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不知道怎么用这灵气,消失与否完全没什么影响。
如果表现的惊讶能让对方开心一点,那倒也不妨做给他看看,说不定他心情好点还能多说话,给自己多透露点信息。
“哦,亲爱的盖伊警官,我那租客的房子没出什么问题吧?”
“温切斯特女士,你放心好了,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那个中国来的小伙子说不定之后还要继续住呢,没事就好。”
花辞刚出门,就看到自己的邻居兼房东温切斯特太太拉着盖伊询问着。
“弥撒就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说完,盖伊扶着这位女士往前走去,他刚才说话的声音有点大,似乎是怕这位老太太听不太清楚。
“好,好,真是多谢你了,你是个好小伙。”
约翰扬扬下巴,示意花辞跟上。
几人行走许久,终于是停在了一座公园的中心湖前,从边上的警示牌来看,这座名为“贝里湖”的人工湖曾经将几位热爱游泳的人留在了这里。
岸边早己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给挤满了。
但让花辞意外的是,即使聚集了这么大规模的人群,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杂乱和喧闹,大部分人都安安静静地坐在原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也有少部分的人跪坐下来,用手抵在额前,似乎是在虔诚的祈祷着。
“我们也过去。”
盖伊搀着温切斯特太太,找了个空地坐了下来,花辞和约翰跟在后面。
“你有信仰吗?”
“没有。”
约翰问的很突然,花辞下意识地就回答了。
他从小寄宿姚家,那可是标准的红色家庭,当年姚老爷子那一辈人,可都是真真切切地为祖国做出过突出贡献的,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
在后辈的教育上,自然是不会让他们去信什么宗教的。
“那你等下就装的像一点,别搞出什么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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