴立刻道道上桌。没怎么吃过南夏菜的将军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精巧食物,二话不说动了筷子。本想收拾干净身下再吃饭的世子见状,只好也拿起食筷,忍着双腿之间不断外流、打湿底裤的浊液,安静用膳。
行军多年,习惯于快速进食、不善品尝的将军很快就填饱了肚子。看着身旁细嚼慢咽的世子在自己的节奏中享用晚膳,将军撑着脑袋静静欣赏了一阵子那骨子里带着优雅的举止,随后玩心大起,直接将人抱了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见他桌前闹事,世子惊慌的想要放下手中筷子,身后的将军却强硬命令他继续吃饭,一边说着一边恶劣的从身后扯下了世子裤子。将军笑着看了一眼世子淫乱流水、还未清理的下身,将再次硬起来的性器立刻插进了柔软湿靡的肉洞中。
听得世子短吟出声,筷子掉到了桌上,将军抱着世子软腰一边挺动身下,一边让世子继续进食。
被操干着吃饭的世子夹菜的手不停颤抖,肉穴中的淫水羞耻之下却越流越多,渐渐发出清晰的抽插水声。连续的高声呻吟逐渐盖过断断续续的进食声在桌前响起。挣扎痛苦与欢愉交错的喘吟隐隐透过窗棂。趴在桌上双腿打颤的世子被摁着腰来回操弄,身后红艳靡乱、流淌精液的肉穴颤巍巍承受着将军多月来未被满足的性欲。
呻吟顶撞声响至深夜,将军最终在南府留宿,成为了第一个在南夏世子床榻上过夜的东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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